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回 纏綿
拼了,繼續修改,拚命的修改。最近剛開學,事情比較多,會比較慢,大家多多包涵。
這一日尤銘的隊伍浩浩蕩蕩的來到了淮南城下,已是戌時了,城門早已緊閉了。
尤銘一揮手,王召山上前喊道:“快開城門!這位是金陵泰國公的二公子,押運貢品進京。要在淮南留宿一宿,快快打開城門,叫淮南太守前來接駕!”
城樓的兵士朝城樓下一看,道:“等我去通報將軍!”這還是“泰國公二公子”這幾個字起的作用,要是沒有這幾個字,守城的軍士只怕要亂箭將他們射退。
不一會兒,城門大開,一個身軀肥碩的官員,穿着硃色官袍,領着一對兵馬跑出城外,在城門口跪下行禮道:“下官淮南太守丁友澤,率全城官兵恭迎小公爺大駕。望小公爺恕我等接駕來遲之罪。”
尤銘因為與身體的逐漸融合,小公爺的架子逐漸顯露出來。他將馬鞭一揚,道:“不知者不罪。再說小王夤夜入城已是違了朝廷體制,又怎麼敢責怪丁大人。丁大人快快起來吧。”
丁友澤又磕了個頭道:“謝小公爺恩典。”站起身來,走到尤銘面前,握住馬韁,躬身道:“恭請小公爺入城歇駕,下官已備好接風酒宴。”
丁友澤躬身向尤銘敬酒道:“小公爺此次入京,還望替下官在陛下面前美言幾句。”
尤銘笑道:“丁大人勤政愛民,小王定會在陛下跟前保舉丁大人。”
丁友澤深深唱了個大喏,謝道:“多謝小公爺提攜之恩,下官沒齒難忘。”
眼前的歌舞極是艷美,酒菜極為香醇,本來這些都是尤銘極為喜歡的。可尤銘這幾日接連被文婷拒絕,心情低落,也沒有了欣賞的興緻,只悶悶的喝了幾口酒道:“丁大人,小王甚感疲累,還請丁大人安排,讓小王沐浴歇息。明日還要繼續趕路呢。”
丁友澤混跡花叢多年,見尤銘不時瞟向文婷,哪能不明白。當下,邪邪一笑,道:“小公爺,下官早已準備好了,請小公爺隨下官前往。”
尤銘泡在撒滿花瓣的巨大浴盆里,蒸騰的熱氣將尤銘這幾日的苦悶一掃而空。他頭枕着玉枕,舒舒服服的靠在浴盆上閉目養神。從地球穿越過來之後的一年多年往事,一幕幕清晰的在腦海中浮現,他現在已經完完全全接受了自己新的身份,已經有些準備開始承擔這個身份帶來的責任了。
漸漸的一個美貌的少女模模糊糊的出現在他的眼前,少女羞澀的微抬臻首,暈紅的雙頰在霧氣的蒸騰之下顯得無比動人,那少女竟是他朝思暮想的“文婷”!
“文婷”緩緩走到尤銘身邊用細不可聞的聲音道:“公子!”
尤銘哪裏還忍得住,將她攔腰抱起,放到寬大的浴盆里,緊緊貼着她火熱嬌嫩的**。尤銘輕輕撫摸着“文婷”的秀髮,柔聲道:“婷兒,我,我不是做夢吧?”
“文婷”羞澀一笑,道:“那你願不願意做這個夢呢?”
尤銘大喜,勾起“文婷”的下巴,在她紅潤的雙唇上,大肆攫取了一番,喘氣如牛的道:“我情願永遠不要醒來!”一個翻身將“文婷”壓在了身下。
粗重的喘息聲和歡快的呻吟聲從尤銘的房裏傳了出來。文婷捂住雙耳,拚命的搖着頭,似要把這不堪入耳的聲音給甩出去。可是,那聲音卻還是依然深深的刺入了她的耳膜,像錐子一般在她的心房上狠狠的鑿着。她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他是小公爺,他要什麼樣的女人,就要什麼樣的女人,管我什麼事?可是她越這麼想,心裏就越覺得委屈。她一把將桌上的茶碗摔在地上,歇斯底里的叫道:“你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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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縷陽關透過紗窗,照在尤銘臉上。尤銘眼睛一陣刺痛,緩緩睜開。他雙手不經意碰到一個女子身上嬌嫩滑膩的肌膚,心中一盪,想起昨晚的瘋狂,尤銘又感到自己有些蠢蠢欲動了。他將那少女翻了個身,準備再度溫存一番的時候,驚訝的發現,懷中少女如仙,卻不是自己朝思暮想的文婷。他大驚之下,洶湧的**迅速平息下來。他窘迫無比的跳下床,穿好衣服,將桌上的一壺茶水也不管冷熱全部灌進了肚子裏,他現在明白了丁友澤帶自己進入浴室時臉上曖昧的笑容,和所謂的讓自己滿意是什麼意思。
“嚶嚀”一聲,床上的少女緩緩醒來,她驚訝的發現自己一絲不掛的睡在一個陌生的房間裏,房裏還有一個陌生的男子在拚命的喝水。
她看了看一片狼藉的床鋪,還有潔白絲帕上的點點落紅,立刻明白自己的計劃成功了一半了,自己終於可以有希望淘寶網女裝天貓淘寶商城淘寶網女裝冬裝外套www.taobar8.com離開丁友澤的手掌了。她心裏暗喜,卻還是裝作又羞又怒的樣子,扯過被子蓋住自己的身體,瑟瑟的蜷坐在床頭,哭道:“你,你是什麼人?你,你對我做了什麼?”雖然,那少女早有了準備,可自己的第一次就這麼不明不白的丟去了,心裏難免還是有些難過,因此,她這一番做作竟頗為真實。
尤銘雖然好色,可是並不曾想到自己竟會在這裏結下這麼一段風流姻緣。他慌亂之下,也是悔恨異常,他狠狠的抽了自己一個耳光,轉過身來,道:“我毀了姑娘清白,禽獸不如。姑娘要打要罵,我尤銘絕無二話。”全然不想那個讓院子裏的丫頭服服帖帖的二公子。
那姑娘哭道:“打你罵你又有什麼用?我清白都被你毀了,我,我,泣……”心裏卻是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看來這個二公子並不是那種冷酷無情,不負責任的膏粱子弟。自己的謀划里最關鍵的一節,終於是有驚無險的過去了。
尤銘看着那哭得梨花帶雨的姑娘,一捏拳頭,道:“姑娘放心,我尤銘絕不會做出始亂終棄的勾當,我定會給姑娘一個名分的。”
那姑娘抽泣道:“都這樣了,我還能怎麼辦?奴家不要什麼名分,只要公子不趕奴家走,奴家就心滿意足了。公子,讓奴家留下來伺候你吧。”
事已至此,尤銘只得無奈的答應。他不耐煩的道:“快穿好衣服,和我一起上路。”說著摔門而出。他得到了一個如花似玉的**,按理來說應該是很高興的。可不知怎麼,他就是高興不起來,甚至還有一種被人算計利用的鬱悶感覺。
床上的女子,看着尤銘的背影,嘴角露出一絲得意的微笑。她拿起那方絲帕,輕輕嗅了嗅,小心翼翼的收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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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銘剛剛走到院子裏,丁友澤就跑過來見禮道:“下官拜見小公爺!”忽然曖昧的笑道,“小公爺昨夜休息得可好?可滿意那姑娘?”
尤銘怒道:“你乾的好事!你,你可害苦了我了。”
丁友澤笑道:“莫不是為了那位文姑娘?呵呵,小公爺,其實憑您的身份家世,大可不必如此的費周章。小公爺想要什麼要的女人,那還不是一句話的是嗎?再說,昨夜伺候小公爺的那位綠珠姑娘,未必見得就比文姑娘差啊。小公爺幹嘛如此悶悶不樂?”
尤銘嘆了口氣道:“你不懂。你呀,壞了我的大事!”
丁友澤笑道:“哎,小公爺錯啦。其實下官這麼做正是為了小公爺能夠得償所願。”
尤銘奇道:“咦,怎麼說?”
丁友澤四周看了看,笑道:“小公爺不懂女人,不知道女人的想法。像文姑娘這樣的傾城佳人,要是見到原本圍着自己的男人和別的女人歡好,定然忍受不了。她們定然會千方百計的在小公爺面前表現自己,以期能夠扭轉頹勢。只要她們主動熱情了,小公爺還不是手到擒來嗎?”
身為現代人的尤銘哪能不懂這些道理,可是自己為什麼感到煩悶,他自己也說不出來。他又不好說出來與丁友澤討論,只得厭煩的擺了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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押運大軍沿着起伏的官道迤邐而行。一路上,尤銘每每見到文婷竟然都感到一陣陣心虛,尤其是當他兩人不經意間相互看見,文婷立刻變得俏臉寒霜時,這種心虛的感覺更是明顯。他看着隊伍里的那輛小馬車,有幾次忍不住衝動想要過去。可是每每當他邁開馬蹄的時候,文婷嗔怒的俏臉就浮現在自己的腦海里,讓自己挪不開步子。漸漸的,他對綠珠討厭起來。
“二公子,前面就是夾雲山了,過了夾雲山就可以望見開封了。”裴朗指着前面的大山像尤銘稟報道。
尤銘看着暮色中幽暗起伏的夾雲山,心頭警兆突起。他不知道這是為什麼。他只知道,自己自從無緣無故的從地球來到這個既陌生又熟悉的世界之後,自己就有了一種很奇怪的直覺,一種可以準確感知危險的直覺。
尤銘勒住馬韁,對裴朗耳語幾聲,裴朗點頭應了聲“諾!”。
裴朗轉過身,高聲下令道:“扎西,王召山,你們各帶一百人先去搜一下山。”扎西,王召山頷首道:“諾!”領命前去。可是他們的臉上卻有些不以為然,他們不能相信,天下間有什麼盜匪敢去招惹他們黑甲精騎。可是尤銘無法向他們解釋原因,只能向他們下命令。從這裏又看出黑甲精騎的精銳來,他們雖然不理解主帥的命令,甚至有些質疑主帥的命令,但他們還是堅決的執行命令。
過了大約半個時辰,扎西,王召山帶着搜山的軍士回來了。王召山抱拳稟報道:“上復二公子,搜遍全山大小山口棧道,未發現可疑。大軍可安然前進。”
望着前方的大山,尤銘的不安感卻越來越強烈。他揮了揮馬鞭,以裴朗為嚮導,命令大軍前進。可是隊伍越接近夾雲山,他這種不安就越是明顯。他不由加快了行軍的速度。
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黑甲軍點燃了火把。數千隻火把將陰森的山中官道照得透亮。尤銘對這山道有種說不出來的厭惡,只想儘快離開這裏。
文凱將韁繩一提,趕上兩步,來到尤銘身邊道:“二公子,且請寬心,憑着兩千黑甲精騎還有一千多的長江幫兄弟,就算是被朝廷的驍果軍圍上了,也有一拼之力。就憑那些毛賊,想要打我們貢品的主意,簡直就是以卵擊石。”
尤銘勉強笑道:“文先生就不必寬慰我了。也許以我的性子,本就不適合領軍吧。”
文凱搖了搖頭,正色道:“二公子何必妄自菲薄。這世上哪有天生就帶兵帶得好的人。二公子年方未冠就能領兵出征,領的還是黑甲精騎這樣的驕兵悍將。二公子能把他們帶的令行禁止,但就這點,又有幾人能夠做到?若是說二公子都不適合帶兵,那這世上又有幾人是帶兵的料子?大凡第一次帶兵難免有些膽怯,日子久了,多帶幾次就好了。向老夫第一次帶領弟兄們劫掠官商富豪的大船的時候,甚至連鐵筆都拿不動。哪還能像二公子這樣大半路談笑風生,揮灑自如。至於說寄情聲色,那就更不行了。”說到最後一句話時,語氣頗為不滿,還拿眼睛瞄了瞄押運隊伍里的一輛小馬車。
尤銘立時大為尷尬,道:“文先生,我,唉,糊塗啊。可是我既然要了她的身子,又怎麼能對她不理不顧,棄如敝履呢?只好帶上了。到時給她個侍妾的名分,讓她在府裏面安享榮華富貴吧。”
文凱眼中露出一絲讚許之色,道:“好,老夫果然沒有看錯人。就憑二公子的這份擔當,這天下就非二公子莫屬。只是,二公子打算怎麼安排婷兒呀?”
尤銘聞言,不啻如聞綸音,高興得結巴起來:“文先生,你,你說什麼?真,真的嗎?”
文凱搖了搖頭,苦笑道:“老夫豈有那樣大的膽子敢騙二公子。婷兒有什麼心事我這個當爹的最清楚。婷兒性子開朗,老夫還從來沒有見她為哪個人鬱郁不快過。也從來沒見她為哪個人無緣無故發過脾氣。二公子您難道就沒有發現,離開淮南的這幾天,婷兒一直都不跟任何人說話嗎?就連我這個爹,還那個從小和她一起長大的師兄時巨,她也不跟我們說話嗎?而且婷兒對着你新納的那個寵妾,一直是板著臉的嗎?婷兒她呀,吃醋了。”
尤銘欣喜過望,道:“吃,吃醋?那個女人的醋?為我吃醋?”
文凱看着像小孩子一般高興的尤銘,苦笑道:“二公子,有時老夫真的懷疑,您到底是不是國公府里出來的公子。您說這天底下有哪個女人看見自己喜歡的男人和別的女人在一起歡好,能快活的了得。二公子,其實先初老夫不願意婷兒和你在一起,就是因為怕你朝三暮四,‘只見新人笑,不聞舊人哭’委屈了婷兒。現在,老夫倒是可以放心的把婷兒交與你了。就憑你的這份擔當,這份情意,定不會虧待了婷兒。二公子,過了這山坳,您就好好與婷兒談談吧,現在只有你的話才是她最想聽的。”這些尤銘本來是知道的,可是自從收了綠珠之後,尤銘在這方面就似乎變得昏頭昏腦的了。
知道了文婷的心意,尤銘覺得一切都變得明媚起來。那壓迫心神的巨大不安,似乎也已變得無足輕重,尤銘甚至有了“談笑間,檣櫓灰飛煙滅”的衝天豪氣和巨大信心。他突然下令道:“全軍停止前進,原地紮營休息,明日再走。”
全軍將士無不對這個命令感到驚訝,在官道上紮營休息,實在是太過於有悖常理了。但是黑甲精騎的高素質決定了他們還是按照尤銘的命令,紮營休息。
文凱也是驚訝得無以復加:“二,二公子。哪有人在官道上安營紮寨的?在官道上,我們可連個防禦工事都沒辦法修築啊。這一旦遇到攻擊,我們可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啊。”
尤銘笑道:“哎,文先生多慮了。這朗朗乾坤,清平世界,哪會有什麼人設下埋伏,對付官兵呢?來,文先生,和我一起去喝酒聊天,小王還想聽你暢談天下大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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