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少年多磨難未必是件壞事
與此同時秦斬扛着麻袋離開了帝都。這一麻袋的靈丹夠他修鍊一陣子了。手有餘糧,心裏不慌!原本他只是想領取幾個月的靈氣丹就行了。可於洪這個老狗擺不正自己的位置,竟然敢剋扣他的靈氣丹。這還得了!於是,秦斬一怒之下,直接把這老狗打得半死。搶走了藥鋪儲存的一半丹藥。既然你們不給,那本公子就親自拿,而且要拿就拿大頭。這件事就算捅到爺爺那裏去,秦斬也不怕。沒多久,秦斬就來到了藍月古林之中。這個地方正是他丟失血脈的地方。他甚至還能看到地上被血跡浸透的泥土,還有被雷電夷為平地的山峰。腦海中不由地想起那日的情景。感情被欺,血脈被奪。此仇不報誓不為人!“南宮嫣、南宮胥,這筆血海深仇我必報。”
冷靜下來的秦斬找了一處洞口,稍微的清理了一下,決定在這裏閉關修鍊。他之所以選擇這個地方閉關修鍊,就是想要以此警醒自己。做好一切準備之後,秦斬坐在洞口之中開始修鍊。根據刑天傳給他的九轉吞天訣,按照上面的註解開始修鍊。九轉吞天訣是一門專修肉身的功法,不斷地激發肉身潛力,突破肉身桎梏,以達到不死不滅的境界。在上古,十二祖巫肉身無敵,出手即神通。操控電風水火,吞天噬地。這就是他所追求的武道極致!就這樣,秦斬在洞口中開始沒日沒夜的修鍊。……而此時,他卻不知道,武王府中正在醞釀著一場專門針對他的陰謀。秦山很快找到了秦季和秦震。當秦季和秦震聽到秦山的來意,兩個人表示很疑惑。“老四,你這麼急着找我們來有什麼事嗎?”
秦季身為武王府財神爺,武王府所有財政支出都要經過他的同意。秦震也正準備去訓練族裏的小輩,結果半路上被秦山給攔了下來。秦山神色陰沉的說道:“我說的事跟秦斬有關,兩位老哥還聽嗎?”
秦季和秦震一愣,旋即問道:“這小雜種又惹了什麼禍事了?”
在武王府,很多人都在背地裏叫他小雜種。因為沒有人知道秦斬的母親是誰。只知道年輕時候的秦昊外出歷練,兩年後就抱着一個嬰兒回到了武王府。眾人才知道,那是秦昊在外與一個神秘的女人生下的兒子。取名秦斬!誰知,秦昊將兒子交給父親后,他便再度離開武王府,從此一去再也沒有回來。秦山說道:“秦斬這個小雜種打傷了藥鋪掌柜,殺了學徒,搶走了所有的丹藥,此事你們說怎麼辦?”
好傢夥,這秦山胡說八道的本事還真不一般。秦斬明明只拿走了一半的丹藥,結果經過他嘴裏一過,直接說他搶走了所有丹藥。很顯然,秦山這是要給秦斬一個大大的罪名,同時他也可以藉此機會將剩下的丹藥給私吞了。秦季和秦震原本就對秦斬有敵意,早就想把他從世子的位置上拉下來。可奈何秦斬畢竟是嫡系一脈,想要將他打壓下去也不容易。突然聽到這個消息,秦季和秦震對視一眼,問道:“當真?”
“當然是真的,如此大事,我還不至於陷害一個小輩。”
秦季和秦震對視一眼,對於這件事都表示很驚訝。“此事事關重大,應當立即召開家族大會。”
“可家主現在皇宮中,只能等他回來再行定奪。”
“以免夜長夢多,我已經下令全城緝拿秦斬,待家主回來后再將此事彙報給他,我相信家主肯定會秉公執法的。”
這就是秦山的算計。秦季和秦震並沒有懷疑,按照秦斬以前的所作所為,這小子能做出此事,不是沒有可能。於是……“好,馬上命令黑虎衛將秦斬帶回,一定要嚴加懲處。”
秦震說道。“這是自然!”
隨着三位長老一聲令下,武王府黑虎衛全體出動,開始尋找秦斬。當天晚上,秦德回到王府。三位長老連夜找到了他,並將白天發生的事添油加醋地告知了秦德。“家主,秦斬如此濫殺無辜,搶走藥鋪靈丹,實在是罪大惡極,還請家主予以懲戒。”
“我同意老四的意見,秦斬實在是太過分了,他如此不知悔改,終有一天會給我們武王府帶來災難的。”
看着三個長老一心想要除掉秦斬,秦德面無表情。直到三人說完后,他才開口:“老四,事情真相可如你所說?”
“千真萬確。”
秦山故作痛心:“可憐那幾個藥鋪的學徒,就這樣不明不白死了,如果不嚴懲秦斬,我武王府的威嚴何在?”
“家主,秦斬心性狂妄,手段狠辣,如果任由他發展下去,後果不堪設想啊!”
“請家主三思啊!”
秦德臉上波瀾不驚,誰也不知道他心裏的想法是什麼。“你們先退下吧,此事我自有定奪。”
秦德說道。秦季三人面面相覷,他們本以為藉助這件事能讓秦德下定決心廢掉秦斬。可現在看來,秦德的反應似乎出乎他們的意料之外啊!他不是很痛恨自己的這個孫子的嗎?可是在秦德的威嚴面前,這三個長老不敢多說什麼,只能離開。待秦季三人離開后,秦越從後堂坐着輪椅出來。“剛才的事你都聽到了!”
秦越臉色陰沉:“看來他們不整死秦斬誓不罷休啊!”
“此事你怎麼看?”
秦德問道。“在得知這件事後,我已經讓衛疆去暗中查探了,正如他們所說,藥鋪被洗劫一空,所有學徒都被斬殺。”
“繼續說……”“雖然目前的證據來看的確是的確是指向秦斬,但我總覺得其中有蹊蹺。”
“說說你的理由。”
“根據衛疆的調查,秦斬的確去過藥鋪,而且與於洪也起了爭執,但是後來發生的事,就沒有人知道了。”
“如果是他做的,你覺得應該如何處置?”
面對秦德靈魂一問,秦越神色凝重,他沉吟片刻,才回答:“我相信他不是濫殺無辜的人。”
“我問的是如果真是他做的,你覺得應該如何處置,不是信不信的問題。”
秦德繼續追問。“這……”秦越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那可是他兄長的兒子,也是武王府唯一的嫡傳子。“此事你我都不要插手,就讓小猴頭自己去處理吧!”
秦德淡淡說到。看到父親平靜如水的反應,秦越一愣:“父親的意思是?”
“雛鷹想要成長,多一些磨練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秦德說道:“你且退下吧。”
秦德這話讓秦越渾身一震,他隱約的明白了父親的用意。“是,孩兒告退!”
阿石推着秦越離開,秦德一個人坐在椅子上。他的雙眼閃爍着奇異的神光,目光如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