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4章 上門
“是么?”
“是。”
傅寒夜看着眼前女人的臉龐,壓抑許久的思念,狂傾而出,再難抑制。
他捧住了她的臉,把她抵在了街檐壁上,兩人乾柴烈火,一發不可收拾時,有聲音傳來,“寒夜……”
來人瞥到牆角難捨難分的兩抹影子,尷尬一地,努力咳嗽了聲,傅寒夜才戀戀不捨放開了沈念,他挑了挑眉,表示不悅,冷哼,“來得可真是時候。”
段淳遠想找個地洞鑽。
可是,沈念已經看到他了,他也不會掉頭離開。
便道,“都解決完了,咱現在回去?”
傅寒夜攬在沈念腰上的那支手,霸道十足,滿滿佔有味道。
段淳遠見沈念面色紅潤,神情尷尬,“你不用這樣,我對念念……已經是兄妹之情了。”
起初,他對沈念有男女之情,但隨着沈念的身份浮出水面,他早已說服了自己,沈念是他一生想要保護的妹妹了。
傅寒夜當然相信,語氣挑釁,“你只能當她是妹妹。”
沈念後知後覺,才發現兩個男人串通一氣,“淳遠,你一直都在幫助我們?”
段淳遠搔了搔頭,“你是我妹妹,幫你不應該。”
他瞥了傅寒夜一眼,“至於某人,我可不會幫。”
言下之意,因為你,所以,我才與他同仇敵愾。
沈念掀唇,“謝謝。”
除了這句簡單的語言,沈念似乎再也沒辦法說其他。
段淳遠接口,“念念,如果你真想謝我,就回去看看媽媽,自從傅寒夜‘出事’后,她天天都睡不好覺,憔悴了不少。”
沈念幾乎都忘記權相宜這號人了。
聽段淳遠提起,她眼裏的晶亮,黯淡下去,傅寒夜明顯感覺到了氣氛的變化,他向段淳遠使了人眼色,“你不是說要回去,走吧。”
不由分說,他攬着沈念的腰,兩人錯過了段淳遠走到前面。
段淳遠嘆了口氣,他這個電燈泡,瓦數挺大的。
他只能跟她們保持着一段距離,不然,被外人看到,兩個男人,一個女人,氣氛怪怪的。
三人坐上下午的航班,第二天上午,終於回到國內。
分別時,段淳遠拽住了沈念的手,把她帶到無人的地方,“念念,我的話,你考慮下。”
沈念面有難色,“淳遠,你不要逼我。”
段淳遠深吸了口氣,“我不是逼你,我只是覺得,你考慮了這麼久,也應該給我們一個交代,如果不是我們幫着傅寒夜,他不可能這麼快打敗司宴鴻,傅雅蘭,還有楊九紅,所有的證據,我們都提供給警方了,相信,結果很快會出來,媽媽……也在暗中做了很多事,比如,收集楊九紅等人的罪證。”
沈念,“你轉告她,我感謝她,至於,其他……”
她沒有往下說,相信段淳遠懂。
段淳遠,“你太固執了,你這樣會把媽媽逼死的,我就只有一個媽了,沈念,不要到那一天,再來後悔,可就晚了。”
沈念抓住了要轉身離去的段淳遠,“說清楚,我怎麼會逼死她?”
段淳遠剝開了她的手,“她的情緒一直不好,忘記了告訴你一件事,很多年前,她就患過抑鬱症,如果不是她堅強,早就沒在了。”
段淳遠走了,沈念站在原地,愣神了許久,她從來沒想過,像權相宜那樣的女強人,也會得抑鬱症。
不過,段淳遠也說了,那是從前,現在,應該早好了。
在心裏,她安慰着自己。
許久沒見到孩子們了,沈念對雙胞胎愛不釋手,她感覺兩個孩子變化很大,眼睛更大了,而且,還會抓着她的手,喊着‘媽’,雖然是極輕的一個發音,沈念也能感動的流眼淚。
不念更是膩歪在她身邊,與她一起欣賞着雙胎胞,或許是雙胞胎能感受到母親懷抱的溫暖,甜甜地笑着,嘴角都溢出了兩個小酒窩。
“媽咪,二寶流口水了。”
不念拿了紙巾,為執萱擦嘴角。
“媽咪,你不在的這些日子,大寶二寶都挺乖的,還有,我也很乖。”
不念撒嬌賣萌,不想被弟弟妹妹奪去了母親的愛。
沈念,“知道,你們都乖。”
傅寒夜大長腿邁了進來,不念撲進了父親懷抱,“爹地,你能走路了?”
小傢伙黑白分明的眸子,不斷在傅寒夜大長腿上流轉。
傅寒夜抱起她,轉了幾個圈圈,不念尖叫,“爹地,不念好愛你。”
傅寒夜把她放了下來,小不念依偎在父親身邊,兩人一同走向沈念母子仨。
傅寒夜看着沈念懷裏的執念,又望了望嬰兒床里的執萱,“你別老是偏袒執念,孩子大了,會對你有意見的。”
沈念拍着執念後背,說了心裏話,“我不是重男輕女的人,主要是執念身體沒執萱好,又時常生病,所以,才對他照顧多一點。”
她扭頭問不念,“不念,你吃醋了沒?”
不念本來要搖頭,可是,頭搖到一半,立即停止,“吃醋了,媽媽就是偏心眼,以後,執萱長大了,一定會不高興你的。”
沈念立刻把執念遞給了傅寒夜,抱起了執萱,不念在旁偷笑,心裏暗忖,看來,吃醋這招還是挺管用的。
那晚,等孩子們睡了后,傅寒夜與沈念洗漱完,兩人躺在床上,行夫妻之禮。
小別勝新婚,兩人興緻都很高,沈念得到前所未有的滿足,她趴在傅寒夜胸膛上,回味着剛才的美好,指尖在那汗濕的胸膛上輕划著,嗓音帶了嫵媚,“傅寒夜,伺候你的那兩次,你是不是特別爽?”
傅寒夜嘴角勾了勾,臉上溢出壞壞的笑,“不爽,但是,當時是沒辦法的事,有兩次,我都想翻起身,壓……”
男人吻住了她,堵住了她的嘴,免得問東問西。
有些事情,他已經解釋不清楚了。
比如說,當時,他裝腿疼,哪裏受得了沈念的撩?
那一夜,沈念身心滿足與傅寒夜睡到一起。
第二天,沈念剛起床,傅寒夜就沒在了,應該是去公司了,她在床上躺了會,聞着枕頭上男人的味道,下人來報,是有人找她。
她洗漱好,下樓,沙發上,果然坐着一位貴氣的太太,那人見了她,慌張地站起來,神色拘謹,“你……起來了?”
沈念看着局促不安的女人,不知道說什麼。
一時間,氣氛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