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2章 重選的機會
第2章重選的機會
姜晚澄感覺自己的心跳都要停止了!
溫爾鶴衝上來一把捂住小妹的嘴,聲音微顫滿臉防備的盯着姜晚澄。
“她叫二丫!這個,你自己包紮吧!”
溫爾鶴丟過來一包東西就匆匆拉着妹妹出去了。
姜晚澄好不容易才讓自己冷靜下來。
隨即,心中狂喜。
太好了!
如果他們二人果真就是未來那赫赫有名的二人,她豈不是更應該抓住眼前的機會!?
抱緊未來的妖妃還有大奸臣的大腿,還愁沒有機會復仇嗎!?
姜晚澄捏緊了拳頭,原來,上天在上一世就給過她選擇的機會。
姜晚澄想起上一世。
她傷好后,便離開獵戶家準備去外面的世界闖蕩一番。
卻不想在路上,遇見了個落難的王爺——張赫宣。
她不知那是個衣冠禽獸,還滿心歡喜的跟着他去了上京,那個要了她命的地方。
真是一步踏錯,步步錯。
因不清楚封建禮教,更不懂這個會吃掉女子的王朝有多恐怖。
姜晚澄整日不懂禮節的跟在張赫宣身旁,跟着他出雙入對,跟着他進入了宣王府。
在得知他家中竟已有正妻后,她轉身就想離開。
卻不想,被老太妃給以待客之道給留下。
從那以後,她便再也沒能離開過那座深深庭院。
張赫宣強要了姜晚澄的身子,不顧她的發瘋、抵抗,將她囚禁。
卻又表現出一副愛她如命,不能失去的瘋狂模樣。
每日的賞賜如流水一般到她屋中,十幾個丫鬟僕婦將她死死看住。
姜晚澄不想認命。
不過就是丟了身子!
她一個現代女人還能在乎這些?
她更不能忍受的是,她一個現代女人因為拋頭露面,就被罵無媒苟合,此生只配淪落到做人小妾,被按作賤籍!
她絕不能如此苟活一世。
於是,她的冷硬和拒絕終於惹惱了那個偽君子。
張赫宣徹底撕下偽善的面具,露出他卑劣的真容。
“澄兒,我最後一次警告你!若你不肯做我的妾室,我就讓伱成為人人可騎的賤婦、淫婦!”
“你可想好了?是伺候我一人,還是被千人騎萬人乘!?”
姜晚澄悲痛欲裂,徹底認清張赫宣的真面容。
她只能一時忍氣吞聲,想着日後再徐徐圖之,總能逃出生天。
可是,她再一次天真了。
張赫宣的寵愛不過一兩年,他喜新厭舊,對日漸順從,失去了鮮活和特別的姜晚澄慢慢失去了興緻。
於是,他的正妻夫人開始肆無忌憚的各種拿捏、折磨甚至欺辱於她。
姜晚澄的日子,一日過得不如一日。
最後,寒冬臘月她的屋中也無一塊可用之碳。
甚至只能蓋着所有衣服和棉被挨過日子。
吃的就更別說了。
張赫宣再來看她時,發現她瘦骨嶙峋,屋中的碗裏,竟然只有兩個餿掉的窩窩頭。
他還甚是嫌棄的道:“你心底還是惱我至此?竟連飯也不肯吃了!”
正妻暗自鬆了口氣。
姜晚澄冷笑的盯着這對禽獸夫婦。
張赫宣當晚就將她帶了出去。
他將她安置在了莊子中,給她好吃好喝的供着。
姜晚澄本以為終於找到了逃跑的機會,卻哪知,張赫宣不過是將她推入了更深的地獄……
他將她喂得又胖了些后,竟將一些對他有用之人引入她的房中。
原來,做了他的妾,也逃不過被千萬人凌辱的下場。
姜晚澄心如死灰,想過自殺。
但是張赫宣早已徹底拿捏了她。
他手中捏着在王府時唯一對姜晚澄溫暖的丫鬟一家命脈,又好言哄勸,幾年後願意放她自由。
自由?
那是姜晚澄最渴望的東西啊。
她每日望着窗外,流幹了眼淚,也想要重新獲得的東西。
她恨不得啃張赫宣的肉,喝張赫宣的血!
可是,她還是苟活了下來。
姜晚澄都記不清,自己在黑暗中,被多少男人譏笑過了。
“王爺可真捨得啊,這冰肌玉骨,芙蓉玉面,聽說你是他最寵愛的小妾?”
最寵愛的小妾?
天大笑話。
最作踐的玩意兒還差不多。
就在姜晚澄快要記不清,究竟過了多少年時,她終於找到了逃出去的機會。
張赫宣的妻子,病死了!
真是報應不爽!姜晚澄都恨不得歡欣狂舞幾天來慶祝!
張赫宣要接她回府,聽說太妃想要見她。
見她做什麼?
想來不過是又要作踐她罷了!
姜晚澄再不想回到那個吃人的魔窟,她在大街上跳下了馬車,然後瘋了一樣的狂奔逃走。
可是,她怎麼逃得過那些訓練有素的府兵呢?
最後,她被亂棍打死在了逼仄的巷子裏。
身下是一灘染了她鮮血的污水,就如同她的人生一般,污濁不堪。
倒抽一口氣,姜晚澄提醒自己,她重生了。
這一世,她定要遠離張赫宣那個狗男人!
當下,她要先養好腿傷。
然後,徹底打消上一世想要出去闖蕩的想法,不出去,自然就暫時不會遇見張赫宣那畜生了。
並且,她想要留下來!
環顧這個家徒四壁的屋子。
姜晚澄想,留在獵戶家,和未來的妖妃和大奸臣培養感情……應該不難吧?
打開溫爾鶴丟過來的包裹,裏面是一些葯和碎布,是用來處理她腿部傷口的。
但其實,她不只是外傷,應該還骨折了。
姜晚澄想起上一世,她的傷口就是被溫爾鶴敷衍處理的。
等她皮外傷好了離開時,腿部一直隱隱作痛。
後來到了上京遇到颳風下雨天就痛的發麻。
頭兩年張赫宣還緊張她,給她請了太醫治療,但到底傷的太久,以至於沒有治斷根。
她往後的十餘年裏,也一直深受腿傷折磨。
思及此處,姜晚澄這次可不敢再疏忽大意了。
她半撐起身子,朝着外面喊道:“請問……溫大郎君可在?”
既然小兄妹倆姓溫,這獵戶自然也就姓溫了。
只不過,姜晚澄想到一個問題。
後世的溫氏兄妹倆臭名昭著,權勢滔天,但怎的……她竟從未聽聞過,他倆有一個大哥之事?
後世的溫大郎君,去哪兒了?
過了一會兒,獵戶站在門外直直問道:“何事?”
姜晚澄氣哼哼的想到:定是這人獵戶的身份太上不得檯面,性格又太沉悶粗俗,所以兄妹倆上分兒才懶得帶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