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玩屍體
“叫,我要你叫出來!”
黎暮寒一下下循環的chou.cha着,嘴中咬住陌朵朵的小櫻桃都熟了,泛起鮮艷紅色光澤。
陌朵朵超過他想像中的還要會隱忍,竟然都這樣了還是不肯吭一聲。
“記住:我不是來玩屍體,叫不叫後果你知道的。我的話也說到做到,只要你令我足夠滿意,桌上面那張支票等會就歸你所有。”雖然在說這話的時候,黎暮寒只是輕輕含住陌朵朵的鎖骨位置,但語氣中還是流露出來他那股霸道氣息。
“啊……”
本來想是點頭答應黎暮寒的,沒想到等陌朵朵貝齒一鬆開自己的薄唇,黎暮寒就突然猛地上前攻擊,弄得她差點失聲。
這是什麼?
解脫……
還是交易……?
“這樣就對了,我喜歡聽你的聲音,放.dang得不亞於這裏的花牌。真想,一直把你這會蠱惑人心的小妖精束縛在我身邊。”隨後,黎暮寒只是哈哈大笑,看着床上的美人兒眼角滑落出熱瑩瑩的淚珠,他才慢慢俯身伸出舌頭為她擦拭。
這個下午,他玩到她兩次昏迷過去。
他眷戀她的身體,很美,很白皙也很清透。等到陌朵朵真正再一次累倒了暈過去,他便最終止步放過她,填上那張屬於她賣身應得的支票。
黎暮寒也有些疲倦,躺在陌朵朵身邊熟睡休息下之後便離開了。臨走的時候,他讓這家酒店的服務員幫忙把床單給換掉,然後命其他人燒來一桶玫瑰香精浴準備着,等到床上的美人兒醒來便邀請她把身子洗乾淨然後拿着錢離開。
黎暮寒走了,偌大的房間內空留陌朵朵一人,桌上那張毫不起眼的支票也為剛剛他們那一切做出了斷。
他是身體需求,她是被現實殘忍所迫。
只有得到這筆錢,陌朵朵的奶奶便可以活下去,她只是沒有了一個女人的清白。可為了奶奶,她在所不辭,因為陌朵朵別無他選。
清醒的時候不知道是什麼時間,陌朵朵忘記帶表出來,手機也早已經沒有電源顯示成關機狀態。嬌小的手掌輕輕揉了揉太陽穴部位,感覺這就像是一場夢。夢醒了,什麼都過去了,唯獨身上留下的印記和那張嶄新的支票在做說明。
陌朵朵自己用手撐着身體起來的時候差點被摔下床去,渾身上下酸痛不堪,這就好比一輛大貨車從她身上軋過去。除了疼就是累,當然在這後面還有一份換來的回贈——賣身錢,十五萬呢!
怎能不心動?
陌朵朵苦笑一下,隨後起身拾起扔在地上的衣服穿好。拿起桌上面的支票走到門口位置,她無意識的盯了一眼浴室,只是她沒有進去看,其實裏面還留着黎暮寒為她準備的一桶沐浴清泉水。
這個地方,那個陌生的男人,這場他們之間毫不干涉對方私生活的身體買賣,正式結束!
離開酒店出來,陌朵朵目測時辰大概是晚上七八點鐘。天色微微暗下,不是很亮堂也不是特別黑,只能估算在這個時間段左右。
本想再待在外面一個人靜靜的,可看着現在的天空,早已是沒有那份閑心。
拖着自己滿身沾染別的男人遺留下來的污垢、印記,陌朵朵想想就是噁心、嘔吐。當然,她有這樣的反應絕對不會是中了什麼大獎才有的,這是一個女生變成女人之後的正常反應,特別是教會給她的男人還是一個陌生人。
晚上,陌朵朵回到家中的時候就已經是九點過半。家裏面很安靜,難得的安靜反而讓人不習慣起來。
三年前,陌朵朵的媽媽帶着年滿18歲的她改嫁,跟着現在的繼父居住在一起。原本日子過得湊活還行,不過早在一年之前的一場意外就改變了這個家庭。
陌朵朵的繼父本是一位開大貨車的司機。那年,陌朵朵過20歲生日,陌媽媽懇求着讓他回家順路幫朵朵帶一個蛋糕,量誰都沒有想到的是陌朵朵的繼父蘇振海在那一天發生意外出了車禍。這場車禍雖沒能傷及蘇爸爸性命,可也要了他半條腿,成為一個整日待在家中靠着老婆養的廢物。
瘸掉一條腿、生活不能自理、脾氣暴躁不堪、吃軟飯……
這些,等等的一切都是用來形容蘇爸爸的。也是自打那以後,蘇家對這個拖油瓶陌朵朵感到十分厭惡,認為這一切都是她造成的。
……
“噌!”
客廳的燈光突然亮了起來,陌朵朵大腦神經自動的令她抬起頭探望。
“媽媽?”她有點好奇,為什麼這個點家裏人都睡着后自己媽媽卻拉開客廳燈光,走出來。
陌媽媽做出一個手勢,提醒陌朵朵說話小聲點,以免得又驚醒自己睡夢中的丈夫。
拿起一根燃燒過半的蠟燭,陌媽媽緊接着把燈給關掉,再不節約點錢這個家就沒了。陌朵朵在讀大學,蘇振海的女兒同樣也在上學,奶奶生病沒錢治療,家裏唯一的一個男人還整日到處出去消遣,這個家能夠維持到今天已經也算是個奇迹。
奶奶的病情很嚴重,需要一直住院治療,家裏拿不出錢陌朵朵才會……
想到這裏,朵朵眼淚無聲的划落,與地面撞擊。
“傻孩子,別再想那件事了,那事根本就不怨你。哎,都是媽媽不好,怨我。”陌媽媽自責。如果那天不是她非要讓蘇振海去買蛋糕,她的丈夫也不會在調頭拐彎處出了車禍。
這個家本身日子就過得平平淡淡,不出事還好,一旦像如今這樣事故一再連三的發生,真是折磨人得遍體鱗傷。
“對了,媽媽怎麼今天你們熄燈這麼早,爸爸困了?”雖然不知道爸爸媽媽睡了多久,不過陌朵朵自己在酒店的過激運動還是讓她覺得略微有些困意。
陌媽媽看了看房間的門是否關好之後,又心疼般的望向陌朵朵。在燭光之下,陌媽媽的眼睛是那麼和藹,慈祥,眼角旁的几絲魚尾紋和暗躁的膚質證明她這幾年過得並不好。每天靠着幫人家洗衣、修剪衣服大小、過着省吃儉用的小日子。
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