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3 陰霾,籠罩了整個房...
只得暫時按兵不動。
待黑衣人走遠,貝泠葉咬緊銀牙,用僅有的一絲力氣撐起身子,忍着胸口那股快要湧上喉嚨的腥悶氣,拖着沉重的身體,如狗一般靈敏的追蹤着黑衣人的蹤跡。
靠着樹的掩護,貝泠葉拉着一定的距離悄悄的隨在黑衣人後面。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貝泠葉以為黑衣人挾着瀟逐月會向樹林深處走去,不想竟大膽的穿出了樹林。
貝泠葉隨着黑衣人走至林子最後一棵大樹上,靠着繁盛的葉子,貝泠葉隱匿着。
樹林外是一遍草原,草原遠處隱約有一所木房子。
貝泠葉判定,黑衣人挾着瀟逐月的目的地肯定就是那所房子。
可是,若出了樹林,除了草原上那些不太高的草,貝泠葉根本就沒有任何藏身之所。
但,若是不及時救出瀟逐月,又怕他有危險,一時間,貝泠葉不知道如何是好。
砰!
就在貝泠葉冥想之際,一道銀光從她的肩膀穿過。
貝泠葉還來不及反應,整個人從樹上掉落。
貝泠葉頓感全身被巨石碾壓,鮮紅的腥血不停的從嘴角、肩膀淌出,快速的滲到泥地裏頭。
原本無血色的面龐更加慘白,頭一歪,暈死過去。
盞茶后,樹林不遠處,一黑衣人緩緩的走出,看着只淌着微弱氣息的貝泠葉,眼眸閃過一絲黑色的光芒,隨即悄無聲息的離開。
原來,黑衣人將瀟逐月帶走後,故意留下蹤跡讓貝泠葉隨在後面。
然後留下一個人,在樹林與草原的交界處……
木房子內。
應該被五花大綁的瀟逐月不知所蹤。
房子暗處,一抹偉岸的身影散發著震烈的攝人氣息背對着黑衣人。
一手搭在房子裏唯一的一張椅子上,另一隻手撫着牆上一幅畫,一身皚白的長袍,長而黑亮的頭髮簡單的散落在肩膀上,十幾個黑衣人在身後跪着待命。
房子裏的油燭‘嗶卟’的燃燒着它的生命。
偉岸的身影一動不動的站了半個時辰,他身後的黑衣人也因為他沒有任何動靜。
直至那扇木門被推開。
“少主,任務完成!”暗算貝泠葉的黑衣人打破了木房子的靜寂。
聽了黑衣人的話,被稱為少主的人並沒有馬上回應,而是更加若有所思的看着牆上那幅畫。
“他,也應該快回來了!”就在眾黑衣人以為少主還要靜默下去的時候,他開口了。
“少主,任務完成!”不同於其它黑人冰冷沉着,說話人的聲音竟如黃鶯般好聽,純黑的夜行套裝都蓋不住那凹凸有致的身材。
原來少主說的‘他’是個女人。
“你們都下去吧!”
“是!”
女人膽大的沒有通過少主的同意,就將屋內的黑衣人都遣了出去。
“你就是這樣來完成任務的嗎?”少主弧起唇瓣,昏暗中黑而油亮的眼眸看不出是譏笑還是高興,只是垂下眼帘看着那不停的在他身上撫摸的小手,言語中有說不出的涼意。
只見眼前的女人衣服半褪,在明黃的燭光下,飽滿的山峰若隱若現,白皙的皮膚凝脂般細膩滑潤。
那張清純的小臉和那火辣辣的動作形成刺激人眼球的對比。
長長的秀髮不住的在少主的身上磨蹭着。
面對這樣的尤物,只要是男人都會被挑起。
少主也不例外。
可是,儘管身上的反應已經被挑起,少主卻沒有做任何被挑起的相應動作,而是,就那麼靜靜的站着,任由女人在他身上肆意。
“少主,奴婢……”得不到少主的回應,女人半啟着唇仰起小臉溫柔的看着他,臉上儘是青絲遮蓋不住的紅潮,白額上滲着滿滿的汗絲。
“為了少主,奴婢做什麼都可以。”女人眨巴着眼看着那昏暗光線的俊逸面容,心中旖旎連連,為了得到少主,似是下了很大的勇氣,女人一臉堅決。
“是嗎?”聽了女人的話,少主並沒有過多的感激,手撫上那悸人的崇峰,指尖的冰涼令女人的身體顫抖着,少主唇上弧度放得更大。
啊~
少主的手狠狠一縮,女人痛並舒服着。
‘做什麼都可以!’無視女人的感受,少主的腦海里回蕩着她的話,頭悠悠的扭轉面向那‘嗶卟’的燭光。
如玉般的面容滲着淡淡的冰冷,唇瓣仍舊噙着一絲冷笑。
那映照在燭光底下的劍眉星眸,白皙的皮膚,高挺的鼻樑,厚度適中的唇瓣,宛如一塊剛被人雕刻好的古樸玉器。
若是此時貝泠葉在場,肯定大吃一驚。
這張如禍水一般的面龐怎麼長得跟傻太子瀟逐月這麼像呢!
唔!
霍然,少主眼眸一瞪,握着高峰的手往上移動,女人漲紅着臉掙扎着,眼中的春色盡褪,有的只是恐懼。
“甚至死亡?”在明黃的燈光下,少主潔白整齊的銀牙啟動着。
女人的身體被越提越高,臉上的紅色越來越深,只是那雙原本儲滿春色的眼睛慢慢被眼帘遮蓋住,手腳也不再作出掙扎的動作。
少主眼睜睜的看着手中的女人的臉由緋紅色變成青紫色,眼眸一抹濃濃的厭惡。
咔!
少主在女人將要斷氣的那一刻,用力一揮,女人如破敗娃娃飛撞在房子角落,大聲的咳嗽着,貪婪的呼吸着空氣。
停頓了十秒,少主頭也不回的走出了房子,找到了那群黑衣人吩咐了一番,便消失在黑夜的朦朧中。
此時此刻,若是又被貝泠葉看見,肯定一致認定,這人絕對不是瀟逐月。
因為瀟逐月是一個連踩死一隻螞蟻都要傷心許久的傻子,又怎麼會跟這個暴涙,冷血無情的少主一樣。
樹林。
靜,死寂的靜。
偌大的樹林裏,鳥兒的歌聲,蟲兒的演奏都如死水般靜寂了。
原本應該在見了少主就大吃一驚的貝泠葉,奄奄一息的躺在樹林的入口處。
風,呼嘯着,深秋的落葉正飄飄洒洒的鋪在地面。
只有貝泠葉周圍的泥土似乎被遺忘一般,染上刺眼的腥紅。
迷迷糊糊,一道急切而沉重的腳步聲,正緩緩靠近奄奄一息的貝泠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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