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縱目之法，探索準備
“縱目神光？”
張陵手中，拿着一本古籍，內里是那雙眼外突畫像。
通過一個小時的在線翻譯，張陵已經翻譯出來了通篇。
這一本古籍，記錄了一道秘法。
名曰《縱目神光》。
古籍內容，便是怎麼修出這縱目神光的。
“需要內吞五目，再外服五目之水，才能修成這縱目神光……”
張陵看着手上的縱目神光，忍不住想到了死去的老觀主。
“老觀主就是修行了這《縱目神光》，所以他的眼睛外突足有一公分？”
想到了老觀主那詭異的模樣，張陵忍不住微微搖了搖頭。
如果是這樣，他那有些不想沾染眼前這《縱目神光》，擔心自己也會變成那樣。
如果真的頂着一雙縱目，那麼恐怕在現實社會之中寸步難行，要遭受不知多少異樣的目光。
張陵這麼想着，卻也不由將目光，落在了這《縱目神光》的描述上。
在古籍的描述中，有對於《縱目神光》的威力描述。
“神異之物，靈而有性，虛而無象，隨迎莫測，影響莫求，縱目一展，照影莫虛，神光所覆，纖毫並露……”
這麼一段描述，就是指縱目神光一旦修成的威力。
各種有形之物、無形之物、隱藏之物，都能夠看出來。
並且神光一展，能夠做到種種不可思議的事情。
在後面，還有境界描述。
縱目神光，分為縱目和神光。
修成縱目只是根本，達到縱目之中綻放神光，才算是這秘法徹底修成，才有上述種種神異。
張陵繼續看下去，看到了修行條件。
這修行之法，需要五目。
乃是鼠目、魚目、牛目、禽目、蝠目。
看到這裏，張陵的心中更是一沉。
因為這古籍上描述的修行之法太過於詳細。
加上老觀主之前身上的異象，讓張陵忍不住懷疑。
“如果按照這上面的方式修行，真的能夠修成縱目神光？”
“神光不神光的不一定，但像是老觀主那樣的縱目，應當是能夠修出來的。”
想到了這裏，張陵即便是有些嫌棄那縱目的難看，也忍不住有些心動。
“呼！”
就在張陵要繼續向下想的時候，他生生吸了一口氣，壓下了心頭的念想。
轉而繼續去看下去，對這古籍上的秘法了解了更多。
古籍上，還說了修行中的各種狀態，以及修行的三種境界
“尋常資質者，修行無法壓制異象，所修縱目算是下品。”
“能半隱縱目者，為中品。”
“可使用而不外顯縱目者，便是此法入門之上品。”
看到這裏，張陵才眼睛微微一亮，感覺這個古籍上的法門，有着可取之處。
這不難理解，就像是照貓畫虎一樣，有人能夠畫出虎爪，有人能夠畫出虎皮，也有人能夠畫出完整的老虎。
但是……
“按照古籍上說，修行之人資質有三六九等。”
“萬一我也只是下等資質，修行這法門只不過下品地步呢？”
張陵耐着性子，將這一本古籍都給看完。
然後去翻譯另外一本。
一邊翻譯，張陵一邊找了本子摘抄。
所以翻譯完畢，就能夠直接閱讀。
另外一本古籍，是名為《飛馬雲足》的。
內里描述，要身擬馬行，運轉周天，吞服百羽，提取羽之氣，以生飛足。
修成之後，腳生雙翅，可身輕如燕，能奔馳飛縱，如漫步雲端。
當然，這其中也有境界高低之分，有着修行之威。
下品者，無法壓制異化，雙腳會化作馬蹄。
中品者，雙腳會長出雙翼。
上品者，羽隱身中，念頭一動就可動用，有一絲羽化之威。
“這個……”
張陵翻看了一下，發覺這飛馬雲足的修行條件也很邪門古怪。
需要十禽之羽、馬血塗抹，才有機會修行而成。
兩本古籍看下來，張陵也發現了一個關鍵的東西。
“搬運法力，以修秘法？”
“法力是什麼？”
張陵喃喃，有些不解。
這兩本古籍中的秘法，都需要用法力運轉。
但法力如何獲得，卻是一個問題。
最少，張陵聞所未聞，也沒有從這兩本古籍之中找到相關描述。
現實之中，道家有不少典籍，乃至民間神話，倒是都記載了不少關於法力之事。
但事實卻是現在的道教一眾道士，也沒有能夠擁有超凡能力的。
各種典籍，也只是看着玄之又玄，實際上修不出真東西來。
也就是說，即便是兩本秘法放在這裏，張陵也不可能修行入門。
“老觀主身上有異象，肯定是修行了這兩本古籍上的秘法。”
“那就是說，老觀主有了法力。”
“他是怎麼獲得的呢？”
想到這裏，張陵便坐不住了。
他將兩本古籍翻來覆去的研究。
還有老觀主遺留的另外東西。
一件較寬的道袍，還有一塊木質的牌子。
木牌上，有着一個小篆字體，乃是一個‘廟’字，也不知道是做什麼的。
研究了一番，張陵沒研究出來衣服和木牌有什麼特殊。
他直接起身來，在道觀之中，各種角落裏尋找。
包括觀主的故居之處，包括道觀的神像后等。
一番查找，張陵也沒有找到什麼特殊的東西。
但張陵心中，卻越發痒痒，就像是有貓兒在抓撓一樣，越是想要知曉，老觀主身上發生了什麼，又經歷了什麼。
以及……那古籍之中記載的法力和秘法，是什麼來歷，具備着什麼樣的威力。
“老觀主雖然出現的突兀，但不像是受傷了。”
“這說明，他之前的環境也沒有太危險。”
“而且，他一個老人家，最近這段時間一直神出鬼沒，說明擁有這奇遇已經有一陣了。”
“他身上沒有明顯外傷，或許說明這奇遇的危險，並沒有那麼大？”
張陵靜着心，通過老觀主的狀態，分析出來了這些。
雖然分析的結果並不確定，有一定主觀性。
這主觀性，也是因為對於未知的好奇。
至於老觀主所擁有的奇遇，張陵心中也有些猜測，多半就是那無影銅鑒。
想到這裏，張陵再次將無影銅鑒給拿了起來。
另一隻手，則是將那古籍之中掉落下來的小小鑰匙，給拿在了手中。
他再次比劃了一下這鑰匙和那銅鑒背面的門戶鑰匙孔，心中一番思考，終究做出了個決定。
“再做做準備！就可以嘗試一下，這鑰匙孔插入這銅鑒背面，會有什麼反應！”
這樣想着，張陵小心的將這些東西都給收了起來。
很快，便是兩天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