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這個家最好拆了再重建
第202章,這個家最好拆了再重建
蘭國守衛完全沒有想到會被“自己人”背叛。
等他們定睛一看,才發現這些原本應該是自己戰友的人,全都變了。
沒有一張臉是他們熟悉的。
他們甚至還來不及詢問,臉上一個個帶着不可思議的震驚的表情。
那些要發出的消息,沒說完的話全都淹沒在了劍影中。
他們就這樣一個個倒下。
其餘蘭國守衛見情況突變,立即做出反應,但畢竟只是一些普通士兵,沒有指令,他們的行動顯得雜亂無章。
與蘭國守衛的慌亂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唐縱酒那冷酷的彷彿是催命符一般的命令。
“殺。”
郗東軍也不說話,分別從東南西北四個方位殺向蘭國守衛。
而唐縱酒則突然隻身飛向另一個方向。
他的目標很明確,就是蘭國駐紮在未央城的守城將領。
他身影如魅,讓人根本無法看清,手中的劍見血封喉,每遇到一個蘭國守衛,就乾淨利落抹掉對方的脖子。
逐漸地,清晨的陽光灑進了未央城中。
“吱呀——”一聲,一個百姓家的門打開。
雖然未央城幾乎除了蘭國人沒有郗國本地的百姓,但依舊有一些年紀大的,行動不便的老人留在此地。
他們畢竟沒有地方可以去。
蘭國人對他們也沒有任何興趣,因此他們存活了下來。
一老人一瘸一拐走出房門,在自家門口掛了件已經破得不能再破的衣服。
興許今日天氣好,他便將穿了幾個月的衣服換洗一下。
而就在他家后牆,一具蘭國守衛的屍體正悄無聲息地被拖走。
當老人掛好衣服回頭時,那屍體已經消失不見,徒留一道血跡在地上。
一切進行得靜悄悄。
當蘭國守衛們一個個倒下,負責駐守未央城的蘭國將領還沒醒。
先前唐縱酒便得到消息,未央城的將領將唐府當做了自己的府邸,每晚都睡在裏面,不僅如此,每晚都會叫上不同的女人伺候。
蘭國的,郗國的都有。
此時,原本屬於唐一鶴和花雨樹寢室的大床上,一個大腹便便的男人正在賣力耕耘。
白日宣淫,這樣的人居然能當將領,簡直令人不齒。
寬大的床板不斷發出“吱呀吱呀”的響聲。
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濃濃的情慾味。
忽然,唐縱酒漆黑帶着殺意的身影出現在床頂。
將領身下的女子第一眼就看見了。
她驚恐地叫出了聲。
聽見女子的叫聲,男人似乎受到了刺激,動作更大。
此時,唐縱酒已經亮出了利劍。
“有……!”
那女子喊出聲,嘴巴卻被男人牢牢地捂住。
“寶貝,你叫得真好聽。”男人喘氣道,“老子稀罕死你了。”
“唔……唔……!”
女子此時已經嚇哭了。
“別動,別動。”男人死死地控制住女子,“還早呢。”
下一刻,劍身刺穿了男人的身體。
女子嚇得淚流滿面,拚命搖頭。
這一劍,男人居然還沒死透,他起身甚至想反殺唐縱酒。
可唐縱酒不是別人,怎麼會給他這個機會。
就在男人從床上跳下,抽出床底的大刀時,唐縱酒已經把他的腦袋和脖子分了家。
他甚至沒有看那女子一眼。
那女子飛速地拿起被子將自己裹得死死的。
“啊——!”
她躲在被子裏哭泣着。
唐縱酒不殺女人。
他打開房門,對着床上的女子說了一句。
“穿上衣服滾。”
說完,他便找地方處理屍體。
自家的房子得拆掉重建了。
他想。
至此,唐縱酒順利地奪回了未央城。
未央城收入囊中后,郗東軍便開始部署下一個城池。
距離唐縱橫徹底解毒的日子還有三十天。
潘陽城。
沈磬和唐一鶴夫婦共同生活了一段時間,兩人的性格,特別是花玉樹的性格可太合她胃口了。
花玉樹一邊撫摸着自己的微微隆起的小腹,一邊瞅着唐縱然給吳微茫送信息的樣子,搖搖頭。
“沒眼看。”花玉樹道。
“微茫是個好姑娘。”沈磬道,“唐伯母,吳家的兩個姐妹都是好姑娘。”
“我第一次見縱然這個樣子。”花玉樹道,“看樣子,縱橫也快了。”
“唐將軍他……”
“縱橫他在他們三個兄弟里,是最穩重也是最強的,”花玉樹的目光看向遠方,“如今的縱橫,比一鶴當年更甚。”
“所以微薇不會有事。”沈磬道。
“是的,哪怕縱橫再腹背受敵,他也不會讓冒死去救他的女子出事。”
有花玉樹這句話,沈磬心裏的石頭放下了一半。
而就在這時,邢蓮心的身影忽然從一旁如劍一般竄出來。
半空中突然發出一陣刀劍聲。
不用想,邢蓮心找到了沈一的位置向他襲擊。
沈磬嘆了口氣。
這姑娘在前幾天醒了,之後腦子裏只有找沈一報仇雪恨這件事。
沈磬和沈一的身份邢蓮心已經心知肚明,醒來后她也沒再找沈磬的麻煩,甚至再也不說和唐縱酒有關的任何事情。
包括那句“縱酒哥哥”。
只不過,不說唐縱酒,她反而開始一直盯着沈一。
實在是那天晚上她被沈一揍狠了。
從小到大沒有人這麼毫不留情地揍過她,還把她丟在一邊不管她。
好在她只是生了一場大病,沒什麼別的事情,要是她出事了怎麼辦?
天多冷啊,正常人都受不了吧?
這口氣她必須出。
一時間,空氣里擦出了兵器碰撞產生的火花。
沈二沈三在一旁看熱鬧看得起勁。
畢竟,能找到沈一位置的女子可不多。
“你說她什麼時候才會放棄?”沈二道。
“難說,不是說她這裏有些不正常?”沈三指了指自己的腦子。
另一邊,花玉樹向沈磬將邢蓮心的事情解釋了一番。
“蓮心以前不是這樣的。
自從她親眼看見父母逝世,她的性格一夜之間就變了,會有些異於常人的執拗。
她對君歌的執念是源於小時候一些情誼和好感,並非真的男女之情。
她一直陷在自己的世界裏,不過你放心,她現在已經醒了。
還請你原諒她的無禮。”
很顯然,是被沈一揍醒的。
“無妨。”沈磬道。
胡亂吃醋的結果就是她第二天差點下不了床。
這種教訓有過一次就夠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