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1、酒桌上X高談闊論，靚裝下薇亞為那般
愛情走的永遠不是一條平坦的道路——莎士比亞。
愛的魅力在於：有時你愛着她，她卻不愛你，有時又是她愛着你，你卻不愛她，有時則乾脆是雙方都愛着對方，卻又不能相愛......
山東洪州市的歐羅巴大酒店，金黃色為主色調的酒店大堂，法式的青銅牆飾、意大利式的音樂噴泉、西班牙式的水晶燈，瀰漫著濃郁的地中海風情。
時間來到了2007年的國慶節，洪州僑聯在歐羅巴大酒店搞了一個慶國慶迎中秋的酒會，我和薇亞作為洪州僑聯的副主席都被邀請去參加。
僑聯郭書記在歐羅巴大酒店照例為這次活動定了一間包廂，包廂的中央還是那隻可以坐十四個人的大圓桌，大家圍着大圓桌就坐。
“薇亞今天又遲到了。”坐在大圓桌下首的僑聯李秘書長擼起左腕上的衣袖，看了一下手錶說道。
“這幾天市裡在開洪州市的“十一五”期間城市發展工作會議，因此她比較忙。”僑聯郭書記悠閑地一面喝着茶一面說道。
“薇亞也不容易，一個女的，能坐到這個位置上，還這麼年輕。”僑聯李秘書長抽了口煙，說道。
“是不容易！就是個人問題一直沒有解決。”僑聯郭書記放下手中的茶杯說道，說話時有意無意地看了我一眼。
就在大家紛紛議論着薇亞的時候，薇亞推門進來了。
“哎呀，薇亞，今天你怎麼打扮得這麼漂亮？”李秘書長驚訝地看着薇亞說道。
我一看，薇亞今天又穿了那天的那件黑色上點綴着不少星星點點白色水晶的薄羊毛弔帶短裙和那件綉着一些細小的黑色小花的薄白色羊毛披肩，不同的是今天頭上又帶了一個白色的發箍，顯得波浪形的長發更加的飄逸。
“沒有！今天下午有個商務接待活動，來了幾個我清華EBMA班的同學，都是房地產開發和投融資方面的大佬，所以刻意打扮了一下。”薇亞見李秘書長說她今天怎麼打扮得這麼漂亮，就紅着臉解釋道。
我一聽就知道薇亞在撒謊，因為今天中午她還和我打電話，問我晚上僑聯的活動去不去？我說去。她說下午要去市裡開一整個下的會，因此晚上可能會晚到那麼一小會。”
“薇亞，你的這套服裝很時髦，只是裙子長了一點，如果再短那麼一點點，就更性感了。”同是洪州僑聯副主席的洪州仁康保健醫院呂院長一面用右手的拇指和食指做了一個長一點的手勢，一面幽默地說道。
呂院長這是在說反話，因為薇亞的弔帶短裙是膝上一寸的，這在當時的洪州已經很短了，如果再短一點，那就不是短裙，而是超短裙了！
呂院長在醫院裏工作，每天看到的病人有男的，有女的，有年齡大的，也有妙齡少女，而且當醫生的，忌諱比普通人少，所以用詞也不管敏感不敏感，說了再說。
薇亞被呂院長這麼一說，更不好意思了，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裙子，說：“這套衣服是我父親公司出口到俄羅斯去的，賣得很火，我看到了，感到很好看，就也拿了一套來試試。”
僑聯郭書記見薇亞被大家說得有點尷尬了，就來打圓場，說：“薇亞的父親在俄羅斯的生意做得不錯，今年春節后，我去俄羅斯考察，他幫忙介紹了不少的俄羅斯朋友給我，我還去他的丈母娘家看了看，拜訪了一下她的老岳父。”
應該說僑聯郭書記真的是一個社交老手，他來給薇亞打圓場，但不是簡單地轉移一個話題，因為這樣太明顯了，而是藉著薇亞說這套服裝是她父親公司生產的，順水推舟地把話題引到了她的父親身上。
“薇亞父親的老岳父參加過蘇聯衛國戰爭，我一去，他就給我講當年他是如何參加列寧格勒保衛戰的，那一講就沒完沒了了！”
列寧格勒保衛戰是當年蘇聯衛國戰爭中著名的三大保衛戰之一，歷時長達900天，是世界近代歷史上主要城市被圍困時間最長、破壞性最強，死亡人數最多的包圍戰。
列寧格勒保衛戰期間，納粹德國50萬士兵傷亡或失蹤，蘇聯133萬士兵傷亡或失蹤，另有100多萬列寧格勒市民死亡，最後英勇的蘇聯人民獲得了這場保衛戰的勝利。
1月27日是列寧格勒的解放日，后被俄羅斯聯邦政府設為“俄羅斯軍人榮譽日”。
我一聽，薇亞的外祖父參加過列寧格勒保衛戰，突然明白了為什麼我老是感到薇亞的氣質中有一股和絕大多數的女孩都不同的陽剛之氣，原來是她的基因中有着這麼一層傳承。
就在大家紛紛講起蘇聯的衛國戰爭時，同是洪州僑聯副主席的洪州工程機械公司的黃董事長突然問薇亞道：
“洪州北面靠近327國道的地方是不是要動遷了？最近國土資源管理局來找我，說要和我置換土地，讓我把那裏的廠房搬到洪州高新技術開發區最東端的一片地去，按三倍的土地面積補償我。”
“是，那塊地是準備動遷了，但具體怎麼用才能實現經濟效益和社會效益的最大化還在平衡中。”薇亞點點頭答道。
“3:1的比例置換，對我來說倒是可以接受的，因為最近幾年公司發展比較快，原有的場地不夠用了，正在發愁呢，但問題是搬到開發區最東面，那實在是太遠了一點！”
“生產倒是沒有問題，大不了在廠區內建一棟職工宿舍樓，也不需要幾個錢，讓生產工人就近居住就行。”
“但問題是日常的對外經營活動和企業的管理部門來說就太不方便了，平時跑政府行業部門，跑會計事務所，跑稅務，跑外協，出差和來訪等都不方便，畢竟離市區太遠了！”
黃董事長聽說要動遷，就吐起槽來。
“現在洪州的城市建設太落後，但進行城市建設要錢，所以現在新一屆的市委市政府開始要大力推動洪州的房地產發展了，房地產一起來，這地就值錢了，政府把這地一賣，就有錢了，這樣城市建設就不愁了。”僑聯郭書記接過黃董事長的話茬說道。
“但現在的關鍵是洪州的地不值錢，所以萬事開頭難啊！這幾天我在市裡開會就為這事頭痛呢。”薇亞聽僑聯郭書記講到政府把地一賣就有錢了，就接了過來說道。
“X博士，你能不能介紹介紹美國的房地產情況？十年前，我去美國的‘矽谷’考察，那時‘矽谷’的房價就像火箭一樣‘嘩嘩’地往上竄。”僑聯郭書記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對我說道。
我見僑聯郭書記講講美國的房地產情況，就笑着向大家介紹了起來：“美國的房地產分兩塊，一塊是商業地產，主要是購物廣場，美國的購物廣場有個特點，那就是裏面都有一個世界著名的大型連鎖超市，且在整個購物廣場中佔着一個C位。而絕大多數的人去這個購物廣場，基本都是奔這個大型連鎖超市去的。”
“由於去的人多，於是就有了人氣，因此一些著名的餐飲業就會來這個購物中心開分店，這樣一來大家來這裏除了購物，還可以吃飯，從而兩者形成互補的關係，讓人氣進一步得到了提升，這時其它一些服務業，比如銀行，美容店，藥店，各種各樣的中介看到如此高的人氣，自然就也都來了，由此形成一個覆蓋人們日常生活中各種需求的購物和服務中心。”
“還有一塊是住宅地產，主要特點是附近要有配套的學校，而且學校越好，房價就越高。”
“哦，那就像我們這裏的學區房！”呂院長聽了我說學校越好周邊的房價越高就在一旁附和道。
“對，像這裏的學區房。”我看了呂院長一眼，點點頭說道。
“但美國的房地產佈局有個缺點，那就是住宅區離購物廣場太遠，還有就是購物廣場的數量太少，雖然有車，但大家到了休息天，都要去購物廣場買菜買日用品，因此造成道路很堵，包括到了購物廣場后停車也難！”
我向大家說著美國房地產佈局的缺陷，這是我在美國這麼多年的切身體會。
“所以，如果洪州北面靠近327過道附近的那塊地讓我來開發，很簡單，先建一個大超市，然後圍繞着大超市建住宅，這樣這住宅就很容易賣，因為日常生活起居很方便！
“買的人多了，自然房價就上去了，房價上去了，那麼這房子下面的土地就自然值錢！”
“政府還可以規定拿地的房地產開發商必須用一定的面積來免費建一個小學和中學，並且每個小區必須建一個配套的幼兒園，建成后的小學和中學可以免費提供給洪州的育才中學和紅星路小學，讓他們來辦分校，幼兒園可以擇優讓有資質的辦學機構來入駐。”
“這樣一來，這住宅的房價就更高了，而房價更高了，那這地自然也更值錢了！”
“大超市可以建在地塊的中央，住宅樓建在地塊的西面和南面靠近市區的方向，地塊的北面靠近327國道，因此可以建商務樓，搞一個商務中心，在國外叫CBD，這樣入駐的企業一出門就可以上國道。”
“商務樓中的辦公室賣給誰？賣給像黃董事長這樣生產車間在開發區，但對外業務和企業管理想留在市區的人，也可以賣給一些外地來洪州的常駐機構。”
“東面靠近洪州的高新技術開發區，可以建一些商住二用的樓，這樣既可以滿足那些在開發區工作上班的人的就近居住需求，同時也可滿足那些為開發區內的企業提供服務的小微企業的入駐需求。”
我一口氣把我的想法來了個竹筒倒豆子——全講了出來。
“嘿，X博士，這個設想好，如果真的是這樣，我肯定要買幾套商務樓里的辦公室，把公司的對外業務部門和管理部門都放在這裏！”黃董事長聽了我的想法，第一個叫起好來。
“建一個商務中心的好處還不止於此！想想，在商務中心工作的人都是什麼人？都是白領！他們中有很多人年輕人，將來都會有買房子的需求，那麼他們會買哪裏的房子？肯定買自己上班附近的房子！”我聽了黃董事長的話，又補充道。
“而一個社區裏的白領多，那房價肯定又要上一個台階了！”這時呂院長在一旁聽了開始發表自己的看法了：“那到時候我也要在這商住二用的樓里買幾套，搞一個診所或者醫院的分部，一方面面向附近住宅小區裏的居民，同時也可以面向開發區！”
“X博士，聽了你的想法，很好！但問題是大超市建好了，誰來入駐啊？”老魯聽了我的長篇大論，提出了他的質疑。
“對啊，洪州是一個三線城市，世界頂流的大型連鎖超市不會來，因為他們認為這裏人的消費水平低，因此相比大城市，同樣的投資規模，回報要低得多，況且中國現在剛剛開放沒多久，大型連鎖超市在大城市的鋪開還遠沒有達到飽和的程度。”這時僑聯李秘書長聽了老魯的質疑也表示有同感，並且還說了他的感想。
“所以，要吸引這些世界頂流的超市來洪州，比如法國的家樂福，美國的沃爾瑪，只有用超低的入駐價格去吸引他們，而要實現超低的入駐價格，那只有大幅降低建大型超市所需的土地成本。”
“因此，政府在出讓土地時可以給點折扣，但要規定開發商在頭三年出租場地時的價格應該有很大的折扣優惠，並可以將土地價格的折扣大小與開發商日後出租場地時的折扣優惠大小直接掛鈎。”針對老魯和僑聯李秘書的質疑，我講着我的解決方法。
“X博士，這房地產開發商也不是傻子，你要求他們免費建小學中學還有配套的幼兒園，他們願意嗎？”這時小高提出了他的質疑，在座的人也紛紛投來質疑的目光，看來大家都有相同的想法。
“他們會願意的，開發商確實不是傻子，但他們不會不知道一個好的中學和小學對房價的提升會有多大的力度，包括還有配套的幼兒園！”我搖搖頭，用充滿自信的語氣說道。
“對開發商來說，關鍵不在於免費建配套的中學、小學還有幼兒園的額外成本會是多少，因為這些都可以被打進拿地的成本里的，而最終決定他們能賺多少錢的，是結算時樓盤銷售價和拿地總成本之間的差價！”
“因為在今天的中國城市中，不，實際上包括在美國也一樣，優質的中學和小學一直是稀缺資源，因此在上面的設想中，實際上是用購房者對小區配套的優質中學、小學這類稀缺資源的爭奪來抬高房價，從而等於抬高了開發商的盈利空間。”
“包括如果附近有世界頂流的大型連鎖超市的配套，這無疑又進一步提升了附近居民的日常生活便利程度，這勢必將進一步對高房價提供支撐。”
“特別在目前土地價格還處於一個相對低位，房地產開發商目前正處於一個拿地的黃金時期更是如此！”我最後以總結的口吻結束了我的長篇大論。
實際上，我的想法沒有錯，實際上，中國房地產在2003年時候國家是鼓勵老百姓買房的，直到北驚奧運會之後，也就是從2009年開始，中國二三線的房價才開始出現了快速上漲並開始逐漸形成泡沫。
舉個“長三角”的例子：2009年初的時候，蘇州高新區的房價是￥6000元每平米，無錫高新區的房價是￥5000元每平米，常州武進的房價是￥4000元每平米。
“哎呀，X，過去我只知道你是一個科技精英，沒想到你對房地產開發有這麼深的研究啊！等市裡下次再開會的時候，一定要請你來講講！”薇亞聽了我的一番高談闊論，禁不住叫起好來。
“薇亞，聽說市裡正準備組建一個‘洪州城市發展投資融資諮詢公司’，我看乾脆就聘請X博士去當總經理。”僑聯郭書記聽薇亞這麼說，就笑着對薇亞說道。
“X博士，你說是嗎？你最近不是還剛剛獲得了一個中國國際人才開發中心和中國國際執業經理人協會聯合頒發的高級職業經理人證書嗎？”僑聯郭書記對薇亞說完，又看着我，笑着說道。
“我一定向市裡提這個建議！薇亞點點頭，笑着對僑聯郭書記說道。
“實際上市裡確實正在考慮組建一個‘洪州城市發展投資融資諮詢公司’的事，因為房地產開發不是簡單地賣地造房子，對政府來說，是希望通過賣地造房子來推動城市的現代化建設，不僅要考慮經濟效益，還有考慮社會效益。”
“因此裏面涉及的方方面面多了，而這些方方面面有很多又都涉及商業化的運作，因此很多事情政府也不方便直接出面去操作。”薇亞又補充道。
“嘿，X博士，如果將來你真當了洪州城市發展投資融資諮詢公司的總經理，可要給我們透點內部消息啊！”黃董事長聽了僑聯郭書記的話，就笑着半開玩笑地對我說道。
“關鍵是X博士要願意來當這個洪州城市發展投資融資諮詢公司的總經理啊！”坐在黃董事長身旁的呂院長也半開玩笑地笑着說道。
“我想X博士會當的，不信，薇亞，你問問X博士看。”僑聯郭書記看着我和薇亞，也半開玩笑地說道。
“X，你會來當嗎？”薇亞見僑聯郭書記這麼說，就問我道。
“什麼，什麼？薇亞，你剛才叫X博士什麼？”這時坐在薇亞身旁的僑聯李秘書長聽薇亞這麼問我，發現問題了，就大聲問薇亞道。
“沒叫什麼啊！”薇亞沒有明白僑聯李秘書長的話是什麼意思，一臉無辜地看着僑聯李秘書長說道。
“你叫他X！你看，我們都叫他X博士，你卻叫他X！”洪州僑聯李秘書長大笑着對薇亞說道，然後又轉向大家大聲說：“大家說對嗎？！”
薇亞被洪州僑聯李秘書長這麼一說，明白了他的意思是她對我的稱呼怎麼這麼親密，於是就臉紅着解釋道：“我之前也叫他X博士，但他說還是叫他X聽起來比較舒服，所以我就叫他X了。”
薇亞的話確實沒錯，我確實這麼對她說過。
“這話是沒錯，但關鍵是：這話X博士對我們大家也都說過，但我們都沒聽，還是叫他X博士，唯獨你聽他的話了！大家說是不是啊？”洪州僑聯李秘書長特意在“你聽他的話了”這幾個字上加重了語氣，還問大家是不是。
大家聽洪州僑聯李秘書長這麼一說，都會心地大笑起來，這下薇亞的臉更紅了。
僑聯郭書記見大家拿薇亞開玩笑，雖然他知道大家都是善意的，但還是適可而止的好，於是就做了一個手勢，意思是大家靜一靜，然後收起笑容說：
“今年年底我們山東的省僑聯要換屆，省僑聯讓我們洪州推薦幾個后候選人去參加省僑聯常委的選舉，我們準備推薦X博士和薇亞去，大家有沒有意見？”
“沒意見！”在座的聽僑聯郭書記這麼講，就一致說沒意見。
“那好，我們就推薦X博士和薇亞去參加省僑聯常委的選舉。”僑聯郭書記見大家說沒有意見，就拍板道。
這時僑聯李秘書長舉起酒杯，說：“讓我們一起預祝X博士和薇亞能順利當選下一屆山東的省僑聯常委！”
於是大家紛紛舉起酒杯乾起杯來，洪州僑聯的迎中秋酒會就在大家的一片乾杯聲中結束了。
酒會結束了，大家紛紛走出歐羅巴大酒店，這時細心的僑聯郭書記發現薇亞的司機小胡沒有來，因為平時都是小胡來接薇亞的，於是就問薇亞道：“咦，今天小胡怎麼沒有來接你？”
“哦，今天我讓他不要來接我了，我自己回去。”薇亞笑着說道。
“那要不要用我的車送你和X博士回去？”僑聯郭書記聽薇亞這麼說，就關心地提議道，因為平時每次僑聯活動結束，都是他送我回去的。
“不用了，不用了，我還有事要請教X，他會送我回去的！”薇亞一聽僑聯郭書記要送她回去，連忙搖頭婉拒道。
僑聯郭書記聽了，就扭頭看着我，意思是問我：“是這樣的嗎？”
應該說薇亞的回答很有藝術性，實際上她並沒有預先跟我說過要我送她回去，但她這樣對郭書記一說，我自然不好否定，否則薇亞就太尷尬了，於是我只能硬着頭皮點頭答應道：“對，她有事要和我討論，我會送她回去的。”
不過經薇亞這麼一說，我算是明白了她今天為什麼又穿起了這套這麼時髦的弔帶短裙——原來她是穿給我看的！可能她早就想好了今天要讓我送她回去，所以叫她的司機小胡不要來接她了！
僑聯郭書記見我說是的，就不再多說，招呼僑聯李秘書長、老魯和小高道：“那我們走吧。”
僑聯郭書記說著就先上了車的副駕駛座，小高、老魯和僑聯李秘書長也準備上車的後座。
臨上車時，僑聯李秘書長又客氣地問薇亞說：“你確定不需要我們送？”
“不用打擾他們兩人了，你看今天的月亮這麼圓！”僑聯郭書記聽僑聯李秘書長在問薇亞是不是確定自己回去，就幽默且意有所指地說道。
“也是，月亮這麼圓，正好可以逛逛，只是不要逛着逛着把回家的路給迷了！”僑聯李秘書長聽僑聯郭書記這麼說，醒悟了過來，於是就對薇亞和我開玩笑道。
還好是晚上，雖然有月亮，但畢竟天已經黑了，否則他們一定會發現薇亞的臉已經紅得如火燒雲一般——也許是因為他們的調侃，也許是因為這是她第一次讓我送她回去。
我看着薇亞充滿期待的眼神，突然想起了一句名言：愛情讓女人變得美麗，也讓女人變得容易衝動......
愛是女人出行的羅盤——丁克拉格。
【下章看點】
X送薇亞回家，路上薇亞意外地提出想請X幫個忙......薇亞想請X幫個什麼忙？
欲知詳情，請見下一章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