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閻埠貴歸來，二大媽下跪
第198章閻埠貴歸來，二大媽下跪
關於傻柱被舉報長期偷盜公家財產的事情，王浩嚴重懷疑，這事情就是許大茂乾的。
對於這個，王浩並沒有去問許大茂，即便他心裏已經猜的十有八九。
既然許大茂沒吐露過半點風聲，說明他不願意讓人知道這件事，王浩又沒閑的非去做那種討人厭的事情。
而且是與不是，對於王浩來說，並沒有什麼意義。
要說傻柱冤枉，那倒也不至於。
這麼些年，他從軋鋼廠往外帶“剩菜”的事情，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一查一個準。
而且這事，廠領導肯定也知道，畢竟他帶的所謂“剩菜”，其實就是從給他們做的小灶扣下來的，甚至還沒上桌就已經“剩”下來了。
就好比一隻雞有幾隻腿幾個翅膀，連小孩子都知道的事情，混官場的廠領導們，自然不可能不清楚，更不至於發現不了傻柱的小動作。
只不過因為會做小灶帶好廚子難找，或者乾脆說不願意屈就在工廠食堂，再加上傻柱做的也不是那麼過火，所以才選擇了容忍。
易中海這個前一大爺已經完了，而前幾天閻埠貴自首，緊接着劉海中這前二大爺也被帶走，他們還以為這次要全軍覆沒，沒想到如今閻埠貴回來了。
至於聾老太，那就不用多說了。
整個四合院議論紛紛。
他做下的事情，看一點都不比聾老太的輕。
尤其是在知道傻柱被抓了之後，一向和傻柱走得親近的秦淮茹，因為怕被牽連到，別說是去裏面探視了，就是有人提起，都連忙撇清關係。
“當家的，你終於回來了！”
而同樣被判吃花生米的易中海，除了作為聾老太幫凶之外，更是因為在這四合院，利用一大爺的名頭，各種捂蓋子和扯大旗狐假虎威，背着街道搞事，妄圖建立自己的小天地。
“該！就應該這樣！”
“老閻，你都出來了，那我們家老劉呢？他怎麼沒跟你一起回來的？”
“可憐了易大媽了……”
“整個四合院，就你和傻柱最不對付，不是伱能是誰？”
哪怕是楊振民，也不願意為了一個以前甚至將來會接二連三給自己闖禍的傻柱擦屁股了。
看似無辜的王桂花，更是因為易中海和聾老太的緣故受了牽連。
“閻埠貴？”
更重要的一點，這次傻柱牽扯到了易中海和聾老太的事情裏面，影響不小，出手的代價自然也不低。
而且接二連三的，傻柱再軋鋼廠已經犯了不止一次的機會，作為廠長的楊振民，更是不止一次給過他機會，結果他現在都已經在廠里掃廁所改造，還鬧出了這樣的事情。
“嘖嘖，這傻柱居然都被判了十五年。”
閻埠貴的歸來，更是直接讓擔心害怕了數日的閻大媽，當場喜極而泣。
“……”
消息傳回來的時候，整個四合院都沸騰了。
更甚至，因為易中海的緣故，建國初建立到現在的管院大爺制度，這次直接被上面廢除了，並且掀起了一波全城範圍的大排查。
“許大茂，傻柱偷盜公家財產這件事情，是不是你乾的？”
但這種事情，終究是上不了檯面，一旦鬧大了，廠領導也保不住他。
“什麼一大爺，這易中海也不是什麼好鳥。”
判個七年，已經算是輕的了。
“……”
即便是賈家，也不過是因為少了個吸血對象而難受，而不是真正的同情和關心。
“你不會是偷跑出來的吧？不是說……”
“哎呦，閻大爺，您沒事啊？我還以為你這次也要被關進去呢！”
“放屁，我還說是你乾的呢！”
倒是王桂花也判了七年的事情，引起了一些討論。
就在眾人瘋狂討論這些的時候，一個讓大家意外的人，從外面走了進來。
“就是這一大爺……”
因為在院裏有些人看來，這王桂花這麼多年，似乎也沒做什麼壞事，純屬被易中海和聾老太這兩個人給坑的。
聾老太和易中海的下場，讓眾人震驚的同時，也大快人心。
“這個死老太太，騙了咱們大傢伙兒這麼多年，賞她一顆花生米，算是輕的了。”
一顆花生米結束，已經是便宜她了。
就算廠領導為了他的手藝，願意包容他，可人的包容和忍耐終歸是有限度的，此時已然到了忍無可忍的地步。
看到閻埠貴回來，眾人紛紛“關心”了起來。
至於傻柱，在這四合院並沒有什麼人緣，除了賈家以外，並沒有什麼人同情他，大家的關注點，反而是誰舉報了傻柱這件事情上。
假冒烈屬不是小問題，更何況聾老太還藉著這個名義，在四合院作威作福，這已經大大敗壞了烈屬的名聲，影響惡劣，為街道和上面所不容。
面對周圍的聲音，閻埠貴仿若未聞，徑直來到了王浩的面前，在眾人愕然的注視下，當場雙膝跪下，感激涕零的說道：“浩子，謝謝你！要不是你當初點醒了我，我現在可能已經進去了，老閻我感激你一輩子。”
就在王浩同樣感到愕然，忍不住想吐槽這閻埠貴怎麼這麼喜歡下跪的時候，驚異的眾人也紛紛好奇開口了。
“閻大爺，這什麼情況？”
“你這是跟王浩有什麼關係？”
“就是！”
“浩子，你說說？”
“這……”
“……”
在眾人懵圈發問的時候，閻埠貴主動解釋道：“其實事情是這樣的，就在易中海和聾老太被公佈罪行的那天，從外面回來的時候……”
見閻埠貴把那天自己勸閻埠貴自首的事情說出來，王浩有點無奈，只能跟着說道：“閻大爺，這事您也別謝我，我當時只是隨口一說，是您自己醒悟，不然我也沒辦法替你去自首，而你現在能夠出來，不僅僅是因為你自己主動自首坦白的緣故，更是因為你本身的問題並不是那麼大，要不然的話……”
王浩說的不是假話。
這自首，不論是現在還是將來，最多只能減輕罪行和處罰，想要直接免罪，基本是不可能的。
真正取決的，是閻埠貴自身上的問題。
和易中海比起來，這閻埠貴不能說一點問題都沒有，但屬於有小錯無大過，在主動坦白、認錯態度良好的情況下，從輕基本是肯定的。
而且剛才閻埠貴也說了，他這次放出來，並不代表一點事都沒有，接下來還要繼續接受街道的改造和教育。
放在後世的話，就相當於緩刑，只是不用到裏面參加集體勞動改造而已。
這次管院大爺制度被廢除，如果細查細究且重罰的話，必然會牽連到一大批人，牽扯甚大，所以上面的意思，就是抓大放小，對於問題不是那麼嚴重的，以教育改造為主。
像易中海，自然是大中的大，而閻埠貴則屬於可中可小的，因為是在這次大事件中，第一個自首認罪的，所以上面決定小懲大誡。
要說是王浩救了閻埠貴，倒也說得通，畢竟如果沒有他提醒的話，閻埠貴也不會想到去自首，更不會下這個決心。
但王浩並不想要這所謂的功勞。
當時也是看閻埠貴主動求上門，看他不是徹底的無可救藥，王浩才提了兩句。
閻埠貴顯然看出了王浩並不想居功，但這麼大的事情，他不能忘恩負義，於是鄭重的說道：“不管怎麼樣，浩子，這事我老閻得謝謝你，謝謝你救了我和我們一家。”
要是自己這次進去了，沒了他的收入支撐，那麼光靠閻解成兩口子，他們家基本是撐不下去的。
所以王浩這次不光是救了他，更是救了他們一大家子。
了解清楚事情的起因經過，眾人再看王浩的眼神，頓時不一樣了。
當時都沒有人去想這些，更沒有人能想到，也是在閻埠貴自首，劉海中被帶走之後，大家才開始後知後覺。
哪怕他們早就知道，王浩跟他們不一樣，但這一次，卻讓眾人的這種感覺，更加強烈和清晰了起來。
“閻大爺，您快起來吧！你要再繼續跪下去，那就是折我的壽了。”
看着還跪在那的閻埠貴，王浩無奈的勸了一句，並且提醒道：“以後您有事說事，別動不動就跪。”
對於王浩來說，跪不跪的，根本沒有意義。
舉手之勞，能幫且願意幫的，不用跪王浩也不介意出手。
如果非要這樣，反而會引起他的反感。
而不能幫，或者不想幫的，別說是跪了，就算是磕破頭也沒用。
很快。
閻埠貴便在閻大媽的攙扶下，從地上起來了。
王浩剛才都那樣說了，他要是還繼續那樣，就有點惹人嫌了，而且他想要表達的意思，已經表達到了。
偏偏這時。
在閻埠貴起來的時候，人群中的前二大媽忽然上前，一個撲通在王浩面前跪下了。
這在把眾人整不會的同時，再度讓王浩無語。
“劉大媽，您這又是想幹什麼？”
“浩子，求求你救救我們家老劉吧！”
“劉大媽，這事您求我沒用。”
“有用有用，你都把老閻救出來了，一定有辦法幫我們家。”
“我剛才已經說的很清楚，這閻大爺不是我救的，我也救不了他，是人家閻大爺自己自首，街道查清楚問題后，才放他回來的……”
“浩子，你就可憐可憐我，幫幫我們家老劉吧！”
“……”
面對眼前固執的劉大媽，王浩着實無奈。
自己說了，她也不信。
說實在的，即便是在閻埠貴這件事情上，他也沒出什麼力，不過是動了動嘴而已。
連閻埠貴讓自己幫忙去找王紅英求情，他都沒去。
閻埠貴身上的問題能過去，不用求。
要是過不去的話，求了也沒用。
而這劉海中，身上的問題可比閻埠貴大的多。
說起來，還是閻埠貴自私摳門和膽小救了他自己，畢竟沒好處和風險大的事情，他基本都很少摻和，要麼當個沉默的透明人，要麼直接就撇清關係。
所以這麼多年，跟易中海和劉海中兩個人摻和在一起，他身上的問題是最小的。
而劉海中，倒也沒易中海那麼複雜的心計和謀划，奈何官癮太大，老喜歡擺架子，什麼事都喜歡摻和一腳，甚至沒少被易中海利用，當他的大頭兵。
這些追究起來，可沒那麼好過去。
而且閻埠貴還有個自首情節，劉海中直接被人上門打走的，這裏面也有區別。
比起閻埠貴的精明算計和“識趣”，城府不深的劉海中反而自負和愚鈍一些，平時兩人的交集少，反倒是交鋒多一些，王浩不願意摻和到這些破爛事裏面。
不論人品，王浩也不得不承認，會見風使舵的人，確實容易混的開一些。
看着眼前的劉大媽，王浩並沒有半點心軟，直接坦言道：“劉大媽，劉大爺這事求我沒什麼用，我幫不上什麼忙，您就算是在這跪上一天，也沒有任何的意義。”
倘若王浩要救，也不是徹底沒有辦法，至少不至於幫不上什麼忙。
但這事，即便王浩，也感到相當棘手。
趟這趟渾水，不僅要欠下大人情，還可能吃力不討好。
況且這劉海中又不是他什麼人，如果是自己的親人，那不用說，王浩多半也不會袖手旁觀。
但沒有這個如果。
自己就那麼幾個親人，沒有一個會是劉海中那樣子的。
真有那樣的，王浩也不會任由對方走錯路，即便管不了，最終也必然逐漸分道揚鑣。
所以假設並不成立。
“老劉媳婦，你就別為難人家王浩了，老劉的事……”
閻埠貴很清楚，既然王浩說了幫不了，那不管是真幫不了還是不想幫，劉大媽繼續這樣跪下去，不僅沒有半點作用，可能還會引起王浩的反感，這樣更加得不償失。
只是勸到一半，他又不知道該怎麼勸了。
那種無助，他也體會過。
現在他是沒事了，這樣勸人，反倒有種站着說話不腰疼的感覺。
想了想，王浩最終還是給劉大媽指了條明路。
“劉大媽，這事求我沒用，您要是真想就劉大爺，不如求求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