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賈張氏服軟
賈東旭聽到王虎家的東西都做了記號，不由得心中一涼，等他聽到王虎還要打斷自己的腿，把他送警察，他不由得慌了神。
“虎爺，我承認，我承認，是我打的你，也是我把你家東西偷走了”
“當時我是豬油蒙了心，想着王大伯去世了，就想給我爹報仇，這才，這才做了糊塗事，虎爺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賈東旭知道賴不過去了，只能慌忙哀求道。
“承認了？承認了就好辦！說吧！怎麼賠償虎爺的損失？虎爺家裏的東西呢？你當時是怎麼避過，後院和中院其他鄰居眼睛的？”
王虎一把將他揪了起來，照着他背上的骨頭哐哐幾拳，惡狠狠的問道。
“啊！啊！……別打了虎爺，虎爺別打了，我開始只為了揍你一頓出出氣，沒想到拿你家東西，但是我看三大爺都鎖門了，也沒人發現門外受傷的你，我等到後半夜，所有人都睡了后，去你家拿了三十多塊錢和一些票據”
“拿完之後，我看還沒人發現，索性就將你家的兩床被子和棉襖舊衣服，也拿了回來！剛開始我們想着風聲過後，這些東西我們自己用的”
“結果第二天警察就來了，我媽怕人贓並獲，就將衣服被子剪成小塊，裹在身上，帶出去給燒了，把你們的錢票和我們的混在了一起，將來就算是警察來了，我們也可以說是我們的”
“虎爺，這些東西我們願意賠，求求虎爺饒了我吧！”
賈東旭疼得在地上直打滾，等他緩過勁后，慌忙的來了個竹筒倒豆子，將當晚發生的事情講了個一清二楚。
“賠？好！這些東西再加上我家裏丟的400多塊錢，算你一個整數，你賠500塊錢好了！不然現在就打斷了你的腿，送警察局！”
王虎聽到賈張氏，竟然把自家的被子和衣服都燒了，他眼神中不由得閃過一絲失望。
本來他準備賈東旭賠了自己錢后，再將他監獄的，現在證據什麼的，都被賈張氏給處理了，剩下的事就不太好辦了。
別看賈東旭現在很慫什麼都承認，這是因為怕王虎打他，如果真見了警察有了依仗，賈東旭很有可能會反咬王虎一口。
“500塊？虎哥伱就是殺了我，我家也拿不出來啊！”賈東旭聽到王虎，竟然獅子大開口的訛詐，顧不上自身的疼痛趕忙辯解道。
“沒有500嗎？那你說你家能賠多少？你想清楚再說哦！”
“等會我帶你回你家，你說的數如果比你媽說的少，我當場一腳踢斷你的第三條腿，東旭，你也不想如花似玉的秦淮如守活寡吧！”
王虎湊到賈東旭的跟前，冷冷的說道。
“我，我家攏共也就200塊錢，這還要加上從你家拿的30多塊錢，那天晚上，我媽和我一起偷偷數過，再多的話我就要和我師父借了！”
本來還想少說點的賈東旭，聽了王虎的話，又看了看王虎那冰冷的眼神，不由得哆哆嗦嗦的說了實話。
“好，那我就先拿200，剩下的你打借條以後慢慢還！走，和我一起拿錢去！”
王虎聽后一把拉起了賈東旭，脫下他的棉襖，用內襯給他擦乾了臉上的血跡，扯着他手朝着四合院的方向走去。
至於賈東旭說的和易忠海借錢，王虎想都沒想過，現在一些顯眼的證據，都已經被賈張氏給處理了，在錢票上做記號的事情，也是他詐賈東旭的。
正所謂拿賊拿贓，現在沒了證據，如果賈東旭找易忠海借錢，說了事情經過，老奸巨猾的易忠海，很有可能會倒打一耙。
拿王虎是個傻子說事，就說王虎是胡說八道，認錯人了，到時候一通扯皮，再加上易忠海作保，沒有證據的情況下，警察會相信誰的話，恐怕就不好說了。
現在王虎用的就是，對賈東旭的肉身打擊，和將他送警察的心理壓力，掏空賈家的家底，讓賈東旭一家偷雞不成蝕把米。
也算是給前身出了口氣，拿回一些利息，至於剩下的賬，來日方長慢慢算就是了。
“咦？這不是東旭嗎？你怎麼回來了？”
“我回來拿點東西”
“哈哈，東旭，你的臉怎麼腫了？不會是傻虎給你打的吧？”
“沒有的事，我是不小心撞牆上了”
兩人走進四合院后，院中遇到的人，看到看到賈東旭回來，和他鼻青臉腫的模樣后，紛紛調笑，而賈東旭則捂着臉隨口敷衍道。
反而王虎一臉憨笑，臉上笑眯眯心裏麻麻批的，王父在的時候，都是親熱的喊他虎子。
這老王沒了，有些遇到的裝着沒看見，有些看見了竟然喊他“傻虎”，他現在混成和傻柱一樣的待遇，真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啊！
如果不是王虎不想暴露自己，非和對方掰扯掰扯不可，並且王虎心中暗自決定，以後看到喊自己“傻虎”的，買肉都給純瘦肉的。
“東旭你不是上工去了嗎？怎麼回來了？呦，你，你的臉這是怎麼了？”
賈東旭剛走到家門口，就遇到賈張氏往外走，賈張氏看到賈東旭的樣子，不由得驚呼了一聲說道。
“走，進去說！”王虎收起臉上的笑容，一把將兩人推了進去，把門關了起來。
“傻虎，你個小癟犢子，有人生沒人養的小畜生，竟然敢推我？……”等被推進屋裏，她這才看清，推她的竟然是王虎，她不由得一蹦老高，掐腰怒罵道！
“啪啪……”王虎可不慣着她這毛病，上去就是兩個大嘴巴。
“天呢！這日子沒法過了！老賈啊！你睜開……呃……呃……”賈張氏剛準備施展亡靈召喚，就被王虎的大手一把掐住了脖子，把技能給打斷了。
“喊呢!你倒是繼續喊呢？大聲點，把院子中的大傢伙都喊來，讓他們幫我報警，把這打我悶棍偷了我們家的賈東旭，給抓去坐牢。”
王虎冷笑着說完，這才鬆開了掐着賈張氏脖子的手。
“咳……咳咳……你，你胡說！我兒子那一晚整夜都在家！連門都沒出怎麼可能去搶劫了你？”
被鬆開的賈張氏乾咳了一陣后，才緩過勁來，也沒了剛才的囂張氣焰，色厲內茬的說道。
“你兒子都承認了，你還嘴硬個什麼？我爹死前就怕我被人搶了東西，所以我家所有的東西都暗中做了記號，甚至連錢和糧票、布票、甚至火柴票上都做了記號！”
“所以今天要麼賠錢，要麼，我把你的寶貝兒子扭送到警察局去！”
賈張氏聽到王虎家連錢和票都做了記號后，不由得心裏咯噔了一下。
“送吧，你現在就送吧，我們行得端坐得正，不怕你冤枉我們！”
“東旭你糊塗啊！咱沒做過的事怎麼能承認呢？你現在就和他一起去警察局，說個清楚！”
然而老奸巨猾的賈張氏，聽到王虎要將賈東旭扭送到警察局后，反而鎮定了下來，朝賈東旭使了個眼色說道。
“去就去，王虎，我剛才是被你屈打成招的，既然你要帶我去警察局，那就讓警察還我一個公道。”
賈東旭看到賈張氏的眼神后，又回想了一下她的話，立馬就反應了過來，底氣十足的說道。
“哼！果然是一丘之貉！少在我面前賣弄你們的那點小聰明！”
“賈張氏你不就是想，趁我帶賈東旭去警察局的時候，轉移我家做記號的錢票嗎？”
“看，這是什麼？這是五塊錢，我相信我高喊一聲，院子裏肯定有人願意幫我跑一趟，把警察給叫來，到時候來個人贓並獲，你兒子就直接就進去了！”
王虎看完，母子兩人拙劣的表演后，將手伸進懷裏，從儲物櫃中取出五塊錢拿在手裏，對兩人冷笑着說道。
“虎子，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這件事是我家東旭做的不對”
“我們將錢和票還給你就是了！咱們都是一個院的說開就好了，沒必要麻煩人家警察同志！”
賈張氏看到自己的心思被王虎看破，不由得像泄氣的皮球一般焉了，她趕忙滿臉堆笑的服軟說道。
“對了虎子，你的腦袋是不是好了？”
賈張氏回想起王虎剛才，精明得和以前判若兩人的模樣后，她試探着問道，而對此同樣百思不得其解的賈東旭，也立馬看了過來。
“好了！說起來，這還要感謝你們家東旭啊！我這腦袋可是被他敲悶棍，給敲好的！”王虎看着兩人似笑非笑的說道。
“好了？這是好事啊！這麼說來，你還真得感謝我們東旭呢！那虎子，這錢我們就不用給了吧！”
賈東旭聽了王虎的話后，眼神中滿是懊悔，雖然賈張氏也同樣如此，但她隨即反應了過來，一拍大腿的對王虎笑着說道。
“嘿嘿，想什麼美事呢？我這是運氣好腦袋變好了，我如果運氣差一點，恐怕就死掉了！錢和票一點都不能少，老老實實的給我還回來，再賠償完我的損失，這事才算完！”
王虎聽后，也不得不讚歎賈張氏的腦迴路，他冷笑了一聲嘲諷着說道。
“什麼？錢還回去還不行？還要賠償？你要多少？”賈張氏一聽，立馬就不幹了扯着嗓子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