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6 姐姐,我好熱,熱!
貝泠葉頓了頓,嗖的一下站直身子。
“你說的不舒服的地方就是……就是這裏?”指着瀟逐月跨下那一|柱|擎|天的地方,貝泠葉的臉涮的一下通紅。
“嗯~就是那裏。”瀟逐月那張可憐兮兮的臉越發殷紅,紅得快要滴出血來,給他那張俊逸的臉塗上一層吸引人的魔力。“姐姐,我好熱,熱!”
說罷,瀟逐月不住的撕扯着身上的衣裳。
“你,你別亂動,你的傷!”貝泠葉雖然羞澀得想要鑽進地洞裏頭,但一想到瀟逐月撕扯身上的衣裳可能會扯到腿上的傷。
於是,顧不得女子的矜持,急忙上前阻攔他的動作。
“姐姐,我真的好熱!”瀟逐月全身熱乎乎的,聽不見貝泠葉的話,手上的動作終止不住。
“你到底吃了什麼?!”貝泠葉看着瀟逐月的表情,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腦袋想到一個可能性,氣急的問道。
“剛,剛才有個太監給了一顆很甜的糖我吃,對,對不起,我沒有留給姐姐。嗚嗚!”瀟逐月可憐兮兮中略帶點歉意,只是手中的動作並沒有因為答話而停止。
一顆糖?
貝泠葉真的覺得瀟逐月說出來的話讓人哭笑不得。
“姐姐!救我!”瀟逐月不知哪裏來的力氣,拖住貝泠葉的手一扯,將她扯到床上,爾後又將頭顱埋在她的胸前哽咽。
貝泠葉滿頭黑線,但又不好發作什麼,畢竟跟一個傻子計較,而且是一個中了媚葯的傻子,自己會變得更傻。
現在,她很確定瀟逐月是被人下了媚葯。
但,自己能幫他解決么?
貝泠葉看了一眼自己胸前的那個頭顱。
咬了咬銀牙。
若不是看在他是痴傻的份上,她一定會劈他兩刀,這傢伙,自從她進了這個房間后,就一直吃她豆腐。
貝泠葉急忙搖頭,揮去想要宰了瀟逐月的想法。
如今最緊要的事情是如何幫他解除身上的媚葯。
“姐姐!”在貝泠葉思索之際,瀟逐月不住的靠往貝泠葉那柔軟的身軀,每每靠近一分,他就感覺自己身上的灼|熱降了一點。
“姐姐你好涼快,不如你幫我將身上的熱氣去掉,好嗎?”瀟逐月一點也不想放過貝泠葉這個涼快的身體,不停的在貝泠葉身上蹭啊蹭。
‘忍住,忍住,我一定要忍住想要宰了這傢伙的衝動。’
貝泠葉緊咬着下唇,就那麼一動不動的站着,任由瀟逐月在她身上使勁的蹭。
因為她實在想不出除了要跟瀟逐月那個之外,還有什麼方法可以幫他解去身止的媚葯。
對了,冷水!
當貝泠葉眼角瞄到床邊凳子上那個裝滿水的杯子的時候,冷水這個字眼立馬竄上她的腦海。
可是,只有一杯水也是杯水車薪啊!
“太,太子殿下,您等會,我去拿點冷水來幫你散熱。”貝泠葉一想到有方法可以解除自己讓人吃豆腐的困惑,立即推開瀟逐月,準備往門外走去。
“姐姐,太醫說我的傷口不能碰水。”瀟逐月突然而來的一句話潑了貝泠葉一身冷水,而他竟適時的拉住貝泠葉,一直沒有停止那蹭啊蹭的動作,獨留她站在那些風中凌亂。
驟然,蹭涼間,瀟逐月跨下的那根灼|熱不知何時漏入了貝泠葉的手中。
“嗯!好舒服啊……姐姐,就那樣,就那樣!”那根灼熱漏入貝泠葉手中的時候,一陣爽快的痙攣竄遍瀟逐月的全身。
而瀟逐月的身體也隨着那陣爽快不停的扭動着。
“啊!姐姐……嗯!姐姐……哦!姐姐……”瀟逐月眯睜着迷離的雙眼,大掌握着貝泠葉的手,不停的讓它在自己的那個部分上下摩擦着。
嘴裏一直喊,一直喊。
喊到貝泠葉的心都打起顫來。
掌心中的炙熱如火燒般,貝泠葉的臉蛋漲得幾乎滴出血,多次想抽出被瀟逐月握住的那隻素手。
但都因為他的蠻力不得已隔着褲子握着他那個……為他前後律動着……
就這麼持續了一刻鐘。
兩人都滿頭大汗。
瀟逐月握着貝泠葉的手的動作也慢慢的停了下來。
貝泠葉心中湧起一絲竊喜,以為瀟逐月終於肯消停了。
呼!
貝泠葉輕舒了一口氣。
打着一會瀟逐月鬆開她的手,一定要拿個絲帕擦下手,再偷偷的尋個地方洗手的算盤。
嘶!
貝泠葉正全神貫注打着自己洗手的如意算盤。
沒有注意瀟逐月呲着牙,粗魯的撕破了他自己的褲子。
就連那被包紮好的傷口都被他扯出了一點鮮紅的血液。
吼!
遽然,撕碎了褲子的瀟逐月如一個猛獸般撲向貝泠葉。
嚇得原本半倚在床上的貝泠葉摔倒在床上。
瀟逐月不知哪來的力氣,立馬將她抱到床上,放到床的一角半倚着牆坐着。
下一秒,貝泠葉的羅衫便被褪下半分,香滑的嫩肩跳入瀟逐月的雙眸。
還沒從被摔得暈眩中回過神來,一縷涼意席至肩膀。
有那麼一刻,貝泠葉真的懷疑眼前這個人並沒有痴傻,而是一個堂堂正正的男人。
若是堂堂正正的男人,如今她衣衫半露,豈不是……
貝泠葉的心狂野的跳動着。
帶着三分嬌羞,七分怒火,蘊着勁,準備給瀟逐月做一個太監手術。
拿捏着機會,貝泠葉半蹲身子就要行動。
“姐姐,這樣比剛才舒服多了。啊啊!”不過幾秒的工夫,貝泠葉悲劇的發現自己的素手又被強拉放在瀟逐月的碩|大上。
而且是沒有任何衣物隔開的碩|大。
“姐姐,剛才那條褲子真的很不乖啊,隔着你的手,弄得我一點也不舒服,姐姐,現在舒服多了!”
貝泠葉僵直着身體,十分無語的靠在牆上,全身像被火灌了般,熱**辣,紅得滴血。
而那條準備為瀟逐月做太監手術的腳懸在半空,恰恰兩隻素手又被瀟逐月握着做‘運動’,全身的重量只得符在另一條腿上。
瀟逐月竟然還渾然不知貝泠葉一條腿蹲着的辛苦,為自己的舒服快樂着。
好在,貝泠葉身後是一堵牆。
若不然,貝泠葉肯定會傾倒在床上,爾後瀟逐月那未穿衣服的身體必會壓上來……
這樣的話,兩個重|疊的人……
貝泠葉真的不敢再想像下去。
靠着牆,難為情的摒去腦袋的意想,貝泠葉艱難的將懸空的腳放下。
也知道手是抽不回來,只好別過臉,不去看瀟逐月那猥瑣中帶着點令人興奮的動作。
也不看那一臉舒適的表情。
儘管如此,瀟逐月嘴裏溢出的舒爽聲音與那灼|熱噴出的糜|爛味道還是縈繞了貝泠葉整晚。
翌日清晨,吃早飯時,貝泠葉兩隻手僵得連筷子都拿不起來。
無奈,只得將碗放在桌上,低頭匆匆喝了幾口粥便回房命人打水給她洗澡。
洗澡水足足換了八遍,貝泠葉才如木偶般,倒在床上一動不動的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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