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指點閻老二和閻老三
秦淮茹趕緊上前拉住賈張氏,小聲勸道:“三大爺是紅星小學的老師,棒梗在紅星小學上學,還指望三大爺照顧照顧呢。”
賈張氏這才收斂了一點,但堅持要賠錢。
閻埠貴又氣又痛,轉頭就回到屋子裏,毫不客氣的給了閻解放和閻解曠一人一巴掌:“讓你們兩個不學好,還知道打架了!”
兩兄弟疼的大叫,跑出去了。
跑的時候,兩兄弟還放狠話:“棒梗,你等着!”
“閻老摳,你看看,這兩個小畜生還敢威脅棒梗,我和你拼了!”
賈張氏再次被點着了,又想要朝閻埠貴撲去。
好在,這時候,一大媽、二大媽聽到動靜,都出來了,幫忙拽住賈張氏。
眾人勸了大半個小時,才漸漸散去。
賈張氏決定今晚開全院大會的時候,再讓閻埠貴賠錢,這件事不會這麼算了。
“你個小畜生,笑什麼笑?你就不是個好東西!”
賈張氏離開之前,看到滿臉笑容、幸災樂禍看戲的曹衛國,控制不住的罵了一句。
“我笑你是老畜生,等着吃好果子吧你。”曹衛國回了一句。
賈張氏還想要破口大罵,卻被秦淮茹拽走了,還欠着人錢呢,你還咒罵,自己這婆婆實在是……
曹衛國看着賈張氏肥胖的背影,恨得牙痒痒。
等不及了,必須要儘早教訓賈張氏。
於是,曹衛國出了四合院,立刻找到了剛跑出去的閻解放、閻解曠兩兄弟:“做的不錯。”
“嘿嘿,這是我們應該做的。”閆老二和閆老三舔着臉笑,滿臉渴望,這是嘗到甜頭了。
“想給賈張氏那老虔婆一點教訓嗎?”曹衛國笑問道。
對這兩兄弟還是滿意的,這不,都被閻老摳打了,兩人也沒有暴露出是他花錢慫恿的。
當然,就算這兩兄弟暴露出來,他也不怕,反正我不承認,證據呢?
“想!”閆老二和閆老三重重點頭,滿臉的恨意。
“如果賈張氏掉糞坑裏,可就好玩了,嘿嘿……”曹衛國嘿嘿一笑,隨口道。
重生到禽滿四合院了,屎尿屁肯定少不了。
再說,讓賈張氏吃屎,很解恨,不是嗎?
閆家兩兄弟眼神大亮:“衛國哥,那怎麼才能讓賈張氏掉糞坑?難道用腳踹?”
“我聽說,往廁所里扔炮仗,能把人嚇得掉糞坑裏,尤其是大晚上,黑燈瞎火的時候。”
曹衛國還是有語言藝術的,他只是聽說,可沒有讓兩兄弟這麼做啊!
如果兩兄弟這麼做,恩,和我曹衛國這個大善人是沒有關係的。
說完。
“給,3塊錢,拿去花。”
曹衛國可不缺錢,出手大方。
他只說3塊錢拿去花,也沒說讓他們去買炮。
只可意會。
兩兄弟怎麼做是他們自己的事。
兩兄弟驚呆了,沒見過這麼多錢。
“對了,我還聽說,瀏陽小鞭炮威力不行,麻雷子才厲害。”曹衛國繼續道。
閆老二和閆老三已經興奮的不行,看曹衛國簡直要當親哥了,這人也太好了。
玩炮,尤其是炸廁所,本來就娛樂性十足,何況還能報仇。
更重要的是,曹衛國給他們3元錢,這能買多少炮啊?
不要太爽。
閆老三比閆老二聰明點,激動之餘問了一句:“衛國哥,要是賈張氏晚上不出來上旱廁怎麼辦?”
可不是每個人每天晚上都要拉屎的。
“我觀天象,算到了賈張氏今晚一定會上旱廁,不僅會上,次數還少不了。”曹衛國陰險一笑。
盜聖棒梗,就看你的了。
交代完畢,曹衛國回自己屋子了。
有點無聊。
這年代,娛樂活動是真少。
也難怪大多數人都要餓死了,依舊生育率很高呢。
這每天都沒有任何的娛樂活動,唯一能消磨時間的也就是造小人。
“還是得儘早拿下秦淮茹,我這強腎后的身子可經不起一直憋着。”
至於結婚,早呢,玩夠了再說。
說起結婚,真要到那天,不管他背地裏實際上腳踏多少只船,但明面上肯定只能娶一個。
所以……領證的話,於莉?婁小娥?秦京茹?冉秋葉?於海棠?甚至是其他女孩子?
嗯,不急做決定。
“說起來娛樂活動,電視機什麼的太高調,有機會搞一個收音機,石英收音機我只聽說過,還沒有親眼見過呢。”
說起來,曹衛國更想要的是牡丹8424,這可是六七十年代很多人心目的夢中情收音機。
可惜,還沒上市,得1964年的王府井百貨商城才能買到,現在才1960年,還有幾年。
時間過的很快。
傍晚,軋鋼廠放班了,四合院也熱鬧了起來。
這個年代,廠里是一周干六天,可不是雙休。
首先回來的是許大茂,推着自行車。
自行車是廠里的,他過兩天要下鄉放電影。
今年已經23歲的許大茂,前兩年接過老爹許富貴的班,成了放映員。
工資不到30塊,但有外快,下鄉放電影經常能有老鄉送一些山貨之類的。
還能在鄉下佔小寡婦便宜,生活過得有滋有味。
何況,他爹許富貴一輩子是放映員,可是存了不少錢。
兩年前,他老爹老娘把後院西廂房三間留給他后,就去鄉下了。
他還有一個妹妹,小兩歲,叫許玲玲,三年前嫁人搬出去了。
一句話,這個大院裏,許大茂算是富裕的。
對了,最近,母親許孫氏正在給他張羅相親。
相親對象據說是婁半城的女兒,資本家的大小姐,肯定漂亮。
母親許孫氏以前是在婁半城家做傭人,和婁半城的夫人譚雅麗關係不錯。
許大茂還是有些聰明的,知道自己即將相親的事得保密。
不然的話,人盡皆知,被截胡了哭都沒地方哭。
四合院內,和他差不多大的單身漢可不少。
傻柱大他兩歲,單着。
閆解成小他兩歲,單着。
劉光齊小他兩歲,單着。
曹衛國小他四歲,單着。
但凡透露出去,這些壞種肯定搞截胡。
尤其是曹衛國,他是相當忌憚,畢竟,曹衛國長得人模狗樣。
許大茂回來的時候去了菜市場,買了一隻雞、一斤肉,還有一些蔬菜,以及兩瓶汾酒,花了十多塊和好一些票,也算是下了血本。
“大茂啊,今天是遇到什麼好事了?”
門神閻老摳盯着許大茂,直流口水。
老閆家兩個來月沒有葷腥了,看到肉恨不得生啃。
“哥們我今晚請人吃飯。”許大茂都沒有正眼掃閻埠貴。
“大茂,你會做飯嗎?要不讓你三大媽……”閻埠貴想要佔便宜。
可話說到一半說不下去了,因為三大媽還在醫院裏照顧大兒子呢。
“嘿嘿,三大爺,不勞您大駕,我讓傻柱幫我燒。”
許大茂推着走行車就走。
雖然他和傻柱是死對頭,但也得承認,做飯這件事上,還是傻柱手藝好。
他自己也能做,但不好吃的話,萬一曹衛國不滿意呢?
必須忽悠傻柱給自己做飯,大不了添一雙筷子。
許大茂先回家,然後去找傻柱。
傻柱帶了一盒飯菜剛回來,沒啥肉,油水有一點,也可以了。
“許大茂,你個孫子過來做什麼?”傻柱可沒有好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