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7章 番外一:挖紅薯
雲初醒來的太突然,樓下的火鍋都沒有準備她的蘸料。
她氣鼓鼓的站在廚房門口,質問宋榆幾人:“幹什麼?不把我當人?吃火鍋都不準備我的蘸料,是要孤立我是吧?得虧你們生在文明社會,要放以前,我一定要把你們拉出去,挨個槍斃!!”
宋榆抹着眼淚,還在哭個沒完:“嫂子嗚嗚嗚,嫂子我……我們不是故意的……”
雲初雙手叉腰:“不信。”
“我……嗚嗚嗚……”宋榆想解釋來着,但嘴巴一張,脫口而出的就是哭。
她哭到不能自已,乾脆直接撲進雲初的懷裏,像個小孩子一樣的滾眼淚。
雲初被哭得心裏發酸,險些一個沒忍住,也跟着落淚。但想着自己把他們嚇得不輕,她便強忍着哭意安慰懷裏的人:“好了好了,不哭了,我這不是醒了嗎?”
“嫂子嗚嗚嗚!!”宋榆說不出話來,只是哭,哭到直抽都停不下來。
嚴凌風看了一眼身後排隊等着哭的幾個人,耐心的把宋榆拽過來,哄她:“小榆不哭,把嫂子放開,謝姨他們還排着隊呢。”
宋榆一走,下一個訴苦人員蕭頌言就來了,她抓着雲初上下左右看了一個遍,見雲初氣色紅潤,雙眼有神,才放下心來:“你個死丫頭,也是真能睡,活活睡了三個月!都要把我們嚇死了!!”
雲初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心裏暖到發脹:“對不起啊,讓你們擔心了。”
“你當然對不起!!”江北紅着眼,一巴掌拍在雲初的肩膀上:“你要是再不醒,我們就真的要去找神婆了!臭丫頭,讓姐夫我,好一陣哭。”
“姐夫?姐什麼夫?”蕭頌言敏銳的捕捉到江北的犯賤,瞪着眼睛凶他:“別在這瞎說!”
江北不服氣:“我哪裏瞎說了,你那天都親人家臉了,人家怎麼就不是姐夫了?”
“噢喲……”
這個勁爆的消息一出,所有人都跟着起鬨。蕭頌言老臉一紅,追着江北就跑:“你個蠢貨,怎麼什麼都往外蹦!看我不,抽死你!!”
江北:“啊啊啊啊啊!!!救命啊!!”
眾人鬨笑着看着他們倆打鬧,一直沒說話的宋方野突然走上了前。
“雲初。”老頭子抬起一隻手,放在雲初的肩膀上拍了拍,一雙精明的眼睛微微有些發紅:“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他不擅長說肉麻話,只能用最樸實的方式表達自己的心情。
從口袋裏掏出一張銀行卡,塞到雲初的手裏:“這裏面有五百萬,是我的一點心意,你收下,想買什麼就買,想去哪兒玩就去哪兒玩兒,別給宋遲州那臭小子花。”
宋遲州:“……”真是他的好爹。
五百萬……一點心意?一點?
雲初被這樣的形容驚到了,一雙圓圓的眼睛裏都是——錢。
“放心吧,我一定不會把錢給宋遲州花的。爸。”
宋方野愣了愣,隨後乾脆道:“誒。”
錢送出去了,老頭子也沒有別的話說了。他背着手滿意的走開,讓開位置給謝姨。
謝姨是個感性的人,從雲初醒來的那一刻就在偷偷抹眼淚。現在站在雲初面前,那淚就更洶湧了。
“夫人,醒了就好,醒了就好。”她抓着雲初的手,重複着這句話:“醒了,咱們家就團圓了。”
雲初替她擦着眼淚,第無數次想跟着一起哭:“謝姨不哭。”
“誒,”謝姨應着,拍了拍雲初的手,又和雲初擁抱了一下,才把李縱拽上來:“這臭小子,在這觀望好久了。有什麼話想和夫人說就說吧,說完好吃飯了。”
李縱紅着眼,搓着手,結結巴巴的道:“我也、沒什麼好說的,只要雲初姐和宋老闆好好地,我就滿足了。”
雲初笑看着他:“是嗎?那如果我讓宋老闆給你放幾天帶薪假期呢?你會不會更滿足?”
“嗯?”李縱眼睛亮了亮:“當然滿足!但、我也不是那麼膚淺的人。”
隨後立即變臉:“假期有幾天?什麼時候開始啊?”
宋遲州:“……老闆娘決定。”
雲初想了想:“你想什麼時候都行。”
李縱高興得一拍手:“老闆娘英明!!我先去幫忙做菜了!要餓庸了!”
排隊哭泣的人哭完了,雲初咽下喉頭的情緒,動了動沉重的右腿:“安安,起來了。”
這小傢伙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從她下樓的那一刻起,就抱着她的腿不鬆開,誰叫也沒用。
“我不!”直到現在,小東西仍是在拒絕:“我不放開!我不讓媽媽走!”
“我不走。”雲初無奈的道:“我再也不走了,安安乖,放開媽媽的腿,讓媽媽抱抱你。”
宋今安半信半疑的:“真的嗎?”
雲初肯定的點頭:“真的,媽媽不騙你,騙你的是小狗。”
宋今安這才鬆手,從她的腳上站起來。
雲初蹲下身,把噘着嘴的小傢伙摟進懷裏,鄭重承諾:“安安放心,媽媽真的再也不走了。”
宋今安委委屈屈的,哽咽着伸出手:“你跟我拉鉤。”
雲初爽快的勾起小指,和面前的小手拉了個鉤:“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嗯。”宋今安終於是放下了心裏的擔心,張開雙手緊緊的抱着媽媽的脖子,可憐兮兮的哭着道:“媽媽,媽媽我好想你!”
雲初紅了眼眶:“媽媽也想你。好了,不哭了安安,媽媽餓了,咱們準備準備吃飯吧!”
宋今安超大聲的回應:“好!!”
這一頓飯所有人都到齊了,大家圍坐在一起吃火鍋,有說有笑,好不熱鬧。
經過三個月的折磨和等待,宋遲州比以前更沉穩了。飯桌上大家都在玩笑的時候,他很少會開口參與,但嘴角的笑意卻一直沒有下去過,眼神也始終放在雲初身上。
似水的愛意都要溢出來了。
吃完飯,眾人圍在一起看電視打遊戲,還順帶聊八卦。幾個小時的時間,八十多個人都身敗名裂了。
一直鬧到晚上十一點,蕭頌言告辭回管理局處理事情,一群人才散去。
宋榆還沒有玩夠,洗了個澡又要拉着嚴凌風出去閑逛,走的時候還貼心的把宋今安拐走了。
雲初看了看時間,對沙發上的宋遲州道:“我先去洗個澡,吃完火鍋一身都是味兒。”
宋遲州點了點頭,爽快道:“去吧。”
但眼神卻一直追着雲初的背影,直到她走上三樓,進入房間才收回。
看着眼前正上演婆媳矛盾的電視劇,宋遲州擰眉發了會兒呆。隨後掏出手機檢查着工作郵箱,把最新的幾封工作郵件連夜處理了,又給李縱打了個電話。
確定這兩天公司都沒有什麼事兒,他才稍稍放心。
“我這幾天都不去公司,沒什麼重要的事情不要給我打電話,我要在家好好陪你雲初姐。”
李縱很懂事,聞言立馬道:“放心吧宋老闆,我辦事,很靠譜!”
掛了電話,宋遲州關掉電視緩步走上樓。
雲初已經洗完澡了,現在應該在吹頭髮,浴室里有清晰的吹風機運作的聲音傳來。
“篤篤篤。”
他曲起修長的食指,敲響了浴室的門。
雲初沒做防備,隨意道:“進來吧。”
宋遲州依言開門,自覺地就把吹風機接了過來:“我來給你吹。”
雲初沒有推拒,當即就解放了雙手:“好啊。”
寬闊堅硬,又有點灼人的軀體緊緊貼着她。骨節分明的雙手輕柔的撥弄她的頭髮,一點一點,仔細的給她吹着。
她從鏡子裏看着宋遲州認真的眉眼,心裏湧上一股心疼。
她以為她只睡了兩三天,實際卻昏迷了三個月。這三個月,宋遲州不停地帶她看醫生,還去寺廟為她三步一叩首的求平安符,真不知道他是堅持怎麼過來的。
這樣沒有希望,沒有頭緒的等待,如果換作是她,她早就崩潰了。
“看什麼呢?”宋遲州注意到她的目光,眼角餘光瞥着她,溫柔的問。
雲初笑了笑:“看你呢。”
“哼,”宋遲州也笑:“看出什麼來了?”
雲初顰着眉,眼裏都是疼惜:“你瘦了。”
宋遲州看着她:“你醒了,我就會胖回來了。對了,你醒過來的消息我還沒有告訴鄭彤,要不要現在給她打個電話?”
“不要!!”雲初想也不想的就拒絕,同時身體往後,靠在宋遲州的懷裏:“她要是知道了,那些合作方也都會知道。我才剛醒,不想那麼快就投入工作。我想在家待幾天,好好陪陪你和安安。”
此話正中宋遲州的下懷,他滿意的勾起嘴角:“好。”
浴室的燈光很明亮,照在雲初的身上,讓她本來就白皙的皮膚更是像雪一樣。
洗完澡,她換上了寬鬆舒服的睡衣。睡衣領口有些大,從宋遲州的角度看下去,能看見她精緻的鎖骨,以及微微露出邊角的米白色內衣。
這樣的風景對宋遲州的衝擊有些大,不過晃了幾眼,他就感覺自己口乾舌燥。很想俯下身,在那些雪白上咬上幾口。
但他忍住了。
“吹好了。”將最後一縷頭髮吹乾,宋遲州放下吹風機,手掌搗亂似的揉了揉雲初的頭髮。
雲初對着鏡子梳理了一下,卻突然發現自己的劉海有一小戳翹了起來。像是長了骨頭一樣,怎麼按都按不下去。
“誒?下不去了!!”她彈弄着那戳呆毛,忍不住覺得好笑。
宋遲州聞言,雙手掰着她的肩膀把她轉過去,低下頭去看那戳頭髮。
“噗!”這樣的形象讓雲初過於可愛,他也笑出了聲:“不好意思,應該是我吹的時候弄到的。睡一覺起來,應該就能好了。”
雲初倒很樂觀,並沒有很在意:“沒關係啦,要是好不了,我就拿髮夾別一下。”
宋遲州:“嗯。”
“……”
一時無話。
雲初沒有回答,宋遲州也沒有再說,浴室就這麼安靜下來。
兩雙眼睛默默相對,有一股曖昧的氣息冉冉升起。
雲初有點發熱,心跳也不受控制的慢慢加速。
“雲初。”不知過了多久,宋遲州忽然叫她。
“嗯?”雲初軟聲回應。
“昏迷的這段時間,你想我嗎?”
這個問題宋遲州很早就想問了,雖然有些傻,但他就是想知道。
“想。”雲初沒有任何猶豫的吐出這個字,頓了頓,又補充:“很想。”
宋遲州心裏一暖,眼眶也莫名發酸:“我也很想你,每一天、每一分鐘都在想。”
經歷了那麼多的絕望,他如今早已彆扭不起來。心裏想到了什麼,就要說什麼,說給雲初聽。
雲初沒有說話,只張開雙手抱住宋遲州,將頭埋進宋遲州的胸膛,輕輕蹭了蹭。
宋遲州的心像是被小貓撓了一樣,酥酥麻麻的。
等到雲初蹭夠了鬆開,他才低頭,深深地望進對方的眼裏。
“雲初,我能親你嗎?”他問。
雲初心裏咯噔一下,害羞的別開臉:“這……哪有這麼問的……”
宋遲州偏要這麼問,見她不正面作答,長腿一邁就把人逼到洗手台前:“我能親你嗎?”
雲初羞死了,咬着牙閃躲着眼。
宋遲州俯下身,再問:“我可以親你嗎?”
因為身高的原因,這樣的姿勢讓雲初整個人都被籠罩宋遲州的身軀下。角落逼仄,雲初逃無可逃,無奈之下,只能紅着臉說:“可以。”
話音剛落,宋遲州的大掌便撫上雲初的後腦勺,抬着她的腦袋逼她揚起頭來。另一隻手同時扶住她的腰,支撐住她的身體,然後印下他的唇。
雙唇相觸的一剎那,雲初人都麻了。
她獃獃地,傻傻的,動也不敢,只能閉着眼睛感受宋遲州的親吻。
宋遲州的嘴唇很軟,很乾燥,帶着一股清冽的香氣。此刻,正緩慢溫柔的,和她斯磨。
她發誓,她這輩子,從來都沒有這麼認真的親過嘴……不,是壓根沒有親過嘴。
除了看押室衝動之下的那一吻。
宋遲州親的很小心,像是怕嚇到雲初。
雲初緊張的抓着宋遲州的衣擺,心中剛想說體驗感不錯,就聽宋遲州啞聲道:“小初,張嘴。”
張嘴?張嘴幹什麼?
雲初很懵,但還是聽話的照做。
然後,宋遲州的吻勢就激烈了起來,直親得雲初腦袋發暈,呼吸不暢。
迷迷糊糊間,雲初感覺自己的身體忽然一輕,像是被宋遲州抱起來放到了洗手台上。
身高上升,宋遲州的吻就輕易了起來。
他抱着雲初,吻得動容,攻城掠地一般,把雲初吃干抹凈。
不知道吻了多久,宋遲州終於鬆開了她。
他呼吸急促,眼底都是赤紅的慾望。
雲初的睡衣領口已經歪斜,一大半肩膀都漏了出來,白皙的皮肉上,有紅紅的指痕。
宋遲州停下的太突然,她還有些懵。感覺到對方身體的變化,她猜宋遲州應該是還想繼續的。
“你、你怎麼了?”她輕啟紅腫的雙唇,問。
宋遲州摟住她,氣息滾燙的說:“還不可以,你才剛醒,身體還很虛弱,我怕……”
原來是這樣,雲初瞭然。
她垂下眼,看了宋遲州明顯站立的某個部位,又問:“那你怎麼辦?”
宋遲州笑了笑:“我有辦法。”
雲初當然知道他有辦法,但云初不想。
她推開宋遲州,硬着頭皮道:“我沒事,我可以。”
宋遲州搖頭:“不……”
話未說完,雲初就突然仰頭,在他喉結上親了一下。
他渾身都僵了,連呼吸都不敢放大:“小初,你……”
雲初媚眼如絲的望着他,極盡誘惑的道:“可是,我很饞你誒,你不願意給我嗎?”
“我……”宋遲州說不出話來。
雲初接着道:“還是說,你不想要我唔……”
招惹的話沒來得及說完,嘴唇就被宋遲州堵上了。
宋遲州的心理防線崩潰,像是餓狼一樣啃咬着雲初。
內心的衝動再也忍不住,他把雲初抱起來,疾步走出浴室,小心翼翼的把人扔在床上。
然後,開始挖紅薯。
挖紅薯是個很講究的活兒。
在挖紅薯之前,要先把紅薯的藤蔓割剪乾淨。
這一步,宋遲州做的很慢很仔細。生怕後續開挖,傷到了紅薯。
他的手指極輕極柔的從藤蔓上拂過,每一寸都沒有漏下。翠綠飽滿的藤蔓在他手上,就像是什麼稀世珍寶。
他撫了很久,隨後開始咬。
原諒他是個土老帽,這輩子沒見過藤蔓。甫一接觸,就想嘗嘗好不好吃。
他嘴唇輕啟,從藤蔓的每一寸皮膚舔咬過去。許久,直到藤蔓渾身出水,搖搖欲墜,才放過。
修剪好了藤蔓,接下來就可以挖紅薯了。
宋遲州拎起鋤頭,一開始很小心,都不敢用力,只能把掩埋紅薯的土一點點鬆開。
直到確定紅薯能挖了,才掄圓鋤頭大開大幹。
在挖紅薯上,他是有天賦的。知道怎麼挖,紅薯才不會受傷,才能一個一個完整脫土。
鋤頭每一次落地,都正中土心。
宋遲州挖得很開心,從天黑挖到凌晨,挖了整整幾個背簍,都還不願意停下。
甚至還興緻很高的改變了挖紅薯的方式,從乾脆利落,到優柔寡斷。
先淺淺的挖幾下,再用力的挖,間或在紅薯周圍打轉,嚇唬可憐的紅薯。
有時候還逗紅薯:“我的土地隔音很好,你要是不高興,可以叫出來。”
紅薯很委屈,一邊哭,一邊罵:“宋遲州,你就是個壞東西。”
紅薯被挖透了,一開始還能東躲西藏,到最後就隨便他挖了。
他挖了好幾背簍,挖到天都要亮了,才依依不捨的停下。
挖完紅薯,他把紅薯抱着去水池裏清洗。結果才洗了一半,挖紅薯的想法就又上來,又跑去挖了一麻袋。
紅薯瘋了。
宋遲州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下午。
由於提前打好招呼,便沒有人來騷擾他。
他舒服的在床上伸了個懶腰,渾身上下都透着股劇烈運動后的慵懶鬆弛。
雲初還在睡,乖乖小小的一團窩在他的懷裏。睡衣歪斜露出來的皮膚上,全是曖昧的痕迹。
想起昨夜的瘋狂,宋遲州的嘴角便無論如何都壓不住。
他手掌捧起雲初的臉,愛不釋手的在她臉上親了好幾口,直接把人親醒了。
雲初渾身上下都是酸的,四肢一點力氣都沒有。茫茫然的睜開眼,就看見宋遲州對她笑。
“你笑什麼?”她的臉眨眼間就紅了,兇巴巴的瞪着宋遲州問。
宋遲州壞壞的挑了挑眉,卻不說話,就這麼望着她。
她臉上掛不住,惱羞成怒的伸手在宋遲州胸口揪了一下:“我掐死你!!”
宋遲州縱容的隨便她掐,反正也不痛。等她掐完了,才摸着她的臉問:“餓不餓,要不要起床吃東西?”
雲初點頭:“餓了。”
昨天晚上當了一夜的紅薯,體力消耗巨大,能不餓嗎?
宋遲州:“那你想吃什麼?”
雲初皺眉想了想:“你決定吧,我也不知道能吃什麼。”
宋遲州:“吃烤肉?”
雲初眼眸亮了亮:“可以!”
宋遲州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那現在起床,洗漱好了我帶你去。”
雲初:“好嘞!”
關於吃好吃的,她向來是不懈怠的,說起就起了。
但奈何雙腿太軟,一着地就倒了下去,幸虧宋遲州眼疾手快抱住她,才讓她不至於摔跤。
“怎麼了?”宋遲州被昏迷一事嚇到了,現在看她身體不對,一顆心都懸到了嗓子眼。
雲初咬着牙,惱怒的瞪他一眼:“你還好意思問?”
宋遲州一懵,心說我為什麼不好意思?
下一秒,就自己反應了過來。
“不好意思,”他羞紅着臉,手指輕揉雲初的腰:“下次,下次我收斂點。”
雲初沒講話。
因為到了下一次,宋遲州還是那副餓狼撲食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