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0、X當選僑聯副主席,見面酒會麗人現身

270、X當選僑聯副主席,見面酒會麗人現身

人生是一場傾盆大雨,命運則是一把漏洞百出的雨傘——朱德庸。

這段話的意思是:命運掌握在自己的手裏,但你難保命運不會給你開個玩笑......

2006年地方“二會”結束了,我順利當選了洪州僑聯副主席,一個周五的傍晚,我來到洪州歐羅巴大酒店參加新一屆洪州僑聯領導班子見面酒會。

山東洪州市的歐羅巴大酒店,金黃色為主色調的酒店大堂,法式的青銅牆飾、意大利式的音樂噴泉、西班牙式的水晶燈,瀰漫著濃郁的地中海風情。

僑聯郭書記在歐羅巴大酒店定了一間包廂,包廂的裝飾殷實典雅而又不失歐式風尚,充分體現了新巴洛克風格的生活品質——簡約大氣、低調奢華。

包廂的中央是一隻可以坐十四個人的圓形餐桌,因此非常寬敞,圍着餐桌坐着僑聯郭書記,還有負責僑聯日常工作的洪州僑聯李秘書長和僑聯辦公室的科員老魯、小高和給僑聯開車的司機任師傅,此外還坐着三個我不認識的男子。

“今天是我們洪州僑聯新一屆領導班子的見面會,同時也是恭賀新當選的五位主席和副主席的酒會。”僑聯郭書記坐在主陪的位置上,笑容可掬地向大家說道。

“在座的各位有的大家已經認識了,有的還不認識,所以我先來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們洪州僑聯新當選的李主席,來自著名的SD省重點企業兗州集團。李主席的夫人是新加坡歸國華僑,因此他是僑眷,同時也是我們洪州僑聯上一任的主席。”僑聯郭書記指着坐在他身旁主賓席上的一個五短身材中年男子說道。

全國僑聯雖然是一個人民團體,但對其成員是有嚴格規定的,那就是必須是華僑或者僑眷。

大家聽了僑聯郭書記的介紹后,一起鼓掌起來,表示對李主席再次當選的祝賀——這是最基本的中國傳統禮儀。

“這位是我們洪州僑聯新當選的黃副主席,他是洪州工程機械公司的董事長,一個傑出的企業家,是我們洪州民營企業的代表,也是我們洪州的驕傲!”僑聯郭書記又指着坐在他身邊另一側的一個五十歲模樣的男子向大家介紹道應該承認僑聯郭書記很會說話。

大家照例又是一陣鼓掌。

“這位是我們洪州僑聯新當選的呂副主席,他是我們洪州第一家民營醫院‘洪州仁康保健醫院’的院長,他的醫院很有特色,就是專門給人體換血,換血后能讓人年輕十歲!”僑聯郭書記又指着坐在我對面的一個六十歲上下,帶着一副眼鏡的男子說道。

“給人體換血?”

“換血后能年輕十歲?”

大家聽了僑聯郭書記的介紹后不由地紛紛用疑惑的口吻議論了起來。

“哦,嚴格地說,我不是給人體換血,而是將一個人的血液從一隻胳膊抽出來,然後又從另一隻胳膊輸回去。”呂院長見大家用疑惑的口吻在紛紛議論,就向大家解釋道。

“那這有什麼用呢?”聽了呂院長的解釋,坐在C位新當選的李主席忍不住問道。

“有用!我把從你身體裏抽出來的血液用藥物先給‘清洗’一遍,把裏面的一些有害物質去掉,然後再輸回去,這樣你身體內的血液就會變得更健康。”呂院長一面做着一個“洗”的手勢,一面給大家解釋道。

“那會讓人變得年輕又是怎麼回事呢?”這時坐在一旁的黃董事長聽了呂院長的介紹來了興趣,就扭頭問呂院長道。

“哦,是這樣的,一個人血液里的有害物質的沉澱不是一天二天形成的,而是一個漫長的過程,一般都是在十多年的漫長歲月中逐漸沉澱形成的,因此通過藥物的‘清洗’處理,把這些有害物質去除了,這相當你的血液‘年輕’了十幾歲,因此能讓人年輕就是這個意思。”呂院長耐心地解釋着他的給人體“換血”的基本原理。

“大家如果感興趣,日後可以去呂院長那裏試試。”僑聯郭書記見大家對呂院長的“換血”療法很感興趣,就笑着說道。

“歡迎,歡迎!如果大家肯賞光,費用我打對摺!”呂院長聽郭書記這麼對大家說,就滿臉堆笑地雙手抱拳對大家說道。

“接下來我給大家介紹我們洪州僑聯新當選的副主席X博士,他從美國回來,在“矽谷”征戰了十五年,是一個高科技精英,現在在我們洪州高新技術開發區創辦了一個光通信公司,是我們洪州高科技領域的明星企業!”僑聯郭書記接着開始介紹起我來。

然而,就在僑聯郭書記介紹我的時候,一個三十左右的女子走了進來,她的出現讓大家感到眼前一亮。

只見她穿着一套女式的常青色職業套裝,腳上穿着一雙7厘米的黑色高跟鞋,這讓她本就高挑豐滿的身材顯得更加的挺拔,燙着一頭的波浪形的齊肩長發,又長又細的眉毛下一雙大眼睛黑中透着大海一般的蔚藍,筆挺的鼻樑,紅而小巧的的嘴唇。

讓人一看感到頗有一股西域女子的姿色,同時又有一個職業女性的風采。

“哎呀,薇亞,你怎麼這麼晚才來啊?大家都在等你這個大美女呢!”坐在我身旁的李秘書長見了走進來的女子,彷彿認識且很熟,笑着調侃道。

“不好意思,讓大家久等了!今天下午去市裡開了個會,結束得晚了。”叫薇亞的女子聽郭書記這麼調侃她,就大方地向大家抱歉道,然後在李秘書長身邊的空座位上坐了下來。

我一看這進來的女子,竟然就是那天我去市政府開“洪州市各界人士迎春座談會”時,不知道我的分組討論會場在哪裏,想找人問問,結果在樓梯口遇到的那位給我指路的女孩!

僑聯郭書記剛剛介紹完了我,見薇亞來了,就指着薇亞對大家說道:“接下來我來給大家介紹一下洪州僑聯新當選的第五位副主席薇亞女士,薇亞也是一個‘海歸’,從俄羅斯回來的,他的父親是中國人,母親是俄羅斯人。”

我一聽薇亞的父親是中國人,母親是俄羅斯人,恍然大悟,心想難怪她的眼睛黑里透藍,眉毛和鼻樑還有嘴唇都頗有西域女子的風采,原來她是一個中俄混血兒!

“薇亞還是珉盟成員,現在又是我們洪州市城市發展規劃處的處長。”僑聯郭書記繼續介紹着薇亞。

聽了僑聯郭書記介紹,我不由地看了薇亞一眼,心想:“原來她是珉盟的。”

我的外公也是珉盟的,還是雲南支部的創始人之一,因此我對珉盟頗有好感。

同時我聽僑聯郭書記介紹薇亞還是現任的洪州市城市發展規劃處處長,心裏就又想道:“難怪她對市政府大樓這麼熟,原來她經常去那裏開會!”

“薇亞,我來給你介紹一下X博士。”僑聯郭書記介紹完了薇亞,就指着我對薇亞說道:“李主席,黃董事長和呂院長你之前都見過,都認識,但這位X博士你還沒有見過,因此還不認識。”

“我們已經認識了!”薇亞聽僑聯郭書記說她和我還不認識,就笑着說她和我已經認識了。

“你們已經認識了?”僑聯郭書記一聽薇亞說已經和我認識了,不由地露出驚訝的神色,並一面說一面看了我和薇亞一眼。

“哦,那次市政府召開的‘洪州市各界人士新春座談會’上,在樓梯口他說他不知道他的分組討論會場2-201在哪裏,我就告訴了他說在二樓。”薇亞見僑聯郭書記驚訝她怎麼會認識我的,就大方地解釋了起來。

“那天我的分組討論會場是在四樓的,結果和他說著話一不留神跟着他一起走到二樓!”薇亞又笑着說道。

“哎呀,哎呀呀!X博士,你怎麼這麼厲害,初次見面就把人給拐跑了?”僑聯郭書記聽了薇亞的話,笑着調侃我道。

僑聯郭書記的話把大家都逗得笑了起來,應該說僑聯郭書記的社交能力絕對超一流,這可能和他的工作性質有關係,他總能讓大家輕鬆愉快地融洽在一起。

我發現薇亞和我之前所有遇到的過的女孩都不同,完全沒有平常女孩的那種拘謹和靦腆,取而代之的是落落大方,本來她和我第一次見面,本來她應該去四樓的,結果鬼使神差地跟着我去了二樓,這說出來多少有點尷尬,但她卻完全沒有當回事地說了出來。

“這叫物以類聚!”就在我心中暗暗讚歎薇亞時,坐在我身邊的林秘書長一面抽着煙,一面接過僑聯郭書記的話茬笑着說道。

大家聽了李秘書長的話又都笑了起來。

我聽僑聯郭書記介紹薇亞是從俄羅斯回來的“海歸”,就笑着問她道:“你在俄羅斯上的是哪個大學啊?”

“莫斯科大學。”薇亞微笑着看着我答道。

“好大學!”我一聽在俄羅斯薇亞上的是莫斯科大學,就誇獎道。

這時林秘書長見我主動和薇亞聊了起來,就站起身來對薇亞說道:“來,薇亞,我與你換個位置,讓你們兩個‘海歸’坐近一點,好好交流交流,免得中間隔着一個我,講起話來不方便。”

薇亞一看林秘書長要與她換位置,忙攔住林秘書長,客氣地說道:“不用,不用,我坐這裏蠻好的!”

“薇亞,你就和林秘書長換一個吧,你平時不是老說咱們洪州出國留學生少,就你一個‘獨女’,現在來了一個‘帥哥’,怎麼客氣起來了?再說你和X博士也早已認識了,因此正好兩人多交流交流,溝通溝通。”僑聯郭書記見李秘書長要與薇亞換位置,就在一旁也表示贊同。

薇亞見僑聯郭書記也這麼說,就笑着說:“那好吧,我正好有事要向X博士請教呢。”

李秘書長一看薇亞同意了,就把薇亞餐具茶杯都換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把自己的餐具和茶杯換到了薇亞的座位上。

說實話,我也很希望薇亞能坐在我的旁邊,我這個人一貫不善於交際,到了社交場合上往往不知道說什麼好,但這不代表我這個人不會說話,而只是我不習慣與陌生人打交道,但可能是薇亞的“海歸”身份拉近了我與她的距離,讓我和她有種相見恨晚的感覺。

“學的是什麼專業啊?”薇亞在我身邊坐下后,我又問她道。

“城市管理。你是學IT的吧?”薇亞微笑着答道,然後扭頭看了我一眼問我是不是學IT專業的。

“是,但嚴格地講是電子工程專業。”我也扭頭看了一眼薇亞,點點頭答道。

“你是怎麼知道我是學IT專業的?”我奇怪薇亞怎麼知道我是學IT的,於是就問她是怎麼知道我是學IT的。

“哦,我進來時剛巧聽到郭書記在介紹你,說你在洪州搞了一個光通信公司,於是就猜你是學IT的。”薇亞一面解釋着,一面優雅地拿起茶杯喝了一小口茶。

“再說上次在市政府大樓你不是說是從美國‘矽谷’回來的嗎,從美國‘矽谷’回來的人基本都是學IT的。”薇亞放下茶杯,扭頭看着我補充了一句。

“這倒是沒錯,從美國‘矽谷’回來的留學生基本都是學IT的,因為如果不是學IT的,很少會來‘矽谷’,因為那裏的生活成本太高了!”我點點頭表示薇亞的推斷正確。

“你是哪一年去美國留學的?”薇亞看着我又問道。

“1988年8月去的美國,2003年春節前回國的,在‘矽谷’待了整整十五年。”我也看着薇亞答道。

“X博士,你可能還不了解薇亞,她非常努力,現在還在清華大學念在職的EMBA呢!”僑聯郭書記見我和薇亞聊得起勁,就加入了進來,對我說道。

“你現在在念清華的EMBA?”僑聯郭書記的話讓我大吃一驚,因為我不僅知道清華大學是中國最有名的大學之一,更知道清華大學的EMBA不好念且超貴!

“對,是組織上推薦我去念的,我自己也很想去,因此學費局裏替我出一半,我自己出一半。”薇亞點點頭答道。

“哇,那你很有錢那!”我一聽薇亞自己承擔一半的清華大學EMBA學費,不由地驚嘆道,因為我知道那時清華大學的EMBA的學費全程要¥30萬元,即使自己只出一半,那也要¥15萬元那!這在2006年可是一筆不小的錢。

“我沒錢!我的工資就每個月¥2100元。”想不到薇亞笑着說沒錢,還自嘲自己的工資只有¥2100元。

不過,薇亞說的是實話,那時的中國,三線城市的政府部門工作人員的工資,科級幹部也就是¥2000元到¥2500元,處級幹部也就是¥2500元到¥3000元,因此薇亞的職位雖然是城市規劃處的處長,但因為這是在三線城市,正式的行政級別則只是相當一個科級幹部。

“我的那一半學費都是我父親贊助的,包括我在俄羅斯上大學的錢也是我父親贊助的。”薇亞見我一臉驚訝和不信的樣子,就解釋道:

“我父親在蘇聯1991年解體后就去了俄羅斯做生意,後來認識了我母親,現在我父親年齡大了,開始想念自己的家鄉了,於是幾年前就把業務交給了手下的人去打理,所以我們一家現在就常住在洪州了。”

“我是在1995年畢業后回到中國的,因為感到俄羅斯沒有什麼發展前景,不像中國改革開放了,發展得很快,機會也多,後來考上了公務員,又趕上中國的城鎮化開始了,洪州是一個三線城市,需要發展,因此領導上看我是學城市管理的,於是就有意培養我。”

薇亞向我娓娓地講起了她的身世和經歷。

這時坐在薇亞身旁的李秘書長聽了薇亞和我的對話,就插了進來,說:“X博士,薇亞很優秀,一心撲在事業上,因此現在三十多歲了,還是單身,組織上也多次關心她,她老推託說找不到合適的,不過這也是實話,我們洪州是個小地方,相對閉塞,所以你在海外這麼多年,如果有優秀的單身男士,不妨給她介紹介紹。”

“這沒有問題!”我聽李秘書長這麼說,就一口答應道。

“咦,X博士,你好像也是單身吧?!”想不到僑聯郭書記聽到了李秘書長和我的對話,又插了進來,還說我也是單身。

僑聯郭書記一面說著,一面還有意無意地看了薇亞一眼,應該說在這種情形下,僑聯郭書記挑起這麼一個話題,實在讓我感到有點尷尬。

我禁不住看了薇亞一眼,正巧她也在看我,我們兩個不由自主地都臉紅了。

這是我第二次看到薇亞臉紅,她本來天生皮膚就白,這一紅,真的給人一種猶如一朵含苞待放的挑花的感覺......

不過,現在回想起來,我和薇亞的初次相見,她就情不自禁地從五樓跟我一起走到了二樓,而忘了自己應該去四樓的,這也許除了“一見鍾情”這四個字外,我還真不知道是否還有其它的解釋......

愛情是把人騙入泥潭的誘餌——梅斯菲爾德。

【下章看點】

時間來到了2007年,X在洪州的創業來到了一個重要的十字路口,此時政府電子政務電腦市場開始逐漸飽和,因此將複合式波分復用光通信技術推向市場勢在必行......他能破局嗎?包括他和薇亞的關係又會如何發展呢?

欲知詳情,請見下一章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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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是怎樣煉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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