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身陷溫柔鄉
劉余香羞澀的表情好似冰封多年的冰山開始融化,芳艷動人、不可一物。<冰火#中文
秦勝笑道:“原來你擔心的是這個。你既然跟着我,錢的事你就不要操心了。你要知道兵器是你的朋友;是你的夥伴,沒有趁手的朋友和夥伴,你的招式就難以發揮完美,威力就會大打折扣。在打鬥中就會多一份危險。所以你還是聽我的吧。”
劉余香暗忖:“原來他擔心我的安危。”想到這,她的嘴中如含着一塊蜜糖,一直甜到心裏。
她是獨女,除了父母外就再也沒有人對她好過。當初的慘變讓她覺得天塌地陷,而如今秦勝的一點點照料,她就會將之放大,慰藉她那顆孤單、彷徨的心。
秦勝看着沉默的她,開口道:“好了,上馬吧!”
劉余香剛剛的羞澀還沒有去盡,聽到秦勝的話,更是連頭都不敢抬。
秦勝拉着她的縴手,扶她上了馬背,跟着一個輕躍,坐在了她的身後。一抖手中韁繩,紅馬一躍而出,奔馳在無人的小道上,揚起的塵土好似一條土龍,不斷的延伸着。
突然的奔行讓毫無準備的她整個人倒在了秦勝的懷裏。雙手緊緊的抓住長長的鬃毛不敢鬆手。
不停的肌膚磨蹭和秦勝那成熟的男子氣息,讓她渾身嬌弱無力。秦勝在她耳邊講述的騎馬要領一個字都沒有聽進去。
這時的秦勝再也不是前世的老處男,花間老手的他感受到她酥軟、發燙的嬌軀,不禁暗忖:“還真是個未經人事的小丫頭,這麼快就變成這樣了。”
一路飛奔,每到一個城池秦勝必然會更換馬匹,再晝夜不停的向黑河趕去。逐漸從開始一騎變成了兩騎。
黑河並不是黑河的水黑,而是黑河兩邊沿岸都是黑色的岩石。河面寬達四五百米,河水湍急,隨風掀起的水浪也有半米來高。
一條河將兩岸隔絕成了兩個世界,想要過河唯一的方式就是渡船。普通的船隻在這裏就如羊入虎口,只要下了水就很難再回來。只有銅木製造的大船才能夠乘風破浪,抵達對岸。
銅木的管制很嚴,明面上不僅有着官方的管制,暗地裏還有黑河幫的監視。這裏的人都知道只要得罪了黑河幫,這輩子就別想度過這條河了。
黑河幫雖是幫派,也有武者。但是他的實力卻連冰山都不如,他們原本就是黑河的漁民,因為水性較好,又有不少修鍊過精氣,為了不受外人欺負,也就組建了黑河幫。而“黑河怒蛟”朴翻魚,就是其中比較出名的一個。
秦勝暗忖:“龍天照的事已經徹底斷了線索,現在只能寄望於朴翻魚的身上了。只要知道了朴翻魚的死因,那麼抽絲剝繭之下就可以找出一個頭緒了。”
劉余香跟隨着秦勝日夜奔波,又是第一次騎馬,大腿內側和翹臀都已隱見血絲。不過她卻沒有叫出聲來,也沒有和秦勝訴苦。暗忖:“如果這點苦都吃不了還怎麼為全村人報仇?”
人性確實難以揣測。有的人外表柔弱,內心卻堅強無比;有的人看似兇猛,內心卻膽小如鼠;有些人面如君子,卻是小人心腸;有些人冷血無情,卻義薄雲天。
她雖是柔弱的少女,苦難過後,也逐漸堅強。以一張冰冷的面具將往日的柔弱掩藏,剩下的只有徹骨的冰霜。她看着風天沉思,櫻唇輕啟:“你在想什麼?我們究竟要到哪裏?”
她也想獨自報仇,但是對仇人卻一無所知;她想獨自闖蕩,身上卻無分文;她不知道秦勝到底要做什麼?但是只能跟着他。
秦勝道:“地方已經到了,我來就是查一個人的死因。他的死、龍天照的死、還有你們全村的血仇,這之間有着密切的聯繫。想要找出兇手就必須知道此人到底是如何死的。”
劉余香本就是一個心思單純、處世未深的少女,聽到秦勝的話,黛眉緊蹙。悠悠道:“那我們怎麼才能查出他的死因?”
秦勝暗忖:“上次也許就是因為我問的太明顯了,所以連劉老實他們也牽連進去。這次看來要暗的來了。”
想到這裏,秦勝向有些憂色的劉余香道:“這事等會再說,我們先找家客棧歇息。吃飽了以後再想辦法。”
客棧是一家小客棧,除了大堂幾名落腳的商販就再也沒有別的客人。客房同樣簡陋,一張坐下就“吱呀”響的木床、一張柳木製作的木桌、一套粗磁茶具就再也沒有別的了。
秦勝要了兩件房后,就沒有理會劉余香,逕自關上房門,熄滅了火燭。而就在這時一道身影如狸貓般的自後窗竄出,沒入漆黑的夜。
黑河過往的人並不多,就連商鋪也十分稀疏。然而就在這蕭條、靜寂的夜裏。狹窄的小巷中,一個門頭高掛紅燈籠的四合院裏,燈火通明。
這是當地人稱的“紅院”,裏面也都是賣笑的風塵女子。
每個做這種生意的地方都有頭牌,都有花魁,這裏當然也不例外。
依依就是這裏的花魁,沒有人知道她的真實姓名,就連她自己似乎都忘記了。客人就更不知道了。
來這裏的都是享受的,對於這種一夜而過的女子誰又會在意她的名字是什麼?只要伺候的舒服,就算是叫小貓、小狗也會有人爭着要的。
此刻,依依的香閨之中坐着一名臉帶銀色面具的少年。雖然面具遮住了他的大半個臉,但是依依依舊能夠在他的眼神中感覺到笑意。那不是色迷迷的笑,也不是鄙視的笑,她能夠真切的感受到他眼中的欣賞和無情。
依依秀髮盤髻,露出頎長的玉頸,瓜子臉上秀美如黛,秋水如神,性感的小嘴上一抹朱顏。
窈窕的身材,成熟豐腴的胸部,都是難得一見的佳品。那老道的經驗更是媚態十足。
秦勝一雙星眼盯住她飽滿的雙峰,笑道:“你就是這裏的花魁--依依?”
依依蓮步微動,透明的輕紗讓她的曼妙身軀如影如幻,一撫鬢角垂下的青絲,嫵媚道:“公子說笑了,像奴家這樣的姿色在公子面前哪能算是什麼花魁。只不過這裏人稀物賤,奴家才勉強上榜。”
秦勝暗忖:“沒想到這裏也能遇到如此人物,看來就算是在大城池,她也能混得風生水起。怎麼會偏於一偶呢?”
秦勝笑道:“姑娘還真是會說笑,像姑娘這樣的姿色、這樣的身材,到哪都是花魁的命。也是我命好能夠遇到姑娘,要不然豈不錯過了如此機緣。”
依依一聲輕笑,胸口的峰巒隨着笑聲發出誘人的顫抖。“公子今夜來難道就是為了和奴家說這些的嗎?奴家知道入不了公子的法眼,但是奴家又不能離開,誰叫我命苦呢。以前的客人要麼就是老頭子,要麼就粗俗的惡棍。好不容易盼到一位心怡的公子,沒想到卻只能望洋興嘆。”
她說完也不顧秦勝,撲到牙床不斷的啜泣。那抖動的雙肩,和若隱若現的美臀,如一副香艷的畫卷讓人難以挪開自己的眼神。
秦勝暗忖:“好一個懂得風塵賣弄的女子,要不是我也是花間之人,還真的要給你蒙蔽了。”
他緩步坐到牙床上,一手輕撫依依的柔肩,一手溫柔的揉捏着那柔韌的美臀,笑道:“怎麼會呢?我看到你整個人都軟了,哪還有別的意思?”
依依不露痕迹的將秦勝揉捏臀部的的手撫開,梨花帶淚道:“公子真的不嫌棄奴家?”
秦勝笑道:“哪能啊,我剛剛也就是做做樣子。你也知道想我這樣的人哪能一上來就抱着你上床,那也太**份了。”
依依“噗嗤”一聲笑道:“你們男人都是這樣,明明心裏想着,卻還要裝作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樣,害得奴家擔心。“
秦勝一把抱住依依,粗魯的吻上了嬌唇,色急道:“好了,裝也裝過了,該辦正事了。”不等依依開口,他就將她身上的衣物全部扯去,就如一隻小白羊蜷縮在他懷裏。只是在他動手的一霎那,他清晰的感到了她身上發出的輕微顫抖。
依依笑道:“公子怎麼能和凡夫俗子一樣,先讓奴家為公子一舞,然後在來不遲。”說著,整個身軀如游魚般的從秦勝的懷抱中滑出,拿起一段長袖,翩翩曼舞起來。
秦勝看着她那驚艷的舞姿和嫵媚的秋波,暗忖:“這眼神我怎麼會有一種熟悉的感覺,難道我見過她?”
就在他暗自思索之際,長袖帶着一股香氣向他襲來,頓時腦中一片空白,眼中只有那曼妙的舞姿,春光暴露的身軀,再沒有別的。
依依看着風天迷茫的雙眼,停下了身形,玉手撿起地上的輕紗披了起來。輕笑道:“就這樣的人還需要我出手,真不知道爹爹是怎麼想的。隨便找個殺手不就完了,幹嘛非要盯着他不放。”
她扶起床上的秦勝,一聲天籟之聲響起,“秦武極惡貫滿盈,罪大惡極,理應當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