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路遇騙子,何秀決定客串
“你們,吃完飯是準備去勞務市場嗎?”
吃完飯,何秀拿出一包紙巾擦了擦嘴巴,這個動作在這時候,還是很時髦的,特別是這樣的路邊攤。
換了十幾年以後,不擦嘴的才是奇葩。
兩女的也很想試一試,這種優雅的動作,可惜學不來,口袋裏沒有紙巾。
這個年代女孩子出門,很少見提個包,背個包的,全身上下就一個錢包。
化妝基本也是鬼畫符,比如,眼影是紅橙黃綠青藍紫啥都有,老嚇人了。
要麼就不化妝,往臉上抹點大寶就算護膚了。
聽到何秀的話,胖妹小雅有氣無力:“是啊!我表哥談了女朋友,又不管我!瑪德,叫我過來幹嘛!氣死了都。”
“嗯!我在這邊還要呆個把星期,這裏還缺一個生活助理,雷蕾你有時間,願意給我當一個星期的助理嗎?工資一天給你算一百。包你吃,怎麼樣。”
“啊!可是,可是,我什麼都不會啊?”
“嗨,放心,助理有工作助理和生活助理,我也是剛來,還沒有展開工作呢!我有時候比較忙,那你就負責給我洗衣服,買飯什麼的,或者有時候我需要去網吧查資料,買什麼資料,出門幫我提個包就行。”
“啊,那不是電視裏保姆的活嗎!”
“差不多吧!我這份工作報告,必須要儘快交上去,所以啊,我得趕時間,這樣吧!你考慮一下,反正你們找工作也要貨比三家,你們先熟悉一下勞務市場裏的工作,看看收入怎麼樣,我呢!今天先辦事,好吧!”
“那!行!我們先走啦?晚上見。”
兩人逃似的離開,何秀輕輕一笑,轉頭看了一眼店老闆。
早餐店老闆眼神中有些戲虐,撇了一眼何秀,浮現出一個笑容,內心感慨,又一個美女要被騙到那種地方了。
可惜他想錯了,何秀雖然決定不做一個沒出息的老實人,可也沒想賺那種髒錢。
看了看錢包里的七百來塊錢,還得呆一個多星期呢,抬腳走人。
剛走出沒多遠,一個鬼鬼祟祟的傢伙,就攔住了何秀,眼神四處瞄:“兄弟,買手機不。”
看着這傢伙,掀開外套,裏面的手裏拿着一部手機。
“什麼!”
何秀一笑,這種詐騙的手段。
“走走走,我們到這裏談。”
騙子一看,又一隻肥羊上當了,拉着何秀賊兮兮的來到一旁街邊的角落巷子。
“手機,剛到貨,你看看。”
何秀接過手機,摸了摸,試了試功能,好用。
“多少錢!”
“二百!”
看着騙子的兩根手指頭,倒是不貪心,何秀沒有講價,一點頭:“行!二百就二百,現金給你”
何秀手機沒給他,直接拿出兩百塊錢。
“拿去!”
何秀的動作讓這傢伙愣了一下,接過錢,說道:“額,兄弟,手機卡是我的,我親戚號碼什麼的,全在裏面呢?來,手機給我,我拆個手機卡。”
何秀把手機往背後一藏,眼睛死死的盯着騙子的眼睛:“不用,我幫你拆,如果還有什麼短訊啥的,我也可以讀給你聽。”
這騙子眼看事情敗露,就要化身劫匪,眼神變得兇狠起來:“瑪德,兄弟這就沒意思了哈!”
“我聽不懂,來,伱看那邊,我呢就在那上班,你要不要進去坐坐”
這騙子眼睛一咪,順着何秀手指的方向一看,不遠處,治安所的藍色條紋清清楚楚。內心暗罵一句,瑪德!晦氣。
“錢還你,手機給我,咱們兩清,不然?你懂的”
何秀看了看他掀開衣服,露出腰間的短刀!臉上一笑,呵!
這騙子以為何秀被虎住了,得意的嘴角都有些楊了起來。
趁他放鬆警惕,何秀手猛的朝着他腰間的刀模去,拔了出來,一手勾住騙子右手,抵在心口,扎進去一個口子。
突然奇來的變化,讓這騙子慌亂的都不知道怎麼辦。
何秀兇狠的朝着他耳朵邊說道:“一千塊,少一個仔,我讓你躺下。”
“……”
顯然這傢伙也是第一次出來幹活,按道理這基本上會有三四個人一起的,可他就一個人來了。
“算你狠!我沒有一千,只有八百!這活不好乾,衣服上口袋裏。”
何秀摸了摸,掏出往口袋一裝,看來這傢伙可能還成功了不少次。
這傢伙腰間還藏着一個模型手機,要是何秀剛剛把手機給他,他能迅速換掉,然後轉身離開。
何秀錢已經到手,拉開距離,吼道:“滾!”
“山水有相逢,你……”
噗呲!
“我滾,我滾!”
本來還想說兩句話的騙子,又被何秀衝過去,劃了一刀后,趕緊跑路。
“瑪德最討厭你們這種人了,一點技術含量都沒有,呸!”
何秀看了看手裏的刀,拿出紙巾擦了擦,包好,走出巷子,看着那個騙子,正在遠處,狠辣的盯着何秀,手往脖子上劃了划,又拿手指頭指着何秀,這才離開。
何秀白了一眼,瑪德,神經病。
我重生前被人劫了之後,一直都沒抓到人,你要是能找到我,算你有本事,我怕你個屁啊!
看着這傢伙走遠,何秀也覺得應該換個地方了,回到樓上,拿起包。
向著路口的郵遞桶走去,把要寄出去的信件全都扔了進去。
騙子的手機號碼何秀沒有扔,留着以後說不定還有用呢。
隨便找了一家店,買了幾張電話卡,充值卡,這個時候電話卡隨便買,不記名。
換上手機號,來到治安總隊不遠處的賓館,何秀開了一間標房,比起旅館,賓館就算是奢侈了,放下那些身份銀行卡等東西。
這才背着斜挎包,拿着鑰匙,出門!打了一個黃包車,到勞動局去看看消息。
因為何秀叫的報紙記者,並沒有刊登這方面的報道,全是一片和諧的利好新聞。
剛來到勞動局,打開隨身聽錄音功能,上了二樓,敲了敲門,還是那幾位官老爺。
沒人搭理何秀,何秀只能自己問了:“你好,我是前幾天……”
“問什麼問,你回家等消息就行了,別人都沒意見,就你有意見啊。你這麼辦事,讓我們怎麼開展工作啊,你回去等消息,等有消息我們會通知你的”
“噢,你們怎麼通知我啊,我住哪你們也不知道,需要幾天通知啊。”
砰!
這二十多歲的女人,一拍桌子,指着何秀的臉。
“滾出去,我們怎麼辦事,需要和你彙報嗎?”
何秀就知道差不多是這個樣子,只不過上次這種經歷還是重生前。
一個小老闆一分錢工資都不願意給自己的時候,不同的地點,不同的年代,可語氣一模一樣,天下的烏鴉和野豬還有墨洲的人,都一樣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