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給你三千兵馬
一路劈空斬斷,濮陽昊陽腹誹,我手上這把濮陽劍可是傳承自上古時代的濮陽黃帝,濮陽黃帝曾經討伐崔尤的神兵利器。
而對於北錦堂初國主來說,這把五蘊六彩神鞭乃是上古時代女媧娘娘貼身五彩仙藤所化!
當兩大生氣碰撞在一起,驟然電閃雷鳴。
燭風尚王城的上空驟然之間黑雲密佈,閃電猶如巨龍那般從四面八方逃竄而出。
“你們別打了,可以嗎?”秦悠悠百般哀求,斷然不能讓他們在這樣下去,恐怕他們還沒有分個勝負,就已經殫精力竭而亡。
“不行,悠悠,我是不會放過這個殺我二皇兄的狗賊的!”濮陽昊陽丹田之力導引向濮陽昊陽,一時間力道又比剛才厚重了不少,當戰且戰,是一個對自身的修為有着很大提高的。
這就可以證明為什麼不世強者,就越要去遠離人間的山溝溝大山裡獵殺妖獸,這樣對於修鍊者增長實力卻是大有裨益的。
只是這裨益付出的代價,那就是雙方很可能最後都死去。
濮陽昊陽如此好戰,更符合北錦堂初國主的口味。
秦悠悠苦惱萬分,神經綳得緊緊的,似乎在戰鬥的不是他們,而是秦悠悠。
此間風雲大作,有些老百姓坐立不安,即使如此,他們不敢就此回城,一來他們要堅持到最後為北錦堂初國主吶喊加油,二是如果他們回城了,就看不到如此曠古爍今的對伐了。
兩個時辰過去,他們依舊爭鬥不休,只是濮陽昊陽吃力不已,畢竟他剛剛從一個明緞十重天後期巔峰的初窺到暗緞一重天的門徑,說起來哪裏比得上北錦堂初國主一慣暗緞三重天的武道修為?
“景,你還是認輸吧,你……”秦悠悠真後悔自己說這麼一句。
引得濮陽昊陽沒法接受這樣的事實,“你說什麼?我會輸?哈哈?悠悠你在開玩笑嗎?”
一個男人,最重要是什麼?面子?
更何況在另外一個情敵面前,心愛的那個情人竟然當眾這麼說他。
換了誰,都受不了,何況是心高氣傲的太寧王朝的三皇子殿下濮陽昊陽?
“哈哈哈哈……”北錦堂初國主胸襟中淌森森血跡,咬牙着銀牙狂笑,“喂喂喂!濮陽昊陽,你聽到沒有,本王后叫你認輸呢!”
什麼“王后?!”
秦悠悠的心臟陡然跳動了一下,不僅是秦悠悠會是如此,濮陽昊陽就感覺胸腔填充着萬道怒火!
“無恥的北錦堂初國主!秦悠悠她不是你的……”
“呵呵,不是我的,莫非是你的?”
“你……你……無恥!我濮陽昊陽要殺死你!”
“哦對了,我想起來了,秦悠悠是你們太寧王朝的秦皇貴妃娘娘吧,也就你的母后……你要想母后當成王后是不可能的!”
“誰說不可能……”
“哈哈哈!原來太寧王朝果然是藏污納垢的地方啊!哈哈哈哈……”
……
北錦堂初國主話音剛落,無數人哈哈大笑起來。
不過很多人也同時看清了,不僅是北錦堂初國主本人對秦悠悠有意思,就連太寧王朝三皇子殿下濮陽昊陽恐怕也對秦悠悠有着極為不單純的想法。
這一下,濮陽昊陽真的被激怒了,揮舞着濮陽長劍,不管有沒有夠得着北錦堂初國主本人身上,他就猛烈得一陣死劈,劈在空氣中,颼颼作響,那雨落下來了,落在濮陽劍上,雨滴也被砍成了無數的水花。
二人在雨中掙扎,以命相搏,秦悠悠心痛不已,可又無濟於事。
“你們快住手吧!”秦悠悠忍不住了,跳入他們二人相互拚命的交手圈子裏。
眾人唏噓一聲,眼見濮陽昊陽手中的濮陽劍奪命般刺過來,而另外一方面,北錦堂初國主手中的五蘊六彩神鞭如同追魂令那般就要一鞭中的秦悠悠的喉嚨。
誰料,秦悠悠卻一動也不動,更讓人群中一隱匿的男人痛心不已,四妹你又何苦呢?
他們是誰呀?
他們只是兩個和你並不相干的人!
……
秦悠悠朦朦朧朧又聽到三哥秦豐玥的聲音,她又把注意力轉向人群中。
人群人頭顫動,卻發現不了有誰在哪裏。
只是一些平常得再也不能平常的燭風尚國民眾們。
“哎……差點傷到悠悠你!”
北錦堂初國主意雷霆之速抽回五蘊六彩神鞭。
哐當!
濮陽昊陽的濮陽劍插入高牆之內,若不這樣,一定會傷害到秦悠悠。
“你們能不能休停會兒?”秦悠悠頗感無語道。
一個是燭風尚國的國主,一個是太寧皇子殿下,如此不知道輕重?
北錦堂初國主收起五蘊六彩神鞭置於腰間,它像一條軟質皮帶一樣纏繞在他窄腰上,說白了,那就是一條皮帶,也正是秦悠悠在之前為何會看不到北錦堂初國主身上的法寶武器。
“不行!”北錦堂初國主眉毛一揚,俏皮之極道,“除非悠悠你從此願意跟我北錦堂初國主,作燭風尚國的一國之後!”
“你一個小小的燭風尚國算得了什麼?”濮陽昊陽突然背過去,握緊秦悠悠的手,“悠悠,你若是跟我回去,我一定滅了燭風尚、白邱族、冰雪諸國,把他們一個個國主的人頭獻上給你,當你的太寧皇后的禮物!”
秦悠悠深深一滯,真真想不到濮陽昊陽會有這樣的想法,不過他的志向挺遠大,旨在吞併天下,實現太寧王朝真正的一統!
冷冽一笑,北錦堂初國主道,“濮陽昊陽,你這個小娃娃,竟然有這麼大的口氣,也不怕說大話說折了你的舌頭!”
“不信的話,我們現在大可比試比試,我是不會怕你的!”
濮陽昊陽的眉心甚是堅定,恐怕這時候他心中的志向這個世間少有男子可以跟他匹敵。
“等你滅了諸國,我把你濮陽昊陽這個小娃娃的人頭砍下來,送給你悠悠!”北錦堂初國主對秦悠悠說道,還狠狠瞪了濮陽昊陽一眼。
秦悠悠眉目微微沉下,正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
突然一個八百里加急的燭風尚國邁着大雨,戰馬在坑坑窪窪的水潭裏馳騁。
“這不是我們的情報員嗎?”大將軍伍子建站在城樓上,就看到來路是自己人,飛快馳騁戰馬往忠誠門樓趕來。
“五百里加急……”
“五百里加急……”
“五百里加急……”
身着黑色夜行衣的情報員騎着戰馬,一刀北錦堂初國主跟前,惹住馬韁,再怎麼優良的戰馬也因為日日夜夜馬不停蹄得跑路,累死在坑坑窪窪的水坑上,累得死了過去。
那黑衣情報員倒在地上,抓住北錦堂初國主的御靴,拼着最後一口氣道,“稟告北錦堂初國主,傳聞太寧王朝……大殿下……逼宮毒死濮陽長天……自立為帝……!”
說罷,那黑衣情報員頃刻間一命嗚呼。
這對於北錦堂初國主來說,無疑是天大的好消息,太寧王朝壓制燭風尚諸國好久了,西方白邱族帝國,北方冰雪帝國早就不滿了,還有現在的南方的燭風尚帝國……
“什麼?”
濮陽昊陽跪在地雨中,萬分痛苦狀,“什麼?大皇兄濮陽徹弒了父皇……不不會的……父皇一向疼愛大皇兄的!以後也會把太寧帝位傳給濮陽徹大皇兄,怎麼會……”
秦悠悠也隨着濮陽昊陽跪在雨中。
只有北錦堂初國主冷笑道,“也許你大皇兄濮陽徹早就有了謀反之心,想要早點做皇帝,這也沒有什麼大不了了的……按照你們太寧王朝的……”
“北錦堂初國主,你給我閉嘴!”濮陽昊陽幾乎是喪失了理智。
如果北錦堂初國主對濮陽昊陽施行暗算,可他沒有這麼做,說明他生性偉岸,根本就不屑用那卑鄙無恥下流之法,雖然濮陽昊陽屢次三番說自己卑鄙無恥。
在秦悠悠的心裏,如今太寧王朝肯定是陷入一片風雲驚變之中,似乎現在回去,也一定會被大皇子殿下濮陽徹圍捕吧,想他那敦厚善良的男人,怎麼會作出這樣的事情來。
人心隔肚皮肚皮,我們永遠無法對方在想什麼。
“……”被濮陽昊陽一反擊,北錦堂初國主一時語塞,竟然說不出什麼,愣在哪裏。
伍子建已經不知道何時走到北錦堂初國主的跟前,在他耳邊附耳道,北錦堂初國主立馬爆發雷霆之色。
“滾!我怎麼會做出這樣卑鄙無恥之事!”北錦堂初國主瘋狂怒罵道。
伍子胥舉着七星寶劍,萬分痛心道,“北錦堂初國主啊!現在趁着太寧王朝內亂,我們何必滅了太寧王朝,恐怕西方白邱族國和北方冰雪國早已採取行動了!”
“你們……”濮陽昊陽剛才陷入父親被大皇兄濮陽徹弒后的巨大悲痛之中,誰料,這時候耳中響起北錦堂初國主的部下竟然要趁人之危……
思來想去,北錦堂初國主話鋒一轉,森冷道,“也許愛卿你說的對,這樣吧,我們現在給你三千兵馬……”
“好的北錦堂初國主,你給我的三千兵馬,我一定會殺個太寧王朝一個雞犬不留!”伍子建瘋狂無比,很快點出三千精兵,都是能攻善戰,演練多時,沒有想今時今日卻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