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上一輩的失敗
“多為了月想一想吧。”日向月的父親長長的嘆了口氣,手再次撫上了妻子的臉頰,緩緩說道:“想想她今天的笑臉,你忍心么?”
“而且我覺得日差其實還不錯,應該能給我們分家爭取一些權利,改善一下大家的處境。”他繼續說道。
“日足大人雖然年紀不大,但也是蠻不錯的一個人,他在一點一點的改變,我覺得我們應該能夠看到那一天。”
“你總是這樣,覺得一切都會變好。”日向月的母親搖了搖頭,“日足是因為他的弟弟成為了分家的家主,所以才提高了一點分家的待遇。”
“至於月...”她側過頭,目光穿透了站在他們身後的宇智波桀和日向雛田,穿過緊閉的門扉,落在屋內穿着紅衣的小小身影上。
“她和我小時候一模一樣,真的一模一樣...”她的聲音第一次出現了顫抖,也出現了感情。
“所以我不能坐視她變成你的樣子。”男人的聲音第一次鎮定下來,他緊握着妻子的手,也緊緊的盯着她的眼睛。
日向月的母親笑了,在月光的照耀下,笑的格外的燦爛,就連雛田也不由得呆愣住。
她的丈夫更不例外,自從認識了自己的妻子以後,就從未見她笑過了,現在看到了如此美景。
“秋...”他喃喃的說道,隨後栽倒在妻子的懷裏。
“啊!”
雛田突然驚叫一聲,她發現日向月的母親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打開了白眼,充斥着查克拉的一指在一瞬間點在自己的丈夫身上。
一位忍者怎麼可能因美色而栽倒,更何況只是因為日夜相處,共振同眠的妻子的微笑,他只是被自己最信任的人所偷襲了。
“對不起了。”日向月的母親輕聲嘆息,再次推開房屋的大門,這時候宇智波桀和日向雛田才發現,小小的日向月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暈倒在飯桌前。
她將自己的丈夫拖入屋內,隨後一隻手拎起了自己的女兒,一下子跳到了屋檐上,用白眼左右打量了一番,隨後一躍而起。
“雛田,快!”看到周圍的色彩再一次消退,宇智波桀趕忙拉住了雛田的手,高高躍起,向日向月母親的方向追去。
日向雛田對剛剛這一系列事件的發生,還處在一個很懵的狀態中,她的小腦瓜還沒有想明白,自己的月姐姐家裏究竟發生了什麼。
宇智波桀的心裏卻有不好的感覺,果不其然,日向月的母親才剛剛躍出兩步,剛剛站在日向一族大宅的圍牆上,便一頭栽倒了下去,像極了剛剛她丈夫的模樣。
不過雛田和宇智波桀在這時候看的清楚,在她栽倒下去以後,周圍突然出現了幾個身穿白袍的日向族人,他們身穿白袍,快速趕到了昏倒在地的日向月一家的身邊。
“長老?接下來怎麼做?”有人對帶頭的那個人問道。
“殺了...”他的聲音沒有一絲的溫度,讓他周圍的同伴也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這句話也嚇到了雛田,她啊的一聲,猛的捂上了嘴。
“我,我認識他。”隨後她小心翼翼的指了指那個帶頭的“長老”,小聲對宇智波桀說道。
“那是家裏的長老,平時從來不出來走動,就住在宅子最裏面的那一間房間內,只有每年過年的時候,才能見到他一次。”
“就連父親大人,對他也很尊敬呢,每次見到他,都覺得他是一個很和藹的...”
可現在看那個小老頭的樣子,哪裏有一點與和藹沾邊,他命令其他的日向族人扛起了日向月一家,向著他所居住的屋子奔去。
等到了一個無人的院子內,日向家的長老停了下來,示意其他人將日向月一家放在地上,
“長老,真的要殺嗎?”有人的聲音帶着些許顫抖,他躲在其他人後面,無處安放的雙手不時的摸着自己的木葉護額。
“他們想要背叛日向一族,你覺得該不該殺?”長老銳利的目光掃過這幾個日向家的忍者,他輕哼了一聲,每個人都變得戰戰兢兢。
“該殺,該殺。”大家你一言我一嘴的說道。
“那日足少爺那邊...”有人補了一嘴。
長老頓了一下,隨後說道:“日足那裏,我會去解釋的。”
但是沒等他解釋,年輕的日向日足突然推門而入,進入到這個平時沒什麼人問津的小院,快步站在了長老面前。
“這是怎麼回事?”日向日足皺眉問道。
“族長大人,這兩個人密謀叛亂。”
日向長老伸腿踢了踢還躺在地上的日向月一家,他們之中,日向月吃下了安眠藥,睡的正死,另外兩個人緊閉的眼眸旁滲出絲絲點點的鮮血,顯得有些凄慘。
“密謀叛亂?”日向日足低下頭,聲音中帶着疑惑和不解,“他們兩個人?還帶着一個還未從忍校畢業的小孩子?”
正在他說話的功夫,小院裏進來了更多人,為首的是年輕的日向日差,他站在了自己哥哥的身旁,其他人也分列在他們兄弟的身後。
日向日差用複雜的眼神看了一眼長老,隨後低頭順目的站立在自己哥哥的身邊。
“今天是給日向月打上咒印的日子,但是他們夫妻想要將日向月帶出家族,看她逃跑的方向,也不知道是村子外邊,還是...宇智波一族呢?”日向長老瞪視着日向日差和他帶來的一群人,聲音低沉。
“是這樣子么?”日向日足的目光轉移到長老身後的日向族人身上,輕聲問道。
“呃,是,是的...”被問到的傢伙被長老瞪了一眼,趕忙連連點頭,指着日向月的母親,解釋起來:“是她,她拎着自己的丈夫和女兒,突然從家中跑了出來,向著家族外跑去。”
“我想要問一問當事人...”日向日足蹲了下來,才看到日向月父親眼旁的血,他皺起了眉頭,撥開眼皮,原本潔白的白眼變得格外的渾濁,又伸出手探了探鼻息。
他猛地站起身來,大聲問道:“你發動了籠中鳥?”
“哼,只是稍微發動一下而已,還保住了他們的遺體。”日向長老冷哼了一聲繼續說道:“對待叛徒就應當如此,能給他們一具全屍,已經是一族給他們最大的恩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