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調劑換小豬
早上七點多，依舊是被秦京茹溫柔喚醒。
對她進行了一些技術指導和建議……
一個小時后………
洗漱完畢！
八點多鐘了，因為四合院裏已經沒什麼聲音了，該上班的上班了………
和秦京茹出去吃過早飯，讓她回家等着。
王大壯騎着自行車，又開始了買買買………
等到昨天的票據花得差不多了，空間裏面光棒子麵就有二百多斤了。
回家帶上秦京茹，兩口子
回到了秦家二隊。
偷偷的塞給老丈人一袋二十斤棒子麵。
“大壯！這不能要，你們兩口子要過日子！”老丈人大吃一驚，連忙推遲。
王大壯說道：“噓！不要聲張！你偷偷收好，我軋鋼廠採購員，怎麼也餓不着我們！”
這年頭，糧食比啥東西都珍貴。別看棒子麵才賣一毛一斤，但黑市上一條小黃魚頂多換五十斤棒子麵。
“別說這個事了！”王大壯擺擺手。“村裏有沒有小豬仔？”
“我們村裡養豬場裏正好有一窩，十隻，現在正發愁養不活！”老丈人說道。
“那您忙着！我去找村長說下。”
來到村長秦紅軍家，直接推門喊道：“紅軍叔！在家嗎？有事找你。”
“啥事？”秦紅軍走出來說。
“把村裏的小豬仔調劑幾頭我，我有用。”裝上一根大前門，點上火后。王大壯直接了當說道。
“我正發愁養不活，沒問題！那我們村裡商量一下。”
秦紅軍找來幾個村幹部，商量了一會，有了結果。
秦紅軍說“給你十頭，你給調劑二百斤棒子麵！？”
王大壯說道“五十塊錢！或者一百斤棒子麵！”
又接著說“我這已經是仁至義盡！現在糧食太金貴了。”
王大壯真是沒有壓價，可以說給了一個高價了。
“那就一百斤棒子麵，我們要錢也沒有用！”秦紅軍說道。
王大壯想了想，有心幫一把。
說道：“我給你們出個主意，現在十月，還能挖點野菜啥的。你們全力供養二頭大肥豬，等臘月我和廠里商量一下用棒子麵調劑。”
秦紅軍驚喜道：“那可是太好了！”
王大壯說“不能讓別的村知道，不然出了事，我可不認這事。”
“放心，這幾個人都是本村幹部，決不透露一個字。”秦紅軍說道。
說好了就去捉小豬仔，瘦骨嶙峋的十頭小豬！一個框就給裝下，棒子麵雖然現在就有，但不能現在給，不然咋解釋。
說好了下次把棒子麵帶來，至於村裡怎麼做帳，他們自己有的是辦法。
找個沒人的地方把十頭小豬仔收進空間，弄了點棒子麵粥，小豬仔就開始啃啃吃了起來。
到處跑着尋了一些野菜，豬草之類的收入空間。加上棒子麵估計夠十個小豬仔半個月吃的。
半個月後空間裏的紅薯可以割滕，南瓜之類的可以直接餵了。
既然來到村裡了，順便也收點雞蛋、雞、鴨之類的。騎着自行車，把附近的幾個村跑遍了！
在他的四倍高價下，終於收到了十隻雞，五隻鴨，三隻鵝，還有七八十個雞鴨鵝蛋！
全部收到空間裏面，鴨、鵝還好，去了小河裏面。
那十隻雞跑的到處都是……
就這麼一點花了一百多塊錢，要是按收購價頂多二十五元。
這些東西他不準備交到廠里，到時候就釣點魚去報帳。
這幾年糧食非常緊張，你想提價百分之十去收購，怎麼可能。
別人拿到集市上，輕鬆的賣出三四倍價格。這種情況要後年才能緩解，六三年以後情況才好一點。
所以紅星軋鋼廠的採購三科，一個月只定了三十塊錢的採購任務。
這工作看似簡單，實際操作起來很難。
能夠完成任務的，都是有各自的門路。就像今天他和村裡打的交易一樣，別人錢都不要，你收毛線。
所以原主完不成三十塊錢的任務！！！
來到了老丈人家裏，給小舅子塞了一把水果糖。
給老丈人，大舅子、二舅子、三舅子上煙，閑聊起來。
大舅子秦大海要娶媳婦了，日子都定好了。計劃是不辦酒席，發幾個糖算球！
這才是現在結婚的正常方式，要不怎麼說秦京茹訂親很有面子，很有牌場……
從空間裏面摸出幾張布票，有十來尺吧。二張臉盆票，隨手遞給大舅子，算自己禮物。
這是非常重的禮物了，大舅子有些不好意思，推拖半天。
眼見要吃飯了，帶着秦京茹推拖掉，回河對面自己家去了。
留在那裏大家尷尬，吃老丈人一頓，他們家要餓半個月。
摸出幾個雞蛋，十個饅頭。讓秦京茹做了一個青椒炒雞蛋，簡簡單單兩個人吃了飯！！
中午天氣熱，兩人躺在床上準備休息一會！
秦京茹又開始作妖了：“壯哥！我媽說她十六歲就生我大哥了。”
這是丈母娘催圓房，催生孩子了！！！
王大壯看着她小臉，發現她的目光很希翼。。。
既然你這麼有精力，那就學習吧！！！
給她頭輕輕按下………
一個小時后…………
王大壯長噓一口氣后：“以後聽誰的？”
“壯哥！聽你的。”
等到氣溫涼快了一點，帶着秦京茹回到了四合院。
叮囑一下她找何雨水學廚藝，學學語文。
自己就騎着車準備去圖書館買幾本書，學習一下怎麼建豬圈。
王大壯在工民建築的一排書架上從上找到下，也沒有發現雞舍，豬圈的書籍和圖紙。
旁邊的一個女孩子看見他急匆匆的找書，問道“同志！你想找什麼書？”
抬起頭一看，原來是年輕版的冉秋葉。
大大方方說道“我在找有關豬圈，雞舍方面的書。”
冉秋葉…………
“我看伱不是穿的軋鋼廠的衣服嗎？”
王大壯坦然說道：“個人興趣愛好！”
冉秋葉指着門邊上一堆小冊子說“應該是在那裏！”
王大壯過去翻開了一下，果然是。什麼母豬產後護理、科學修建豬圈、養雞知識………
隨口說道：“冉秋葉，謝謝你啦”
“你認識我嗎？我怎麼沒見過你？”冉秋葉一臉警惕。
王大壯想了想說：“我在紅星小學見過你同事喊你。”
冉秋葉“我沒有在紅星小學工作！”
王大壯很想說哥真的見過…………
王大壯問道：“你認識我嗎？”
冉秋葉“不認識！”
王大壯“那就好！”
轉身拿了幾本小冊子，交了錢離開了。
冉秋葉……
王大壯騎車回到家裏，路上打包了二葷一素的三個菜。
家裏的學習氣氛很好，何雨水正在教秦京茹五年級語文。
隨手塞了幾棵水果糖她們吃，又遞了二瓶汽水。
躺床上看起了科學修豬圈，一邊看一邊在空間裏面試驗。
很快就獲得了成功，搭建了三間豬圈！！
又研究了科學的養雞，很快雞窩也搭建好。
事情忙碌完了以後，看看時間要吃晚飯了。
秦京茹和何雨水擺好菜以後，三個人快快樂樂吃完飯。
王大壯對何雨水說：“以後有時間還要教你京茹姐做菜。”
“好的！壯哥”何雨水很乖巧的答應。
晚上兩個女孩學習了一會後，就沒讓她們學習了，確實燈光不亮，傷眼。
現在的電壓也低，燈泡跟鬼火似的。
何雨水聊了一會就回去了，乖巧得讓人心情壓抑…………
秦京茹準備好了洗腳水，蹲那裏幫忙脫了鞋襪。
軟柔的搓着腳仰着頭說：“壯哥！何雨水雖然是城裏人，但是過得好慘啊！”
“恩！我知道！”
王大壯當然知道，這個四合院裏最悲慘的就是何雨水。
從小沒見過媽，幾歲大又沒了爹。
有個哥哥也沒有把她當個人，一人吃飽全家不餓！
餓的受不了的時候，沒一個人幫她。
她的名字就一個暗示，雨水！流到那裏是那裏。
她在大院就像一個透明人！
洗漱完畢！
“壯哥！我們幫幫她吧”
“這不正在幫嗎？要慢慢改變！”
“壯哥！遇見你真好！”
黑暗中摸索着柔軟……
遇見你也很好！
長長的的一口氣呼出………
“睡吧！”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