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變故
於岩急急的趕回公司,張阿姨的屍體不見,總得找到再說還請假,你是不是不想幹了?我告訴你,能幹的人有的是,你D要是不想干,就別干,請假不行,要不你就給我滾,要不就乖乖的來班送貨,我還告訴你以後你晚還得值班”保安主任拿準了於岩家裏沒錢沒關係,不好找工作而且還得攢錢買房生活,惡狠狠的說。於岩已經忍無可忍了,新仇舊恨想想以前他就欺負自己,自己在部隊養成了習慣,對待級絕對的服從,可是這個傢伙當於岩好欺負了,每次自己值班都讓於岩頂,自己在外面吃飯讓於岩去買單,於岩感覺這幾里心裏壓抑的情緒已經快控制不住了。“我說你聽見沒”保安主任拿着手指戳着於岩的頭囂張的說到。四周圍滿了人,啪,於岩扇開保安主任的手“你說歸說,別再戳我的頭,我討厭別人戳我的頭”,“喲,你長能耐了我看,你D,戳你怎麼了,別說點你幾下,就是打死又咋了,看你個死樣,看你就是不象幹了”保安主任拿手接着戳着於岩的頭,於岩的表現讓保安主任覺得很丟份,特別是以前看起來聽話的手下,“都給讓開,誰不想幹了是?都給我邊獃著去”有幾個跟於岩平時關係好的保安想來拉架,“嘿嘿”於岩冷笑着,面部表情確異常的冷靜,這是於岩的特點,“你笑個B啊你笑,不服是,你打我啊,你打我啊,讓你………”保安隊長還沒說完,手指還伸在空中,人已經飛了出去,於岩對自己的鞭腿還是很滿意,也是於岩手下留情,要不直接就廢了他,讓你不要戳嘛,還讓我打你,打你就打你唄,是你讓我打你的,“你你你……”躺在地的保安隊長還沒反應過來,他沒想到於岩敢還手,“我告訴你,老子就是不想幹了,看你那個樣,把自己的妹妹當成禮物送給老闆,換來個主任你覺得自己很了不起啊,我告訴你,我靠的是自己,我什麼都能幹,在那都能吃飯,到是你!拿自己的妹妹去交換,你還是個人嗎?你就是一畜生,不對,你還不如畜生。”“你你…..反了你還,來人啊,都給我,打,往死里打,打出事了我負責”畢竟同事一場,眾保安跟於岩關係還是不錯的,看眾人都沒動的,“你們是不是也不想幹了,今天誰不動手,明天誰就別來了”,人群里衝出幾個主任的嫡系派,把於岩團團圍住,“今天沒的我於岩記着情,以後走那都是我於岩的兄弟,來動手的別怪我不把他當兄弟看”於岩興奮的感覺鮮血在倒流,彷彿又回到了那時的部隊,這幾個人不是不知道於岩當過兵受過特訓,只是感覺蟻多咬死象,於岩再厲害也是一個人,他們一群人還收拾不了他?第一個衝來的,於岩一個前蹬,給直直踹到臉去了,當場就見紅撲街了,估計是暈了,震撼這下四周的沒一個敢動的了,“別楞着都給我,誰讓他給我見紅了,這個月加一千的獎金,把他給我打趴了,加兩千資金”所謂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勇氣是可嘉的,但是差距是絕對的,其中一個1.0傢伙自持長的粗壯沖了來,以前這個傢伙就自持長的粗壯,還略通拳腳聽說於岩當兵,幾次找碴想跟於岩動手,於岩都忍了可今天終於可以無所顧及了,這傢伙一來就一個直拳直逼於岩面門,於岩毫不懷疑這拳的力量,於岩側步叨抓,抓住了他的手腕,轉身一個四兩拔千金,腳下一個側拌,“嘭”的一聲,就看這壯漢直直的飛了出去親吻了大地,“啊”不得不說,長的壯就是有好處,最低抗擊能力強啊,說是壯漢還不如說這個傢伙是個二楞子,於岩已經把他打趴下五次,可這傢伙跟打不死的小強似的,剩下所有圍來的人都不超過三下就讓於岩放倒,於岩已經有點喘了,畢竟打架是一項很費體力的活動,還遇到個打不死的小強,眼見這傢伙又撲了來,於岩快崩潰了,這傢伙還是人?於岩運用了中國武術最陰險也是最為人所不齒的招數,終於這傢伙手捂住雙腿間慢慢的倒了,乘着他身體失去平衡之間,完美運用了個膝肘連擊,還順便對着他的脊背來了個肘擊,一秒二秒三秒…….一分鐘過去了二分鐘過去了,看着地的他,於岩鬆了口氣,終於擺平了。“你個這群廢物,你們到是起來啊,快啊!於岩,你別過來,你別過來我告訴你,你今天敢動我,明天你就等着被…………..”此時的隊長有表情跟小姑娘似的,“嘭”的一聲,隊長已經躺地,臉一個大的鞋印混着紅色白色的液體,威脅我?笑話!明天?今天我先把你辦了,明天再說明天的事。打完收工,打完架第一件事就是跑路,剛邁開腳的於岩,竟沒邁出第二步低頭一看,打不死的小強!雙手死死抱住了於岩的一隻腳嘴裏含糊的說道“我不會輸,我不會輸給你的…..”於岩真的是無語了,痛,鑽心的疼,難道這是君子動口不動手?於岩揪住他的頭髮使勁的向後拉掰開他的手,“大哥,你贏了成不,我輸了,我打不過你,放過我,別咬我啊你”,暈了還咬人。
好久沒這麼痛快過了,反正工作也沒了,而小閣樓又太恐怖,幾天沒有回家了,也不知道爹媽怎麼樣了。於岩父母住在小島的邊緣地區,是片平房的小區,今天的小島格外的寧肯,於岩感覺到很奇怪,外面的行人比平時少太多了,很多店鋪感覺都沒有開門。因為離家有段距離的關係,於岩不是經常回家,在經過一個小時的“11路”公交車后,於岩終於看到了那承載着自己童年快樂的小屋,周圍好靜啊,可能是都在家吃飯?幻想着父母看見自己時的喜悅,於岩推開了門,“爸地一片血色,一些人體的殘骸,地那隻戴着戒指的手,分明是母親的,這些殘骸是自己雙親的,於岩突然感覺這個世界被剝離,世界在破碎,一切都空了,於岩感覺眼前在變黑,沒有了聲音什麼都沒有了,我的親人,這個世界最親自己的兩個人,他們那去了,肯定是出事了,可到底出了什麼事?我的雙親,誰殘害了他們。“我不能沒有你們啊呀…要殺了你們,不論你們是誰。仇恨的種子在慢慢的發芽,雖然於岩自己很不聽話,愛頂嘴,有時甚至跟父親衝撞,可是當自己真正覺得失去了父母時,父母平時對於岩的愛才顯現出來,人可能總是這樣,只有在失去的時候才懂得珍惜,報警電話傳來“嘀嘀”的忙音。電話都不通,於岩氣急的把電話扔了出去,彷彿能宣洩心中的不滿。忽然感覺腦袋“嗡”的一聲,眼前一黑。
這是那啊?腦袋傳來一陣巨痛,看看身滴落的水,於岩發現自己已經被綁在一個木十字,地一片陣舊的血色,昏暗空間裏只有一個小壁爐放射着熊熊的火焰,應該是一個地下室之類的地方,“醒啦,認識我是誰嗎?”於岩冷默的看着身邊的這個長的像胖豬的男人,“估計你是不知道我是誰?我呢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朱飛,也是你的前老闆,你可能也不奇怪我為什麼請你來這,打狗也得看主人?”“大飛廢了他一隻手,留他在這住兩天,然後把他扔海里去。”還沒清醒過來的於岩在感覺左手一陣巨痛后,又暈了過去,在於岩暈迷時,傳來陣陣恐怖的吼叫聲,不過這些跟於岩不知道,再次醒轉過來后,左手已經血肉模糊,小指跟無名指已經沒了,小臂處傳來巨烈的疼痛,於岩知道自己的這隻手是廢了,疼痛讓於岩昏昏欲睡,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終於積攢了些力氣,要逃離這,我不能死,張阿姨跟父母的事還沒弄清楚,我要是死了誰來報這個仇。木十字因為多次擊打下面有了固定處竟能小小的晃動,於岩看到了希望,不停的晃動,終於在於岩的努力下,木十字撼然倒地,撞擊地面的疼痛差點讓於岩再次昏迷。信念是什麼?是意志的體現,精神大於,會消失,但一個信念某種精神,有時會永久長存,信念讓於岩堅持着,慢慢的蠕動到壁爐旁,還好,火還在燃燒,咬咬牙在於岩都能聞到烤肉味的時候,左手的繩索終於燒斷,一隻手解放了的於岩用牙解放了自己,渾身已經被汗濕透了,於岩小心的觀察了下,在確定外面沒有任何聲音后,於岩撿起地的斷指摸出了地下室,身之髮膚受之父母,外面竟空無一人,竟沒有人看守他,這是靠海港的一個廢棄的地下倉庫,於岩小時候還來這玩過,只是後來聽說讓人給買下來了,就再沒來過。於岩路邊找了幾個公用電話,竟沒有一個能打通的,衡量自己的處境,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先離開這裏等身體恢復了再做長遠打算,這是沒法呆了,摸了摸了口袋錢跟卡還在,雖然就百十來塊錢,但坐船逃離小島是夠了。於岩脫下短衫把左手簡單包紮下,就向渡輪處趕去,路竟空無一人,大路停了好多車全是空空的,空空的街道,空空的店鋪,隨手在空着的店鋪里拿了些吃的跟喝的還有些止痛消炎的藥劑,現在於岩需要的是補償體力,可怕的寂靜,當這個世界只剩下你一個人類時,什麼最可怕?孤獨!於岩心裏發毛,人呢,小城的人都那去了,輪渡售票處跟輪渡竟也空無一人?怎麼辦?連出城都沒希望了,連個鬼影都沒有了,就當回強盜,於岩輪渡路邊找了自動檔的車,第一次有了開私家車的感覺。
路到處都有血跡,於岩心裏怪怪的。回到了小屋,於岩開始整理下思緒,短短的幾天,於岩的故鄉就變樣了,生活完全失控了,先是張阿姨,然後是雙親,在自己被人抓了幾天後,這個小城竟沒有人了,這可是有着近萬人的小城,人都那去了?為什麼城外也沒有人進來?現在電話不通,電視什麼都沒了,竟連電都沒有了。給自己了點葯后把手臂斷處固定住,在藥力的作用下昏昏沉沉的睡著了,幾天的經歷讓於岩心裏承受着莫大的壓力。“小岩,這麼不小心,怎麼受傷了?…….”在咚咚的敲門聲中於岩從睡夢中醒來,還是渾身冷汗;還是張阿姨,只是這次是張阿姨在幫於岩處理傷口,張阿姨撫摩的是那麼輕柔,就象母親似的,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藥物作用下,於岩覺得傷口處不是那麼疼了。門外竟還是張阿姨,難道這個世界真的有鬼?如果沒有,門外的是誰?為什麼我總是夢見張阿姨,而總是醒后又看見張阿姨?一切的一切都是個迷!於岩沒敢開門。在太陽照進於岩小屋的時候,外面的敲門聲終於是沒有了,外面的陽光變的很妖艷,空氣中充滿淡淡的霧氣,彷彿一個幻境,於岩沒有注意這些,因為在海邊居住,有霧是很正常的。手臂傳來陣陣刺痛,而且明顯腫脹,怎麼忘記去醫院看看去,說不定還能找到點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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