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許大茂:易中海和秦淮茹有問題
傻柱純粹就是在信口開河的瞎咧咧。
他這是唯恐易中海不死。
偽君子真要是依着傻柱的意思,挨家挨戶的給院內的街坊們付封口錢,別說給一百,就是掏十塊錢出來。
也等於坐實了易中海和秦淮茹扒灰的事實。
別說管事一大爺,就是管事一大爺的爹來了,易中海也難逃被浸豬籠的下場。
傻柱變壞了。
變得缺德了。
也學會了動腦筋,懂得了借勢,集四合院街坊們的力量給易中海腦袋上扣屎盆子。
不過依着許大茂對秦淮茹的認知。
這屎盆子估摸着也不是屎盆子。
一個明知道他許大茂是什麼人,卻還要上趕着往許大茂跟前湊合的心機婊,能是什麼好人嘛。
賈張氏說的對。
易中海接濟的白面不幹凈。
極有可能是賣肉的代價。
媽D。
不是人的玩意。
徒弟媳婦都不放過。
混蛋。
許大茂越看越覺得易中海不是好人,之前傻柱是易中海言聽計從的打手,對易中海深信不疑,易中海讓幹嘛就幹嘛。
純小人許大茂還真不是易中海與傻柱的對手。
現如今嘛。
易中海算個球。
就在許大茂組織言語想要助傻柱一臂之力的時候,不速之客王主任的出現,讓本就嘩然一片的四合院,瞬間變得鴉雀無聲。
算是各有鬼胎吧。
管事大爺都可以在四合院耀武揚威的當下,遠比管事大爺高好幾個級別的街道主任,那就是天王老子。
一直躺屍任由事態自行發展的劉海中,跟打了雞血似的,騰的一下從凳子上坐起,雙手叉腰的瞪着賈張氏。
“賈張氏,沒憑沒據,你怎麼能說老易跟你兒媳婦扒灰哪?扒灰都有地方吧?總不能依着你的意思,老易天天和秦淮茹在院內一手交錢一手交貨,也不怕凍着?”
好傢夥。
真正的好傢夥。
誰說劉海中沒有腦子?
傻缺能說出這種一箭三雕的話語來,既訓斥了賈張氏,又彰顯了自己的態度,還給易中海扣了帽子,在點出易中海和賈張氏矛盾的同時,卻故意不提深夜接濟白面的事情。
官迷也就是官迷。
時時刻刻想要踩易中海一頭。
劉海中的計策見效了。
簡簡單單一句話。
讓興沖沖而來的王主任,整個人都變成了大傻子。
嘛玩意?
易中海扒灰秦淮茹。
這怎麼可能。
外人或許不知道易中海和秦淮茹的關係,王主任卻門清,依着一日為師終身為父的老理來論。
易中海相當於秦淮茹的爹。
這他M是她制下那個文明四合院嘛。
“老劉,你瞎說什麼呢?”
一旁早就想尋個台階下的一大媽,見到王主任,不亞於見到了主心骨,朝着王主任就是一頓訴苦。
“王主任,我們家石頭是賈東旭的師父,賈東旭出了事,不接濟,擔心被人說了閑話,接濟,又擔心被人扣帽子,反正裡外里不是人,最終沒招了,偷摸摸的在後半夜接濟賈家白面。結果被賈張氏給誤會了,非說我們家石頭跟秦淮茹扒灰,院內的街坊們,也跟着起鬨。也不知道誰說身體不好,要吃細糧,我們家石頭,這是做好事沒有好報。”
王主任的腦瓜子。
嗡嗡嗡直響。
一大媽說的那些話,她是一個字都沒有記下,就記住了一個名字。
石頭。
要是沒有聽錯的話。
一大媽說的是我們家石頭。
王主任口袋中揣着那封石頭寫給賈張氏的求愛信。
今天她就是為這件事來的。
真要是能促成賈張氏和石頭的黃昏之戀。
這也是王主任的功績。
乘興而來,敗興而歸,這八字就是王主任此時心情的真實體驗。
易中海小名石頭,那他寫給賈張氏的求愛信,關鍵也沒法拿出來啊,除非是易中海先跟一大媽離婚,然後再娶賈張氏。
這就是忘恩負義。
王主任頓時頭大如斗。
一雙眼睛看看易中海,再瞅瞅賈張氏,最終落在了秦淮茹的身上,想想深夜接濟白面的事情。
也就剩下了一聲輕嘆。
家醜不可外揚。
易中海是不是真的扒灰了秦淮茹,可不能聽賈張氏的一面之詞,也不能因為深夜接濟了白面就說秦淮茹不守婦道吧。
畢竟是轄區內有名的模範四合院。
王主任站在自己的角度,說了幾句可有可無的場面話,無非表達一個意思,任何事情,都得有證據。
抓賊抓臟。
抓姦在床。
只要易中海和秦淮茹兩人沒有睡在同一張床上,沒有被街坊們當場抓住,這場所謂的扒灰就是無稽之談。
揮手讓街坊們各自閃開。
王主任的話。
賈張氏不敢不聽。
拉着一張陰沉沉的臉,不情不願的回了自家。
王主任卻跟着易中海進了易家。
……
次日清晨。
傻柱伸着懶腰。
剛剛從屋內出來。
斜對面的賈家,就衝出了賈張氏胖乎乎的身影。
在傻柱還錯愕的時候,賈張氏便已經衝到了傻柱的跟前。
錯以為賈張氏來者不善的傻柱,防禦的架勢剛擺出來,就聽賈張氏語氣鬆軟的朝着傻柱套着近乎。
“傻柱,我老婆子一直以為你是個壞人,經過昨天晚上的事情,我老婆子才想明白了,你傻柱才是咱四合院真正的好人。”
傻柱倒吸了一口涼氣。
下意識的看了看天。
太陽也沒有從西方升起啊。
為毛賈張氏會給他發個好人卡。
怪事情。
大大的怪事情。
“我老婆子昨天晚上說的事情,是真事,不要臉的易中海,他真的餓扒灰我兒媳婦了,傻柱,可憐我老婆子孤苦無依,兒子死了還得被人戴綠帽子。”
傻柱看了看左右。
發現院內的街坊們都還沒有起床。
難怪賈張氏的聲音這般輕巧。
也是缺德之人。
損人不利己的主意。
張嘴就來。
“賈大媽,這事情好辦,就看您想不想做。”眼角餘光掃到易家有了動靜,傻柱急忙變換了口風,提高了聲音,同時還朝着賈張氏眨巴了一下自己的眼睛,“我們兩家人老死不相往來了,你再上趕着套近乎也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