第1章 祭拜
龍山之巔,烈日炎炎。
小樹林裏傳來一道女人的嬌嗔聲。
“小壞蛋你輕點,痛!”
“嘿嘿,芳姐你忍着點,我馬上就好了!”
草地上,楚河在一名妙齡女子兩腿之間,輕輕一掐......
“啊!”
女人發出一陣誘人的叫聲。
“芳姐你這麼叫,搞得我心裏都衝動了!”
楚河嘿嘿一笑,抬起手,手中多了根小拇指長的尖刺,上面還掛着絲絲血珠。
他長相俊朗,古銅色的肌膚在陽光的照射下泛着健康的光澤,劍眉星目妥妥的大帥哥。
原來女人不小心被山上的刺樹扎了,剛好楚河路過就幫她把刺拔了出來!
“噗!”
女人聞言抿嘴一笑,故作調侃道:“小傢伙,你有賊心也沒賊膽吧?”
“切!誰說我沒有,芳姐你可別激我!”楚河咕咚咽了口唾沫,女人身上傳來的陣陣香味,讓他感覺燥熱難當。
“那就來吧!”
女人也爽快,說完索性躺在草地上,張開大腿,笑道:“正好我沒吃過童子雞,今天倒要試試什麼滋味!”
“芳姐,你贏了!”
楚河見狀驚出滿頭熱汗,急忙起身頭也不回地跑了。
山上的女人太猛了,一言不合就要吃童子雞,幸虧自己跑得快,楚河跑回家才拍着胸口長吁了口氣。
“楚少,師傅有請!”
突然,一名穿着破舊衣裳,滿身泥濘,扛着鋤頭的年輕人跑過來對楚河說道。
“好!”
楚河看了這人一眼,飛快地向不遠處的一座木屋跑去。
“楚河,你可以下山了!”
木屋門前,一名仙風道骨的青衣老者負手而立,滿目慈祥地看着楚河。
“師傅,你真讓我下山?”
“難道你不想報仇嗎?”青衣老者淡淡道。
“父母之仇,不共戴天!”
聽聞此言,楚河眼中閃過一抹犀利的寒光,殺氣滔天!
五年前,他全家被人滅口,要不是命大遇到老者,恐怕楚河也早化作一堆白骨了!
這些年他在山上拚命修鍊,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手刃仇人,以報這血海深仇!
“這是冰魄金針,一針生一針死!”
“暗火令也給你,從今往後你就是暗殿聖主,十萬暗殿弟子都由你統領!”
“另外還有幾張婚書,自己看着辦!”
“婚書?”
楚河接過老者遞來的一個檀香木盒有點發懵。
“斬草要除根,該殺的人一個也不要放過,夜鬼會幫你的!”
“記住,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酷!”
青衣老者交給楚河幾件寶物,還不忘冷聲囑咐。
“師傅放心,徒兒必用仇人頭顱,告慰我父母在天之靈!”
楚河聞言神情嚴肅地點點頭,告別老者,很快便消失在山巔之上......
“蒼天有眼,他終於能下山了!”
“想我堂堂華爾街之狼,在此苦熬五年,今天終於能解放了!”
“整個金三角都是我的,哪個毒梟見到我不叫大佬!”
不遠處幾個光着腳,肩上擔著扁擔的農民失聲痛哭。
這幾人沒少禍害百姓,五年前卻被青衣老者抓來山上干苦力,整天挑糞澆菜不說,還要給楚河當‘人肉沙包’,別提有多慘了!
“你們幾個馬上下山,助楚河復仇!”
青衣老者說完,轉身眺望遠處的都市,喃喃自語道:“誰要敢欺負我徒弟,老夫就送他去見閻王!”
......
江州。
楚河回到闊別五年的家鄉,此刻他正站在一棟荒廢破敗的別墅後院,這裏豎立着兩座墓碑。
墓碑前的一束花引起了他的注意,新鮮的菊花,看樣子不久前有人來祭拜過父母,會是誰呢?
“爸,媽,我回來了!”
“五年前的兇手不管是誰,我一定會把他揪出來,為您二老報仇雪恨!”楚河看着墓碑上父母的照片不禁淚目。
嗖!
就在這時,一道黑影如鬼魅般出現在楚河身後,單膝跪地恭聲道:
“屬下夜鬼,參見聖主!”
夜鬼!
暗殿守護者,全球各大勢力最害怕的人之一,因為只要他出現,就意味着有人要死!
所以許多人也稱他為:死神!
楚河緩緩轉身,目光灼灼盯着夜鬼,臉色陰沉道:
“夜鬼,我要知道五年前江州到底發生了什麼!”
夜鬼點頭,將他所調查的事詳細講了一遍。
原來當年楚河有個叫沈曼的未婚妻,她受人指使刻意接近楚河,訂婚當日酒樓的槍殺事件也與沈曼背後的人有關。
“她為什麼要這麼做?”楚河皺眉。
“這個......屬下聽說好像與令尊有關,具體為什麼還沒查出來!”夜鬼汗顏道。
“查到沈曼背後的人了嗎?”
“是江州許家,明天就是她和許家大少的婚禮大典!”
“許家?”
楚河眯了眯眼,冷哼道:“殺我父母,血債血償,明天,我要她的婚禮變葬禮!”
說完,楚河跪在父母墳前磕了三個頭,在他起身離開的瞬間,夜鬼心中一震,因為他從楚河的眼神中看到了無窮的殺意......
......
次日,整座城市熱鬧非凡。
因為今天是江州第一家族許家娶親的日子。
丹楓酒店,江州最頂級的五星級酒店,酒店門口張燈結綵,豪車雲集,當地富豪都來參加許文和沈曼的婚禮了。
宴客廳內,奢華的婚禮現場令人嘆為觀止。
新娘沈曼穿着一襲雪白的婚紗,配上她絕美的容顏,賓客們看到也忍不住評頭論足!
“嘖嘖,沈家算是走狗屎運了,靠着漂亮女兒就攀上了許家這根高枝!”
“沈曼有美貌,有手段,將來前途不可限量!”
“......”
就在眾人議論之際,一名黑西裝保鏢上台,走到沈曼身邊小聲說道:
“沈姐,安初夏又去給楚家掃墓了!”
“哼!安家螻蟻,不知死活的狗東西!”
沈曼一聽頓時俏臉生寒,壓低聲音對保鏢說道:“等我婚禮結束,馬上派人去安家,送他們一家人上路!”
“明白!”
保鏢點點頭。
隨着婚禮進行曲的播放,婚禮開始了。
沈曼站在許文對面含情脈脈地看着對方,這一刻她感覺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新郎新娘,交換戒指!”
“新郎,你可以親吻新娘了!”主持人笑着宣佈。
許文淡淡一笑,伸手摟住沈曼的小蠻腰,而沈曼也一臉幸福的閉上了雙眼......
“沈曼,你這個殺人犯!”
就在這時,婚宴大廳里突然傳來一道極不和諧的聲音,眾人尋聲看去只見一個漂亮女人,身披白色孝服,手裏捧着一張年輕人的遺照,滿臉憤怒地走了進來!
“這不是安家那丫頭嗎?”
“傳言是沈曼害死了安傑,難道是真的?”
“要我說安初夏純屬找死,這種時候來搗亂許家能放過她嗎?”
“......”
賓客們議論紛紛,身披婚紗的沈曼臉色瞬間陰沉,怒聲呵斥道:
“安初夏,你再敢胡說八道,小心我割了你舌頭!”
“我沒胡說!”
“今天我就要讓世人看清你的真面目!”
“許文,你娶了這個毒如蛇蠍的女人,就不怕哪天她也把你殺了?”安初夏根本不怕威脅,今天她就是要為死去的哥哥討回公道。
“姓安的,你找死!”
氣急敗壞的沈曼殺心大起,衝著保鏢吼道:
“還愣着幹嘛,給我割了這個瘋婆子的舌頭!”
幾名保鏢一聽立刻衝上去按住安初夏,其中一名保鏢從腰間掏出明晃晃的匕首,作勢就要割下安初夏的舌頭。
“放開我......嗚嗚......”
安初夏極力掙扎,但她畢竟是個弱女子,又豈是身強體壯的保鏢對手,很快被逼當眾吐出了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