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5章 傷天和怕什麼!這計毒嗎?

第315章 傷天和怕什麼!這計毒嗎?

第315章傷天和怕什麼!這計毒嗎?

“看唄……”

張韓摸了摸鼻頭,反正也不是什麼秘密,賈老兒看了說不定還能幫忙潤色一下。

賈詡從兒子手中接過書信,只看了幾行,就很詫異的抬頭來瞥了張韓一眼。

然後又接着低頭往下看,有些奇異的喃喃道:“何通是許貢的私生兒子,方才這般憎惡怨恨,欲殺君為父報仇……”

“君亦曾有父親被害之經歷,當將心比心……何通本名許通,因在外自小養大,故性情剛烈,為人忠義。”

“其父許貢逃脫后,至許都各處相求,尋師訪友,只為能救出其子,這是他唯一的兒子。”

這樣一來,之前江夏丟失的所得之地,又可以突襲奪回。

張韓張開雙臂迎了上去,叔侄倆互相抱臂大笑而視,好似思念了許久。

“傷天和怕什麼!君侯你大膽設計啊!!”賈詡被越來越遠,還是很不服氣,但是別看他掙扎得兄,被典韋背身扛着兩隻手肘,也只能撲騰下雙腿了。

那些內容,才是真正的交換利益,乃是讓張遼打開合肥的口子,讓孫策水軍可以通行,渡江兩夜,可以到達江夏。

張韓直截了當的下了命令。

“我知你與荊州劉表素來有仇怨,而我雖為南陽太守,卻與他並不對路,遲早為之所害,你我實為同道中人。”

張韓三日後,就率軍離開了許都,朝延津而去,而沿途招攬部眾,補充糧草,花費三日行軍到達了河內。

“好是好,但是,有傷天和……太陰損了。”

他接着往下看去,但是後面的內容也就不再讀出聲來了。

“你雲個屁!”張韓白了他一眼,“字認完了嗎就在這雲?你連書法都比不過我。”

原因無他,因為約定在六月交戰之後,張韓會讓張綉領兵從南陽向襄陽突然進發數十里。

“三足鼎立之勢,看似穩固,其實最容易傾斜。”

賈詡嘴角上揚,得意不已,已因想到這條計策而頗為悠然欣喜,這可真是妙計,一來斬殺孫策這個未來隱患,還頗為藝術的設計為假意借道,實則與荊州兵亂箭埋伏。

待到日後孫氏又有新主上來,還可以把此次之事,嫁禍給荊州,讓他們繼續內鬥,我們身在南陽,背靠整個曹軍領地,甚至還可以在最近的地方,看戲。

……

“若是這麼交談,他也許會同意,此前我們兵馬和孫策,還是很有默契的,也曾經聯手奪下過江夏。”

至於後面他們如何解決這數十里的事,不必孫策來操心,他只需藉助這個機會便可。

“嗯!”賈璣眼骨碌一轉,雙手拱起,瘦削的面容盡顯鄭重,朗聲道:“在下明白,是我父親心思太毒,若用此計策恐怕要斷絕後路也!在下去盯着父親跑圈。”

“誒,”典韋瓮聲一應,拉着賈詡就走。

他被拉扯着,還是很不服氣的大聲呼喊,總感覺君侯他今話理太偏!

賈詡輕撫鬍鬚,點頭笑着道:“但是,此計之後我認為還需稍作更改,看君侯是否採納。”

真假重要嗎?根本不重要好吧,主要是事情大不大,能不能扯到大孝、大忠、大義這等事上,孫策只要想通了,再碰上這種故事,直接順台階就下了。

如果孫策願意,等於是用何通的命,來換江夏。

“噢!我的叔叔子廉!!”

“兒子,給我美言幾句!”

“肯定假的啊,”張韓白了他一眼,總得扯個理由才是。

這書信里,交易合作的內容才是最重要的,這些所謂的理由,不過是給孫策一個答應的台階罷了。

給何通好酒好菜招待一通,假意說點推心置腹的話,讓他再帶着密信回來,彼此達成共識就好。

“不行,”張韓嘆了口氣,道:“若依此行事,南方戰事頓開,我們現在是真的需要在大戰之後,休養生息了……”

“誒?誒!?我這是妙計啊!絕對是妙計!!一旦如此,南方必然安定!孫策、劉表爭鬥不休,我等坐收漁翁之利,有何不可!”

“伯常!”

“我不服!!老夫不服!!君侯伱不聽此計,你可以不問吶!!”

“再開戰事,疲於奔命,將會更亂,而且也不一定能成功。”

“總算到立功的時候了!”曹洪捏着張韓的肩膀,攬着他一同進城,走在路上的時候,已是眉開眼笑。

“我們可以不顧何通的死活,”賈詡直接乾脆的道,“假意和孫策暗中聯盟,讓開合肥的口子之後,再從后封堵合上,反而與荊州兵馬一同合圍,將他斬殺於這條大江之中,在兩岸埋伏上萬弓箭手,以箭矢飛射,此伏,與其父當年死法可謂如出一轍。”

賈詡看到這裏實在是有點讀不下去,抬頭問道:“這何通是許貢之子,真的假的?”

“好!”張韓雙眸一沉,點了點頭。

“牢典,帶他去跑圈。”

“你說說看,”張韓好奇,還能有什麼可拿出去交易的?無非是助他一臂之力,奪取荊州些許領土,同時耗損其兵力而已。

“你去年與我深聊一夜,讓我死守河內,當築堅不可摧之鐵壁,說功績乃在今年,現在可已到了時候?”

“噗……”這句話給賈詡逗樂了,原來你知道自己書法爛啊,以前不知嘴有多硬。

“曹氏在南方的信譽、威望、名聲,也會全部喪失,你明白了嗎?”

“只是後來因為誤會解除,退還了些許,三方始終都處於對峙狀態。”

賈璣身子一抖,僵硬的微微轉過頭來,眼角斜着偷看了張韓一眼,道:“君侯,父親此計,未嘗不可……”

曹洪親自來迎接。

“而許貢,亦有秘密,而今已經絕無再生之可能,乃是密症並不能告人,故此何通為許氏一脈唯一的兒子,現今既求至我處,我張伯常有許都孟嘗君、大漢及時雨之稱,自當不能袖手旁觀。”

“那你這也太扯了……”典韋都麻了,“怎麼能胡亂拿人父母倫常之事,古語云——”

他甚至,聲音最後消失前,還衝賈璣喊了一句。

“算到了!”張韓點點頭,“去衙署細說如何?”

“早已準備好酒菜、美人,你且隨我去,為你們接風洗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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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誰讓他做謀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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