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牌爭奪2
漆黑的夜瀰漫著孤寂,一間偏僻的屋子佇立在海邊,明亮的燈光驟然衝破黑暗。大海在喧鬧着,滾滾浪花時起時落。
“酒許殿下,別來無恙。”對面的混血少年臉面白皙,劍眉跋扈,水藍色的眼瞳像碎鑽一般閃爍着微弱的光。
完寮墨帶着銀光凜凜的半臉面具,一雙如鷹般的黑眸傲睨着雲槿白:“伯寒,好久不見。”
“酒許”和“伯寒”是他們在黑道上的名字。兩人實力懸殊,處處敵對。伯寒生在歐洲,且擁有一半的意大利血統,自然經常駐紮於海外。而酒許因為公事纏身,又得照顧弟弟,所以在本國的時間比較多。兩個人經常開戰,在黑道上屬於爭鋒相對的boss。
兩個人的身旁都站着幾個保鏢,腰間攜槍。雲槿白那邊的人突然不悅地叫道:“酒許殿下,我們獄火幫在黑道上怎麼說也是出了名的,您至少也應該尊稱我們的頭目一聲殿下吧?”
咚——
子彈無情地穿入他的心臟,鮮血很快渲染襯衫。只見雲槿白將手槍揣回兜里,眼中毫無波瀾,彷彿殺掉一個人就如捏死螻蟻般簡單:“讓酒許殿下見笑了。”
屍體就躺在地上,死不瞑目,根本無人理睬。
“出名?”完寮墨的手在桌面上閑逸地敲擊着,平淡的眸附上一抹冷意,“貴幫還真是不謙虛啊。伯寒,我廢話不多說。今日,我帶了個有趣的玩物,老規矩,賭牌。誰贏了,這個玩物和毒品便歸誰,怎麼樣?”
“哦?不知道你口中的玩物,能不能提起我的興趣呢?”
完寮墨勾唇,拍了拍手,兩個保鏢就動作粗魯地把一個紅衣女人推了過來。
“哎呀!”她踉蹌了幾下,跌倒在完寮墨的懷裏。一抬頭見是他,她張嘴就要罵,“變……”
下一秒,完寮墨俯身親上她的嘴角,淡淡的薄荷味將瘦弱的她緊緊包裹。她渾身一震,還沒反應過來,完寮墨就已直起身板,將她一把摟起,含情脈脈地問道:“寶貝兒,有沒有哪裏弄(=v=)疼?喬城,叫他們下去,領八十鞭子!”
說到最後,他嗓音漸冷。
末粒一頭霧水,暗想眼前這個臭男人真能演戲。要不是白天就知道他是個什麼樣的人了,她現在一定就溺死在他的溫柔里了!白天逼她簽約,晚上又不知道搞什麼名堂!神經病,臭惡魔……
“是個女人?灑許殿下,你不是從不近女色嗎?”雲槿白玩味地一笑,打量着末粒,眸光閃爍。
“這些是我和她的私事。跟你,似乎沒有太大關係。”
末粒一看見他就愣住了,畢竟她真的沒怎麼見過混血。直到完寮墨冷着臉掐了她的腿,她才忍痛收回目光。
“這位小姐,不知該怎麼稱呼?”雲槿白朝她深深一笑。
“末粒。”她低頭應道。
——再不低頭,很可能完寮墨就掐死她了!也不知道他這樣的目的是什麼。
她一襲西西里島風格的紅色飄逸長裙,光滑的肩頭及纖長的臂在透明薄紗里若隱若現,腰板細窄,身體呈明顯的s形。淺棕眼線,粉嫩唇彩,透亮眼眸,清純不媚,高貴優雅,淡妝迷人。
如此美麗的女人讓雲槿白立刻來了興緻,他勝券在握地說:“好,酒許殿下。這個女人,和毒品,我都要定了!”
呵,美人計?怕什麼!
下一秒,末粒驚呼着被完寮墨抱到桌子上。她的身邊都是手槍,不難想像接下來會發生些什麼,於是她無措地拽住完寮墨的手。他眸色一深,勾唇看了一眼雲槿白,在她耳邊親昵道:“我咳嗽的時候,扔給我兩把槍。”
“憑什麼!”
完寮墨冷聲:“憑你現在是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