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5.第185章 那人叫秦白沫,我的初戀
“她是我女朋友。”
車外的妮瑞達並沒有說話,聲音是從駕駛座方向傳來的。
女人臉色又白了兩分,瞳孔緊縮,詫異地看向駕駛座冷漠的男人。
周斯郝無情道:“可以出去了嗎?我女朋友回來了。”
女人抿了抿唇,委屈地解開安全帶,推開車門下車。
她欲言又止地看了妮瑞達一眼,低下頭輕聲抽泣了聲,踩着高跟鞋離開。
妮瑞達挑了挑眉,彎腰坐進副駕駛座內,帶上車門。
“你第一次在外人面前承認我是你女朋友,斯郝·周,才一個月時間不到,你是不是就已經愛上我了?”妮瑞達看着周斯郝,露出自信的微笑。
周斯郝頗為意外,薄唇勾了勾,“你居然不生氣?”
“我為什麼要生氣?”
一時間,周斯郝梗住了。
一般來說,出現這種情況,作為女朋友不應該大發雷霆表達不滿,然後刨根問底質問剛才那個女人是誰么?
妮瑞達不僅不問,還大方自信地朝他挑釁,是不是愛上她了。
周斯郝對眼前自信明媚的女人,多了一絲欣賞。
他掩嘴輕咳了聲,隨口解釋道:“那個人叫秦白沫,是我的初戀。”
妮瑞達挑眉微笑:“斯郝·周,你這是在跟我解釋么?”
“沒有。”
周斯郝果斷回答,修長的手啟動車子,“你等會兒要去哪裏,我送你……”
話還沒說完,副駕駛的女人突然傾身過來。
周斯郝聞到一股熟悉美好的味道,唇瓣就被柔軟的封鎖了。
片刻后,妮瑞達鬆開他的唇,雙臂依舊抱着他的脖子,湛藍色的瞳孔含笑看着他。
周斯郝喉結滾了滾,冷聲道:“你這是做什麼。”
“我嘗嘗你的嘴巴有多硬。”妮瑞達眼眸微垂,兩隻白皙的小手托起他的下顎,再次吻上那柔軟的唇,“斯郝·周,你的唇瓣很軟,明明那麼軟,為什麼會嘴硬呢?”
周斯郝喉結再次滾了滾,眸色暗沉了兩分。
妮瑞達呼吸微喘,抿着唇問他幾乎每次親密之後,都會問他的問題,“你愛我嗎?”
“妮瑞達,你知道我的答案。”
“不,你不說出來,我不會知道。我不喜歡猜測,因為我心裏只有一個答案,那就是我贏了,你無可救藥的愛了上我。”
周斯郝眉心微皺,餘光看見站在停車場不遠處的秦白沫,這女人並沒有離開,而是用一種無辜委屈的眼神望着他,祈求他的心軟。
周斯郝收回視線,妮瑞達五官深邃漂亮,這些年,投懷送抱也好、欲擒故縱也好,想靠近他的女人從來不少。
但妮瑞達是最漂亮的,或者說,她的眉眼、她的樣貌,是這一刻最符合他審美的。
一隻青筋暴起的性感大掌突然按住了妮瑞達的後頸。
不輕不重的壓力令兩人的唇瓣粘合在了一起。
妮瑞達得意地咬了他一口,帶着勝利者的驕傲,“斯郝·周,你愛上我了。”
“我沒有。”
周斯郝的吻,卻越發放肆。
兩人荷爾蒙激素稍稍平復后,周斯郝整理了一下皺巴巴的襯衫,直接將領帶扯下來,想扔到後座。
妮瑞達接過,深紅色的條形領帶圈綁在她白皙的手腕上。
周斯郝不解地看着她。
妮瑞達柔媚的邀請,“今晚,想把我綁起來嗎?”
周斯郝眸色一沉,視線在她白皙的手腕間停留了幾秒,一言不發地驅動車子,緩緩駛出了停車場。
黑色邁巴克拐過停車場的彎道出口,秦白沫早已消失不見。
-
韶華公館。
沈恩南從大床上醒來,已經快十一點了。
一睜開眼,看到熟悉的天花板,心裏莫名安穩。下一瞬,昨晚發生的事情,彷彿過電影般的在她腦海里重播。
稍微動一動,腰酸腿軟的感覺傳入大腦,她臉頰頓時紅了。
下一秒,一隻溫暖的手臂搭在她小腹上,輕輕往上遊走。
沈恩南身體一僵,轉身看到身邊躺着的傅黔北,眼底閃過一絲意外,“老公,你還沒起床?”
傅黔北勾了勾唇,湊在她唇上親了親,“七點多醒了,但今天不想上班,就躺在床上看你睡覺,沒想到你要睡到十一點才醒,昨晚有這麼累嗎?”
沈恩南小臉又熱了兩分,“你難道不累嗎?”
“不累。”傅黔北嘴角的笑容濃郁兩分,柔軟的大床吱嘎響了兩聲,某人就從側面翻身壓到了沈恩南的身上。
兩人蓋着被子,沈恩南受不了他那樣調戲的眼神,用手捂住了臉。
傅黔北故意在她身上的敏感處撓痒痒,沈恩南瞬間軟了下來,啞着嗓子投降,“你不要鬧我了,現在是白天了!”
“白天怎麼了?”傅黔北握住她的小手,再次在她唇上親了親,“白天不可以做嗎?”
沈恩南看着他清雋帥氣的容顏,害羞地抿了下唇,“好像沒說不可以……”
傅黔北暗笑:“餓了嗎?”
“還好。”沈恩南這會兒肚子倒是沒有飢餓的感覺,昨晚雖然累,但體力活都是傅總在完成,她掙開傅黔北的鉗制,捏了捏他的臉頰,“你餓了?”
“我不是餓了,我是昨晚沒吃飽,今天想再吃一頓。”
“啊……傅黔北——”
驚呼之後,所有的聲音都被某人吞入腹中。
下午兩點,兩人才飢腸轆轆地點了份外賣,補充了今天第一頓能量。
吃過飯,沈恩南坐在沙發上,傅黔北給她按摩賠罪。
茶几上的手機突然響了,是張瀾的電話。
傅黔北手長,拿過電話遞給沈恩南。
沈恩南接通,嗓音有些沙啞地喊了聲媽媽,電話那頭,張瀾興奮又激動的聲音傳了過來,“恩南,你爸爸醒過來了!”
“我爸醒了?!”
這是天大的好消息,沈恩南激動得直接破音。
張瀾這才聽出女兒聲音的異樣,關心地說道:“恩南,你嗓音怎麼了?怎麼這麼嘶啞呀,感冒了嗎?”
沈恩南一囧,尷尬地咳了兩聲,緩了緩說道:“媽我嗓子沒事,就是昨晚唱歌長久了,你說我爸醒了,是痊癒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