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2章 帽子戴上便就摘不下了(求追訂!)

第352章 帽子戴上便就摘不下了(求追訂!)

有什麼是比親耳聽見,親眼看見還逼真的事?

金城公主只是讓索圖親口說出了自己心中所想而已,韃靼可汗忿怒的瞅着帳篷內的情況。

金城公主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笑。

這抹笑落在韃靼可汗的眼中,便就是諷刺。

憤怒的韃靼可汗,一巴掌打在了金城公主的臉上。

“賤人!”

“我是你父汗,你怎可與人密謀殺我?”

挨了一巴掌的金城公主,臉上的笑容更大了。

“父汗?”

“誰的父汗會親手當著自己女兒的面,摔死自己的外孫?”

金城公主在說的時候,臉上全是猙獰與咬牙切齒之色。

理虧的韃靼可汗,根本不敢面對金城公主,轉而將怒火撒向了被擒的索圖身上。

索圖被押着跪在地上,開始瑟瑟發抖。

“本汗平時待你可好?”

“大汗饒命,是金城公主勾引我的,非是我真的想奪可汗的汗位。”

“大汗饒命!”

“我知道錯了!!”

索圖的腦袋磕在地上,明明是他自己心中所想,卻將帽子扣在金城公主頭上,金城公主不住的大笑着。

大帳內的人,齊齊看向金城公主。

被戴帽子的王子騰臉黑的嚇人,但在這一刻,他卻沒有任何的話語權。

而這原因無他,誰讓韃靼可汗是為了他,才將金城公主的兩個孩子摔死。

那兩個孩子還是他的親生骨肉。

而這現在金城公主獻身索圖,除了明晃晃打了韃靼可汗的臉,更是將帽子戴在他頭上摘不下來。

畢竟這麼些人瞧着了。

“你果然是個廢物!”

金城公主鄙夷的瞅着索圖。

“剛才在床上的時候,你可不是這樣說的,這麼快改口,可是怕這老狗,要了你的命?”

金城公主將韃靼可汗形容成了老狗。

韃靼可汗的心情複雜的可怕,金城是他最聽話的女兒,從何時起,他們父女倆的關係,變成了這樣。

“出去,都出去!”

韃靼可汗對着人命令。

同韃靼可汗一起來的韃靼之人,退出了金城公主的帳內。

索圖也被提了出去,瞅着眼前光着身子,辣眼的索圖。

韃靼可汗讓人給他披了一件類似羊皮的衣物。

索圖還在大叫着是金城公主勾引,他是受不住勾引,才說出了那樣膽大妄為的話。

而這他不這樣說還好,他一這樣說,剛才目睹了全部的人,眼中齊齊帶上了一抹鄙夷之色。

原來這就是一個有賊心沒賊膽,敢做不敢當的。

這金城公主的眼睛實在不好,找的男人,一個兩個皆都是廢物不說,更是沒膽!韃靼可汗的面色陰沉。

索圖的部落是韃靼的第二大部落,他能說出來,就說明他的心裏有這想法。

就這麼殺了他,顯然是不可能的。

且不提索圖部落的人,是否同意。

就算是同意,兩部之間,也必然會產生隔閡。

韃靼可汗感覺自己中計了,金城是故意的,她想挑起各大部落之間的戰爭,好讓她報仇雪恨。

而這索圖,便就是第一槍。

有了索圖這個拋磚引玉的引子,很快便就會有第二個人出現。

韃靼可汗的目光落在了被擒的索圖身上,索圖還在掙扎。

“放了他!”

韃靼可汗做了一個所有人,都難以置信的事。

索圖更是震驚,擒着索圖的金狼衛,以為自己聽錯了。

這索圖都快將手打臉上了,他們的可汗,竟然讓人將他放了。

“將他鬆開!”

韃靼可汗又再次命令,確認不是幻聽的金狼衛,小心翼翼的將索圖的胳膊放開。

索圖跪在了地上。

“大汗,我真的知道錯了!”

“公主帳內,非是我真心之言,全是我經不住誘惑,忽悠公主她的!”

金城公主被侍女服侍着將衣服穿好,好一句經不住誘惑。

金城公主出來,冷着一張臉,然索圖此刻為了自己的小命,只能這般說。

韃靼可汗低頭瞧着索圖,最後一腳踢在了索圖身上。

“我為你父親感到羞愧,你父親曾是我最好兄弟,也正是因為他的鼎力相助,我才能在短短時間內,將韃靼整合有了今天!”

“而你索圖”

韃靼可汗裝作悲切的將頭抬起,好似受了多大傷一般的繼續開口。

“卻想着將我和他的努力打散!”

“韃靼不比那大楚差,憑什麼那大楚能像一個國家般團結在一起,而韃靼卻不行?”

韃靼可汗此刻眼裏全是不服輸的神色,一時間周圍所有的韃靼之人被感染。

只有金城公主是清醒的。

眼前她這父汗有多麼的虛偽,只有她身為受害者的知道。

這一刻他能說出這樣團結韃靼的話,下一刻他便就能明晃晃的打着旗幟,讓這索圖去送死。

只是現在還不是時候,他不能暴露自己想要這索圖死的心。

了解其虛偽的金城公主,臉上露出一抹諷刺之色。

“大汗!”

“大汗!!”

四周韃靼之人,開始呼喊韃靼可汗的名字,韃靼可汗十分享受自己這一刻的成就。

不過只是一個小小金城,她又有何能力分裂,他手中的韃靼?韃靼可汗很想向金城公主一笑,得瑟其努力是無用的,但又怕再刺激到她。

“索圖你現在可知道錯?”

韃靼可汗盯着索圖開口,跪着索圖忍着自己心裏的屈辱,不停的向韃靼可汗道着欠。

韃靼可汗的眼中閃過滿意。

這就是他的草原,等遼東三省拿下,便就是他揮兵南下之時。

然這是不可能的,大楚不會坐看韃靼真的得到遼東三省。

為了這次戰爭,皇帝除了親自下旨備戰。

更是打算將后金僅剩的一個小王子,打包去西北,以此來鼓舞那些還在抵抗的后金部落。

至於賈赦,賈赦因為也要去前線的緣故。

皇帝給他放了假,讓他好好在家陪家人。

“老爺!”

幾個姨娘圍在賈赦的身邊,賈赦的小日子過的好不快活的同時,賈政的日子也過的快活起來。

因為最近沒有人盯,賈政又再次成了醉香樓的常客不說,更是有了一個姘頭。

是城內喪了夫,帶着一個女兒的寡婦。

寡婦家住城南,丈夫雖去的早,但卻也給家裏留下了一筆不小的錢。

元春聽着抱琴的敘述,被徹底氣瘋。

剛喪了夫的寡婦也勾搭。

真是什麼香的臭的都往自己的窩裏扒拉。

“還有呢?”

元春朝着抱琴詢問,直覺告訴她,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賈政在這神京,名聲有多麼臭,不用多說。

正常真正的良家子,又有幾個會和他混在一起。

直覺告訴元春,跟着賈政的那女人,根本不是什麼好人。

“怎麼辦,小姐!”

抱琴亦是知道那非是什麼好人,若真另有圖謀,必然會帶累元春。元春的一張臉沉着。

“那婦人家住哪裏,你可有打聽清楚?”

元春對着抱琴詢問。

二房的事,不能老麻煩大房,她得自己支楞才行。

“小姐要幹什麼?”

抱琴擔憂的看着元春,她實在是怕元春偏激的自己去處理。

元春的腦袋低了下來。

“父親那般喜歡他的那個姘頭,整日整日的不回家。”

“我替他將那姘頭接回來!”

元春的眼底閃過一抹算計,與其讓她那不省心的爹,在外面胡鬧。

不如將人接到眼皮子底下盯着,如此這般,即便出事,也翻不出什麼風浪。

“小姐!”

抱琴的眼中仍舊是擔憂。

“多帶幾個人!”

除了這,元春還有點懷疑這是仙人跳。

新守了寡的寡婦,旁人碰不着,偏讓他賈政碰着。

這便就是離譜。

元春對着抱琴吩咐,抱琴不放心的看着元春。

“這事還是找大老爺吧!”

“大老爺最近在家待着,有大老爺跟着去,小姐也安全些!”

元春搖頭。

“大伯出征在即,我怎好繼續麻煩!”

“走吧!”

元春站了起來,其膽量之大,令抱琴震驚。

本她以為,元春知道了這事,頂了天只是去找賈政鬧一場,現在可倒好。

她要親自出門,去拿那姘頭。

萬一真是仙人跳怎麼辦?抱琴的眼中滿是着急,望着站起的元春。

抱琴知道自己根本拗不過,扯着去叫車的功夫。

抱琴派人去找了賈赦。

賈赦身邊圍滿了鶯鶯燕燕。

因他即將出征的原因,甭管以前是他喜歡的,還是不喜歡的,全找了由頭來看他,而這麼做的目的,就只有一個,就是讓賈赦別忘了她們。

賈赦滿臉的生無可戀,原身到底有幾個女人。

小妾一雙大眼,淚汪汪的看着賈赦,賈赦的心不由得一軟。

“老爺,您真的要出征?”

小妾癟着嘴朝賈赦詢問,被左一個拽着,右一個拽着的賈赦點了點頭。

“聖旨都下了,這征是一定要去的!”

來看賈赦的小妾們,瞬間哭了起來。

“老爺這一去要多久?”

“到時候你可會忘了我們?”

賈赦瞅着一張張除了陌生,就剩陌生的臉,他不去也記不住啊。

“老爺!”

見賈赦不說話,幾個小妾鬧了起來。

“你有沒有仔細聽我們說話,我們這麼不捨得老爺,老爺竟然在想其他!”

賈赦的袖子被拉着來回的晃。

今日已經是第五波的賈赦,實在沒心情應付。

“都別鬧了!”

賈赦的臉板了起來,幾個小妾瞬間噤聲,如寒蟬般站着。

剛剛那幾波回去的姐妹,明明不是這樣。

她們不是說老爺很隨和,還安慰她們,現在輪到她們,怎麼不一樣了?

一時間賈赦的小妾們哭了起來。

這看的賈赦腦袋更大。

“都出去,我出征前,除非我找,不然誰都不能過來看我!”

賈赦對着人下命令,幾個小妾越發的難受起來。

“老爺!”

在賈赦的吩咐下,小妾們全部被帶出去。

這一屋子的鶯鶯燕燕呀!

終於清靜了的賈赦,頭倚在了椅子上。

賈赦這是第一次意識到女人多的不好,而這出去的幾個小妾,一個比一個哭的厲害。

“老爺”

林之孝進到賈赦的書房內。

剛將眼睛閉上的賈赦,聽見老爺兩個字,已經條件反射。

“我不是說了,在出征之前,誰不能再來?”

以為又是小妾的賈赦,將眼睛睜開,入眼的正是行着禮的林之孝。

林之孝瞧着賈赦,露出一抹疑惑之色。

賈赦略有些尷尬,他以為又是小妾呢。

“怎麼了?”

賈赦尷尬的咳嗽兩聲,又再次恢復一本正經的模樣。

“老爺,最近二老爺不老實!”

林之孝朝賈赦彙報着賈政的情況。

“怎麼個不老實?”

賈赦朝林之孝詢問,林之孝如抱琴般,將賈政出入青樓,和剛喪夫的寡婦混在一起的事,告訴賈赦。

賈赦的眉皺着,出入青樓可以理解,可剛喪夫的寡婦.在這年代,只要是腦袋瓜正常的,便就不會和寡婦扯上關係,更別提還是剛喪夫的這讓賈赦有些沉默。

啥好人家的媳婦,會剛沒了丈夫,便就到處勾搭。

“那寡婦正常嗎?”

賈赦朝林之孝問出了一個問題,紅樓里隱藏的暗娼不少。

比如他兒子鍾愛的多姑娘,那便就是多渾蟲的老婆,因其嫵媚風騷,加之多渾蟲沒有底線,便就讓自己的老婆當了暗娼。

而這除了這,還有鮑二家的,這都是紅樓里的暗娼。

如果那新喪夫的寡婦,從前便就是一個暗娼,他便就不用想太多。

這般的找下家很正常,甚至可以說,賈政不過其中一個。

而這若不是,那他便就要多考慮一下,其來歷了。

“回老爺,似乎不是那麼正常!”

‘似乎’不是那麼正常,賈赦的眉皺起,多麼不正常?

“那女子與二老爺結識,是因為族人謀奪家產。”

“然那些族人,都是她雇來的!”

這話什麼意思?他賈赦的仇人不說死絕了,但凡只要腦子是正常的,便就不會在賈政身上浪費多大精力。

“去瞅瞅!”

在家閑的慌的賈赦,準備去瞅上一瞅。

而這等見了那對母女,他一定會震驚,因為那對母女,正是賈赦的老熟人。

“是!”

林之孝去備車。

賈赦則在書房內冥思苦想,到底是什麼樣的人,不愁吃穿的情況下,會飢不擇食的選擇賈政?

賈赦在心裏疑惑。

而這城西,賈政還在享受着喜當爹的快樂。

院內的女人忙活着做飯。(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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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賈恩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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