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光天化日下猥褻婦女?
呼!
鋼管呼嘯而去,虎虎生風,力勁十足。那小青年使出了平生最大的勁道,吃奶的力氣都使出來了,滿心想着,一棍下去,怎麼也要打折幾根肋骨。
可接下來發生的事情,讓他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唰!
顏厚從容不迫,不急不躁的突然出手,竟然硬是把他揮舞鋼管的手腕給抓^住了。就好像被大鐵鉗扼住一般,他的手動彈不得,正着急間,突然一陣劇痛傳來。
卻是顏厚手上施力,猛的一擰。
“啪啪啪啪!”
就像被脆生生的竹子被扭的從中炸裂一般,那小青年的手臂發出噼里啪啦的聲響,竟然被活生生的擰成麻花。
手臂上的衣服跟剛從洗衣機脫水出來一樣,扭了幾卷,可想而知裏面的手臂被擰成什麼樣子了。
臂骨被擰碎成上百塊碎片,等顏厚鬆開鐵鉗一般的手掌,小青年的手臂已經是跟橡皮泥一樣,軟趴趴的垂着。
他看着自己手臂恐怖的樣子,如同白紙一般蒼白的嘴唇不停哆嗦,雙眼充滿了恐懼和無助的神色,又哭又喊,不停的乾嚎慘叫,臉色慘白,毫無血色。
另外兩位小青年已經完全看呆了,怔怔的看着哭嚎不止的悲劇小青年,張大的嘴巴遲遲合不攏,臉色也是慘白一片。
雞哥雖然也是極度震驚,大腦幾乎無法運轉,但道上練就的血氣和狠絕讓他振作精神,從牛仔褲兜里掏出一把彈簧刀,“錚”的一聲彈出刀身,咬着牙,朝着顏厚捅過去。
“呀!小心背後!”那蜷縮在一邊的女子也被剛才一幕驚呆了,這會兒看到雞哥偷襲,卻是回過神來,連忙大叫示警。
她就算不喊,顏厚也對雞哥的小動作一清二楚,哪裏會讓他傷到自己?回身便是一腳,精準無比的踢到雞哥的手腕,啪嗒一聲,腕骨頓時粉碎,不是粉碎性骨折的粉碎,而是真正的碎成渣滓。
“咣當。”彈簧刀掉在了地上。
雞哥捂着手腕,臉上的五官都快要擠做一堆,忍着劇痛,硬氣的沒有哼聲。
他的手腕失去了骨頭的支撐,只剩下皮膚和破損的肌肉組織相連,看起來就跟木偶人一般,不停晃悠。
“我告訴你……你死定了……”雞哥痛苦之餘,竟然還有氣力說話,不過這話也是從牙縫裏一個一個蹦出來的,十分艱難,“操^你^媽^逼的……快打電話叫人!”
最後這句打電話叫人是對着那兩個嘍啰小青年說的,那句髒話卻是不知道是在罵顏厚還是在罵那袖手旁觀的兩嘍啰。
反正顏厚聽的很不爽,這個罵罵咧咧出口成髒的雞哥實在令人憎惡。他走了過去,鐵鉗一般的手,捏住了雞哥的臉頰。
雞哥心中一顫,緩緩抬頭,畏縮的眼神迎向他深邃寧靜的雙眼。他依舊面無表情,一如初見的那般泰然自若。
雞哥這才知道,這個男人是多麼的恐怖!
恐怖男人的手掌充滿炙熱剛毅的氣息,令雞哥心顫不已。如果不是被捏着臉頰,雞哥倒還會覺得這隻充滿力量的大手非常溫暖親和,可見識過他鐵腕手段后,雞哥只覺得從腳底升起一股寒意,直衝腦門。
大手猛地一晃。
“咔嚓。”
清脆的一聲響,雞哥頓時嗚嗚嗷嗷的叫喚起來,卻是說不出話了,因為他的下顎骨已經被顏厚硬生生的扯脫了。
雞哥含糊不清的嚎叫着,張大着嘴巴,怎麼都合不攏,口水不停的流出來,看起來像極了精神病院出來的弱智青年。
那兩個小嘍啰卻是嚇慘了,一個人面無血色的濕了褲子,另一個人則在打電話,顏厚轉頭看去,那人頓時嚇傻,一個激顫,耳邊的手機好像炙燙的火炭一般,下意識的就被遠遠的丟了出去,手忙腳亂,可見的確是嚇慘了。
顏厚一陣好笑,因為這傢伙打電話並不是像他想像中的叫人,而是打給公安局報警。
兩人嗚哇一聲大喊,轉身狂奔,竟是不敢在待下去了。
看着他們飛快的逃離,顏厚卻並不打算追,他們實在是太弱了,都不好意思追上去欺負他們了。
顏厚轉頭看向依舊蜷縮在一旁的女子,微笑着說道:“你叫什麼名字?可以幫我一個忙嗎?”
“啊?什麼?”女子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愣愣的問了句,圓潤的聲音婉轉柔和,非常好聽。
她沒反應過來,剛剛走神了。這個穿着西裝大衣的男人實在是太帥太酷了,三兩下便把這些混混打的哭爹喊娘,何其威猛。
他莫非就是傳說中的中南海保鏢?
看着他剛毅自信的臉龐,她不禁有些心折,胡亂猜測着這個男人的身份,心馳神往,一時間便走神了。
回過神來時,她看到那雙清澈深邃的雙眼,似乎擁有穿透人心的力量,那嘴角浮現的淡淡微笑,更是讓她無法自持,心如鹿撞,怦怦的跳了起來。
顏厚又微笑着再問了一遍:“我是問你,你叫什麼名字?可不可以幫我個忙?”
“我…我…叫檀香琴,你想要我…做…做什麼?”她的臉色緋紅,抱緊雙臂,遮掩住破碎的衣裳,兩條美^腿緊緊的縮起,以免被他看到破損的絲質襪褲下那白^皙而富有彈^性的肌膚。
雖然她儘力遮掩,可哪裏遮掩得了那極富活力的豐滿身軀,往往是擋得住這邊,卻是擋不住那邊。細膩嬌^嫩的肌膚上下隨處可見,玫紅色毛呢大衣下,白花花的豐滿着實誘人。
這半遮半掩,春光乍泄的情景,反而是比直白的裸^露更加誘人,讓他大感刺激。顏厚剛在溫泉中就經歷了一番洗禮,卻不想**仍舊是炙熱高漲,很明顯的就出現了生理反應。
在異界他可是臭名昭著的禁欲主義者,所有人都以為他對女人沒**,其實是他只愛華夏的美女,對西式美女完全無愛。看多了西方面孔的美女,他早已厭惡至極,再回到地球見這江南水鄉的華夏美女,心中覺得這才是真正的人間絕色,不食煙火的佳人仙子。
憋了一萬多年,所以他有這樣的反應也就不足為奇了。
近在眼前的檀香琴一眼就看到了那西裝下面高高聳起的帳篷,臉皮不禁火燙無比,玫紅色的大衣映襯着嬌^嫩的臉蛋愈發紅透,心更是止不住的怦怦亂跳起來。
他…他該不會…要求我幫他那個…那個…吧?
六神無主的她都不敢抬頭了,纖纖玉手拚命的攥着衣角,想要遮住外泄的春光,手忙腳亂,好像從來沒有這麼窘迫過。
顏厚沉着有力的話語,讓她回歸了現實:“你知道江東大學在哪嗎?”
“啊…啊?江東大學?”她疑惑的抬起頭,卻又看到那高聳的帳篷,心神一顫,忙低下頭,聲若蚊鳴的問道,“我知道。”
顏厚急切的問道:“在哪兒?能不能帶我去?”
檀香琴正想回答,明媚的雙眼卻是看到街口處兩名警察走了過來,身後竟然跟着那兩個逃跑的小嘍啰,朝着這邊指指點點,警察掏出警棍,充滿戒備的看着顏厚的背影,一步步走來。
她看到這一幕,心中一沉,連忙對顏厚說道:“你…你快走吧,警察來了,他們會抓你坐牢的。”
不用她說,顏厚早已知道後面有人來了,不過他並不在乎,神色如常,氣定神閑的問道:“為什麼抓我?難道不應該抓他們嗎?”
他指的是在一旁疼的面部變形、不停留着口水的雞哥,和那手被擰成麻花、已經^痛暈過去的小青年。
雞哥聽到他幼稚的言論只想冷笑,可下巴被扯脫臼了,卻是說不出嘲笑的話,只能悲憤的用腦袋撞牆,以緩解痛苦。
看着走近的警察,檀香琴花容失色的解釋道:“這些流氓是那個該死的程金海叫來的,警察也是他的朋友,他們都是蛇鼠一窩的。你快走吧,不要管我了。”
顏厚卻是毫不猶豫的斷然拒絕:“那怎麼成!我還要你帶我去江東大學呢。”
檀香琴還想勸說,可兩名警察已經走了過來,她一張俏^臉頓時變得蒼白。
“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光天化日之下猥褻婦女,”一名警察手持警棍,指着顏厚大聲喝道,看了一眼凄慘的雞哥、昏迷小青年的麻花手臂和滾落一旁的鋼管,更是正氣凜然的叱喝,“還敢持械傷人,惡意打傷見義勇為的市民,跟我們走一趟吧!”
說罷,他便掏出手銬,猛虎下山般的撲過來,另一名相貌清秀的警察則在一旁警惕的盯着顏厚。
看樣子他們已經從兩名小嘍啰處得知了顏厚的厲害,所以一動手便想制住顏厚的雙手。
“好一個顛倒黑白!”顏厚臉色一冷,晃了晃身子,躲過了兩名警察的攻擊,矯健的伸手一抓,把手銬搶了過來。
檀香琴忙道:“警察同志,你們誤會了,其實他才是見義勇為……”
她也知道這番話沒什麼用,但看到顏厚遇險,還是忍不住開口解釋。只不過沒說完,便被警察給打斷了。
“呀嗬,膽子挺肥的,居然敢搶手銬?!”那先前正氣凜然的警察一臉橫肉的怪叫,轉眼間變成了個無賴流^氓,他攥着警棍掂了掂,橫眉豎目道,“真是找死!看老子不收拾得你服服帖帖的!”
說著,他朝着那位相貌清秀的警察使了個眼神,清秀的警察則非常有默契的將警棍插回腰間,掏出黑漆漆的手槍,指着顏厚的腦袋,冷冷的說道:“不許動,面向牆,蹲下,雙手抱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