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9章 終章22
一秒記住【。3。】,
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身旁的於心。
林淳歡咂摸了一下搖了搖頭,“不清楚,可能吧。”
雖然五官還是那個五官,但現在的於心身上還沒有被白家用錢堆出來的貴氣,也沒有被季琛虐身虐心過後的憂傷。
她只是一個漂亮的,陽光的,不被所謂愛情束縛住的小姑娘,不是那個連眼神都充滿了絕望的白暖暖。
也挺好。
林淳歡又朝着季琛的方向看了一眼,季琛臉上的神情充滿了寵溺,拉着欣欣的手就一直沒有鬆開過。
反倒是欣欣有些恍惚,視線飄忽着,好像在找什麼人,明顯心思沒有在季琛身上。
但這跟她有什麼關係。
見於心被她媽媽叫走,林淳歡一口喝掉手裏剩餘的酒,轉身朝着休息室走。
既定故事線中,白老二是真的非常不願意和路橋橋結婚。
他看不上路家的小門小戶,也嫌棄路橋橋的死板和無趣,偏偏這婚約因為這樣那樣的原因,又絕對不能在路橋橋沒有犯原則性錯誤的前提下毀約。
所以在一次由路家主辦的行業交流會上,白老二給路橋橋設計了一個陷阱,想要人為拿捏住她不潔的證據,以此為由解除婚約。
但路橋橋是誰啊。
那是跟着白佐聆一起,從小就在社會上摸爬滾打的姑娘,不是溫室里的嬌嬌女。
等白老二準備去“捉姦”的時候,看到的有衣衫不整的路橋橋沒錯。
但那個所謂的姦夫,也已經成了一具屍體。
路橋橋被強暴了,還被判了過失殺人,雖然白佐聆用盡了手段,也只改判成防衛過當。
那之後路橋橋就患上了很嚴重的躁鬱症,把自己關起來誰也不見,好好的一個姑娘,被毀了個徹徹底底。
這個時間,人都在宴會廳里觥籌交錯,休息室這邊沒什麼人,空蕩蕩的走廊,回蕩着林淳歡噠噠噠的腳步聲。
她不確定這件事一定會被提前,只是寧願多費點功夫也不能馬虎大意。
反正不過是來多逛兩圈,對她又沒有什麼影響。
不過把休息室左右都逛了一遍,的確沒有挺騷什麼不該有的聲音,林淳歡撓了撓頭。
難不成真是她想多了,她出現帶來的蝴蝶效應影響力還沒有那麼大?
“別急別急,這就到了啊!”
就在林淳歡準備離開時,轉角處響起說話聲,聲音不大,但因為這裏幾乎沒人,所以格外明顯。
林淳歡頓下腳步,身體比腦子還要快的把自己藏了起來,只露出半張臉,看着一個穿着酒保服飾的男人,把不省人事的路橋橋帶進了三號休息室。
極致的灼燒感讓路橋橋不安的扭動着身體,臉上一片飛紅。
右手還下意識的伸出去,低聲呢喃着,“水,給我水。”
酒保見狀長出了一口氣,第一時間就去將休息室的大門反鎖,這才扯開領子,滿目淫邪的走到路橋橋身邊。
白老二找的這人,其實長得還不錯,畢竟窮就算了,要是還丑的話,實在很難讓人相信路大小姐是自願的。一秒記住【。3。】,
一雙帶着繭子的手摸上了路橋橋的臉頰,酒保咽了口唾沫,“橋橋別急,很快你就是我的女人了。”
“等我成了路家的女婿,以後不管是你還是路家的錢,就都是我的了!”
這會兒路橋橋根本就聽不清面前這人在說些什麼,只覺得一道聲音嗡嗡嗡的響,煩躁得雙手不住揮動。
好幾次都打到了那個男人的臉上,還真將那人打出了幾分火氣來,一把就扣住了她的雙手,腦袋在路橋橋的脖頸間胡咬亂啃。
“滾開!”路橋橋呼吸依舊粗重,聲音更是低沉沙啞。
她還是看不清眼前的人,腦子雖然也不清楚,但她能察覺到,自己的狀態不對勁。
她覺得自己用盡了力氣去推開面前礙眼的東西,實際上那力度比小貓大不了多少。
不但沒能制止那個男人的動作,反而讓對方越發興奮起來。
藥效在逐漸減弱,但按照這樣的速度,等路橋橋恢復到可以反抗的程度時,就已經來不及了。
就在這時。
“咚咚咚……”
不合時宜的敲門聲突然響起,酒保的動作一頓,看了一眼依舊沒能睜開眼睛的路橋橋,安靜聽着門外的動靜。
“你好保潔,請問裏面有人嗎?”
酒保一手捂着路橋橋的嘴,一手反制着她的雙手,保持着這樣的姿勢一動不動。
門外的林淳歡也不着急,神情淡淡的倚靠在門邊。一下又一下,不厭其煩的敲門。
那一臉的淡漠,瞧着不像來救人,反而像個專程來看熱鬧的。
“沒人的話,我就進來咯。”
這話一說完,林淳歡無聲的笑了笑,感覺自己像個反派。
可沒多久,裏面就傳出了一個男人的聲音,“這裏不需要保潔。”
林淳歡眼神更亮了,“可是……是白老,白二少叫我過來的,白二少還讓我帶了攝像機,讓我把屋子裏的一切都拍下來。”
嬌柔又帶着幾分着急的語氣,讓門內的人放鬆了些語氣,“真是白二少讓你過來的?”
“好哥哥,這種事情我怎麼敢開玩笑,您大慈大悲,就讓我進去吧,我保證進去之後只拍照,一句話也不會多說的!”
酒保將信將疑,幾次要把門打開又停下。
畢竟從始至終,白老二都沒有跟他說過會讓人來拍攝這件事。
他擔心門外有詐,又多問了一句,“怎麼是你一個人來,二少不親自過來嗎?”
“我的好哥哥,你在說什麼傻話呀!”林淳歡哭笑不得的開口,語氣中又儘是苦澀,“這可是犯法的事,那些高高在上的有錢人怎麼會親自動手,將把柄放到別人手裏去。”
“當然是指使你我這樣的底層人,替他們背鍋受罪。”
“好哥哥,您就快讓我進去吧,二少跟我說過,那藥效時間可並不算很長的,要是讓她把我倆的記住了,那可就麻煩了。”
酒保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路橋哦哦的確是反應越來越大,頓時心底一沉,稍稍將厚重的房門拉開了一條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