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沒想到你這麼齷齪
第4章沒想到你這麼齷齪
楚天舒收拾完攤檔,找中藥店買了些藥材,調製了一種藥水,這才回家。
短時間內,顯然不可能說服喬詩媛扔掉項鏈,他只能先想辦法把掛墜里的毒素祛除一些,以減弱喬詩媛受到的傷害。
楚天舒跟喬詩媛住在二樓的一個套間,裏面是卧室,外面是一個小客廳。
此時,卧室房門緊閉。
楚天舒把客廳的沙發靠背放倒,沙發就變成了一張簡易的小床。
結婚一年來,他都是睡在外面的小客廳。
楚天舒在沙發上躺下,雙手交疊枕在腦後,思緒又飄回當初。
他彷彿看到,一身長裙的喬詩媛向自己緩緩走來,把熱騰騰的炒麵遞給自己,溫婉笑道:“趕緊趁熱吃,不夠還有。”
夜深人靜,楚天舒從沙發上起身,悄悄走到卧室門外,推開房門。
床上的喬詩媛穿着紫色絲質睡衣,身體曲線猶如山水般曼妙起伏。
看着床上女人絕美的面容,楚天舒目光痴迷。
他來到床邊,探手準備去摘喬詩媛脖子上的項鏈。
可是,他的手剛探到喬詩媛身前,喬詩媛就豁然睜開了美眸。
楚天舒的動作頓時一滯。
喬詩媛語氣冰冷的道:“你想幹什麼?”
此時,楚天舒五指張開的大手,正好位於喬詩媛心口上方不到十公分處,想不讓人誤會都難。
他苦笑道:“我要是說我沒想幹什麼,你信嗎?”
啪!
喬詩媛直接一巴掌狠狠抽在楚天舒的臉上。
“我不關門,是對你的信任,可是你辜負了我的信任。”她翻身坐起,冷然道:“沒想到你竟然這麼齷齪,太讓我失望了。”
楚天舒澀聲道:“詩媛,你聽我解釋……”
“閉嘴!”
喬詩媛玉指往外一指,厲聲道:“給我出去。”
楚天舒嘆了口氣,轉身走出卧室,心裏暗道:這叫什麼事兒?
喬詩媛的聲音從身後幽幽傳來,“我對你從來沒有那方面的意思,希望你不要誤會。”
接着,卧室房門就“嘭”的一聲關上,還傳來門鎖上拴的聲音。
楚天舒苦笑一聲,走到沙發旁躺下。
卧室里,喬詩媛雙腿夾着被子面窗側躺,心裏思緒萬千。
腦海中閃現的,全都是楚天舒對她的好。
“哎呀……他做出那麼齷齪的事情,你怎麼可以想這些……”
喬詩媛狠狠搓了搓自己的臉,心裏有些惱。
天色剛亮,楚天舒就進入廚房,他得趕在喬詩媛一家子起床前把早餐做好。
喬家幾人口味不同,楚天舒每天都得準備很多樣吃食,沒一個多小時根本做不出來。
喬學商兩口子吃完早餐出去晨練,喬詩媛才從樓上下來。
她彎腰抱着小腹,神色痛苦,臉色有些蒼白。
楚天舒一看,就知道她來大姨媽了。
喬詩媛有痛經的毛病,看了很多中西醫專家都治不好。
以前,這也是橫亘在楚天舒心中的一件大事。
不過對於現在的他來說,這自然算不上什麼問題,幾針就可以徹底治癒。
見喬詩媛腳步虛浮,楚天舒忙上前準備攙扶。
br/>喬詩媛滿臉的不耐煩,皺眉叱道:“走開,別碰我!”
楚天舒苦笑着搖了搖頭,開口道:“你先吃飯,我出去買包針,給你針灸一下就好了。”
喬詩媛淡淡瞥了楚天舒一眼,嗤道:“這麼大能耐,以前怎麼不給我治?”
“這個……”
楚天舒摸了摸鼻子,“我剛學會。”
喬詩媛擺了擺手,“離我遠點,沒心情跟你瞎扯。”
說完,她就徑直往外走去。
楚天舒問道:“你去哪兒?”
喬詩媛沒好氣的道:“當然是去找大夫,難不成去旅遊啊?”
楚天舒忙追了上去。
此時正是上班高峰期,路過的出租車一輛空車都沒有。
喬詩媛不耐煩的道:“發什麼呆?還不趕緊騎車送我?”
楚天舒忙返回院子,騎出電動車。
感覺到喬詩媛跨坐上來,扶住他的腰,楚天舒的心又開始不爭氣的狂跳。
要是讓知道他來歷底細的人看到他竟然對一個女子這麼上心,恐怕能把眼珠子都驚掉了。
二十分鐘后,楚天舒帶着喬詩媛趕到了濟生堂,準備找有堯州神醫之稱的袁濟生診治。
濟生堂仿古的門臉,氣派非凡。
楚天舒的電動車還沒有停下,一輛黑色奔馳就從旁邊斜插了過來。
雖然他及時捏下剎車,但電動車還是“嘭”的一聲撞在了奔馳車上。
奔馳車“嘎吱”一聲停下,身穿黑色西裝的司機從車裏下來,冷然叱罵:“瞎了你們的狗眼?”
楚天舒劍眉一揚,“是你故意搶道咱們才撞在一起的吧?”
黑衣司機冷哼道:“少扯沒用的,乖乖在這待着,老子辦完事再跟你們算賬……”
這時,奔馳車後門打開,伸出一條裹着肉色絲襪的修長美腿。
高跟鞋落在地面上,一個身穿紅裙的美女從車裏下來。
緊身的衣裙,把她傲人的身體曲線展現的淋漓盡致,魅惑人心。
她徑直走到黑衣司機面前,抬手就扇在黑衣司機臉上,“故意別道還氣勢洶洶,我平時就是這麼教你的?”
“我錯了。”
黑衣司機忙欠身低頭。
紅衣女子面向倆人,嫣然一笑,“手下人不懂事,讓二位受驚了。”
黑衣司機上前彎腰九十度,恭聲道:“對不起,我錯了。”
“不賴我們賠車就行。”
喬詩媛冷冷道了句,往裏走去。
她着急去看醫生,而且開奔馳的她也得罪不起。
楚天舒看了紅衣女子意味深長的一眼,跟了上去。
喬詩媛撇嘴道:“很漂亮吧?”
不知道為什麼,看到楚天舒凝視紅衣女子,她心裏忽然覺得很不舒服。
楚天舒道:“你想多了,我只是看出她的身體有問題。”
“不用解釋。”喬詩媛面無表情的道:“你愛看誰看誰,跟我沒關係,我也不在乎。”
濟生堂一樓大廳足有上千平方,規模不遜色於一家醫院,挂號處排着長長的隊伍。
喬詩媛捂着小腹,“這麼多人,不知道還能不能掛到袁神醫的號。”
紅衣女子走了過來,“袁神醫一天只看五個病人,他的號恐怕要排到明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