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覺醒靈能，開始調查
虛空鯨是一種鯨魚形狀的巨獸，長度普遍達到一萬兩千英里，有的與恆星相當。
它能生存於現實宇宙與亞空間，過於龐大的身軀存在獨立的生態系統，無數亞空間生物在上面繁衍生息。
有點像人類體內的細菌群落。
作為戰錘故事的背景生物，虛空鯨出場次數並不多，它日常在漆黑的深空中遨遊，穿梭於亞空間的潮汐，並未明確表現出對人類的惡意。
此刻羅伊的靈魂綁定了一頭虛空鯨，猶如操縱分身般控制行動，使用特殊異能。
“但虛空鯨長達一萬兩千英里，足以媲美恆星，我面前這條小魚算怎麼回事？”
卧室中，羅伊皺眉看着漂浮於身前，手指般粗長的小鯨魚，不禁吐槽。
翻閱腦中多出的信息，他得知這條虛空鯨尚處幼年，孕育自羅伊的靈魂，吞噬了雞賊感染之種后，破殼而出。
儘管只是個寶寶，但羅伊依然獲得巨大好處，最直接一點，就是虛空鯨能進入亞空間，利用時間非線性特性，獲得預言能力。
亞空間沒有時間流動，同時連結現實的過去、現在與未來，羅伊靈魂連結虛空鯨，虛空鯨前往亞空間，就能窺探未來之事。
打個比方，羅伊是地表人類，天空是亞空間，虛空鯨就是衛星。
人類通過衛星窺探萬里之外（未來）。
正是通過預言能力，羅伊預知基列謀殺，提前設局反殺。
此外，羅伊還成為了靈能者。
他響指一打，一股紫色能量縈繞指尖，隨心意變換形狀，羅伊拿出一張紙片，心中閃過念頭，紙片立刻燃燒。
雖只有火柴火焰般微弱，但羅伊格外興奮。
這意味着他對靈能有着出色掌控力，完全不擔心失控，也不擔心被亞空間邪神注視！
人類有潛意識和表意識，靈能作為唯心主義能量，會同時被兩者影響，人類只能控制表意識，潛意識無法控制。
如果兩者不統一，潛意識會導致靈能失控。
此外，靈能者靈魂在亞空間投影龐大，會吸引惡魔等亞空間生物，成為入侵現實宇宙的大門。
這導致帝國對靈能者持高壓態度，判定失控的靈能者會被清洗。
但羅伊靈能來自虛空鯨，而非亞空間潮汐，能隨時關閉傳輸通道，不會導致失控。
虛空鯨是亞空間生物，足以瞞過惡魔的注視，避免混沌腐化，也就是說，他能安全無害的使用靈能。
想到這裏，羅伊對消滅雞賊多了幾分信心，雖然靈能微弱，但足以進行許多操作。
“首先，可以強化我的身體…”
第二天，羅伊照常參加新兵培訓，當碰到瓦爾基婭時，她驚訝道：
“咦？一晚上不見，羅伊你身板子結實了不少？難道殺人能強身健體嗎？”
她輕輕揉捏羅伊手臂，疑惑道：“這才一晚上，你就取得別人一年的鍛煉成果，到底如何做到的？”
之前羅伊立志當教士，所以身體疏於鍛煉，身材雖勻稱優美，但總透着幾分柔弱，少幾分陽剛。
這種陽剛之氣必須通過持之以恆的鍛煉才能獲得，就像瓦爾基婭跳幫隊裏的老兵。
羅伊不想暴露靈能，搖頭道：“我也不知道，估計是二次發育吧，也可能是帝皇感念我的忠誠，給我降下賜福…”
實際上他根據前世健身知識展開想像，操縱靈能對身體改造，此時他跑步比肩博爾特，力氣比肩奧運冠軍。
儘管陸戰隊老兵相比不算什麼，但已經是個了不起的進步，若面對雞賊，多了幾分逃脫的概率。
瓦爾基婭聽出了羅伊隱瞞，不悅冷哼，但並未追問，而是拿出一個遙控器大小的儀器，說道：
“給…這是你要的鳥卜儀，你打算何時行動？”
羅伊不假思索回道：“就今天下午，和我去教堂做義工吧，帝皇升天節快到了，製作聖餐需要人手。”
社區教堂信徒遍佈社區，隔三差五有前往教堂做義工，與羅伊相比，他們去的不算頻繁，並非為了繼承神父職位，而是踐行內心信仰。
瓦爾基婭卻嗅到不尋常的氣息，問道：“難道你說的異形在教堂里？”
羅伊搖頭：“不知道，但附近一整片區域都有可能，在前往教堂之前，我們先在附近轉一圈。”
羅伊遭遇雞賊襲擊發生在教堂回家的路上，所以他推測雞賊一定藏匿於襲擊地點附近，其中包括教堂。
瓦爾基婭鄭重點頭，嚴肅道：“到時千萬不要獨自行動。”
鄰近畢業，新兵培訓課程減少，僅持續一上午，就到了放學時間，羅伊和瓦爾基婭簡單吃了午飯，然後前往當初遇襲地點。
“瓦爾基婭，我們以此地為圓心，搜索方圓五百米區域。”羅伊講述計劃，開啟鳥卜儀。
鳥卜儀頂端是圓形屏幕，下方是長方體手柄，上面佈滿按鈕。
和羅伊父親的炮兵觀測器相比，瓦爾基婭的鳥卜儀更加便攜，更適合一線部隊使用。
鳥卜儀接通電源，屏幕出現綠色光網，一道光標圓形光標掃描四周，羅伊說道：
“切換基因檢索模式，過濾異常基因！”
該模式能夠檢索四周生物基因，比對基因庫，任何異形和未被記錄的基因都會標識方位。
一旦鳥卜儀有所發現，基本就能確定是雞賊，哪怕不是，也一定危害家園的惡毒異形，總之不會殺錯。
“走吧，鳥卜儀探測範圍只有五十米，我們需要移動探測。”
調試完畢后，羅伊領着瓦爾基婭穿行幽暗通道，四周人流如織，作為艦上長大的虛空之子，他對迷宮般的通道爛熟於心。
但覺醒前世記憶后，他感覺戰艦結構像極了螞蟻巢穴，無數管道和中轉平台交織成網，四周人潮猶如忙碌工蟻。
瓦爾基婭警惕環視四周，時刻戒備，然而半小時過去，兩人走了兩圈，鳥卜儀無死角掃描，依然一無所獲。
不說感染體，連一隻雜交體也沒被發現。
瓦爾基婭笑道：“看來並非神皇託夢，而是羅伊你真的在做夢。”
羅伊搖頭：“不，還有一處沒被掃描！”
瓦爾基婭一愣，問道：“你是說社區教堂？那裏可是最忠誠的地方！”
羅伊點頭：“教堂有着玄妙能量，會幹擾鳥卜儀掃描，我們必須親自前往，才能排除異形存在的可能。”
此時，兩人抵達居住區，低矮的艙室鱗次櫛比，環繞着遠方高聳的教堂。
“走吧，我們去做義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