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許大茂:這個鍋我不背,背不動!
第182章許大茂:這個鍋我不背,背不動!
兄妹倆一起回到四合院天已經黑了下來,何雨柱前腳跨進四合院,後腳許大茂的爹媽立刻攔住何雨柱兄妹倆的去路。
“柱子,你和劉副主任過不去大家都可以理解,你和自己院子的人過不去這就過分了吧,這許大茂和你怎麼說都是從小玩到大的夥伴,伱不能這樣啊。”
“柱子,這次的事情劉副主任在找你的麻煩,我們家兒子確實傻,可他心底是善良的,報警其實也是為了你的名聲着想啊!”
“柱子,你要怎麼樣才肯放過我們家孩子啊?”
許父母說著話,可何雨柱根本就沒打算聽。
“這次就算給許大茂一點教訓,他能不能出派出所,完全看他怎麼和劉副主任對質,別的事情我真的幫不了你們!”
何雨柱冷冷的說完。
“柱子,你怎麼這麼不近人情啊!”
許母對何雨柱的這個態度大失所望,真是倒了八輩的霉才和何雨柱住在一個四合院裏頭。
何雨柱不搭理這兩縱容兒子,最後落得慘死下場的老兩口。
四合院的人,除了老爺子,別的人的死活和何雨柱半點關係都沒有。
重生來到這個世界,豈能忘記這些人是如何對自己。
傻柱勤勤懇懇的奮鬥一輩子替別人養孩子,替別人養老。
這輩子全都是替別人奉獻到生命的最後一刻被凍死。
可何雨柱不同,何雨柱屬於人間清醒。
這些上輩子欺負過侮辱過欺騙過自己的人別想在自己這獲得一丁點好處。
“何雨柱,我們家大茂也沒得罪你啊,你不能這樣做啊,冤有頭債有主,你去找劉副主任的麻煩啊,我兒子還沒結婚,這才上班幾年,以後怎麼見人啊,以後工作也會受到影響,你太過分了!”
何雨柱牽着雨水開門進家門反手把門給關上,桌上是馬華和韓春明為自己留下的菜,寫了張紙條放在桌上。
何雨柱看了后,問了一句老爺子吃飯沒。
雨水回話:‘老爺子和我們一起吃的飯,哥我這就給你熱菜去。’
雨水出去熱菜看到許家父母在一大爺家門口說著話不時看着自己家這裏。
“一大爺,你說說這是什麼事啊,這馬上年底了,鬧出這種事情,那年底的勞保還能拿到嗎?等大家都拿不到勞保,還不得鬧翻天啊,都是何雨柱的錯,非要把事情鬧到這般地步,一大爺求求你去找何雨柱讓他出面放了我們家大茂吧!”
一大爺聽着也沒辦法,看着何雨柱在家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去勸。
現在的何雨柱哪裏還會聽他勸,就連找後院的老爺子求情都沒用。
可現在這件事要是不解決,那麼四合院肯定拿不到年底的勞保。
易中海明白這次何雨柱鐵了心要許大茂受到懲罰才滿意。
“這次的事情不就是大茂挑起的嘛,既然得罪了何雨柱,那你們只能說替大茂對何雨柱道歉,要麼就是給何雨柱一點小恩小惠,畢竟是你們有錯在先是吧?”
“而且其實這件事挑起來影響勞保的是你們家,現在事情鬧騰現在這副樣子,你們也脫不了責任,既然知道何雨柱厲害,還不勸大茂,這不是沒事找事情做嗎!”
易中海是真拿何雨柱沒轍,只能說讓許父母去真誠的對何雨柱道歉。
聽到易中海的建議,許父母回頭看着亮着燈光的何雨柱的家。
現在只想去求何雨柱放兒子一馬,可剛才何雨柱明確表態了。
現在老兩口很為難的看着一大爺再次求助。
“一大爺,替我們家想想辦法吧,我們就大茂一個兒子啊!”
“要不你們直接賠錢給何雨柱,給他賠禮道歉,買點東西上門認真的道歉,這人心窩子又不是鐵做的,你們作為父母替兒子道歉,我相信何雨柱會原諒你們的。”
“一大爺,這樣何雨柱真的能原諒我們家大茂嗎?”許母半信半疑的問。
“你不試試看怎麼不知道不行了?”一大爺說完看着何雨柱家燈亮着便催促許父母去試試看。
夫妻兩現在也沒辦法,想想只能先回家拿了一些土特產再拿了十塊錢去找何雨柱。
隨着許氏夫妻出現在何雨柱家的門口,何雨柱正在吃晚飯,見二人手裏拿着東西。
“柱子,能不能看在我們二老和你爹的關係,能不能放我們家大茂一條生路啊?”
何雨柱吃着燒公雞看着這對夫妻,突然有了一個想法,每次自己都非常的被動。
總覺得太過被動也不行,每次都是被這些人找麻煩,為何自己不主動試試看了。
一直被逼着前行何雨柱感覺到厭倦了,這次從許大茂下手,試試看主動的效果。
何雨柱看着門外的這對夫妻手裏提着東西,忍不住問道:‘不是我說許大茂,怎麼就和劉副主任蛇鼠一窩了,現在惹火上身被關在局子裏面出不來,還得你們二老親自登門替他道歉,我也看不下去了,你們把東西放下,我明天抽時間去派出所說說,不過我不能保證警察同志會放許大茂出來,而且我提醒你們,劉副主任可不好惹,今天許大茂敢拆他的台,那我猜這劉副主任會給許大茂教訓。’
何雨柱有的沒的說了些話,從許父母手裏接過一包桃酥和一包水果糖。
“柱子,只要你去,大茂就能回來!”許母救子心切,從包里摸出一張大團結塞進何雨柱的手裏,憔悴的說:‘大茂是我們家唯一的孩子,這次大茂一定會長教訓了。’
何雨柱拿過錢:“希望他這次真的長教訓。”
何雨柱非常了解許大茂的為人,這許大茂這輩子都和傻柱有爭執。
許大茂能學好不可能,現在何雨柱想的很簡單,那就是主動出擊。
上輩子活的憋屈,這輩子重新來過,首先就是掃清一切擺在自己面前的障礙物。
“柱子,那就拜託你為我們家孩子撤銷案子了。”
許母委屈巴巴的和許父退出何雨柱的家。
第二天軋鋼廠辦公室。
楊廠長問何雨柱:“劉副主任被抓,你也是有能耐,不過你到底想怎麼做?”
何雨柱一大早找楊廠長彙報昨天的事情,聽的楊廠長挺佩服何雨柱的足智多謀。
整個過程都在何雨柱的掌控中,自己確實沒看走眼,何雨柱確實有些能耐在身。
“劉副主任經常給我使絆子,估計都是受李副廠長的授意,我想向董事會匿名舉報劉副主任的吃回扣的事情,到時候直接拿下劉副主任甚至能絆倒李副廠長。”
聽到何雨柱的解釋,楊廠長皺着眉頭:“你想做副廠長?”
何雨柱笑着搖頭:“廠長,我可沒這個遠大的想法,我只是想為軋鋼廠貢獻一份力,掃清阻礙軋鋼廠發展的人。”
楊廠長靠在椅子上看着何雨柱打量起來:‘那你去做吧,需要我幫忙什麼的儘管說。’
對於李副廠長的事情,楊廠長礙於董事會那邊的人,所以一直拿李副廠長沒辦法。
對於李副廠長的所作所為,楊廠長只能說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既然現在有人要幫自己除掉他,那就讓他干好了。
半個小時后,何雨柱來到食堂辦公室叫來劉嵐散播一些消息出去。
隨後何雨柱離開軋鋼廠前往派出所,取消了對許大茂和劉副主任的提案。
當兩個人被放出來后,繼續回到軋鋼廠去找李副廠長。
辦公室,李副廠長心情很糟糕的把一封信摔在桌面上。
“你瞧瞧你乾的好事!”
話音剛落下,劉副主任看着信上的內容,驚呆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許大茂看着信上的內容,驚訝道:‘現在怎麼辦啊?是誰舉報的啊?’
“我不清楚是誰,反正你們兩個其中一人要承擔這個責任。”李副廠長黑着臉開口。
“副廠長,我就是一個放映員,我怎麼可能和這件事扯上關係了?”
許大茂大寫的冤枉,自己一個放映員怎麼可能和食堂的事情扯上關係了。
劉副主任皺着眉頭認為自己算是被李副廠長坑了。
“李副廠長,這事不單單是我有事情,事情一旦鬧大,你也會受到牽連。”
“你敢威脅我??”
李副廠長笑着站起來來到兩人身邊。
劉副主任也不是吃素,現在大家都是同一條繩子上的螞蚱,誰埋汰誰。
既然李副廠長不保自己,那他也無所謂,他只是一個苦熬好幾年的食堂副主任。
這和李副廠長的完全不一樣,既然李副廠長現在想把自己推出去他還真的無所謂。
反正自己手裏抓着不少李副廠長的線索,只要自己丟了工作進了牢房那李副廠長也別想好過。
現場的許大茂腦門子上汗珠都下來了,沒想到造謠何雨柱的事情,卻牽扯出貪污的事情。
關鍵是現在李副廠長的意思還要自己承擔責任,而且這個責任根本就不是他能承擔的問題。
出現這種事情,第一會被軋鋼廠開除,那麼這輩子都甭想在四九城找到工作。
許大茂慌了,徹底慌了起來,連忙開口:‘我只是放映員,我什麼都不知道,再說了我只是天天在食堂吃飯,這些賬目我根本不清楚,要找也是找劉副主任的麻煩啊!’
“許大茂,你再仔細看清楚這信!”李副廠長瞧見許大茂人模狗樣就噁心,恨不得直接一拳頭砸在許大茂的臉上。
現在還在裝,這舉報信上的署名就是許大茂。
“我看了啊,怎麼了?”許大茂唯唯諾諾的開口。
“你仔細看清楚這舉報信後面的淺淺的印記!”
李副廠長又急又氣,都這個時候還裝什麼。
此時的許大茂懵逼的翻開後面看着,只看到後面的紙上有一點點淺色的印記。
許大茂拿着舉報信來到一旁的窗口拿起紙張舉過頭頂,這才看清楚上面印記。
一段簽署的文字上滲進紙背面的人名,上面清楚的寫着許大茂的名字。
“啊??”
“這是誣陷啊,誣陷啊!”許大茂徹底慌了,看着李副廠長再看上面的字體。
許大茂瞪大了眼珠子,這時候他才認清楚上面寫的字和自己親手寫的一樣。
“李副廠長,我這是被冤枉的,我沒有做過這種事情!”許大茂着急的手腳不聽使喚的顫抖起來。
“你沒做過,那也是有人故意而為之,現在的事情就是,你們兩必須有一個人得站出來承認這件事,至於工作的事情,四九城肯定沒那個廠會要你們,不過我可以安排你們去別的地方工作。”
“李副廠長,我爹在軋鋼廠工作了半輩子,不能留下這種名聲,我絕對沒做過這種事情!”
許大茂可不想成為李副廠長的犧牲品。
自動承認這事,在檔案上肯定會記上這事情。
什麼離開四九城安排工作的事情,許大茂認為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關鍵是現在得搞清楚,是誰模仿他的筆跡寫了這份舉報信。
這份舉報信是不是只有一封。
“李副廠長,這信你從哪裏弄來的?”
“這封信我不知道是誰放在我辦公桌上,上面的事情,寫的很清楚,現在我給你們兩個機會,要麼離開軋鋼廠我為你們在外地安排工作,要麼就等事情敗露,你被開除,你被追究責,別想着和我作對,其實這舉報信對我來說一點用都沒有,別忘了我親戚是董事會的大股東!”
此時的許大茂突然想到一個事情,那就是何雨柱一反常態的竟然放他出來。
“李副廠長,我看你小看這封信的威力了,一旦調查起來,就算董事會的了也保不了你!”劉副主任開始分析厲害關係。
“你想想誰最想讓你下台,那我們的共同敵人就是誰,你現在着急踢我出局,那不正好合了寫這份舉報信的人的心意?要我說,一動不如一靜,現在我們需要的就是去銷毀證據,然後再靜觀其變啊!”
劉副主任說的非常明白,既然是被人放在桌上的匿名信,也就是說對方沒直接去舉報,其目的就是為了想獲得什麼利益,現在就是等那人出現談條件的時候。
“你的意思是這人手裏抓着我們的把柄,給我的主要原因是為利益?”李副廠長皺眉分析,確實有這個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