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男人最忌諱女人說自己不行
陸敬安的辦公室,坐落在京港最有名的大樓里,佔據最佳c位,從落地窗俯瞰出去可以看見整個京港最繁華的夜景。
據說當時有都市劇想租用他的辦公室拍戲,陸律師開口一個億一天,愣是把資本家氣跑了。
陸敬安端着咖啡杯坐在沙發上,望着華濃。
這個女人,穿上衣服就是娛樂圈小白花,脫了衣服妥妥的人間妖精。
長相可純可艷,當時出道的時候還被京港的一眾公子哥兒點評過。
“有個案件想拜託陸律師。”
陸敬安拿着勺子攪了攪咖啡:“衣冠禽獸也值得華小姐拜託?”
華濃面上笑嘻嘻,心裏mmp:“陸少可能不知道,衣冠禽獸在某種特定的時刻是誇獎。”
“比如?”陸敬安語調清冷。
“床上,”華濃努力找補。
陸敬安深邃的眸子閃過淡淡微光:“提醒一下華小姐,我的諮詢費一萬一小時。”
華濃:.........“陸少不去搶銀行實在是可惜了。”
“比起搶銀行,我更喜歡你們這種沒腦子的有錢人送錢給我。”
華濃氣的心梗,現世報來得太他媽快了。
“我的案子,陸少接不接?”
“不接,”陸敬安想都不想。
“為什麼?”
“a片男主應該技術會比我好,華小姐考慮一下?不行的話,體校大學生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華濃:........
她就不該去借酒澆愁,這純屬是越澆越愁。
天底下那麼多男人,她去搞陸敬安?
祖墳冒青煙了?
想她華濃......京港第一美人,娛樂圈小白花,難道就要栽在這個男人手裏了?
華濃賠着笑:“陸少,沒必要這麼記仇吧?”
陸敬安慵懶地靠在沙發上,指尖端着咖啡杯:“華小姐在我身上彌補未婚夫帶給你的空虛就算了,還把我當鴨子嫖。”
“記仇?”
“不挖華小姐祖墳都算是客氣了。”
華濃撐着腦袋的手揉了揉太陽穴,不能生氣,一百個億呢!
沒錢的人生狗都不過。
“要不,陸少還是去挖我祖墳算了,記仇傷身體,人心裏一旦有鬱火,就會禿頂,為了陸少的頭髮着想,我還是帶你去挖祖墳吧!”
陸敬安望着華濃,似乎被她這番狂妄的話語嚇着了:“嘖、陸小姐還挺孝順。”
“祖墳嘛,葬久了,換換風水也好,我這也是為了他們好,換房子啊,誰不願意。”
陸敬安笑了,華濃還是一如既往的不靠譜:“想不到華小姐人長得不漂亮,心地還挺善良的。”
華濃忍耐到了極限,她從小到大,可沒人說過她長得不漂亮,陸敬安這個狗東西還是第一個。
她能舔他,那是他的福氣,這狗東西還拿喬?
華濃蹭地一下從沙發上站起來,抄起茶几上的咖啡潑在他身上,怒火難以遏制:“你個周扒皮,話不會說,嘴巴還挺健康。”
陸敬安躲閃不及,眼睜睜地看着華濃一杯咖啡潑在自己的身上。
潔白的襯衫瞬間變色。
華濃:.........
陸敬安:.........
華濃反應過來時,轉身想跑。
陸敬安三兩步追過來,一把摁住被拉開的門,將華濃圈在胳膊和門之間,低沉的嗓音帶着隱忍:“潑老子?”
華濃手有點抖,陸敬安的名聲,在京港算是臭名昭著了,傳言可能有所誇張,但據說這男人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律政圈的神話還帶着點黑色地帶,被他搞死搞殘的人不下少數。
法外狂徒陸敬安。
他從不動手讓自己手染鮮血,但絕對有一百種法子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帕金森。”
“是嗎?潑我的時候帕金森,摸我的時候怎麼就沒有呢?”
陸敬安摟着她的腰貼到自己身上,姿勢曖昧:“要不要我替華小姐回憶一下昨晚的情節?”
“那也不必。”
華濃覺得,自己受不來這個委屈,巴結陸敬安這種狗男人還不如讓她去吃屎。
向來都是別人跪上來舔她,什麼時候她舔過別人?
不接就不接,她在京港還找不到好律師了?
京港沒有,全球總該有。
“陸少,不接就不接,大家都是一個圈子裏的人,買賣不成仁義在,陸少開個價,就當是我為今天的魯莽賠禮道歉了。”
陸敬安眼眸深了深,確實是很像華濃的作風,拿錢砸人。
京港第一姐的名聲可不是白來的。
“華小姐想清楚了?”
“有錢還怕請不到好律師?”
“是嗎?”陸敬安一臉高深莫測。
“是啊,吃屎我都不請你。”
陸敬安勾了勾唇,邪肆的笑一直蔓延到眼角,男人從兜里掏出帕子擦了擦自己脖子上的咖啡漬,那漫不經心的姿態讓人牙痒痒。
“讓我請你走?”
華濃撅了噘嘴,不要錢更好。
她剛拉開門準備出去,陸敬安的小助理正準備敲門進來,看了華濃嚇了一跳:“陸總,門口有個叫華安的來找您。”
華安?
她那個滿腹心機的二哥?
操!
如果陸敬安接了華安的代理,打繼承權官司,那她不是必輸無疑?
以後跟她媽是不是得拿着碗去討米了?
霍方傑那個傻逼牽着老婆孩子從自己跟前路過的時候還能給自己丟兩個鋼鏰兒。
陸敬安站在辦公室的衣櫃前,脫完身上的襯衫準備換衣服。
“不見,讓他滾。”華濃擋在小助理門口惡狠狠開口。
小助理一愕,望着陸敬安剛想問什麼,一眼瞥見了他一邊扣着襯衫扣子一邊轉身。
小助理:.........大發?白日宣淫?
“怎麼?”華濃凶神惡煞開口。
“陸總還沒發話.......”小助理訕訕開口。
“老闆娘的話不是話?”
小助理:........王德發!!!!
華濃說完,砰地一聲關上門。
一轉身就見陸敬安站在衣櫃前望着她,一邊扣着袖扣,一邊噙着諷刺的笑望着她:“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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