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第103章 送她一套房
用褚宴淮的化妝品,再去坑他。
這也太快樂了。
林漾忍不住的笑,褚宴淮也不會知道她因為什麼。
他只是看林漾一直在笑,以為她是很開心自己要拿到那十萬塊錢,自然不會真的想到她在笑什麼。
他們的車子靠近高檔小區,林漾看見的時候心裏還在想,自己不能擁有褚宴淮那樣的別墅,以後有機會在這兒買一套房子也是挺不錯的。
她此刻光想想,就壓不住的開心。
誰知他們的車子並沒有直接開過,而是在靠近小區門口的時候車速變得緩慢,司機調轉就朝着大門開去。
林漾收回欣喜,回頭用疑問的眼神看向褚宴淮。
“你不會是要帶我過來看房子吧?”
不怪她這樣想,若他不是這個想法,帶自己來這裏做什麼。
褚宴淮盯着她看了片刻,前後笑着開口:“這個時候倒顯得你聰明了。”
“哈?”林漾直接被氣笑。
褚宴淮說自己傻呀!
“我是平常有多傻?”
讓他覺得自己猜對他一次就已經算得上是一個聰明人。
“不是說你傻,只是說你。聰明沒用對地方。”
說不過他,林漾抿緊嘴不出聲。
車子停下,她跟褚宴淮下車。
林漾走到褚宴淮身邊,繼續跟他求證。
“你是帶我來看什麼人嗎?還是說真的帶我過來看房子?”
前者有點不太可能吧,如果是來看人,他們什麼東西都沒帶,空手上門,不太好吧。
最後那就只剩下他要帶自己看房子。
褚宴淮沒有直接回答,他先從司機手裏接過鑰匙,才對林漾說:“跟我上去不就知道。”
林漾也不知道為什麼,竟然開始有些緊張。她跟在褚宴淮身邊,手指絞在一起,一句話不說,褚宴淮低頭看過她,見她面色緊繃,他笑了笑。
電梯停下,走出去是一梯兩戶,褚宴淮帶着她往右拐,用鑰匙開門。
不是毛坯,但也是什麼裝修都沒有的白牆。
“真是看房呀。”
林漾忍不住驚訝出聲,空曠的房子,連她的說話聲都帶有迴音。
“褚宴淮,是你家的大別墅住着不舒服嗎?”
她跟褚宴淮果然是有差距的。自己路過還要先想想的事情,他早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已經做了。
也不是她現在買不起,只是還不到時候。
她更多的是想不到褚宴淮為什麼要在這邊再買套房子。
褚宴淮在她說話的時候,人已經走到落地窗旁,他回頭林漾還站在門口,他伸手朝林漾勾了勾。
林漾走過去,褚宴淮示意她看窗外。
林漾聽話,看出窗外,現在看,因為是白天,並沒有什麼。
但這裏是城中心,下面有一條河,夜晚的時候,城市燈火跟河邊的河燈一起點亮,會非常繁華。
褚宴淮的眼光是很好的,這是一個好地段。
“你什麼時候買的?”
褚宴淮淡淡回答:“沒多久。”
其實他也是第一次來。
看房子的時候他還是讓江時序幫自己過來看的,覺得沒問題就直接簽了。
“怎麼突然要在這兒買一套。”
他不會是因為從這兒看出去很好看吧,好看是真的,褚宴淮肯定不是這個原因。
“你不是害怕。”褚宴淮看着窗外,說話輕描淡寫。
卻讓林漾聽着心臟加速跳動。
她抬頭不可思議的看向褚宴淮。
就因為自己一句害怕,他就在最繁華的地方買一套房子。
“是不是沒必要呀。”
別人想住進去都沒機會住進去的地方,褚宴淮要因為自己從裏面搬出來,還是因為自己,這讓她心裏不知道怎麼冒出一絲愧疚。
林漾話落,褚宴淮轉過身正對着林漾,臉色有些沉鬱:“怎麼,不喜歡?”
她這樣的態度,只讓褚宴淮覺得她可能是不喜歡這裏。
因為他此刻並沒有從林漾眼裏看出多喜歡。
林漾無奈的笑笑。
誰會不喜歡房子,誰會不喜歡在繁華的地段,高檔小區有一套房子。
“我不是說你沒必要買房子,我只是說你沒必要因為我一句話。”
她的喜歡,對褚宴淮來說那麼重要嗎?
他林漾這句話褚宴淮直接當做沒聽見。
他很強硬的轉移開。
“這裏你想怎麼裝修,隨你自己的喜歡來。”
“若是你不喜歡這兒的格局,我們再看別的。”
什麼有必要沒必要的,他全聽不見。
不怕吵架,就怕跟你吵架的人。他裝傻充愣。
林漾知道他,就沒在繼續說,破壞人興緻的事情,干太多也不好。
她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情緒,以後真住到這裏自然是開心的,林漾臉上重新出現笑容。
“怎麼,你這套房子要送給我不成?”
褚宴淮微微歪頭,只微笑着看着她並不說話。
林漾離開窗邊,在空蕩的房子裏轉了一圈。
客廳很大,兩居室的房間。
“你怕不怕我給這裏全部做成粉色系,到時候你看見,可別嚇一跳。”
林漾說的話,褚宴淮還真在腦子裏想了想,都是粉色系的畫面,是有點鬧心,他微蹙了眉頭。
但想讓林漾開心,眉心撫平,他無所謂。
“隨你自己喜好來,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你若喜歡很多顏色,那就這裏裝成粉色,我們在買別的,裝成其他。”
林漾想要的,他都可以滿足。
他這話在林漾聽來真的是一個財大氣粗的大富豪。
“你意思是來回住?”
“嗯。”
“135這邊,246另一處,周日回別墅。”
褚宴淮聽着點點頭,這個想法倒也不是不可以。
雨露均沾嘛。
林漾搖頭:“這個想法很瘋狂。”
她只是隨口一說,自然不會真的按照說的來。
可褚宴淮不是隨口一說,他將自己手裏的鑰匙遞到林漾手中。
“送你的,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過幾日會有設計師跟你說方案。”
他聲音低沉,很認真的。
林漾也跟着將情緒平穩。
“還是算了,這種事情,我可能做不來,這方面我審美很糟糕。”
她說著又將鑰匙塞回褚宴淮手中。
自己的手在接觸到那串鑰匙的時候,就好像一個燙手的山芋,她接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