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3章 露餡了
南榮山莊頃刻間化作一片廢墟。
而在另一座山上。
隨着江昱帶着人,把滿面不可置信的穆隱鳳就地處決。
這件事也算告一段落。
故宮外的一處茶樓。
“謝了,本來我以一個國府冠軍的身份成為故宮庭法師,還有不少人有微詞的。”
江昱此刻換上一身常服,抱着夜羅剎坐在白墨對面道。
搖了搖頭,白墨示意他不要這麼客氣,“你還在意這些?”
“我倒是不在意,只是總有人風言風語會說到師傅。”江昱搖了搖頭。
“你現在也超階了吧?”白墨看了一眼夜羅剎,這隻貓現在已經是小君主了。
“剛突破不久。”江昱笑了笑,“這次在帝都呆幾天,要不我帶你轉轉。”
“免了,我又不是沒轉過。我等下就會回魔都。”
“這麼急着回去啊,我們老朋友好不容易見一面,就不聚聚再走。”
江昱有些意外,還想盡一下地主之誼的來着。
“聚會?都有誰,老艾,還是蔣少絮?”
聞言,江昱咳嗽兩聲,“就我和官魚。”
“跟你們兩個男的,我有什麼好聚的。”白墨搖了搖頭。
“老艾前段時間被調走了,據說現在正在指揮作戰,蔣少絮嘛”
說到這裏,江昱忽然奇怪的看了一眼他。
“你沒遇見她嗎,她說去南邊找東西,要給你一個驚喜。
我還讓她順手查一下飛鳥市‘孩童之心’事件,最近穆寧雪又在飛鳥市附近又發現了一些我們當初見到的情況。”
“沒啊!”
聞言,白墨頓時一愣。
蔣少絮到南邊去了,還要給他驚喜?
難道是去秦嶺找圖騰,掉裏面去了?
但現在的時間也不對啊。
他一直有讓人注意,羽族盛典可還沒有開始。
而且聽江昱話裏面的意思,現在也不過是蘇鹿即將契約黑龍大帝的時候。
這件事他沒打算參和。
總之時間還早,蔣少絮總不能現在就掉進秦嶺了吧?
撓了撓頭,白墨也不是很能肯定。
“沒有嗎,那我就不知道了。”
江昱很快就不糾結這個事情了,反而興緻勃勃的問:
“話說你給蔣少絮的那個坐騎到底是什麼妖魔。也太聽話了吧,而且成長的很快。
也才將近一年的時間,就趕上夜羅剎了。”
聞言,白墨也是一愣,“什麼坐騎?”
他什麼時候給蔣少絮坐騎了?
“一隻兔子啊,還是金色的。”
“哦。房日兔啊,那不是妖魔,是圖騰,她沒和你說?”
“我沒問”江昱震驚的同時,也有一點尷尬。
當初把那隻小兔子差點認成肉兔,被蔣少絮懷疑自己鑒別妖魔的能力后,他就賭咒發誓,要自己找出這隻兔子的真身。
但那找了一年也沒找出來。
後來他打聽到那隻兔子是白墨送的,就想要找個機會問問。
原來是圖騰,怪不得他不知道。
連老師都不告訴他。
“話說,白墨,你重色輕友啊,蔣少絮跟着你混了幾天,你就給了他一個圖騰,那我呢?”
“那都是機緣巧合。”
白墨瞥了他一眼,似笑非笑,
“你要是心裏不平衡,我可以給你個工作,你要不要?”
“我覺得你是想白嫖我。”
“國家會給你發工資的。”
“那還不是在白嫖我!”江昱瞪了瞪眼,略微無語。
“你要我做什麼?”
“我準備成立一個隱族聯盟,專門管理隱族。”
白墨揮了揮手,釋放出一個風球,吸引着夜羅剎注意。
“你代表我去和點青秦家交涉一下。”
“我不知道他們的位置。”
只是充當外交官的話,江昱倒是沒問題,而且點青秦氏就在北方,並不遠。
“這個可以帶你找他們。”白墨丟給其一個標記定位器。
“我在那些人身上留下了魔法印記,不是空間系超階三級不能發現,定位器可以指引你。”
“好吧,不過,這樣做對你有什麼好好處。”
江昱接過,而後對他的目的產生好奇。
白墨認為這個人成為貓奴是有原因的。
說不定上輩子他就是一隻貓。
“除了讓我收穫一點成就感,沒好處。”
“啊?”
白墨奇怪的看了眼他,“反正我就動動嘴皮子,執行人又不是我。”
聞言,江昱明白了,這就是萬惡的狗策劃。
隱族聯盟的事情靠着一個顧巫巫當然不夠,加上江昱也欠缺。
而且江昱只是臨時幫忙,因此,白墨在當天回到魔都后。
就將這個事情,通過星火審判網安排了出去。
隱族聯盟這個組織構建大議長已經批准,暫時歸星火網管理,因此才需要他通過星火網安排。
不過這些事情,都是由已經回來的冷青,再加上牧奴嬌負責。
白墨只負責操弄兩人,讓她們明白組織精神,指導方向。
下一個圖騰令牌的線索還沒有頭緒,丁雨眠帶領下的對飛鰩秘法的研究,卻已經趨於成熟。
“新的飛鰩馴養方式已經可以將它們的品級穩定在六星,足夠大部分情況下的戰鬥。”
飛鰩馴養基地之內,丁雨眠看着面前一大群駕駛着飛鰩飛翔在天空上的法師。
“但是,面對火焰雷霆等他們天生畏懼的事物,還是會生出抵抗心理,抗拒命令,做不到天鷹那樣令行禁止。”
“已經足夠了,七星那可是召喚師契約獸的標準。”
白墨搖了搖頭,契約獸的標準,那是可以直接為了召喚師去死的。
其難度,可想而知。
“這個確實,不過我覺得還能加深,這對我的心靈系造詣也是一種鍛煉。”
丁雨眠微微頷首,見狀,白墨眯起眼睛,這個研究員狀態的雨眠,有一種別樣的魅力。
“是嘛,我們的確好久沒鍛煉了。”
“.”丁雨眠斜斜的看了他一眼。
“怎麼了?”
“幾天前,我和嬌嬌圖圖逛街,突然發現有個人特別熟。”
丁雨眠抿了抿嘴,彷彿牛唇不對馬嘴一般的說著。
“誰啊?”白墨聞言一愣,心裏有一種不妙的預感。
“一個影院的服務員。”.
“哎哈哈,是嘛,可能是在哪裏見過吧。”白墨笑着撓了撓頭。
“可能。”
丁雨眠目光幽幽盯着他。
“你說,是在哪裏呢?”
“emmm”白墨繃著表情,眼珠子亂轉,湊近了小聲道:
“我真不知道。”
“聽說有人一天連續約了三個女生。”
“誰啊,這麼利害。”
丁雨眠看着他,抿嘴微笑。
完了,真被知道了。
這才幾天!
白墨神色一收,輕輕將其拉到一邊。
“我真不是故意的,誰知道後來她們倆也約了我。”
“哦。”
看來是生氣了,不過也不奇怪。
白墨想了想,將其抱住,“等你研究做完,我們去奧霍斯聖學府轉一轉怎麼樣?”
他知道丁雨眠其實想要四處看看,尤其是那些知名的地方。
“我們倆?”
“對。”
“好。”
丁雨眠頓了頓,看了他一眼。
“嬌嬌估計猜到了,但她沒說。”
聞言,白墨又撓了撓頭,感覺在這裏有些待不下去了。
於是他直接走人,回到了蕭山。
來到空心楊柳以及囚牛所在的後山,
和兩隻圖騰玩耍了一下,白墨就忽然看到遠處一陣雷光閃爍。
回魔都之後,被他放養在山上的皎月飛了過來。
她手裏還舉着一柄雷霆構成的方天畫戟。
“嚀嚀嚀~~~~!!”
見狀,白墨嘴角一抽。
或許是讓她看了三國演義。
這幾天皎月一直在念叨着弒父。
當然不是要殺白墨,而是她的親生父母。
當初皎月父母將她拋棄,若不是得到機遇,她已經死了。
這個仇恨,她顯然是沒忘的。
現在有了實力,白墨又正好得空,皎月便想起來這件事。
當初,白墨也是答應過為她報仇的。
他自是沒有食言的打算。
昨天已經把隱族聯盟的事情安排的差不多。
“明天我們就去雷州,給你報仇!”
白墨當即道,反正閑着也是閑着。
而且皎月的雷獸傳承似乎還沒有完全接受完。
否則,她應該成為圖騰,就像是小白虎那樣。
因此,這次前往雷州,或許還能找到當初皎月接受雷獸傳承的地方。
“嚀嚀嚀!!”
皎月聞言,頓時就揮起手裏的方天畫戟起來,表示要自己親自動手。
“好好好,你親自來,”
白墨有求必應,以皎月現在的修為,教訓她爹媽應該是很輕鬆的。
既然決定明天去雷州,那麼一些事情自然是需要安排的。
首先,一些和他關係近的人,就要通知一下。
丁雨眠和冷青就在山下,傳音說一句就好了。
牧奴嬌和艾圖圖卻是在金源公寓,所以晚上白墨直接跑了過去。
“你又要出去,還是去雷州!”
客廳中,牧奴嬌穿着一身簡單的休閑裝,窈窕的身段即使是寬鬆的T恤也遮掩不住。
飽滿之處隨着走動搖搖晃晃,呼之欲出。
她端着一盤水果緩緩坐下,語氣有些驚詫,還帶着些擔心。
這不由讓白墨有些疑惑,“雷州怎麼了?”
“雷州,這個名字有點耳熟欸~”
一邊沙發上,盤腿坐着的艾圖圖,搖搖晃晃的打着遊戲,忽然插了一嘴。
聞言白墨向她看去。
她短褲之外裸露出來的肌膚晶瑩光滑,在光芒照耀下,透着白瓷一般的細膩質感,
看上去,比她腿邊擺着的天山草莓,還要嫩滑。
牧奴嬌無奈搖頭,在白墨邊上坐下。
“你忘了圖圖,你哥還在那邊。”
“噢!我想起來了!”
艾圖圖猛地抬起頭,“白墨,你要去找我哥嗎,我可以帶路!”
“玩你的,別打岔!”牧奴嬌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
“哦~”
艾圖圖像是個受氣包一樣嘟了嘟嘴。
重新低頭打遊戲,眼睛咕嚕嚕轉起來,耳朵也支棱着。
牧奴嬌並不管她是不是真的在打遊戲,只是解釋起來。
“雷州現在並不安寧,已經成為了海妖和我們九州法師的局部戰場。
很多地方,都被海妖帶領的妖魔佔領了、”
“艾江圖現在就在雷州作戰,你要是去的話,帶上圖圖或許能幫點忙。”
聞言,白墨道:“你認真的?”
“倒也不是。”牧奴嬌笑了笑,
“圖圖修為進入瓶頸了,雷州現在戰亂,但如果有你和艾江圖看着,她去歷練的話,應該沒事。”
“嗨,還不是要去見我哥。”
艾圖圖道,見到牧姐姐再次瞪過來,她立刻低頭裝作什麼也沒說。
“雷州的情況嚴重嗎?”
白墨不禁問,雷州便是指雷州半島。
相比起整個九州來說,這一塊小拇指大的地方微不足道。
但這裏卻是整個九州雷系資源最重要的產區。
如果沒有了這裏,以後九州的雷系法師,不知道會少多少。
很多法師修鍊一個系,也是會考慮後天條件的。
比如空間系,九州空間系資源匱乏。
所以很多高階法師覺醒第三系,都不願意選擇空間系。
如果雷系資源,也進入匱乏。
那麼,這將是比空間系更大的打擊。
因此,一個小小的半島,才會爆發與海妖的局部戰爭。
九州法師,是不會輕易交出,這塊資源之地的。
就像是加倍器皿,正因為戰略意義重大,即使現在海平面上漲。
一些礦產島嶼,仍舊在人類法師的控制之下。
“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那邊很久沒有什麼大動靜傳出來了。”
牧奴嬌搖了搖頭,她並沒有仔細關注過。
與海妖的戰役,現在除了魔都一帶,其他地方都頻繁上演着。
她處理星火網公務,每天會看到的相關報告,就不少。
“那明天我到了雷州找老艾問問。”白墨道。
牧奴嬌也是點了點頭,情報這方面,沒有比當地作戰的軍法師掌握的更及時的了,
“呀,我們明天就走啊,我要不要帶點什麼東西!”艾圖圖猛地蹦起來。
“你多帶幾個心眼就好!”牧奴嬌道。
“嘻嘻。”
傻兔子只知道傻樂,笑嘻嘻的自顧自進了房間。
不會是去收筆記本了吧?
白墨想着,看向邊上伸展腰肢的牧奴嬌。
細枝碩果,完美概括。
“我覺得我需要帶一點祝福。”
說著,他一雙爪子已經把牧奴嬌呼之欲出的蒴果解放了出來。
“你幹嘛!圖圖還嗚嗚!!”
“沒事,她聽不到”
白墨喚氣之際,已經開始熟練的彈琵琶了。
琵琶怎麼彈,這就要說起白居易了,都姓白。
白墨感覺他就很會彈琵琶,要不然琵琶行那裏來的。
曲子剛彈出來半首,牧奴嬌嚶嚀着將他推開。
柳眉微蹙,帶着帶着五分春色,三分羞赧,兩分哀怨。
像是雨天綻放的薔薇,艷麗迷人,又因雨色鬱結出一些愁緒。
“你就知道欺負我!”
“要不我兩個一起欺負?”
“你想得美!”
“我長得也美。”
白墨說著,輕輕動了動手指,頓時懷裏的薔薇又是一陣亂顫。
“去…去房間~”
牧奴嬌勉力掙脫了懷抱,皺着眉毛,維持着嚴肅的神情。
“不然我…我回牧家去!”
“好好好。”
房間之中,帶着淡淡的蘭蕙香氣。
而在牆邊,薔薇雪膩,碩果酥香。
墨發垂落雪肩,搖搖晃晃。
何處不可憐,婉轉於膝上。
突然,鶯歌高唱,正逢門外磅磅響。
瞬間雲收雨散,寂寂無人空蕩蕩。
“人嘞?”
艾圖圖俏咪咪打開一道門縫,看着空無一人的房間,有些疑惑。
“牧姐姐!”
“怎麼了?”
下方,一樓陽台傳來牧奴嬌的聲音,聽在艾圖圖耳中而在有些奇怪。
她眼神一凝,耳朵悄悄豎起來,又叫了一聲,
“牧姐姐,你怎麼在陽台啊!”
“哦,白墨剛剛有事走了,我看看他下樓了沒有。”
聽到這正常的聲音,艾圖圖眼中,剛剛升起的狐疑,立刻便減緩了下來。
她踏踏踏的下了樓,便見到陽台那裏,牧姐姐靜靜站在那兒,側身看着她,
見狀,艾圖圖扁了扁嘴,還以為有好看的看呢。
一瞬間,她就把之前心中升起的狐疑,拋到了九霄雲外。
舉着手裏的兩件衣服就道:
“白墨走了正好,牧姐姐,你快幫我看看,這兩件衣服哪一件好看。”
言罷,艾圖圖抬起右手裏的魔女服裝。
還有左手裏的豹女服裝,在自己只蓋了奶蓋的身上比畫了一下。
看的白墨只感覺一陣頭大。
動作不自覺就快了一些,用力了一些。
以至於音幻以及隔音之術一陣不穩。
“嗯唔~~哼!”
“啊,牧姐姐,你說什麼,我沒聽清。”
艾圖圖正打量着自己的胸懷,試圖看清楚衣服在自己身上的表現。
可惜除xx,什麼都看不到。
聽到牧奴嬌的話,她下意識抬起眼睛。
就見到牧姐姐好像彎着腰,神色痛苦,扶在陽台門上。
但緊接着又恢復成之前她看到的樣子,端莊站在那裏。
艾圖圖以為自己眼花了,抬起手揉了揉眼睛。
“牧姐姐,你沒事吧,我剛才好像看見你很疼的樣子,是不是大姨媽來了。”
“沒有啊,我剛才一隻在看你的衣服。”
牧奴嬌清淡柔和的聲音傳來,讓艾圖圖感覺有些奇怪。
但是那裏奇怪,她又說不上來。
還沒等她開始思考,就聽到牧姐姐又道:
“你出去歷練,帶這兩樣衣服幹嘛?”
“哼哼!牧姐姐,白墨那個色鬼肯定會對我動手,我要一戰把他降服,這樣才能有時間歷練,我聰明吧!”艾圖圖叉着腰道。
降服我?
隱藏在音系幻影之內的白墨重重扭了一下腰。
剛要再扭一扭,就被打了一下。
他反應過來,繼續控制着幻影發聲。
“我覺得這兩個沒有把你的特點突出出來。
你可以回去對着鏡子再看看,想一想白墨以前喜歡什麼樣的。”
聞言,捂着嘴的牧奴嬌白眼都翻到天上去了。
要不是沒力氣了,說什麼也要把後面這個傢伙打一頓。
而艾圖圖雖然感覺,有哪裏不是很對勁。
但牧姐姐的話,也沒說錯。
她想起了上次,於是蹭蹭蹭回到了房間。
聽到關門的聲音,牧奴嬌這才鬆開嘴,“emmmm~~~你要是死啊!”
“不是沒發現嘛。”
白墨按着良心安慰,他感覺今天有點刺激。
“你還說!”
“誰知道圖圖突然開門啊,我也只能這樣瞬移過來。”
“哼!你快點,等下圖圖又出來了。”牧奴嬌紅色臉道。
聞言,白墨心中一樂,“嬌嬌,剛才是不是很刺激。”
“你再這樣,我真回牧家了。”
“好好好,我不說了。”
白墨拍了拍屁股,換了一個打牌的姿勢,結束了這場較量。
然後,他還沒來得及繼續說什麼,就被恢復過來的牧奴嬌趕了出去。
“都說你有事走了,趕快走!!”
“我就不能有事突然回來啊。”
“我想打你一頓!”牧奴嬌瞪着眼睛,聞言,白墨也不走,帶着其到客廳坐下。
“你打吧,我只給你打。”
砰!
我去,真打啊!
白墨一愣,還不等他裝疼,牧奴嬌指着門:“打完了,你走吧。”
“你確定?”
“我怕晚上有人狼子野心,想要好事成雙。”牧奴嬌面無表情的盯着他。
“呃”白墨沉吟了一會兒,決定不能操之過急。
不然嬌嬌真的要羞的回娘家裏,他怎麼大被同眠。
還是要給點時間緩緩,於是便離開了。
牧奴嬌見狀,這才鬆了口氣。
要是白墨晚上真的要那樣,她除了回牧家,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做。
搖了搖頭,她起身去浴室洗澡。
剛剛出來,就見到艾圖圖穿着睡衣,蹲在陽台不知道做什麼。
“圖圖,你蹲哪裏幹嘛?”
“牧姐姐,我方向陽台有一灘水。”
“!!!!”
艾圖圖聲音傳來的瞬間,牧奴嬌心裏就是咯噔一下,瞳孔緊縮。
她表情有些僵硬的笑了笑。
“是嘛?”
“是啊,不知道哪來的。
根據我五分鐘的觀察.”
艾圖圖緩緩站起身,一臉嚴肅的凝視着牧奴嬌,緩緩抬起手,伸出食指。
“真相..,只有一個!”
見狀,牧奴嬌臉色有些紅了起來,還帶着幾分難以啟齒,猶豫着要不要坦白。
緊接着,就聽見艾圖圖激動的道:
“樓上的烏鴉又撒尿了!!”
瞬間,牧奴嬌神色一呆。艾圖圖上前拉着她就說。
“牧姐姐你不知道,樓上的烏鴉經常撒尿,我感覺它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