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太子殿下就直接喜當爹了
m南宮浩天和簫綰心裏都“咯噔”一聲。難不成,神醫夜玄說的是真的?!他當即掀開帘子,跳下了馬車。簫綰也顧不上傷勢,在侍衛的攙扶下,緊跟其後。不遠處,一個高挑、纖細的女子,牽着一個粉雕玉琢的女娃娃,緩緩朝這邊走來。依稀能看到,女娃娃臉上戴着面具,懷裏還抱着一隻可愛的小白兔。越看那道身影,越覺得熟悉,簫綰的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太子哥哥,難道我們真的因為她,被厄運纏身了?”
南宮浩天眸色陰沉。“綰綰,這種無稽之談你也信?”
“孤倒要看看,這個裝神弄鬼的女人究竟是誰!”
隨着女子不斷走近,兩人終於看清了她的相貌,瞳孔猛然放大,像見了鬼一樣!簫綰臉上的血色,更是褪得乾乾淨淨,身體不斷地顫抖!“簫、簫……簫瑤?!”
“你……你……你究竟是人還是鬼?!”
“你別過來!!別過來!!!”
簫瑤從小就被譽為帝都第一美人,她一度嫉妒得發狂,一輩子都不會忘記這張臉!但這副美得驚天動地的容貌,不是被她親手用匕首,一刀刀毀掉了嗎?以簫瑤當年的傷勢,根本不可能活下來,簫綰一度以為,她早就被青碧猿猴,折磨得屍骨無存了。時隔多年,這個賤人怎麼會毫髮無損地出現在此處?!南宮浩天的身體,也是猛然一震,眼神十分複雜。“簫瑤……你……你還活着?”
曾經,他對這個廢材未婚妻,雖然百般嫌棄,卻不得不承認,簫瑤確實是貌美。可惜,為了得到鎮國侯府的支持,他還沒來得及一親芳澤,就親手將她送上了死路。看到兩人眼底的震驚,簫瑤的剪水秋眸里,透着淡淡的涼意。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聲音冷得像索命的惡鬼!“太子殿下和三妹妹當年欠我的債,都還沒結清,本姑娘當然要好好活着!”
四年未見,簫瑤的容貌不僅更勝從前,整個人更是像脫胎換骨了一樣。從前的她,性格卑微而怯懦,根本上不了檯面,空有美貌,卻像個花瓶。而現在,她一雙美眸光華璀璨,周身的氣度清冷而矜貴,像拭去灰塵的明珠,散發著煜煜光輝,好看得讓人移不開眼!看到南宮浩天眼底一閃而過的驚艷,簫綰嫉妒得一口銀牙都快咬碎了!這麼多年過去了,這個賤人還是一見面,就開始勾引太子哥哥!該死!!!簫綰揚起下巴,冷哼了一聲。“姐姐,沒想到你不僅命硬,運氣還不錯。四年過去,連孩子都這麼大了!”
想到娘親已經將他們腦海里,關於自己和兔兔的記憶抹去,簫小貝揮揮手,熱情地打招呼。“丑大叔,丑大嬸,你們好啊!”
簫綰眼底迸發出了熊熊怒火!她一個十八歲的美少女,這個臭丫頭居然敢叫她丑大嬸?!南宮浩天更是覺得,一腔怒意無處發泄!“簫瑤,你這個不知廉恥的女人,居然已經跟別人生下了孩子?!”
他看不上簫瑤是一回事,但這個女人還是他未婚妻的時候,就跟野男人苟合了,豈有此理!!!他堂堂的太子殿下,簫瑤居然敢給他戴綠帽子?!簫小貝上前,重重踩了南宮浩天一腳!“你這個丑大叔,再敢罵我娘親,小心我對你不客氣!”
南宮浩天吃痛,腫成豬頭的臉,氣得更扭曲了。“你……”簫瑤牽着簫小貝的手,勾唇一笑。“正式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我女兒,名叫簫小貝,今年三歲了。”
“陛下當年為我和太子殿下指腹為婚,現在婚約並未解除,也就是說太子殿下依然是我的未婚夫。”
“等我跟殿下成婚,娶一送一,太子殿下就直接喜當爹了,怎麼能對你未來的女兒這麼不客氣呢?”
她雖然看不上南宮浩天,但不介意噁心一下這對渣男賤女!身後的護衛,憋笑憋得十分辛苦。娶一送一的買賣,確實划算,但普通男人都接受不了喜當爹,更何況是尊貴的太子殿下?南宮浩天的臉都綠了!“簡直是胡說八道!”
簫綰張牙舞爪道:“簫瑤,你早就被鎮國侯府,從族譜上除名了!”
“你跟野男人生的孩子都三歲了,居然還妄想做太子妃,做夢吧你!”
“太子殿下的未婚妻,已經變成我了,我勸你還是趁早死了這條心!”
簫瑤抬眸掃了她一眼。“我是鎮國侯府的嫡長女,名正言順的主人!”
“倒想知道,哪個下賤東西有資格,將我從族譜上除名?!”
這個賤人,竟敢罵她的爹娘是下賤東西!簫綰又氣又心虛,咬牙道問:“你做出這種未婚生女,敗壞門風的醜事,居然還有臉以鎮國侯府嫡長女的身份自居?!”
“我要是你,早就找根繩子把自己弔死了!”
簫瑤眼底閃過了一絲寒芒。“我為什麼未婚生女,三妹妹心裏當真沒點數嗎,要不要我這個做姐姐的提醒你一下?”
“當年要不是你將我打成重傷,挖走我的極品靈根,還喂我吃下了猛烈的媚葯……”南宮浩天的眉頭微微蹙起。“媚葯?”
簫瑤好歹是他名義上的未婚妻,他們當年的計劃里,並沒有這一環。簫綰越發心虛。絕不能讓太子哥哥知道,四年前她自作主張,想毀了簫瑤的清白,不然太子哥哥肯定會不高興的!想到這裏,簫綰把心一橫,拔出腰間的長劍,狠狠刺向簫瑤。“簫瑤,不管你當年為什麼沒死,現在敢不長眼地送上門來,就給我下地獄去吧!”
即便自己身受重傷,但對付一個靈力全無的廢材,還是綽綽有餘的!簫瑤站在原地一動不動,清冷的美眸里,儘是譏誚之色。簫小貝抱着小白兔倒計時。“三,二,一……倒!”
簫綰突然雙腿一軟,捂着胸口倒在地上,發出了凄厲的慘叫!與此同時,南宮浩天也感覺心臟,像被人活生生地捅了一刀,痛得一張臉都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