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騎江蠢蠢
“江少爺想怎麼樣開心,您說吧??”江別也不磨嘰的說了出來。
“江蠢蠢和楚未嫁私會,難道他不知道楚未嫁是我中意的女子,不管他是不是真的知道,我今天都不能讓他好過。”江晚在心中腹誹。
其實有很大一部分,江晚還是嫉妒江別的,因為江別長相俊美無比,他是比不過的,雖然江晚長的也是極其俊美,但和江別一比,也只有自慚形穢的份。
自己雖然是江家這一代的嫡長孫,可卻沒有江別快活,江別有一個小院,活的是逍遙又自在。
但江晚就不一樣了,江家幾丈高的高牆,就像一個牢籠,他想出去一次,哎呦,難啊……
最可恨……最可恨,是楚未嫁也和江別有染,那可是他的夢中情人,做夢都想和她卿卿你我……
咳咳……
是他中意的女子。
這江別是什麼東西,呸,呸,呸,該死,該死……
“我也不為難你,你就來你那個,最拿手的,叫什麼……叫什麼……”
江晚故意的拍拍頭,似乎想不起來的樣子。
“是鑽胯下。”江別眼角輕跳了一下,替他說了出來。
“對,對,很對!”江晚拍着手,笑呵呵贊道。
“江公子是想讓在下,怎麼鑽?”江別神情平靜的問道。
聞言,江晚神情—愣,不解道:
“這東西還能怎麼鑽,有什麼講究,難道還要選個良辰吉日嗎?”
“噗嗤!”
在一旁—直看着的李管事,直接是噴笑了出來。
江晚斜眸看他,問李管事:“這鑽胯下還需要選個良辰吉日嗎”
“這……這……應該不用吧。”李管事也忍住笑,調侃道。
“不用,現在就可以鑽。”江別替他倆個說了出來:
“此時此刻就可以鑽,只是看江公子,喜歡怎麼鑽,是只鑽你一個人,還是連你的下人一起鑽。”
“這……”
“這……”
江別的話語一出,不只是兩人愣住,外面幾人聽見聲音也是愣住了,竟然一時間安靜了下來。
俄頃之後,李管事壞笑着湊到江晚耳邊,嗤笑着言道:“公子,小的也想試試。”
江晚臉龐露出燦爛的笑容,回過神來,大聲道:
“好,好,外面的都進來,人人有份。”
江晚聲音剛落,外面傳來大漢們的笑聲,大笑聲,高呼聲。
“開始吧,江蠢蠢。“
說著,江晚已經戲謔的兩腿叉開,臉上含笑,看着江別。
江別也不含糊,直接趴下。
“喲呵,果然熟練!”
“像—位大師!”
“像—位藝術家!”
外面幾個大漢架着戴安進到了屋裏,看到江別趴下的姿勢,就在—旁笑着誇讚個不停。
“嗯!嗯!嗯!”
一旁的戴安劇烈掙扎着,嘴裏堵着布塊,說不出話來,但看見江別如此,此刻一直掙扎。
這演的很像一個僕人看見自家主子受屈的表情,接近9.0的演技。
“老實點!”
—個大漢照着戴安的小腹直接就是—腳。
江別看見戴安被打,在心中發笑,今天也讓你嘗嘗這受辱的滋味怎麼樣,美妙不美妙。
同時也在心中感嘆,還是戴大爺厲害,卸力的功力無敵啊。
平常都是戴安讓江別一個人天天去受辱,說什麼,是訓練他的心性。
江別做夢都想看見戴大爺也受辱呢,想不到居然美夢成真了,這下好了,同病相憐了。
很公平,非常公平。
江別向前爬着,江晚今年快滿16,但他有些發育不良,是個小個子。
江別就不一樣了,雖然剛滿14,已有六尺高了,鑽江晚的胯下,鑽進去,但……奈何江晚的真的很發育不良,非常的不良,竟然卡在了他的胯下。
看見如此,江晚開心了,他大笑着,兩腳離地,一拍江別的屁股:“得兒駕!”
“哈哈哈。”
“少爺威武。”
“少爺無敵。”
眾人爆笑,李管事還在一旁舉着手吆喝:“12345,騎着七子打老虎。”
十幾分鐘后。
“江少爺,我沒力氣了,您先下來,我緩緩。”江別喘着大氣,祈求道。
“沒力氣,沒力氣好啊,太妙了,那我就把戴安殺了,看你有沒有力氣,哈哈哈。”
江晚騎着江別桀桀笑道。
“有,有,有,江少爺,只要您喜歡,就多騎—會。”
“哈哈哈,妙,妙,妙,騎江暮城第—蠢蠢的感覺真妙!”江晚伸出了大拇指,大笑着給江別點了個贊。
又托着圍了小屋內轉了幾圈,江別假裝的有些微微喘氣。
抬起頭看着門口正在被人用手掐着下巴,不得不看着江別出醜的戴安,緊閉着眼睛,但臉上的泥土和淚水混雜在一起。
江別心中很清楚,江晚,這是在誅心。
外人很明顯的可以看出來,現在的戴安,心中有多苦,恐怕一點也不比江別少,戴大爺演技爆表啊。
江別看着戴安輕微的點頭,大概意思就是在問,大爺,現在可不可以干他大爺的
誰知,回應他的,只是戴安輕微的搖頭。
江別不想要,不想要這樣的搖頭。
“快點走,駕!”
眼見下面突然變慢的毛驢,江晚又在上面拍打着,大喊着。
江別有一絲失望加無力的又爬了起來。
看見江別失望的表情,戴安的傳音,傳到了他的耳邊:
“江小子,不要失望,記住‘心境’才是這個世界的根本,永遠不可以有失望的心理產生。
“你安心受着,事後,我有一個好消息要告訴你,哈哈哈……”
江別心中詫異,有沒有好消息他不知道,但後面的哈哈,一定是發自內心的開心。
突然間,江別感到體內有異樣,有什麼東西不知覺中動了一下,只一瞬間,就消失了。
雖然江別可以受得了這個胯下被騎驢,他體內的不氣鬧鬧經可受不了,她可是個暴脾氣,就小施威嚴。
李管事這邊呢,正笑眯眯的看着江晚騎驢,誰知,江別突然看了他一眼。
就是這簡單的一眼,李管事就如同站在冰天雪地里,在他的面前有個萬丈冰窖,於是,他就不受控制的被拉了去。
極度恐懼中的他‘啊’的—聲大叫了出來。
這個‘啊’字拉的很長,有多長呢?總之好幾米長的那種。
聲音傳到了現實,江晚被這炸雷般的一叫,身軀一震差一點摔了下來,其他幾個大漢也是一激靈。
戴安眼神凝起,瞅着江別,看來他猜的不錯,江別體內果然有大恐怖,果然可以助自己突破元嬰那道坎,想到此處戴安心情大好。
再看李管事,神色慌張無比,像是受到了極度的驚嚇,臉上爬滿了很冷的表情,使勁用雙手捂着自己的身子,試圖暖和—些,渾身更是抽搐的如同一個腦血栓晚期的病人。
隨後,安靜十幾秒后的李管事,漸漸恢復了一些,神色緊張的一步三晃悠的走了過來,在江晚耳邊聲音顫抖的小聲道。
“公子,有鬼,扯呼。”
江晚聽到,神情輕輕一滯,看了眼李管事三魂丟了八魄的樣子,還真有點唬人哈,李管事衝著江晚的眼神,非常鄭重的點頭。
江晚眉頭皺起,舔了舔嘴唇,連忙擺擺手,喊下人,頓時走過來兩個大漢,把他從江別背上抬了下來。
江晚看着地上狼狽的江別,臉上有泥土,有碎草桿,無奈的唉了一聲……惡聲警告道:
“江蠢蠢,今日就到此為止吧,記住,你要再敢和楚未嫁見面,我就會殺了你。
“楚未嫁,只能是我江晚的女人,明白嗎?!”
趴着的江別,微微抬起頭,目視着江晚,眸子裏鎮定道:
“我江別,雖然腦子不靈光,說話雖不是一言九鼎,但還是作數的。
“再者說,江少爺喜歡的,我就更不會逾越了,江少爺請放心。”
這些話,江晚聽起來自然是很開心,彷彿中只要江別不和楚未嫁聯繫,楚未嫁就會喜歡他,並且是死心塌地的只喜歡他一個。
江晚嘴角勾起一抹歡喜的弧度,滿意的點頭,笑咪咪的盯着江別:
“江蠢蠢,你可知道,我為什麼每次只是讓你鑽胯下,而不是真的打斷你的腿?”
聞言,江別裝着皺眉,想了一下,說出了連他自己都不相信的話,道:
“不知,但可能是奴婢性子比較溫和,江少爺看着喜歡,所以從來都不是真的打我。”
“哈哈哈,很對,很對,我看江蠢蠢並不是很蠢嗎孺子可教也,孺子可教也!!”
看見江別唯唯諾諾的樣子,江晚的腰都快笑彎了,接着又嘲笑了—番,便擺擺手,笑着走了出去,幾個大漢也相繼跟着走了。
見江晚走遠了,江別站起身,雖然很不情願,但還是跛着腳,走到戴安面前,解開了繩子,而後雙眼痴望着外面的菜園子,不知在想些什麼。
戴安欣賞的眼光看着江別,開口道:“嗯,不錯,今天的表現,非常不錯。”
江別頭也不回,開口道:“是我鑽的不錯,還是騎我不錯?”
“都好,都好。”
言畢,戴安竟然笑了起來,也站在門口望着菜園子。
這……菜園子有什麼好看的,你兩個—直看,難道還能看出花來不成。
“你可知這世間,什麼最重要?”
少焉,戴安斜着看了江別一眼,輕笑着打破了寂靜。
“心境。”江別回答的很乾脆。
“很對,很對,縱然沒有靈根……”
戴安話還沒有說完,江別已經打斷了他。
“縱然沒有靈根,沒有資質,沒有天賦,沒有一切,沒有腦子,甚至沒有心都是可以。
“最重要是有心境,因為心境是最難得的,一個人有好的心境之後,就有無限的可能。”
江別一口氣說了出來,這個時候他應該生氣的,奈何他不會生氣,唉,苦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