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第64章 雷馳
桑姝瞭然,原來是受了傷.
所以說蘇辰其實是已經受了傷,還連夜從京城趕回來的?
當著她這個醫生的面,他竟然這麼不愛惜自己的身體?
“你怎就這麼不愛惜自己的身體?”桑姝嘴上雖說著氣話,但是語氣軟了很多。
蘇辰就知道桑姝會這個樣子,有些小心翼翼的說道:“其實已經好了很多了”
桑姝嘆了口氣,算了,和一個病人有什麼可計較的呢?
“把手拿來。”
聽見桑姝的話,蘇辰乖乖的把手遞給了她。
桑姝有些微涼的觸尖在蘇辰的手上,一瞬間的,他竟然有些耳紅。
蘇辰的手有些發燙,正在把脈的桑姝都微微皺眉,怎麼這麼燙,抬頭間有發現蘇辰已經微紅的耳朵,桑姝瞭然,難不成是害羞了?
她是這麼想的,也是這麼問的:“王爺難不成是害羞了?”
蘇辰聽見桑姝說出了自己的窘迫,一瞬間的尷尬過後,蘇辰向前一步,讓本就挨得很近的二人都快要貼在了一起。
桑姝的個頭正好到蘇辰的下巴,她本就不算是矮的,沒想到蘇辰竟然這麼高。
這個角度兩個人看對方都很清晰,桑姝那濃密纖長的睫毛一乎閃一乎閃的。
“本王是害羞,那你呢?”
隨着蘇辰的話,滾動的喉結讓桑姝不自主的咽了咽口水。
這個蘇辰是不是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好看啊?竟然色誘她!
她抬眼正好對視上蘇辰深邃的眼眸,更是像一汪深水,陷進去就出不來一般。
“你你.你這是幹嘛!”
桑姝的話都有些結巴了,緊忙後退一步。
算你將回一軍!
桑姝轉身一邊往房間走,一邊說道:“受傷嚴重,經脈逆轉,待會讓方白來我這取藥方。”
因為剛剛蘇辰那一出‘美男計’導致她都沒有時間思考着蘇辰為何會經脈逆轉。
回到房間,桑姝把藥方已經寫好,便打坐修鍊了。
自己之前屯的晶石已經見底,偶爾自己會吸收一些,剩下的都被小金吸收了。
看來自己還是要想辦法屯一些靈石,否則小金又沉睡了,自己上哪找個這樣的‘百事通’?
“主人,有異常!”
“誰?”
蘇辰看着桑姝離開的背影嘴角勾起,又看了看自己剛剛被桑姝拉着的手,好似上面還又桑姝的餘溫。
“主子,雷馳還沒有找到。”
突然間蘇辰的身邊出現了一個黑衣人,黑衣人跪在蘇辰的面前。
“你先不用去找雷馳了,你最近跟隨在桑姝身邊,不知道這個丫頭哪裏來的靈泉水,我怕已經傳出去了,會有人來找她的麻煩。”
“是,主子。”
黑衣人回答完,閃身間就不見了身影,這是已經隱藏在周圍了。
“真是不讓人省心的丫頭。”蘇辰嘴裏嘟囔着。
雷馳已經丟失一周了,如若不是受傷太重,或是被人拘禁起來,它是不會這麼久不見消息的。
難不成是手上太嚴重?
一般靈獸都是會有強大的自愈能力的,特別是雷系靈獸,一般的小傷怎會奈何雷馳?
沒錯,雷馳是蘇辰的靈獸,是一條銀龍,雷系屬性。
雷馳從蘇辰很小的時候就出現在了他的身邊,若不是有雷馳的陪伴,他可能也不會修鍊。
而前些天,雷馳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總是躁動不安,甚至在他為救聖上時身受重傷,命懸一線,是雷馳用靈力保住了他,所以他現在才能站在這裏,可自從他醒來,他就再也沒有見過它了。
靈泉水事關重大,但自己又十分了解桑姝這丫頭,如若不是她主動說,她是絕對不會告訴他的,索性尊重她,也不去問,但又十分擔心她的安全。
這個世界上有太多人想要尋得這難見的靈泉之水,哪怕拼盡所有,也願意換一瓶靈泉水,所以他真的怕那些不怕死之人擾了阿姝的清凈。
這件事情其實桑姝也知道,她並不擔心自己的安全問題,主要是擔心自己府里的這些人,她明日就啟程去天道宗,可府里的這些人並沒有辦法保護自己,所以她還是要找陳玉一趟。
自從回到了禹州陳玉日日在廚房幫忙,每日都搶着干很多活,生怕讓人覺得自己是吃白飯的。
桑姝也會提醒高管家給陳玉付些銀錢,府里的每個小廝和丫鬟都是有月錢的,若陳玉不要就不讓她幹活,陳玉當然鬥不過高管家這個老狐狸,最終也只是妥協了,每次幹完活都會算上日錢,這兩天估計是發月錢了。
巧的是,她剛要出門,就看見不知何時站在門口的陳玉,陳玉的手裏還抱着孩子。
“桑姑娘,我有事找您。”陳玉對桑姝十分恭敬,她也是讀過一些書,而桑姝又是她的救命恩人,她更是要恭敬。
桑姝拉着陳玉走人屋裏坐下。
“什麼事?”
“桑姑娘,我想搬出去住。”陳玉說的很乾脆,她就是這樣的性格,不會拐彎抹角,只要是她決定了,就十分堅定的去做。
這些天桑姝對她也有一些了解,所以當聽見陳玉的這句話時,她點頭答應,但還是問道:“你打算離開做些什麼呢?”
畢竟她只是一個女子,還帶了一個孩子,她能做什麼呢?
陳玉好似早就想到桑姝會這麼問,果斷的回答道:“我已經打算好了,出府後我打算盤一個小鋪子,我母親在世時常跟我說過我外租家之前是做染坊的,只不過因為得罪了當地小官,便只能結束染坊營生,當年我外祖父家還是名震一時,有我們自己的染色秘方,這個秘方我的母親交給了我,我一直隨身攜帶,哪怕是那個混賬也沒有發現,我打算用這個開啟我的新生活。”
然來如此,陳玉確實有做生意的頭腦,她這樣的人,和當初那個任娃子站在一起就完全不搭,如果可以,她倒是可以幫上一把。
“你知道開染坊所需要面對什麼嗎?”桑姝雖不想打擊陳玉,但還是問道。
她記得這裏對女人的看法還是很封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