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8畜牲,放開你母親,讓我來
“媽媽,這些年你也很辛苦吧,為什麼你寧可用這東西而不給我呢。”耳機里傳來按摩器嗡嗡的響聲。
“不,不一樣的。”女人哭着說道,被兒子揭破了自己的私密,她有些無地自容。
“媽媽,讓我來安慰你吧,我很棒的,反正這只是一場夢。”男生囈語道。
“這不是夢,這是真的。”
“明明就是夢!媽媽!不要逼我!”
“走開啊,直人!”耳機里傳來瓶子翻倒的聲音。
“多麼骯髒的一幕啊,兒子竟然要強.暴親生母親,呵呵呵。”真樹低沉的笑道,看起來十分有興奮。
“你好像很性奮啊,可以回去了吧。”
“為什麼要回去,這可是第一手資料。”真樹將胸口壓在方向盤上,喘着氣說道。
“嘶啦!”耳機里傳來撕扯衣服的聲音。
“你猜猜她母親最後會不會妥協。”真樹低聲音問道。
“不會吧,看她母親反抗還是很堅決的。”楊巨有些不確定的說道。
“我覺得他母親會妥協,禁忌的快感再加上無私的母愛,一定會妥協的,哦呵呵呵,一定會的。最禁忌的莫過於此啊,這就是魔鬼的誘惑。”真樹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她忽然打開車門沖了下去。
“你幹什麼。”楊巨趕緊跟了下去。
真樹拿出一張卡在門上一刷,推門進去。
“這妮子什麼時候把這家的門卡複製了。”楊巨也顧不上疑惑,跟着沖了進去。
“在二樓。”真樹低聲喊道。楊巨三步並兩步沖了上去,很快循着聲音推開了門。只見此時那男生正騎在一個豐滿的女人的肚子上,女人的四肢已經被綁在床上。
少年雙手在女人的胸口肆虐着,留下一條條深色痕迹,他的下身黑色的彈力內褲被支起了一頂高高的帳蓬。
女人的嘴被膠帶堵住,她拚命的搖擺着頭,淚水順着臉頰滑下,打濕了枕頭。
“嚓!嚓!”真樹一手扯住楊巨的褲子,一手連按下手機的快門,一連拍了幾張照片。
“你倒底要幹什麼。”楊巨不滿的低吼道。
“閉嘴,我需要更多的數據,你這個門外漢!”真樹低吼道。
“該死!”楊巨低聲咆哮道,這個丫頭越來越囂張了。
“真是精彩的一幕啊,兒子強.暴母親,該說你勇氣可嘉呢,還是說你色膽包天,明天能上朝日新聞頭條了吧。(日語)”真樹笑嘻嘻的說道,但是在她臉上卻看不到一絲笑意。
楊巨有些莫名奇妙,不知這丫頭在說什麼。
“滾!”直人怒吼着,向著真樹沖了過來。而真樹則飛快的倒退,藏在了楊巨身後。
“砰!”青年一拳錘在了楊巨的臉上。
“王八犢子,你敢打我。”楊巨怒了,立馬還以顏色,稍微後退一步,拉開距離對着青年肚子就一腳,將他踹倒在床上。
然後楊巨撲上去,壓在青年身上,左右開弓,噼哩啪啦的一頓巴掌。
“人渣,竟然對自己老娘下手,有沒有人性,早就看你順眼了。”楊巨一邊抽一邊罵。
“夠了!你把他打死了,去哪裏找實驗體。”真樹低吼道,楊巨置若罔聞。
‘這種感覺太棒了,以前夢裏面打人總有種打不不去,下不了手,力不從心的不真實感,難道是因為副本難度不足?必須保存強化這種感覺。’
“唰!”真樹從拿起桌子上水壺,潑在了楊巨頭上。
“你幹什麼!”楊巨一把掐住了真樹的脖子。
“有本事掐死我啊。”真樹盯着楊巨的說道。
“別以為我不敢。”楊巨手上加了把勁,掐得真樹直翻白眼。
“造、夢、機。”真樹掙扎着說出三個字,楊巨的怒火立馬如潮水般的退去。
“冷靜了?”
楊巨不再言語。
“你也明白吧,掐死我你永遠拿不到‘造夢機’的技術資料。”真樹露出勝券在握的表情。
“你什麼時候知道的?”楊巨沒頭沒腦的問道,但是兩個人都心知肚明。
“在你下午提出幫我製作造夢機的時候我就意識到了你的真正目的。”真樹揉着脖子說道。
“就算沒有你,我也可以去找內田。”楊巨反駁道。
“你懂日語么。”真樹不留情面的說道。
“好吧,咱們合好吧。”楊巨認輸道。
“錯,從現在起你應該聽我的。”真樹翻身農奴把歌唱。
“小妞,不要得寸進遲。”楊巨瞪着真樹。
“得寸進尺又怎樣,你咬我啊。”真樹眼睛眯成了月牙,她很享受把所有人玩弄在股掌之間的感覺。
“你……”楊巨舉起了拳頭。
“造夢機。”真樹豎起一根手指,對着楊巨搖了搖。
“好吧,我認輸。”楊巨這回算是徹底認載了,誰讓自己有求於人。
“這才乖么,來,學兩聲狗叫。”真樹得意忘形的說道。
“你找死!”楊巨出離憤怒了,如果他有鏡子,就可以知道他的頭髮豎了起來。
“造夢機。”真樹大喊着鑽進了床底下。
“事不過三,我不要了!”楊巨抓住真樹的腿,把她從床下面扯出來。
“饒命!我再也不敢了!”真樹這回真怕了。
“晚了!啪!”楊巨把真樹按在床上,對着她的屁股就是一巴掌。
“啊!”真樹發出一聲慘叫。
“啪!啪!啪!”
“饒了我。”
“休想!”
“我認輸!”
“遲了!”
“對不起!”
“對不起有用的話,還要男人幹什麼!”
“男人跟對不起有什麼關係。”
……
楊巨把手抽疼了,才罷休。
“混蛋,惡棍,變態,臭蟲,色情狂……”真樹一邊抽着涼氣一邊罵道。
楊巨不理不問。
“開車吧,按導航圖走。”真樹咬着牙吩咐道,女人默默的開着車。
一回到家,真樹就衝進了浴室,她迫不及待的換下了濕透的內褲。
“混蛋,下手這麼狠,哎喲,我的屁股。”真樹碎碎念道,把滿是異味的內褲丟進了垃圾筒,隨便拿衛生紙擦了下身,她才出去。
……
“好了,這段時間你們就呆在這裏吧。”真樹將女人帶進地下室,楊巨也從後背箱裏拎出了那少年。
少年臉腫的像個包子。
“接下來要幹什麼?”楊巨問道。
“干她。”真樹指着女人說道。
“你讓我上她。”楊巨指着女人問道。
“是,就是干她,當著她的兒子的面干她!”真樹認真的說道。
“你有病啊,我又不是畜牲。”
“如果你想讓我儘快的完成造夢機的改造,你就干她,當著他兒子的面,狠狠的干她,我沒有開玩笑!”真樹嚴肅的說道。
“我辦不到。”楊巨抓了抓頭皮。
“真虛偽,你上茅野老師時怎麼不說辦不到。”真樹鄙視道。
“那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她咪咪比茅田大多了,屁屁也更圓。”真樹輕輕拍拍女人的胸部,那一對巨物就晃動起來。
“真樹,不要這樣。”女人尷尬的用日語說道。
“閉嘴。”真樹喝斥的。
“你說什麼?”楊巨問道,兩人的對話他一句都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