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滿意嗎
白野春看着玄關前的灰塵陷入沉默，他不知道應該怎麼說，這哪裏算得上灰塵。
如果這也算得上灰塵，那麼每天從早到晚，必定會有這種幾個白色細小的顆粒。
“會長大人，這……”
“擦乾淨。”琉璃雪不給白野春任何說的機會，冰冷的語氣打斷他接下來的話。
此時琉璃雪已經重新換回校服，少女青春的模樣完全展現出來。
百褶短裙和半透黑絲之間，形成少女雪白誘人的絕對領域。
“我知道了……”他不想再惹出麻煩，只要等到明天，他們之間的身份就會完全逆轉。
白野春去房間拿出抹布，跪坐在玄關前開始擦拭縫隙。
琉璃雪就站在旁邊，半透黑絲包裹的玉足隱約能看見雪白的皮膚，就連腳趾也都清晰可見。
她似乎察覺到白野春的目光，朝着後面退了兩步。
冰冷的眼底深處，還帶着一抹疑惑。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總覺得白野春的目光越來越大膽，不像以往那般只敢低着頭偷看。
究竟是為什麼，琉璃雪猜不到。
但是總覺得，現在眼前的白野春，就像是換了一個人。
那種猥瑣偷看的感覺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光明正大。而且現在他的目光，也很容易被察覺。
東京夜晚的溫度不算太熱，白野春躺在床上輾轉反側。
按照遊戲中反派的方式羞辱琉璃春，似乎也是種不錯的選擇。可是讓琉璃雪跪下或者是像下人似得生活，都在她的承受範圍。
必需得整點不同的花活才行。
……
東京的早晨鳥語花香，白野春雙臂非常酸疼。
就像是健身時一樣，肌肉堆積的疲憊和酸脹，往往要等到第二天才會爆發。
東京的早餐喜歡飯糰搭配大麥茶。
琉璃雪已經吃完早餐，她坐在院落的玄關前穿着半透黑絲，玲瓏的小腳絲滑地竄進絲襪中。
陽光照耀在她百褶短裙下的雙腿上，微微反光，似是抹了層潤滑油。
“你知道作為僕人，最基本的禮儀么？”琉璃雪察覺到白野春的目光，長而微卷的睫毛下，似是琉璃撲閃撲閃的雙眼，沒有任何一絲感情波動。
不等白野春說話，琉璃雪從座位上站起來，走到他的面前：
“不懂的話，我來教你。從現在開始，你的目光必需在我脖子以上。如果被我發現往下偏移，你馬上就可以收拾東西走人，聽明白了么？”
高冷的氣質，身上諸多閃耀的光環。
或許這就是這款東京遊戲最大的賣點，這樣的會長大人露出羞恥的模樣造成的反差，又有誰不期待呢？
作為品學兼優的學習課代表，需要具備充分的想像力和發散思維，還要求舉一反三的能力。
“會長大人，那你知道女僕的基本禮儀嗎？提起裙擺向主人問好的時候，裙擺的高度應該和什麼地方對齊呢？”
白野春已經算好時間，估摸着差不多了。
琉璃雪目光愈發冰冷，她不知道白野春到底是什麼意思，不過就憑他這句話，就可以把他趕出去。
“收拾東西，出去。”
隨着她的話音落下，她放在桌上的手機響起鈴聲。
不過她並沒有去查看，現在她要把白野春給趕出去。
“會長大人，我勸你最好接一下電話，說不定已經發生了某些不得了的事情。”白野春拿着同樣響起鈴聲的手機晃了晃，按下接通鍵。
他特意開了免提狀態，確保琉璃雪能夠聽見。
“琉璃家已經徹底破產，所有產業我都全部接手。如果不想留在東京的話，就回來吧。”
白野春臉上洋溢着青春活潑的燒火棍黃毛笑容。
琉璃雪不帶情緒波動的眼神首次出現波動，她微微張着紅唇，似乎有些不敢相信。
短暫的猶豫后，她立刻走到餐桌前拿起手機，按下了接通鍵。
能看到她聽到電話內容時的心情，握住手機的手指用盡全力。依舊冰冷的表情，逐漸失去血色。
“為什麼……”能聽出她的聲音在微微顫抖。
掛斷電話時，她手機滑落在地板上，扶住桌面才能勉強站穩，不過她還是穩住嬌軀，想要朝着玄關外走去。
此時她只想快些離開這裏，趕到父母身旁。
“會長大人，我似乎沒有說過你能離開吧？”白野春的心情十分舒暢，就連說話的時候都帶着幾分戲謔。
琉璃雪穿着半透黑絲的玉足微微停滯，但她沒有回過頭，很快便繼續朝着前面走去。
“會長大人，你也不想你的父母睡大街吧？”
他說出這句話時，琉璃雪徹底停下步伐，她嬌軀微微顫抖，似乎是在下定什麼決心后，才緩緩回過頭。
漂亮的臉蛋表情前所未有的冰冷，說話的語氣似乎是從牙縫裏面擠出來：
“你想要什麼？”
應該說不愧是琉璃雪會長，在這種情況下還能迅速保持理智和冷靜，這就是她遊戲中的人設。
不過白野春可不冷莖。
“給你三分鐘的時間，穿上女僕裝來我房間。晚一秒，就陪着你的父母，去睡大街吧。”
白野春拿出手機開始計時，琉璃雪緊緊握住裙擺，冰冷的目光死死盯着白野春。
高冷的琉璃雪會長大人，似乎沒能在第一時間接受這個消息，猶豫掙扎在眼神中體現，直到半分鐘的時間過去，她才下定決心邁出玉足。
……
白野春坐在別墅旁邊的小房間內，這是他身為僕人時居住的地方。
按照遊戲裏面的設定，現在琉璃雪家裏面所有資產都被他老爸掌控。這樣的時間會持續半年，之後琉璃雪會再次翻身。
必需在這半年內做好準備，要是讓琉璃雪翻身，他就會徹底完蛋。
系統是他最大的依仗。
距離規定的時間還剩下十秒鐘，房間外傳來清脆的敲門聲。
“進來。”
白野春的話音落下后隔了幾秒，房門才被打開。琉璃雪身上的穿着，讓他頓時愣住。
黑白相間的女僕裝，搭配着半透過膝黑絲。
特別是她漂亮的臉蛋清冷的表情，和她身上穿的女僕裝形成完美的反差。
琉璃雪邁着玉足緩緩走進來，她的聲音一如既往地冰冷：“現在，滿意了嗎？”
看來還沒意識到他們之間的身份調轉，無論是表情還是語氣，都和以前一模一樣。
不過沒關係，就是這樣才有意思，她的底線……需要慢慢打破。
“會長大人，伱是不是少了些女僕的日用語？”白野春微微一笑，盯着琉璃雪。
琉璃雪陷入短暫的沉默，白野春也不着急。
時間過去幾秒鐘，琉璃雪的紅唇才緩緩張開：“主人……滿意嗎？”
【琉璃雪羞恥度+25】
白野春能看出來，她的內心一定經過了無數掙扎和猶豫，才說出了這樣的話。
“語氣似乎有些生硬，還有最基本的禮儀呢？”
琉璃雪這次沒有猶豫，她緩緩提起裙擺，露出少女絕對領域的更多雪白，略微屈膝：“主人，滿意嗎？”
“誒？是這樣嗎？剛才我好像說過，女僕提起裙擺時，裙擺的高度要對齊什麼位置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