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第189章 慧芝:懷孕了?
第189章慧芝:懷孕了?
“是啊,有了街道出手續我們什麼都好弄,要是撇開他們,即使咱們做成了,到最後還有人來搶咱們的生意,也只能做一次買賣。”
何雨柱這麼一說,陳雪茹就點頭稱是。
“確實是這樣,大樹底下好乘涼。可是,他們也只有生產罐頭瓶的能力,難道我們也要開個罐頭廠?”
“當然不是了,罐頭廠也叫街道上辦。”
何雨柱之前就有這個想法,要不然也不會在莫斯科的時候單獨要了一套生產玻璃瓶的生產線。
罐頭這種產品生產極其的簡單,採購、切割、罐裝都可以採用人工的方式。
也就是最後需要蒸煮消毒,需要一定的設備,其實就是一個高壓蒸鍋,這個很容易做。
生產出來的罐頭即使不能出口在國內也有足夠的消化能力。
只有到90年代,各種水果的長途運輸技術的日漸成熟,社會上對水果罐頭的需求才逐漸的降低。
就是到了七八十年代送禮拿兩瓶黃桃罐頭或者橘子罐頭都是很有牌面的禮物。
所以何雨柱在這個時候提出販運罐頭去毛熊國,成則賺大錢,不成也不會坑眾人,就是只在國內銷售也足以保證利潤。
“那好,咱們就和街道合資辦理這個罐頭廠。”
何雨柱不用問,也知道李紅櫻會點頭答應,這街道上根本就沒有錢了,要不然也不會用房屋傢具古玩字畫來支付購買設備的款項。
三人商量一番,就把事情確定下來,下面就是何雨柱去和李紅櫻談了。
說完事情之後,何雨柱直接回到家。
進屋之後,就看到許招娣也在,三個女人正圍在一起吃着黃瓤的西瓜。
何雨柱有些無語的說:“姓許的,你怎麼又來了?”
許招娣自打安分老實下來之後,很快就和慧真熟悉了,三天兩頭的跑到隔壁來串門,讓何雨柱很後悔,早知道就不給他們說親了。
許招娣撅嘴道:“剛才和姓賀的吵了一架,看着他就生氣,我過來躲一會不行嗎?再說了,這西瓜還是我帶來的,你來嘗一嘗,可甜了。”
何雨柱皺着眉頭:“怎麼你們兩個人又吵架了?”
許招娣雖然不在鬧騰,不過和賀永強在一起生活並不圓滿,兩個人是三天一小吵,5天一干架,稍微有點事情就能大吵一頓。
賀永強是那種說一不二的性子,認死理,脾氣很倔,聽不進其他人的勸說和意見。
也就是慧芝那種溫柔不爭的性子,才可以和他在一起過日子。
換成了許招娣,她也是個臭脾氣,雖然在家是個長姐,不過也是說一不二,嘴巴和老京城人一樣,比較碎比較損,看不起賀永強這個鄉下人。
兩個人就跟火藥桶一樣,一點就着,老賀頭天天氣的堵的慌,習慣之後,只要看兩個人在吵架,就把門一關出去躲清靜。
許招娣吵完之後就跑隔壁院子來,看到何雨柱就開心了。
許招娣嘟囔道:“還不是他偷偷的往酒裏面摻水?我都和他說了800遍,這酒不要摻水,雖然每一斤賺的少,但是來的客人多呀!”
徐慧真點點頭說:“是啊,只賣不摻水的酒,把名聲打出去之後,來的人就多了,小酒館也就熱鬧起來,雖然酒賺的不是太多,可是加上配菜,賺的並不比摻水的酒少。”
許招娣道:“是啊,我就是這樣想的,只是姓賀的兩人都不聽我的。”
老賀頭做生意太過於精明,他那酒有的摻水,有的不摻水,摻水的酒賣給那些做苦力的窩脖們。
只有一些比較有身份的人過來喝酒,才能夠拿到不摻水的酒,例如牛爺,徐和生,範金友等人。
當然,何雨柱去喝酒,也是不摻水的好酒。
“那我去說說他,然後伱回去,省得天天往我家裏跑。”
“我就來,好你個傻柱,忘記小時候我拿糖給你吃了?”
“少來這一套,誰吃你的糖了?”
何雨柱和許招娣吵了兩句,轉身出去做了賀永強的工作,然後把許招娣給攆了回去。
徐慧真這才問:“賬算了嗎?”
何雨柱點點頭,雖然慧芝也在,不過還是直接說:“去掉開支,每個人分了不到八萬塊錢。”
“姐夫,這麼多?”慧芝驚訝地問。
何雨柱伸手捏了一下她那小巧的鼻子:“你的姐夫厲害不厲害?”
之前投入2萬塊錢,這一趟雖然時間比較長,不過賺的真不少。
之前做滷肉,辛苦一年到頭,也就是兩萬多塊錢。
“姐夫就是厲害。”慧芝歡喜地說。
徐慧真看着白了妹妹一眼,這個小妮子就是沒有主見,就知道舔她姐夫。
不過這一次賺雖然多,不過風險還是不小的。
“這個生意雖然賺錢,不過畢竟是外國他鄉,咱們還是別做了。”
何雨柱說:“絲綢生意想做也不能做了,相關的部門已經看到了其中蘊含的巨大商機,準備把這個生意以集體的名義去做。”
“不過,我發現了另外一個商機。”
“是什麼?還能賺這麼多錢嗎?”慧芝問。
“是賣罐頭。”
何雨柱介紹了莫斯科缺少水果的情況,然後又說了街道里搞到了玻璃瓶的生產線。
所以準備開始做水果罐頭的生意,無論是銷往莫斯科,還是在本地銷售,都是很賺錢的買賣。
“可是現在都開始公私合營了,還能幹幾天?”
何雨柱說:“所以我打算和街道的李主任合作,把他的那個玻璃廠改改造成一個罐頭廠。”
“這樣好啊,直接生產罐頭瓶,然後做成罐頭。”慧芝喜道。
“是啊,還是慧芝聰明。”何雨柱誇了一句,讓慧芝滿心的歡喜。
“這能行嗎?咱們錢也不少了,你還這麼折騰,不如在家裏折騰就是了。”
何雨柱衝口說:“在家折騰什麼?你們倆都懷孕了,我也只能在外面折騰。”
“什麼?我懷孕了?”慧芝驚訝地說。
慧真還好些,不過也忍不住問:“我自己都不知道,你怎麼知道?”
“我之前不是說過嘛,我會把脈啊!”
何雨柱不把脈也知道,兩女都懷了身孕,徐慧真要早一些日子,慧芝懷孕時間要晚。
“真的?”徐慧真還有些不相信。
“當然是真的了,你忘記了嘛上一回你懷孕的時候也是我先知道的。”
三人都是很歡喜,這一下真是雙喜臨門,晚上何雨柱做了幾個她們喜歡吃的菜,慶祝一番。
可晚上睡覺就成了難題,不過慧真還是抱着秀兒回去了。
何雨柱伺候她們娘倆,然後回到偏房。
進來之後,就看到慧芝躺躺在床頭上有些悶悶不樂,走到跟前問:“咋的了?懷孕了也不高興?”
“懷孕了我當然高興,可是可是等我肚子大了起來之後,怎麼和街坊四鄰交代?”
“傻丫頭,有我呢,我會給你安排妥當的。”
慧芝有了精神,然後問:“你打算怎麼安排?”
“這還不是很簡單的事情嗎,找個地方讓你去住着,雇個丫頭照顧你,然後我隔三差五的去一回。”
“哪裏啊?”
“在城外買個院子就是了,到時候就說,把你嫁到南方了,往你老家送些東西,就說要去南方完婚。”
“這能行嗎?”
“沒有問題的,你老家都距離這麼遠,別人也不知道,只要放出風,等你生了孩子回來就是了。”
徐慧芝想一想,這確實也是一個好辦法。
只要向外說嫁人了,別人也不會多追究,過了一年半載,就說丈夫死了,自己帶着孩子回來就是了。
以後還是姐夫的小姨子,投靠他,依然可以在這個院子裏居住。
“嗯,我聽你的。”
這是自己最擔心的事情,可是在姐夫手中三兩句話就給解決掉了,頓時讓他十分的欣喜。
高興地替何雨柱寬衣解帶,然後把小手伸進去。
“姐夫,我今天要謝謝你。”
“那你打算怎麼謝我?”何雨柱笑着問。
乖巧聽話的慧芝只是把頭低了下去.
第2天何雨柱把自己的想法和慧珍說了,她說:
“行,那就在城外買個院子,等房子收拾好了,也就可以過去住了。”
“她結婚的事情咱們真的給辦起來,讓讓別人挑不出毛病。”
“好的,你看着辦,我去找李姐。”
“嗯,你在外面折騰吧,家中有我呢。”慧真說。
徐慧真知道,何雨柱喜歡折騰,如果不讓他去做,在家中一天能折騰自己三回,也不知道怎麼有如此大的精力。
姐妹兩人都懷孕了,要是在家再勾搭幾個服務員,那事情要怎麼辦?
還不如由着他在外面折騰,只要不把女人和孩子帶回家,自己就裝不知道。
要不然他的精力無處發泄,反而要出問題。
何雨柱騎上自行車,先找了田棗:
“姐,那幾個廠子投產了沒有?”
“碾米壓面的簡單,早就用上了,還有那印刷的,做蠟燭的,開木頭的,都是接上電就可以用。”
田棗停了一下,緩口氣又說:“就是那做玻璃瓶的需要技術,前兩天找個懂行的師傅,這兩天正在試生產呢。”
“是嘛,還有懂行的師傅?”何雨柱有些意外。
“他是原來吹瓶子的,這來做技術員也正好。”
田棗解釋幾句,何雨柱才明白,在沒有機器製作瓶子之前,都是手工製作的,用一根管子對着燒熱的沙子水吹,在冷卻的過程中進行調整旋轉做出各式各樣的玻璃器皿。
有了他的加盟,這下製作玻璃瓶原液就沒有技術上的難點。
兩人說了一陣,田棗才問:“你今天來是有什麼事情?”
“沒有什麼事情,我就是想了解一下看看能不能造出罐頭瓶來。”
“我記得之前計劃不是要造鹽水瓶的嗎?”
所謂的鹽水瓶,就是醫院裏掛吊水的瓶子,裏面是鹽水,現在鹽水比較少,一般生病都是去打針吃藥,很少有掛水的。
主要就是鹽水比較少,如果只生產鹽水瓶,即使日夜開工,也彌補不上缺口。
這時候其實生產任何產品都是供不應求的,畢竟廠家比較少,人民的需求太多。
何雨柱說:“我有一個新的想法,想和街道商量一下是不是建一個罐頭廠?”
“罐頭廠?”田棗很驚訝,然後就想明白了。
最簡單的一件事情生產出來鹽水瓶還要賣給藥廠,一個瓶子只是一兩分錢,可是如果生產罐頭瓶,街道就可以再組建一個罐頭廠。
生產罐頭不需要資質,只要保證乾淨衛生,街道就可以生產。
一瓶罐頭可以賣好幾毛錢,街道上賺的更多,而且還可以增加一些就業人口,解決就業的壓力。
“這是好事呀,咱們趕緊去找李主任。”
田棗就是風風火火的性子根本就呆不住,兩人立刻離開了居委會,然後來到不遠處的街道。
“做罐頭?”
李紅櫻主任聽到甜棗的彙報很是驚訝。
“是啊,剛才柱子和我說的時候,我也是這樣,咱們之前就想錯了,不該生產鹽水瓶,生產罐頭瓶多好。”
“是啊,我也沒有想到,現在正是入秋的時候,馬上大量的水果就要下來了,咱們要是今年做一批罐頭肯定會大賣。”
街道上也沒有多少資金,正想着這幾個工廠都投產,賣出產品,這樣街道才能好過一些,有了足夠的資金運作。
何雨柱說:“其實我還有一個更進一步的想法。”
“什麼想法?”李主任問。
何雨柱說:“生產罐頭賣到國內賺自己同胞的錢沒有什麼意義,現在大家都苦,罐頭屬於奢侈品。”
“是啊,水果下來的時候三五分一斤,貴的時候也就是一毛左右,可要是做成了罐頭,最起碼也要賣五六毛錢以上。”
其實罐頭最主要的成本並不是水果,也不是人工,反而是糖。
自古以來,糖就是一種奢侈品,哪怕現在已經解放了,糖都是很稀缺的,在成本佔比上是最重要的一部分。
何雨柱提出做罐頭,也是經過深思熟慮的,在莫斯科的時候就搞到了大批的白砂糖和冰糖。
即使不做罐頭,白砂糖也是硬通貨。
何雨柱說:“今年我不是跑了一趟莫斯科嗎發現他們那邊水果很少,而且特別的昂貴。”
李紅櫻驚喜地問:“你是說咱們做成水果罐頭,然後向北方老大哥出口?”
“是啊,我在那邊認識了一個華僑,是個互助會的會長,絲綢就是通過他銷售出去的,咱們只要把罐頭運到莫斯科,還可以藉助他的渠道進行銷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