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披着人皮的怪物?【求追讀!】
如此冷酷的話語,卻出自一名十二歲的孩子身上,這讓金並和沃德都是感覺這個世界還是不太真實。
“怎麼這幅表情,哦~對了,我想起來了。”
“在你們的認知里,似乎並沒有所謂的‘國術’概念?”
查理斯走上前,稚嫩的臉龐在月光的照耀下,稚嫩與沉穩,平和與凶性等衝突的感覺卻是一起呈現。
“你說的是‘殺人的武術’,還是‘殺人的絕技’”金並卻是開口問道。
在英語中,並沒有‘國術’這個詞語。
國術的原本最初的含義是‘ZG武術’,可是剛才查理斯用的單詞含義卻是‘殺人的武術’
而武術也擁有多種翻譯模式,在北美人普遍理解中,就是布魯斯李展示出來的‘ZG功夫’。
“準確來說,就是‘殺人的武術’。”查理斯停下腳步笑道。
沃德和金並互相對視一眼后,沃德主動說道:“抱歉,我在軍隊裏學了各種近身格鬥技,並不用學這......”
他的話還沒說完,突然一股極度危險的感覺讓他立刻作出了防禦的反應。
然而沃德卻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查理斯的雙指已經點在了他的胸口心臟處。
“你......”沃德一臉不敢置信,剛才這傢伙明明還站在數米開外。
眨眼間就能到自己身前?
“這樣,用你最擅長的格鬥技來打我。”查理斯收回手指,輕輕往後一躍就來到了三米開外。
“那就得罪了!”
剛才突然被威脅到近身,這讓沃德的心情很不爽。
在聽到查理斯的邀請后,他沒有一絲猶豫,一個箭步衝刺就來到查理斯面前。
一記快速的刺拳已經朝着對方的面門打出。
查理斯前世可不是那種閉門造車者,前世在東南亞時什麼格鬥技都有,他早就交手多次並且十分熟悉他們的優缺點。
沃德的左刺拳不過是試探攻擊距離,還有對手的防禦習慣,最後右手重拳才會鎖定目標揮出。
查理斯腳步輕點,右手抬起。
‘想要推開我的刺拳?’
沃德是什麼人,上過戰場的精銳,手底可是沾過人命的。
他自然不可能和擂台上的拳擊一樣講究規則,在看到查理斯抬起右手想要格擋的時候,他抬起右腳就狠狠踹了過去。
泰拳?散打?
查理斯心中呵呵一笑。
啪的一聲,沃德發現自己踹出的腳被查理斯突然抬起的左腳‘搓’在了腳腕裸骨上。
一股劇痛頓時襲來,與此同時查理斯彷彿要格擋的右臂,突然手腕一轉,一把抓住了沃德的手腕。
不好!
沃德感覺到不對的瞬間,整個人視野里立刻天旋地轉起來,隨後狠狠摔倒在了地上。
起身後,他向後退開不敢有一句廢話。
剛才查理斯如果想殺他的話,可以說有無數次機會,對方留情了而已。
“你這是什麼套路?”沃德詢問道:“我記得華夏功夫里有分派別什麼的。”
“沒有派別,純為實用。”查理斯淡淡道。
他沒亂說,剛才短短交手的瞬間,他的招式里就融合了詠春的搭橋,八極的搓腳,太極的陰陽雙勁等等。
不為別的,只為實戰而用。
查理斯轉頭看向金並,後者雙眸微眯下,手突然快速探向了西裝內。
很明顯,這傢伙要掏槍了。
金並可不是什麼善茬,從小在黑色環境中長大的大,觀點就是只要能夠達成目的,不擇手段很正常!
查理斯嘴角一翹,腳尖猛然發力下,整個人已經出現在了金並的身前。
‘好快,原來是這樣!’
觀戰的沃德這才發現,之前查理斯那麼快的原理。
他學習的格鬥技里,無論是拳擊、泰拳、還是散打都講究腳尖發力快速靠近。
可是當沃德看到查理斯彈射起步的地方,原本鬆軟的泥土已經被這一腳給壓出了一個凹坑,就知道這傢伙腳步的力量有多可怕了。
‘這真的是一個十二歲的孩子,不是披着人皮的怪物吧?’
就在沃德驚嘆的同時,金並的左手卻是突然出現了一把槍,很明顯是從西裝袖口裏滑出來的。
聲東擊西!
金並生存在那種,只要你晚零點五秒開槍死的就是你的環境下,怎麼可能不多準備兩手?
可就在他剛想開槍的時候,卻發現扳機怎麼也無法扣動。
這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扳機處伸進來了一根手指抵在了扳機後面。
“等等,我......”
金並剛想說我要認輸,話還沒說出口,查理斯左肩直接頂在了他的胸口上。
下一秒,沃德就看着金並那幾百磅的身軀,就彷彿漏氣的氣球般起飛后劃過一個優美的弧線倒在了七八米外的草地上。
“哦,上帝啊!”沃德不禁微微張嘴驚嘆。
金並不行嗎?
不,剛才如果換成沃德上去的話,他估計自己勝算不到三成。
畢竟金並的噸位和手裏的槍擺在那,可查理斯那小身板卻做到了。
這一幕不亞於,你見到一隻兔子把老虎給甩飛了出去,太瘋狂了!
可兩人都不知道,查理斯剛才的肩膀頂撞已經控制了近乎九成以上的力量,而且還沒用到技力。
否則就算是一頭大象,查理斯都能給你頂飛到空中去。
金並摔在地上,感覺自己頭暈眼花,胸口難受無比,呼吸都感覺到了困難。
不過體質強大如他,喘息了十多秒后還是站起了身。
“槍,在你們看來是好東西,但是在我眼中卻是累贅。”
查理斯說著,抓住槍的右手突然一捏。
令金並和沃德更加懷疑人生的一幕出現了。
就見對方那不大的手掌,每一根手指都彷彿變成了液壓鉗,金並的手槍在嘎吱聲中被逐漸擠壓成了一團。
哪怕是彈匣內的子彈火藥爆出火星,也根本沒有一點用。
最後,一個隱隱反射着月光的銀色小球被丟到了金並的面前。
看着這在十五秒之前還是一柄手槍的銀色小鐵球,金並和沃德都是陷入了迷茫。
我是誰,我在哪裏,我在做什麼?
不過數秒后,兩人幾乎是同時對着查理斯跪下,然後磕頭喊道:“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