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第189章
他一邊牽着安舒的手一邊開心:“這段時間你安心住在這,爺估計這段時間要忙,有時候會顧不上你。”
安舒一聽卻是渾然不在意,畢竟明白這次他們南下的目的,男人有男人自己的事,不必去打擾,更是不必去干涉,於是她淺淺地笑了笑之後,輕聲開口道:“無事,你忙你的就行。”
“嗯。。。”四爺一邊牽着安舒的手一邊開口道:“有什麼事,讓蘇培盛過來傳話便可。”
“好。。。”
安舒立馬回應了一句。
於是乎,兩個人默契牽着手,淺淺地往前走去,而後又回到了自己的院子裏去睡覺去了,又是半夜,整個屋子裏傳來了曖昧至極的聲音。
屋外的下人又是一個個地紅着臉。
第二日。
四爺被康熙爺傳話過去,而安舒待在自己的屋子裏一覺睡到中午之後,整個人才從床榻之上慢悠悠地起來,一旁的桃夭和桃婷服侍着她的衣着,更是服侍着她的髮髻。
“是,主子。”桃夭恭恭敬敬地應了一聲,便出去傳話了。
此時,她坐在椅子之上正準備喝着桃夭剛剛泡好的茶水,卻是在此時桃婷過來傳話道:“格格,耿氏在外面等待着。”
耿氏見如此,立馬走到安舒的面前,恭恭敬敬地道:“見過姐姐。”
“是!”桃夭恭恭敬敬地應一聲之後,整個人轉過身子便去按照安舒的吩咐拿點心了。
卻是被安舒打斷說:“好了,不必這般生分,妹妹你也應該明白的。”說到這,安舒轉過身子對一旁的桃夭吩咐道:“桃夭,去拿前日裏萬歲爺賞賜給四爺的那幾枚南下點心,剛剛妹妹來這,給她嘗嘗。”
話音一落,安舒的嘴角微微勾起,勾起一道深意,更是勾起一道意味深長。
安舒再一次開口道:“好喝嗎?妹妹,味道還不錯吧。”
安舒立馬從椅子之上站了起來,將耿氏整個人扶着,輕聲回應道:“誒,你我之間不必這般客氣,相當日你我一同進府服侍四爺,又是同等格格身份,何必在意呢。”
“可是!”耿氏還想說什麼。
此時。
耿氏今天過來,更是說出這一番話,顯然是在她的意料之中。
沒過一會,兩個人將安舒穿戴好,只瞧着安舒穿着一件白色的衣袍,更是挽着一頭清婉的髮髻,讓她整個人顯地十分清新秀麗。
聽之如此,耿氏下意識地抬起頭望向了安舒,見安舒眸色深邃,她整個人在心中一沉,於是乎她立馬從位置之上站起來,然後走到安舒的面前,恭恭敬敬地跪了下來,然後直奔今日來的目的:“妹妹與姐姐一同進府,姐姐也是知道情況的,如今妹妹是怎麼樣一個境地,姐姐也是很明白的,所以妹妹自知形勢所逼,所以今日特意過來向姐姐請一個恩典,更是謀求一個未來。”
耿氏一聽,整個人身子一抖,一雙眸子靜靜地望了望那枚蓋碗之後,閃過一道深邃,繼而又開始喝着茶,然而她整個人動作有些拘謹更是有些卑微。
聽之如此,安舒的雙眸閃過一道深邃,更是閃過一道深思,而後靜默幾秒之後,她抬起頭朝桃婷開口道:“讓她進來吧。”
沒過一會。
安舒一雙眸子笑眯眯地望向了耿氏,整個人笑意十足,但是語氣卻是意味深長着。
“嗯,那就行!”安舒淡淡地應了一聲之後,端起茶杯輕輕地喝了一口之後,便轉過身子對耿氏不冷不淡地開口道:“今日妹妹過來是想幹什麼?”
“還好,姐姐,這個茶到是不錯。”耿氏坐在那,有些拘謹的回應道。
沒過一會,耿氏被桃婷帶了進來,而安舒正面無表情地坐在椅子之上,正當耿氏被帶進來的那一刻,安舒的臉上立馬露出了笑容。
桃夭將剛剛弄好的茶點端了過來,放置在桌榻之上,然後倒了兩杯茶放置在安舒和耿氏的面前,安舒轉過身子朝耿氏望了過去,然後輕言輕語地對她說道:“這個碧螺春是早茶,妹妹快嘗嘗,是四爺這段時間特意讓人送過來的。”
於是乎,安舒輕笑了一句,當即開口道:“那日在後院之中,若不是妹妹你將二阿哥重重推了一把,恐怕二阿哥如今是凶多吉少,而我的境地恐怕更是好不了多少,我這個人一向恩怨分明,是非分清,若是有恩地我必定報恩,若是有仇的我必定報仇。”
耿氏抬起頭靜靜地望向了安舒,雙眸之中也是閃過一道深邃,但她仍然是一言不發著。
安舒繼續開口道:“所以妹妹這份恩情,我自然是會放在心上,更是不會忘記報答妹妹。如今妹妹的情況,我也是十分清楚,我就在這將這一句話放置在這,若是我在府中一天,那麼必定是會受到四爺的呵護和維護,我若風光一日,那麼妹妹也必定是榮耀一日,自然是少不了妹妹一份的。”
耿氏一聽,那雙眸子又是閃過一道深邃。
更是閃過一道意味深長。
安舒繼而又道:“但是我有一個條件!”
此刻,耿氏立馬抬起頭望向了安舒,而安舒也是靜靜地望着她,兩個人不語,只是很默契的望向了對方。
屋子裏很是安靜,更是有幾分寂靜。
那枚爐子正靜靜地揮發著香薰。
而後耿氏很快地開口道:“姐姐放心,四爺這般寵愛姐姐,自然至始至終都是姐姐的,妹妹自然是不會跟姐姐搶四爺的。”
耿氏心中很是清楚,也是很明白。
她在府中,論容貌不是上乘的,論才華和能力也不是上乘的,論家世和背影,其父親也只是知縣一名,在這爭奇鬥豔的後院府中,根本算不上最出彩的。
如今她雖然有機會和鈕祜祿氏一同陪四爺出行,但是她很是清楚,即便是在四爺的眼皮子低下,四爺也不會對她動一絲一毫的心思,就算是把四爺綁到她屋子裏去,四爺也不會對她有什麼非分之想,更別說,對於她而言的所謂機會可言。
所以。
她自個的遭遇,她自個的境地。
她十分清楚,更是十分明白。
她出於審時度勢,她不得不為自己謀劃出一條路來,而當前盛寵不斷的鈕祜祿氏就是最好的出路。
所以。
耿氏跪在安舒的面前,那雙眼睛顯地十分堅定,更是顯地十分深邃且不動搖。
而安舒聽到這一句話之後,嘴角微微勾起,勾起了一道意味深長的意味,
而耿氏繼而道:“四爺這般維護姐姐,自然是將姐姐放置在最重要的位置,所以妹妹自知自愧不如,自然是不會去肖想四爺的,妹妹入府有一段時間,也看明白了很多東西,所以妹妹想的很簡單,府中爾虞我詐的事情這般多,妹妹也只是想尋求一個庇護。”
這話一落。
安舒也明白耿氏的意思,於是她轉過身子,朝一旁的桃夭望了一眼,兩個人對視之後,十分意味深長,更是耐人尋味。
安舒和桃夭相視一笑之後,安舒便從位置上站了起來,然後走到耿氏的面前,將她整個人扶了起來,淡聲開口道:“妹妹何必這般拘謹和多禮呢,你我都是一同進府,今日又是以姐姐妹妹想稱,所以都是一家人了,更是不必這般見外了。”
“嗯。。。”耿氏輕輕地應了一聲,繼而又道:“既然姐姐了,自然是該尊敬的禮數自然是要敬的。”
“好了,好了。”安舒用手輕輕地拍了拍耿氏的手,輕聲道:“不必這般見外了。”
而後。
兩個人寒暄之後,耿氏在安舒的屋子裏吃了一會茶點,便離開了這一間屋子。
耿氏回到自己的屋子裏后,便對外宣稱,自己因為長途跋涉,再加上對當地的環境水土不服,所以導致自己的身子不舒服,需要靜心修養,更是需要好好的休息一段時間。
正在書房裏批閱奏摺的四爺聽到這一消息之後,也僅僅只是說派個太醫過去看看,其他什麼也沒有說地,而後又繼續批閱着自己手裏的奏摺。
四爺這段時間因為南下,一直在處理康熙交待的任務,所以基本沒有什麼時間去看安舒,而安舒也是獨自一個人在屋子裏看書,享受着一個人的時光。
而她也是利用着這段時間,一直在提升自己,獨處的時間,她似乎是也樂在了其中,將自己的小日子過的事美滋滋的,樂呵呵的。
一旁的下人看到如此之後,也是歡喜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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