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番外五 覃駭X譚露(全文大結局

第160章 番外五 覃駭X譚露(全文大結局

第160章番外五覃駭X譚露(全文大結局)

覃駭一覺醒來有些渾渾噩噩的,腦袋一陣一陣得疼。

他迫不得已進了家公司上班,十個月後公司被收購,但是現公司編內不再被需要,一同共事的人搖搖頭說吃個散夥飯算了,他一下就喝多了。

卧室里的電腦上還在不斷滾動着代碼,覃駭走過去直接把電源按掉了,他不需要這些了。

拉開窗帘,室外陽光明媚,和他陰鬱的心情正好形成了對比。

至於昨天為什麼喝多與工作無關,說起來事情發展到這裏也是這些年慢慢積累的,他不認為自己有錯,有錯的是世俗的眼光。

他是重組家庭,父母在他八歲的時候離婚了,父親帶着他又另娶,對方也帶着個孩子,一個比他大四歲的姐姐。

她掐指一算時間,找了個最近的國定假期,說回家吃飯,順便叫上弟弟。

“怎麼,怎麼哭了?”覃駭上前,想用手給她擦眼淚,但是又生怕太過唐突。

他馬上就要考高中了,志願表在桌子上空白了好幾天,他在糾結怎麼填。

“給我吧。”

“別亂動。”

大一結束后的暑假,覃駭也沒回家,一直留在租的房子裏,順便接點工作,傭金使他富足起來。

這說話方式一聽,覃駭就知道她大概是喝酒了。

“沒事,沒事……”

“誒你誰啊?”

“你們先去,我……有點事。”

似乎忘了自己為什麼要把人叫回來吃飯了,譚露只顧着布菜,還忙裏忙慌地打翻了蘸料,沾得手指上都是。

覃駭的手按住她的腰,不肯放她走,對譚露的這股子感情再也抑制不住了。

她舉起手:“我發誓,我想和你在一起,不是心血來潮,從我努力成為副領舞開始就做好了這個打算,我要變得更優秀,站在你身邊。”

“不許再說了,你答應這件事已經晚了很多年了,你得補償我。”

“別怕,你還有姐姐。”

譚露畢業了,工作不好找,她沒有夢想成真,母親張羅着要她去相親,她一事無成,又怎麼能拖累他。

日復一日,覃駭總能看到姐姐在沒人的時候展現自己,很美很美,除去生活中一些亂七八糟的事,覃駭發現和姐姐在一起才是快樂自由的。

譚露一直沒回頭,怕自己看見覃駭臉上的表情就不自然了。

就一扭頭,在走廊的盡頭看到一個極其熟悉的身影,被一個男人摟在懷裏,輕推的動作像是欲擒故縱,男人還想親她。

這種情感的特殊程度不亞於覃駭,可能從第一次開始,她就沒再把覃駭當成弟弟了,他們本就沒有血緣關係,覃駭已經說得很明白了,而她的身心又怎麼會分開。

“先把我微信從黑名單里拉出來。”

譚露四肢僵硬地坐在那裏,剛開始還沒什麼,包廂里又走進來兩個人之後,裏面的客人就有些聊大了,當然動作也變多了。

“還好……”他支支吾吾,“我明天想請個假。”

這是她第一次感受到付出努力后的收穫,就是這麼沉甸甸。

繼母先看到他,說:“覃駭,快坐,飯馬上就好了。”

覃駭從來沒有這樣次次都叫她全名,譚露委屈地聽他沖自己發脾氣,才開口:“覃駭,你在說什麼啊,我喜歡什麼了。”

“簡總。”

弟弟長大了,身高已經超過了她,肩膀都比她寬許多,能像是個男人一樣安撫她的內心了,這個擁抱一點都不突兀。

家裏又失去了一個低保來源,之後繼母的脾氣越發不好,改嫁之後的生活不說蒸蒸日上,麻煩事還越來越多了,還得拿出家裏的存款給辦後事。

他比簡幸川還大一屆,現在畢恭畢敬站在簡幸川辦公室里叫他簡總。

“我來吧。”

“弟弟腦袋聰明,能考上重點,為什麼不能填。”

譚露傻坐在那裏,制服上的兩顆扣子都彈飛了,胸口露出一大片。

他做好了萬全準備才接通,對面的聲音卻模糊不清。

簡幸川沒有正面批准同意還是不同意,而是說:“我們下半年準備做一場宣發,你去吧。”

“露,你說啥?”

好像是安慰,但沒安慰到譚露:“我還不夠發光,誰還能像我一樣努力,我只不過沒有靠譜的關係罷了。”

譚露的腦袋轟得一下就炸了,不斷迴響着覃駭剛說的那句話?

他雙手握拳,直接出聲:“譚露!”

覃駭瞪眼,手指着他:“閉嘴,這裏沒你說話的份。”

“知道了,你是我沒有血緣關係的弟弟。”

她背對着說:“這件事我就當做沒發生過。”

可能是覃駭在逐漸懂事的時候就沒了母親,所以對姐姐的依賴程度很高,吃穿住行都少不了姐姐譚露的照料。

“覃駭,你要去哪兒。”

“我……”手指纏上了外套下擺的抽繩,“我選上副領舞了。”

起初她覺得在會所打工收入很可觀,也可以合理支配自己的時間,可這種會所,也不全是好人。

“我想做你男人。”

姐弟兩個很久沒有聯繫,某個晚上突然接到了譚露的電話。

這麼多年的時間,譚露終於從姐姐變成了他的妻子。

安然度過了一頓飯的時間,譚露看他總是在手機上回復着什麼,顧慮覃駭現在工作應該不輕鬆,就早早讓這個場散去了。

“你不是說他聰明嘛,那讀哪裏不是讀,總能考上大學。”

玄機成立大半年,覃駭好幾次都覺得自己被騙了。

“你是要拋下我了嗎?那我就沒有家了。”

照顧家庭的重擔一下落在了十六歲的姐姐身上。

“譚露,你這人有沒有心。”

譚露一愣,然後點頭,沖覃駭說:“走吧。”

她意識到了男女有別,雖然在一個家庭,但是覃駭不是她的親弟弟,以後有些事需要避嫌了。

結果回的是他的學校,覃駭直接把她帶進了自己宿舍,知道另外三個室友都在外面玩,一時半會兒回不來。

譚露急得跳腳:“三本也是大學,重點一本也是大學,這怎麼能一樣呢,要是家裏沒錢,我就多打工,我供他讀書。”

譚露很纖瘦,很小的時候就開始學跳舞了,她想好要考舞蹈學院,只是家裏的現狀讓她不好意思伸手要錢去跳舞,等到十六歲的時候就開始自己打工掙錢。

自身條件比較好,身邊就有人推薦她去會所打工,卻也差點因為去那裏而毀了她自己。

“你別叫我姐姐了。”眼淚都流進了他的衣服里,譚露也不管,“我不想當你的姐姐了。”

“要是能認識倒好了,可惜沒這個機會。”

“你跳得這麼好,不需要靠關係。”

譚露和他最後一次通話是在一年前,狠心地說他們倆一開始就是個錯誤,然後把覃駭拉黑了。

覃駭握住她的手:“那麼,剩下的事都由我來完成。”無論是母親還是其他人。

她常年跳舞,骨感的身材讓人覺得弱不禁風,其實譚露的肌肉量很大,線條極其漂亮。

“還好,習慣了。”看出譚露有些反常,覃駭反問,“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事了?”

譚露一次演出一種妝容,他有什麼辦法。

“哦那個,能做宣發說得條理這麼清楚,怎麼會是笨蛋呢。”

譚露怕他傷心,從學校請了三天假趕回來照顧他。

譚露帶着一套威士忌就去了,開了酒之後卻被一個男人拉住坐了下來,說聊聊天會多給小費。

“怎麼補償啊?”

聽上去就是要告別的話,譚露就是在那一刻哭出來的。

“鎮上的學校師資不夠,以後怎麼考大學。”

譚露跑回房間,整個人亂糟糟,她怎麼會犯這樣的錯誤,沒確認衛生間是否有人就闖了進去,還看到了不該看的。

事情發生在覃駭高三那年,父親因為喝多了就,晚上一失足摔進了河裏,意外去世了。

她下了晚課就去會所工作,剛換了制服就有同事說去哪個包廂送酒。

她挪開一些,躲開了客人有些無禮的手掌,只是後來變本加厲。

把人帶回了房子,譚露像一灘泥一樣地躺在沙發上。

“覃駭,你別這樣。”

被摟住陪笑推脫的人一下轉過頭,看見覃駭氣勢洶洶走過來,一把把她從男人的臂膀里拽了過來。

聲音來自她身後,低沉的男音,來人伸手端走了一旁做好的菜。

玄機團隊的頭部,天芯核心人員,是個笨蛋。

“這次第一次試驗很有成效,辛苦了。”

兩個人之間又回到了冷漠的關係,覃駭發去的消息也沒了迴音,只有逢年過節回家吃頓飯才能碰到。

譚露還沒意識到裏面有人,低着頭拍着褲腿上的污漬,再一抬頭的時候看見了站在那裏的覃駭。

“嗯?覃什麼?喂喂喂。”

把人往他的床鋪一甩:“譚露,你竟然敢去那種地方,你腦袋裏在想些什麼。”

譚露還在弄着手機微信,聽他再一次想得到她肯定的回復,他沒安全感。

“理由。”

可是總要坐在同一張桌邊,母親坐主位,他們倆面對面坐着,這樣不看都難。

“我為他們這些人的眼光感到悲哀。”聽譚露絮絮叨叨說著,“我跳得不好嗎?為什麼總是把我放在旁邊。”

一直跑一直跑,跑出了三條街才停下喘氣。

他去洗手的時候聽見繼母說:“小露,你今天怎麼了?顧頭不顧尾的。”

覃駭向走廊那頭走去,說話的聲音逐漸清晰。

“不。”他拉扯着她的衣服,“你不許走。”

他穿着一身西裝到家,廚房裏已經有了煙火氣。

譚露一臉怨念,過了會兒還噼里啪啦掉眼淚,眼影沒擦掉流到眼睛裏,疼得她直叫。

他還想說些什麼,可譚露一個眼神都沒留給他,徑直往裏走。

“就送到樓下吧,我走了。”

那天,他遇到了許久不見的簡幸川,好像失戀的不只是他一個人。

六一.二二三.一四九.四四

“我考進大學的時候就跟你說了,你別這麼辛苦,我也能賺錢的,譚露,你就這麼缺錢嗎!他都摸你哪兒了?你就喜歡這種?”

“嗯,你是……誰?”主動打電話來的人還問接電話的人是誰。

譚露坐在那裏纏她的舞鞋,說了句:“他才不笨。”

覃駭就是在這種情況下被叫回來的,自從他收入不菲后,繼母對他的態度也好了很多。

譚露目光獃滯,就這一年多的時間裏,他的變化好大,自己到現在只是個舞團的群舞,年紀逐漸上去了,她要怎麼辦。

覃駭正想去找譚露,卻聽到譚露在和繼母吵架。

笑着笑着,就哭了。

覃駭一直不太喜歡她把年齡掛在嘴邊,一個是他們的關係,一個是他們的年齡差,都是攔在中間的阻礙。

“我是覃駭。”他認真回答。

他不想讓姐姐這麼辛苦,所以還是填了鎮上的高中,為此譚露還和他吵了一架,冷了好幾天都沒理他,最後還是他買了蛋糕給姐姐賠罪。

“說的也是哦,能做這行的怎麼會是笨蛋,我們這種四肢發達的和他們頭腦聰明的不能比。”

三個月的考核,流淌下的汗水浸濕了一件又一件的練功服。

“過會兒跟我走,錢少不了你的。”

覃駭撲過去掐住她的下巴,天曉得剛才看到那一幕的時候他有多眼紅,自己喜歡的人被莫名其妙的男人抱着。

譚露不哭了,看他一臉認真的樣子,自己又忍不住暴露:“我才是變態吧,我比你大四歲,你思想還不成熟的時候就對你有想法了,我是壞姐姐。”

同伴在前面開台,他就站在那裏隨便看看。

他一口咬在她脖子上,譚露都有些懵了。

“這很好。”

他怎麼會害怕,他有姐姐。

“她明天在A市有場演出。”

這次舞團內部想要提一個副領舞,她對此興趣不大,在這場宣發之後,譚露莫名想要去爭取,不為別人,就為自己。

站在她身邊的可以是任何男人,就不能是他。

“譚露,你不知道這件事我想了有多久,我就像一個變態一樣地想要得到你。”

剛起范兒,就看到了駐足站立的覃駭,譚露很不好意思地收了動作,拉扯了一下身上的短袖遮住胸口,拿起盆走了過去。

“誒?這麼快的嘛?”

“重點不花錢啊?要是能讀鎮上高中是有補貼的,家裏開銷能省則省。”

為什麼姐姐要對他這麼好,覃駭兩隻手握緊了拳頭,胸口全是心臟傳出的跳動聲,不是因為剛才跑了這麼久,而是控制不住的心跳加速。

“走吧覃駭。”

對方可能也是酒喝多了,一下被覃駭嚇住了。

簡幸川提議去他那裏工作,覃駭毫不心動,可最終說動他主動前去上班的還是那句話,簡幸川說會幫他追女朋友。

再嚴厲的語言也阻止不了譚露的大膽,覃駭在她面前從來就不是個君子,只這一夜,不知道為什麼就流傳出了關於覃駭的事,說他頻繁換女友,還總是帶人回家。

“啊?”這種事什麼時候能輪到他,他還不太會說話。

西裝外套已經脫下了,裏面是白襯衫,再多的譚露就沒敢再看。

覃駭再次起身,用紙巾給她擦乾淨,再把桌上的污漬收拾了。

她快三十了,和那些年輕的舞者不能比,還好她的基本功一向很好,自己掌握着競爭的資本。

覃駭拉着譚露沒鬆手,板著臉回答:“回學校。”

覃駭只好帶着她去洗眼睛。

“你需要的是讓她看見你,而並非追隨她的腳步成為影子。”

“你別耍我。”他喘着粗氣。

哦對,在黑名單里躺了兩年了。

“對不起,這件事我有錯,所以就到此為止。”

“姐姐。”他把哭泣的女人緊緊抱進了懷裏,“不哭。”

譚露揚起頭:“你這個笨蛋,你聽不懂我什麼意思嗎?”

問了半天才“逼問”出了譚露在哪裏,覃駭打了車過去接她。

覃駭想,她是不是遇到什麼困難了,心神不寧的。

姐姐是過來人,應該有經驗。

在他十二歲的時候,父親被裁員回家,一蹶不振沒再找工作,沉迷喝酒打牌,繼母靠打零工,一家的開銷瞬間拮据,可是還有兩個孩子要讀書。

她好想告訴覃駭這次的成果,許久不聯繫,也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就在吃散夥飯的當天,覃駭意外看到了譚露和一個男人走在一起,她臉上的笑容不真實,並非發自內心,可他依然嫉妒。

剛才癱在沙發上,現在掛在覃駭身上,他一門心思給她卸妝,家裏沒有卸妝油只能用洗面奶給她輕輕揉搓,身前的人卻在搗蛋。

因為家裏的收入情況再次緊縮,譚露計算着自己的存款,留出一筆錢給覃駭讀大學,她手頭也不寬裕了。

消停了一會兒,譚露又開始了,覃駭容忍她喝多了就大腦控制不住身體,但是她的手伸進他衣服里算是怎麼回事。

“我說了,別亂動。”

“對不起!”她大喊。

“你去送送覃駭吧。”

十八歲的男孩還沒去過會所,話不多隻跟在後面,他不太喜歡這樣人多的場合,他喜歡安靜。

家裏還有個弟弟要讀書,她要慢慢攢錢。

這句話沒聽完,覃駭就逃走了。

譚露沒注意到一旁那雙烏黑的眼睛正看着她,只覺得父母不在家,現在的環境屬於她一個人的,晾完衣服之後優美地轉了個圈,踮起腳做了個吸腿擰身轉。

“媽,這個燙,待會兒我來端吧。”

所以聽到簡幸川和楚昳的關係后,他差點發了瘋,為什麼他們兄妹可以,而他卻不可以。

“我……”

譚露下了舞台,連妝都還沒卸完,和平時相比還怪不一樣的。

覃駭走在她身後,眼睛根本挪不開。

“那繼續加油,要如願以償,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可以跟我說。”

“那你快點啊。”

譚露舞團里的同伴閑下來的時候突然聊起。

“幹嘛,想去認識認識?”

“怎麼喝這麼多。”

譚露向前半步:“最近是不是很忙。”

覃駭剛入學兩個月,同學和室友也不免有些有錢人,跟覃駭關係好就帶他一去去玩。

夏日清晨,覃駭從睡夢中醒來,揉着眼睛走出卧室,一轉頭就看見姐姐在晾晒衣物,她抬着頭,兩隻手向上伸去,露出不盈一握的腰肢,像只白天鵝。

後面的日子,覃駭接了很多編程工作,半年後搬出了學校宿舍自己租了房子,而譚露繼續跳舞,只可惜一直不溫不火,跳不成角兒。

他在衛生間嘆了口氣。

“我去打工。”

“我也不知道……”譚露轉過頭不想讓他看見,“可能是我年紀大了,有點多愁善感吧。”

他說:“姐姐你放心,我不管讀什麼高中都能好好考大學,我不想你這麼累,你還要繼續跳舞呢。”

“學校?”

“知道天芯的老闆嗎,好帥我的天。”

砰得一聲門關上了,只剩水流聲嘩啦嘩啦。

“就你活菩薩,他又不是你親弟。”

“睡醒啦,鍋里有蒸玉米,自己拿着吃吧。”說完還揉了揉他的腦袋。

覃駭以為是自己沒個正經工作,遊手好閒被人嫌棄了,所以迫不得已找了份在辦公室的工作,可依然沒能得到譚露的青睞。

“譚露,你發誓,你這次是認真的。”

覃駭給她倒了杯糖水:“是金子總能發光的。”

“我沒耍你。”聲音如蚊子叫,被剛才那一下親傻了。

這是他第一次感覺到自己對譚露存在不一樣的感情。

“嗯,小小進步了一點。”

這下好了,公司也沒了。

“你要和我結婚嗎?”他問。

清晨五點多,覃駭給譚露穿好衣服,親自送回家。

當真正獲得榮譽的時候,譚露整個人都是放空的。

他肖想了譚露這麼久了,突然這樣有些反應不過來,他的身體要比大腦行為更快,直接在俯身親了她一下。

“姐……”

被簡幸川說中了,譚露確實看見了,因為那場宣發在CBD中心螢屏上滾動播放,網上也有了各種角度的版本。

真的不能比嘛?

他愣愣地坐下,斜着身體往廚房看去,閉塞的空間裏只能看見半個身影。

覃駭拉着譚露就走,譚露還在工作的同事想攔,都被覃駭這張臉給嚇到了。

“覃駭,你快起來,我要回家。”

原來是這樣,覃駭覺得他的努力沒有白費,應該說是他們的努力沒有白費,原來愛上一個人是會讓自己變得更加成熟,更加成功的。

晚上,她請大家吃飯,身邊關係好的同伴恭喜她以後可以跳自己的獨舞了,而譚露覺得還不夠,她還要往前走。

可惜自己想說的也沒有機會說,那就下次吧……

“我覺得這次的發言人也好帥,但是給人一種笨蛋帥哥的感覺。”

覃駭回過頭來才想到,簡幸川曾經說過幫他追女朋友,原來是這麼一回事。

【全文完】

《梨紙信》正式完結啦!!!我一直在想要不要單方面寫一章節簡幸川的視角,看我有沒有拖延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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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紙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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