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竟然是美人計
“唔……小弟弟,不要這樣嘛!壞死了!”墨鏡姐嬌嗔一句,柳腰微微一扭,再沖張良一個媚笑,刷卡打開了房間:“來嘛,英雄……”
旋即,墨鏡姐一個撩人的擺臀動作,撞開了房門,而後人沖張良勾勾手指,露出一個嫵媚的笑容,後退着進了房間。
張良被她這種熟女特有的氣味勾引住了,更被她那一舉一動都莫名散發的誘惑力勾的有些暈乎乎的,便跟着墨鏡姐的步伐走進了酒店房間之內。
“砰!”酒店房間的門被反鎖住了。墨鏡姐一個轉身,張開雙臂便摟住了張良的脖子,整個人樹袋熊一樣掛在上面,張良頓時軟玉溫香抱了一個滿懷。
與此同時,墨鏡姐的小手手指頭便蛇一般在張良的胸口摸索,張良胸口的肌膚頓時過電一般的酥麻,激起了一層硌手的雞皮疙瘩。
張良深吸口氣,忍不住狠狠的扭了一下身體,他的腦袋清醒了不少。
張良裝作無意的去親吻美女的耳垂,一下將美女姐姐的墨鏡碰掉了,露出了墨鏡美女的一雙桃花眼,水汪汪的都是媚意,水跡蕩漾。
張良心頭一熱,手下一用力,腳步一挪,便摟着墨鏡姐倒在了柔軟的大床之上,大床不俗的彈力彈起墨鏡姐的身體,將她整個人向張良的懷裏擠壓,墨鏡姐也同時緊緊摟住張良的脖子,恨不得將整個人都擠進張良的懷裏。
修長如玉的雙腿也分開,死死的夾住張良的后腰,八爪魚一樣纏着張良的身體,張良何曾經歷過這樣的刺激,一個哆嗦幾乎就不行的嘔吐出一堆白貨來,墨鏡姐卻適時的猛然用力一壓,便有種要被壓斷的感覺,那種嘔吐感覺頓時消退,墨鏡的手開始在張良的衣服之內遊走,同時撕扯張良的衣服。
張良的手也很聽從內心的吩咐,抓住墨鏡姐的衣服向外撕扯,只一個用力,墨鏡姐的襯衣扣子嘣嘣嘣都子彈一般蹦射開,唰的一聲響,墨鏡姐上衣就裂開了。
“小弟弟,不要猴急么,人家還沒準備好呢。”墨鏡姐沖張良嬌媚一笑,身體卻不經意的向一側翻滾,而後這才沖張良勾手指:“來嘛,英雄!來好好的愛撫人家吧……”
張良一個餓虎撲羊撲倒在墨鏡姐的身上,他的手機卻忽然響了。
張良神情一滯,眼神里的熾熱火焰微微弱小了一些,他使勁眨了眨眼睛,頭腦也忽然清醒了一些,與此同時,卻發現小腹之處有一團烈焰在燃燒,在刺激着自己某處。
張良心裏一驚,《霸王決》真氣頓時運轉起來,只一個周天,張良便知道自己中毒了,而且是春毒,張良的眼神頓時射出一道寒光,他面色一沉,罩上了一層寒霜,他回頭冷冷的盯着墨鏡姐。
“好,真好,真捨得下本錢!”
張良冷笑一聲,瞪了墨鏡姐一眼,只這一眼,墨鏡姐頓時有一種被惡虎獨狼盯上的感覺,全身激靈靈打了一個冷戰,從尾椎骨竄出一股寒氣,瞬間到了頭髮少,腿間頓時一片冰涼,讓她忍不住一個哆嗦,骨碌一下縮成了一團,有些驚慌的看着張良。
“喂,******,我知道了,我不在外面吃飯。”張良接通了李秀秀的電話,答應回去公寓品嘗她的手藝,這就掛了電話,回頭卻見墨鏡姐似乎也平靜了下來,正神情好奇疑惑的看着張良。
“你是怎麼清醒過來的?你剛才那一瞬間到底發生了什麼?”墨鏡姐看着張良疑惑的問道。
張良卻並不回答她的問題,而是一腳踏着床幫,居高臨下的盯着這位墨鏡姐,看着她仍舊散發著驚人誘惑力的酥胸:“你果然對我下了葯?”
“不錯,我是對你下了葯,而且是級別很高的藥物,即便是意志力堅定異常的特種兵,也都被撂倒,喪失了節操。你又是如何在這麼短時間之內恢復清醒,並擺脫藥物的控制的?”
墨鏡姐仍舊不放棄剛才的問題。
“這種藥物是你親手研製的?”張良驚訝的說。
“那倒不是?不過是黑市上的頂級春藥而已,幾百塊錢一克,普通人一克下去,就已經噴血無法自控了,而剛剛我對你下的,起碼也有三五克的分量,你怎麼可能這麼快恢復清醒?”墨鏡姐越說越是激動和好奇了。
張良莫測高深的笑笑:“不好意思,哥的神經粗大,你的藥力還不夠,記得下一次給哥用大象的分量!哼哼……告訴我,是誰讓你來的?”
身上陡然釋放出一股懾人的氣勢,一把抓住了墨鏡姐的修長脖頸,單手將她提了起來:“雖然我不喜歡對女人動粗,但是有些事情有些人是一個例外,比方說你……你是不是還準備了視頻設備?準備讓哥免費出言一部島國小電影?”
墨鏡姐再也保持不住淡定,花容失色,嬌媚臉蛋兒也因為失血蒼白下來,桃花眼裏不再是嫵媚的水跡,而是被驚慌取代:“你,你我也是被逼的,我和你無冤無仇的,我幹嘛要陷害你啊,真是有人要我這麼做的,目的就是拍攝下來你搞我過程……”
“什麼人讓你這麼做的?”張良並沒有因此而鬆開手,繼續逼問着。
“我也不認識啊,就是一個男人,給了我一筆錢,然後就給了我你的照片,以及容易出現的區域……”
“你們是如何聯繫的?”
“他給我留了一個電話號碼。”
“那你立刻給他聯繫,約定見面地點,就說已經搞定了視頻。”張良手上微微用力,墨鏡姐頓時一個哆嗦,粉嫩的舌頭便吐出來,夾在嘴角邊上,與紅艷艷的嘴唇貼在一起,彷彿在勾引男人。
“嗚嗚嗚……”墨鏡姐難受的眼淚水兒都在打轉,卻仍舊在奮力的想張良點頭,示意張良她已經聽懂了他的意思。
“算你聰明,識時務者為俊傑這句話你應該懂。現在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張良鬆開墨鏡姐,將她丟在了床上。
“我,我叫楊紅櫻!”墨鏡姐咳嗽着說,聲音透着別樣的柔弱和嬌媚。
“幹什麼的?”
“做台的!”
“我去!搞的好像良家婦女一樣,我都要為子孫後代提心弔膽啊,萬一染上了病,我還真沒有地方說理去!”張良后怕的說道。
“我,我很乾凈的,我每個月都去檢查身體,而且我,我很少出台的,我……”
楊紅櫻激動的解釋着,顯然是被張良的話刺激到了。
張良的眼睛一亮:“哦?你在哪裏做台?”
“紅櫻桃。”楊紅櫻猶豫了一下才說。
“紅櫻桃酒吧?我去,你不會是紅櫻桃的頭牌‘一樹櫻花’吧?”張良身為江大的學生,自然知道江大附近最為著名的夜場紅櫻桃酒吧了,而且紅櫻桃酒吧的頭牌“一樹櫻花”被傳的美若天仙,堪比大明星。
想不到就是眼前這個女人楊紅櫻,不過張良也不得不承認,這個女人的確是擁有傲人的資本,這樣的姿色,做紅櫻桃酒吧的頭牌絕對沒問題,壓得住。
不過張良的臉色卻忽然沉了下來:“紅櫻桃酒吧那裏的地盤好像是青蛇的吧?你跟青蛇什麼關係?”
“青蛇是我老闆!”楊紅櫻倒是回答的很乾脆。
“他日過你沒有?”張良好奇而又八卦的問道。
“可不可以不回答?”楊紅櫻咬咬嘴唇,不滿的看着張良。
張良看懂了她的神情:“那就是日過了,好了,我已經知道答案了。這個事情跟你老闆有沒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