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4章 不死二人組的小劇場
第494章不死二人組的小劇場
艾瑞達在燃燒軍團中屬於中高層惡魔,作為薩格拉斯的左右手,基爾加丹和阿克蒙德的存在,本就保證了艾瑞達的子民地位不可能真的很低。
那些所謂低端的艾瑞達們,也都是燃燒軍團的基層指揮官。
至於說現在撲向佐助的這一頭,就算放到燃燒軍團里,也絕對算是個有名有姓的存在。
只不過佐助並不認得它,或者說,除了基爾加丹和阿克蒙德,其他艾瑞達惡魔佐助一個人都認不出來,沒辦法,這些惡魔都長得太像了,他臉盲分不清。
而能夠到達這個高度的艾瑞達,無一例外都是玩弄魔法的強者,所以即便對方現在像是個戰士一樣對他發起了衝鋒,但佐助還是立刻提高警惕,防備隨時可能出現的各種魔法攻擊。
須佐能乎對物理攻擊的防禦力極強,但對於魔法攻擊的防禦力如何……說實話他還沒驗證過,心裏其實也是有點沒底的。
那惡魔越沖越近,就在佐助逐漸將注意力轉移到對方身上的時候,它的身上卻突然閃過一道魔法光輝。
下一秒,惡魔憑空消失,再次出現時已經來到了佐助身後,掌心對準了他的後背。
奧術衝擊。
紫色的奧術閃耀光輝,產生恐怖的魔力浪潮,湧向須佐能乎的後背。
轟——
然而攻擊卻沒能落實。
須佐能乎以不符合其龐大身軀的靈敏性猛地轉身,用左手擋住了這一擊。
在魔力和霸氣相互碰撞而產生的風暴中,惡魔與須佐能乎四目相對。
“反應很快。”
“感謝誇獎。”
“我這可不是在誇你啊——”
“我就當你誇我了。”
隨着佐助話音落地,須佐能乎肩頭的木龍陡然探頭咬住了惡魔的手腕。
惡魔並未感覺到疼痛,但它明顯感覺到了其他的東西。
“咦?這東西能吸收我的魔力?這是什麼魔法……”
“這可不是魔法,惡魔,你沒見過的東西還多着呢。”
火龍落下,張口咬向惡魔的腦袋。
“人類,你好有趣,我開始對你感興趣了。”
惡魔咧嘴一笑,緊接着,他就從原地消失不見,再次出現已經到了數百米外,雙手高舉,一大片綠色的火焰出現在瀞靈廷上空。
“地獄火嗎?”
佐助眉頭微蹙。
這些東西有什麼用?最多能欺負欺負普通死神,對隊長級就毫無用處了,至於說自己,普通地獄火那還不是一拳一個小朋友,這種級別的戰鬥,放地獄火這種低級兵種除了浪費魔力還能有什麼用?
“地獄火?哈哈,人類,這一次是你猜錯了,這玩意兒,可不是地獄火那種低級惡魔啊!”
對面的惡魔大笑一聲,雙手猛地落下,緊接着,無數綠色的火球如雨點般砸落,一瞬間就將須佐能乎整個籠罩了下去。
……
“哇——好刺激的場面,喂,角都,你覺得咱們那位皇帝陛下能贏嗎?”
飛段以手遮陽,面帶驚色的說道。
“……”
角都沒說話,只是默默的把一隻小惡魔給丟到地上。
“喂,我在和你說話啊。”
飛段一看角都完全不理自己,頓時惱了,大聲說道。
“伱有說話的閑工夫,思考這種毫無意義的問題,還不如多殺幾隻惡魔。”
角度面無表情的說著。
“怎麼能說是毫無意義呢?我在關心皇帝陛下啊,而且你不覺得這樣很有趣嗎?忍界的皇帝帶着他的子民征戰異世界,結果隕落在惡魔的軍陣中,嘿嘿,小時候聽的童話故事不都是這樣的嗎?而且如果他死了,咱們可就自由了啊,可以想做什麼做什麼。”
飛段嘿嘿直笑,已經開始幻想自己恢復自由后該怎麼肆意瀟洒。
“我勸你還是不要考慮這種問題,且不說如果他真的死了,其他人會不會放過你我這個問題……就說到時候你要怎麼回忍界?你能開啟傳送門嗎?”
角都語氣平淡的問道。
那語氣,感覺就像是在自言自語一樣。
而飛段,則在聽到這句話的瞬間就石化了。
“額……不是應該還有波風水門嗎?那個四代火影……”
“你覺得以那種人的性格會留下你我嗎?那個人能壓制住你我這樣的人,所以他敢用,別人沒有這個能力,不能保證你我這樣的人不會成為隱患,就只會用更加直接的方法將隱患消除掉,所以你願意成為被消除的那個人嗎?”
角都這時候倒是看得很清楚。
倒不如說,其實他眼光一直是可以的,腦袋一直是清醒的。
原著中的敗亡,也和性格見識這些東西沒有關係,純粹就是劇情殺,運氣不好撞到了氣運之子。
“……”
飛段這下子徹底沒話了,他仔細想想確實是這個道理,如果不是佐助當權,而是其他什麼人當權的話,大概率是不會用他們這樣的人的。
以波風水門為例,他對同伴永遠是如沐春風般的溫暖,對敵人那絕對是下手要多狠辣就有多狠辣的類型,角都和飛段這種不安定份子,如果交給他,那是妥妥的有殺錯沒放過。
以波風水門的實力,殺死不死二人組倒是很輕鬆,尤其是如今進一步強化之後的水門,殺這兩人不會費多大力氣的。
不留着他們,也只是不願意承擔這種人失控后的結果。
佐助卻不怕這個,這就是他和波風水門很大的一點不同,波風水門的性格是求穩,如果可能的話,他會杜絕一切不安定因素。
佐助對此卻是無所謂的態度,他不怕手下的人不好控制,他要的是他們有用。
真要說不好控制,誰能比蛇姨更不好控制?與大蛇丸相比,角都和飛段這段隱患,簡直就是小孩子過家家一樣不值一提,大蛇丸那種瘋狂科學家發起瘋來才最是可怕。
佐助連大蛇丸都能接受,角都和飛段在他眼裏毫無疑問就是弟中之弟,只不過等他接觸到這兩人的時候,帝國已然建立,他手下大將無數,對於這兩位自然就不怎麼重視了。
原本飛段是不會去考慮這些問題的,現在被角都一點,倒也琢磨出一些味道來。
就在他站在原地思索的時候,一把刀突然刺穿了他的身體,從他的前胸扎了出來。
“啊——混蛋,什麼人居然敢偷襲我?!”
劇痛將飛段的注意力拉扯了回來,他艱難的轉過頭望向身後,發現偷襲自己的是一隻紅皮膚的惡魔。
“嘿嘿,人類,好吃。”
對方嘴巴里流淌着口水,用看大肉一樣的目光看着飛段。
飛段臉色一沉。
“丑東西,你噁心到我了!”
他猛地揮動鐮刀,砍向身後的惡魔。
惡魔稍微後退一步,躲過了飛段的攻擊,他的武器也藉機脫離了飛段的身體,讓飛段終於可以從容轉身。
“角都!幫忙啊!”
他齜牙咧嘴的按住傷口,大聲喊道。
“切,廢物。”
角都面無表情的掃了他一眼,但還是抬起手,放出了無數的黑色線條。
這些線條就是地怨虞的本體,就跟粗一號的頭髮絲似的。
在角都的控制下,這些線條化作了一場巨大的風暴,他將線頭的末端進行硬化,迅速掃向周圍的惡魔。
這裏雖然不是戰場的中心,但也絕對不算邊緣,周圍的惡魔足有數千頭之多。
面對瘋狂掃過的線頭,所有惡魔都選擇了硬抗,反正他們皮糙肉厚的也不怕這些攻擊,無非是被劃破皮膚,然後損失一點血罷了。
等等……血?
“嘿嘿,對付這些什麼都不懂的敵人,不管來多少次都感覺很是開心啊。”
飛段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任由角都收集到所有惡魔的血液后,然後匯聚到一起,送入他的口中。
“一次性把這麼多生命送給邪神大人,邪神大人應該也會誇讚我吧。”
他張開嘴,將匯聚成一大股的血液喝了下去,然後他的身體就變成了黑白雙色。
至於說啟動秘術的儀式,其實之前他和角都聊天的時候就已經完成了,就等最後一步吞下血液徹底開啟秘術。
現在……
“就是本大爺的高光時刻啦,哈哈哈哈!咒術·死司憑血!!”
下一秒,飛段將一根黑色的尖刺送入自己的心臟,幾乎是同一時刻,周圍的所有惡魔全身一震,然後齊刷刷倒在地上,瞪大眼睛,等待死亡。
這就是飛段能力的變態之處,只要得到敵人的一滴血液,他就可以通過詛咒自殘的方式來殺死敵人。
他本人是不死之身,所以哪怕刺穿心臟都無所畏懼,但其他人就不行了。
除非是得到了佐助的血液進行了轉化,或者能以其他方式規避這致命傷,否則這種能力真的是一殺一個準,一殺一個不吱聲。
惡魔確實是是強大恐怖的代名詞,也確實是某種意義上的不死之身。
但惡魔的不死性,是在於可以無限次復活,但復活需要時間,且不能原地復活,所以單就指戰場形勢的話,這裏死掉的惡魔就真的死了,就再也沒辦法繼續為接下來的戰爭出力了。
“嗝,喝的好飽……喂,角都,下一次能不能少弄點血,一頭惡魔弄一滴可不可以,你以為我是什麼大肚怪嗎?每次喝這麼多血,我就是撐死也殺不死多少惡魔啊!”
“哼,有能耐就自己去收集,你讓我做就是這樣。”
角都輕哼一聲,並不把飛段的話放在心上。
飛段罵罵咧咧的,就差要和角都直接動手了。
角都更是完全不懼,繼續尋找自己想要的目標。
而兩人的這一套小配合,雖然針對整個戰場來說,其實真的不算什麼。但放在尸魂界本地人的眼中,那也是足夠嚇人了。
擊殺惡魔多少這個姑且不論,就這個場面便足夠噁心了。
大家不約而同的遠離這兩人,雖然是戰友沒錯,對方是佐助大人帶來的援軍……但,再怎麼說,直接通過喝血來殺敵,多少還是有些太超出常人的承受範圍了。
而同樣作為援軍,不同於不死二人組,波風水門那邊,可是真真切切的收穫到了大量的本人的好感。
原因嘛,當然是方方面面的,首先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他確實很強,強的離譜,即便是在隊長級里,他也是能排上一號的。以前的水門或許做不到,但現在加強之後的水門毫無疑問是能夠做到這一點的。
這是其一。
其二,自然就是他陽光開朗的外形了。
不死二人組其實要說外形倒也不能說有多差,最多是一個癲狂一個陰沉,但凡事就怕對比,和陽光開朗大男孩站在一起,那倆人就瞬間被秒得渣渣都不剩了。
至於說同樣陽光開朗的止水……抱歉,止水現在早就開啟須佐能乎呢,他周圍一個友軍都沒有,屬於是徹徹底底被惡魔給包圍了起來。
不過對於須佐能乎來說,只要不是一次性超出其防禦上限的攻擊,理論上是來多少都不怕的,除非自家查克拉不夠用。
止水的查克拉並不少,或者說宇智波一族本身的查克拉就很強大,他們的弱只是對比千手一族要相對較弱,可比起普通忍者那簡直強到沒邊了。
止水這邊也得到了佐助的幫助,所以查克拉是不用擔心的。
事實上佐助最近正在考慮,要將所有影級強者全部進行轉化,保證他們查克拉和生命力無虞,當然這就是后話了。
說回水門。
強化過後的水門,是真正意義上的黃色閃光,戰場上只有一道光芒在不斷跳躍,惡魔根本抓不住他的跟腳。
而他的大弟子,擁有影級實力的旗木卡卡西,想必自家老師就遜色多了。
沒有了寫輪眼的他,將其他天賦展現了出來,尤其是在刀術方面的天賦,無愧白牙之子的名號。
同時他又學習了呼吸法,並得到了佐助的認可,以及鳴柱的稱號。
這個稱號是佐助私下給的,卡卡西並不明白其中的含義,但這也不妨礙他將這個名號當做一種私人的榮耀。
此刻,他就正在盡情的揮灑着自己的天賦和力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