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突生變故

第158章 突生變故

幾乎是沉默了整整一分鐘左右。

荒良:“原來如此,怪不得看到你和那名女子,我會有你們本不該存在在這個世界的感覺。”

——“那不是扭轉了生死,而是弄錯了時間。”

持方:“我也好奇,你到底是誰,為什麼我所知道的外界,沒有一點關於你和你妹妹存在過的痕迹,哪怕是名字。”

荒良:“所以,你判斷這個世界並不真實,至少,不在時間規則之內,非絕對真實,因此,你認為,我和我妹妹,就是打開這機關盒的鑰匙。”

——“和你同行的女子呢?就這麼有把握,一個人對付我?”

持方:“她跟我想的不一樣,她認為,答案在中皇殿裏。”

“吃完再打也不遲啊。”語言還是那般的詼諧幽默。

和諧共處的時光總是短暫的,該來的總是要來,在一處無人打擾的地方,在月與冷環繞下。

持方:“我打贏你,你跟我走,若我敗了,夢醒之前,我不會讓跟我一起來的外界之人,踏進這長雲一步。”

“這裏有那麼好嗎?”

“比外面那個強太多了,常聽父輩們提起,有幸來此,也不枉走這一遭。”

持方:“說實在的,真的有那麼一刻,看着你,聽着你說的,我都有點分不清,到底哪個是真的。”“老實說,思考問題不是我的強項,打一場,公平較量,這就是我回答。”

“公平較量?赤手空拳?你確定?”聞言,持方脫下外衣,雙拳緊握於身前。

——“倒峰谷,蒼擎之子持方,請賜教。”——

【!倒峰谷?原來是那混小子的後人。】熟悉?儘管荒良已經對自己下了定論(非絕對),但這一刻,持方所說的,到達他耳中的這一刻,還是有一種說不出的喜悅湧上心頭。

——“長雲城,月式酒館荒良,請賜教。”——

他像是一輛猛踩油門的卡車,就這麼直直地朝荒良衝來,如同猛獸一般的視野,更是讓持方不會放過對手露出的,任何一絲破綻。

與生俱來強橫的肉體天賦並未讓他自負,一路走來,與強者交手的經歷也並未讓他自傲,成長帶給他的改變,沉穩?失敗?那些險境、那些生死時刻,還有數不清的(細小的),他自己都從未察覺出的變化。【潛移默化】

此時此刻的眼神,彷彿他從未變過,還是那個持方,這一刻,於朋友而言,只有尊重對手的全力以赴,【多希望,我是錯的。】

荒良,知道後輩持方是喜悅的,對方的實力、為人,他也是欣賞的,哪怕在此酣暢一戰,輸了又如何呢?他信得過他。

可是,於荒良而言,他必須要在這裏將對手擊碎,不為任何,只為一人。

可能,他是假的,或許,他的妹妹大概率也是假的,可,那又如何呢?這份情不是假的,記憶就在昨天,記憶中的面孔如此親切,十幾年的記憶,他記得,這就足夠了。

——

雙臂關節脫落,又正面接了荒良一拳,換作常人,此刻嵌在石頭上的,就是一具屍體了。

荒良也沒好到哪去,一隻手算是廢了(需要包紮、靜養好長時間)。

持方:“果然,還是錯了。”來到荒良身前,他自言道;這時再看去,外傷早已不見,宛如沒事人一樣。

持方:“我輸了。”說著,撿起外套就要離開。

荒良:“如果這是一個很長的夢,那麼我可能才是真正不願意醒的那個人吧。”像是自說自話,也像是回答,(突然,大聲問道)“喂,這麼著急,晚上沒什麼人的,喝一杯也無妨吧。”

——(回去的路上)

荒良:“對了,外面,衫老頭的店還在不在?”

持方:“還在,只不過被他兒子改了名字,不叫現在這個(名)了。”

“兒子?他都有兒子了?”

“他現在沒結婚嗎?”

“沒,他就是長得顯老,我倒是很好奇,誰能看上他呀。”

(月式酒館)

一推門,滿屋身披鎧甲的戰士着實令人意外。

持方:“他們是?”

荒良:“王庭戰士。”說著,朝裏面坐着的領頭之人走去。

——“喝酒而已,有必要搞這麼大陣仗嗎?”來到牧辭,荒良半開玩笑似的說道。

對方也沒有多言,只是平靜起身,看着他說道。

牧辭:“有人擅闖了中皇殿。”

聞言,荒良也不便再說些什麼,轉身,自顧自地,找起了包紮用的繃帶。

秦衫:“店可就交給你了,別把酒窖給我毀了。”——“切。”

牧辭帶領的王庭戰士將兩人押走,轉眼間,整個酒館一樓,就剩下了荒良一人。

如果這個世界並非真實,那便去另一個世界尋找答案吧。。。

他嘗試觀測時間線,發覺時間線是斷的,他看不到過去,更望不到未來,連帶着來到斯維怡之前的記憶,都無比模糊,像是數不清的碎片,至於力量,看着那纏着繃帶的手,那清晰可見的傷口,他真的,還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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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都不幹?他可做不到,即便是無法呼喚,無法觀測,沒有方向,沒有力量,身陷假象。

當一切安靜下來,徹底安靜下來,直至那顆心的跳動,都沒有了聲音,他嘗試在腦中思考一個問題,一個類似於詢問的問題。

無法呼喚,那便呼喚自己。

如果這個世界並非真實,那就去另一個世界尋找答案吧。

(真實世界)長雲城——中皇殿之上

是誰,擾了他的清靜,‘貪圖他的夢’。【白衣】

於大富:“真的睡著了?我們要不要嘗試叫醒他?”

鼠道子:“你來。”語氣彷彿是在問,是不是覺得自己命太長了。

二人自打王庭戰士進店起,便一直躲在二樓偷偷觀望。

又是一段時間過去,見荒良還是一動不動,於大富心裏急啊;老闆前腳被帶走,後腳荒良就這樣,更何況,他手上還有傷。

心一橫,壯着膽子就要去叫醒荒良,即便走到近處時,被鼠道子一把拉住;鼠道子的意思讓他再等等,反正店又沒長腿,跑不了。

荒良:“你們,怎麼還不走啊?”聽到聲音的二人都愣了一下。

大富(於大富):“你醒了?!”——“早都醒了。”

鼠爺(鼠道子):“你之前真的睡着啦?”——“是啊,還做了個夢,一個很長的夢。”

(睜開雙眼)荒良:“倒是你們,怎麼還不走啊?”

大富:“走哪啊,老闆不是,要我們把店看好嗎?”

鼠爺:“那領頭之人是牧辭?那些是,王庭戰士?”——“嗯。”——“完了完了,徹底完了。”

大富:“牧辭?十聖使之一的那個牧辭!”此刻的兩人,臉上說不出的難看,同時,他們也明白了,事態到底有多嚴重。

分道揚鑣、顧好各自錢程,出於現實的選擇,荒良也給了他們時間。

可臨近離開,走到酒館門口的時候,於大富還是忍不住地多次回頭,看着荒良投來的微笑,又看了看自己。

大富:“我不走了。”——鼠爺:“行李都收拾好了,臨門一腳了,你給我整這出?”

鼠爺:“你是男人那塊料嗎?就你這膽子。”

大富:“我不是,可我們就這麼跑了?”最終,一番心理掙扎過後“不管了,大不了就是被抓嘛,我不跑了。”語氣很慫,但。。。(你們補充)

鼠爺:“好好好,你有本事了!你不跑,你就跟他待在這一塊等死吧!”指着荒良,他大聲朝身旁人喊道。

接着,就要邁出那一步,可,臉上的表情卻在此刻無比難看。

近乎是要抓狂一般,“媽的,我真是欠這店的!”說話間,手中的行李掉在了地上。

(見此)大富高興說道:“你不走啦。”——“起開,我一定是被你傳染了。”

另一邊,雖然臉上看不出什麼,但——

荒良(自言自語道):“(老頭)你眼也不是那麼近視嘛。”

既然都不走,那便留下來幫忙吧,荒良還是佈置任務。

荒良:“鼠爺,你的‘地下網’還能用不?”——“別開玩笑了,我都金盆洗手一年多了,什麼地下網。”聞言,荒良只是淡定地用手比劃出數字五。

鼠爺:“必須有,要我怎麼做,是要劫獄嗎?”

“劫個頭啊,等我消息。”——“哦。”

見鼠爺離開,一旁的大富便出聲詢問道:“我們要做些什麼?”

——“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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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世百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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