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就這麼簡單?就這麼簡單。
“就理論上而言,只要耐心等待,最後就都能通過。”說話的是商河院內門弟子沈輕(五院),一同的還有同為內門弟子的穀子、老岳。
穀子:“可惜,這才剛開始,就有人先坐不住了。”
一些實力平平之輩,早早便被丟出了擂台,原因無他,規則都是由強者制定的。
多數都是些恃才傲物之人,有脾氣,眼裏容不下沙子,很正常。
葉妖兒:“喲,這不是擎四公子嗎?”“小持方怎麼也來參賽了?”(註:親緣關係)
持方:“你也來了。”“我說我只是來旅遊的,你信嗎?”
“讓我猜猜,那個人,就是白衣?”聞言,持方點頭默認。
光看其外表,即便是事先知道,也很難看出什麼,論給葉妖兒的感覺,錯山巒疊嶂之勢一般的千勝甚遠,甚至不如昔日所見的天才幽天。
“我還聽說,你與其交過手?”
“是,不過我運氣好,他沒傷到我。”(葉妖兒)看向持方,眼角帶笑,彷彿在問,真的假的。
伴隨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很多人都出了局,如今這擂台之上,是既有衝突,又有和睦。
最明顯的就是持方所站的地方,來的都是想交朋友的。
當然,其中也有一些膽大之人,妄圖在主考官白衣的身上得到另一種答案。
畢竟,可沒幾人耐得住性子,選擇就這麼乖乖的等着。
靠近白衣,前者暴露無遺的破綻便越是明顯,這副毫無防備的樣子,哪怕是一朵帶刺玫瑰的出現。
花曼的目光不停地在白衣身上打量着,兩人的距離也越來越近,彷彿下一刻就要貼在一起一般。
也就是在這一刻,一把飛刃划向了白衣的脖子,企圖割開一個口子。
毫無意外的,白衣後仰躲過了這一擊,避開的同時,步法靈活換位至花曼身後。
同一時間,飛刃再度襲來,然而,依舊沒有的得逞。
對此一幕,持方吐槽道:“哪來的瘋婆娘?”
當白衣睜開眼睛,原本冷峻的面龐,竟多了幾分秀麗。
花曼:“真是雙好看的眼睛。”眼前的女人,依舊自信的把玩着手中的孤焰,遊刃有餘,絲毫不擔心會引火燒身。
“主考官大人,我有一事不明。”——“講。”
“大人說過,當水完全消失的時候,還留在台上的人,視為通過。”“我想請問,和我們一起站在擂台上的主考官大人您,是否也算在其中。”
白衣:“水完全消失,還留在台上的人,視為通過。”又是一模一樣的話語。
花曼:“真是無趣,那我就當你默認了。”
(與此同時的另一邊)
葉妖兒:“你也聽到了,走吧。”——“哈?”
將信將疑,跟着葉妖兒,持方來到了那半個沙漏的近處。
持方:“怎麼做?”
“你沒聽到她剛才問的話?主考官也是參賽者啊~。”
“所以呢?”
“代入一下。”——“代入一下?。。。”“哦,我懂了,原來如此。”
四根晶柱作為支撐,那半個沙漏還在不停地滴着水,幾乎多數人直到此時才注意到,那沙鍾水幾乎沒減少多少,更別提地上的都還沒幹呢。
若真就這麼一直等着,那要等到“何年何月何日何時”啊。
思考問題一直都不是持方的強項,可對於如何解決問題,持方卻很有把握。
為什麼?
大概率是因為他只會一個辦法。
【業焚】畢竟是出自白衣的手段,持方未有絲毫留手,掌業炎,似要將所見的一切都燃盡一般。
然而下一刻,令持方感到不可思議的是,這貌似,真的只是普通的水。
持方:“這就沒了?”——“怎麼,你還期待發生點什麼?”一旁,葉妖兒打趣道。
不同於身邊人的只是聽聞,白衣,這個人的強大,持方是再清楚不過了。
他都已經做好了迎接第二道關卡的準備了,可惜,接下來的發展要讓他失望了。
準確來說,不止是他,是此刻還留在擂台上的所有人。
選拔年輕一輩的方式,僅僅只是這樣;在艾斯佳爾德單方面的宣佈下,無論信與不信,真的結束了,所有通過的人,將一同探索那上古秘境。
十日,外界的十日,先於他人的十日。
若問為何,持方也不清楚,此前諸方勢力齊聚,(想)為的是,嘗試撕開一個口子;十日這個概念,說話時,白衣顯得是那般平靜。
視線逐漸陰沉,看着白衣,持方顯得無比專註,然而,那身影又一次在他眼前,消失不見。
急忙掃視,【!上面】
來到【天空之眼】的近處,(白衣)左手前持,虛空如同世界的一雙羽翼,在一瞬間猛地綻放;(左)手一擺(向後),其身旁,天空被整個劃破,如同天神揮下的,一把破碎的刀。
緊接着,只見白衣(左手)觸碰虛空,後者便如同寄生之物找到了宿主,頃刻間,拋去了天地,轉而在白衣的身上肆虐。
同一時間,黑色的能量連接天地,如囚籠一般困住白衣,像是神降天罰的前兆。
(下一刻)黑色雷霆,天地一線。
伴隨而來的,還有內城突然傳出巨大的聲響,像是天外隕石到來一般。
以一人之力,破此天地禁制,此等手段,強大如妖天、青臣等,沉默已經可以說明答案了。
至於是生是死,重要嗎?如今,上古秘境已開,多數人甚至連眼光都移不開,無不蠢蠢欲動。
持方看着身後(遠處),剛剛傳來巨響的地方,視線比之剛才更加陰沉,眼中透着一種空洞。
可當注意到哥哥們投來的目光時,持方又能很快報以笑臉,又一整個漫不經心的樣子。
留下一個笑臉,回首、再次看向天空。
(另一邊)再度踏足地面的白衣,一襲白衣被黑色“撕裂”,虛空彷彿要將他整個蠶食殆盡,然而下一秒,黑色又如同碎屑一般從他身上剝離,看他的樣子,像是沒有感覺。
幾乎是禁制破除第一時間,炎宇瞬至入口上方。
換做以前,持方定是一馬當先,可真讓他自己拿主意,一時竟也慢了下來;別說一旁的葉妖兒了,就是正弦、清輝,老弟深沉的模樣,那也是少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