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0章 傻柱再次被易中海坑的傾家蕩產
第410章傻柱再次被易中海坑的傾家蕩產
“對,對,對,你把錢還了,那我再出具個諒解書,這事應該就沒有問題了。”易中海連忙說道。
“那就這麼做,一大爺,你趕緊回家,我的行李箱內有錢,然後你再花點錢找個律師好好問問,咱們不能相信許大茂的話。”傻柱連忙說道。
傻柱在外面也沒有白待,起碼知道了打官司需要律師。
“好,柱子,你先在這裏委屈幾天,我現在就回去花點錢找個明白人問問。”易中海說完便急匆匆地離開了派出所回到家中,找到傻柱的行李箱。
傻柱的行李箱很大。易中海打開傻柱的行李箱后,把傻柱的衣服等物統統拿了出來,接着打開行李箱的暗層夾間后,易中海傻眼了。
只見暗層夾間內擺滿了一摞摞的大團結,易中海立即拿起一摞大團結數了起來。
“好傢夥,這一摞就是兩千,這裏十二摞,一共兩萬四啊。傻柱怎麼會有這麼多錢?”
易中海被震驚傻了。
“傻柱有這麼多錢也正常,自己開個修車鋪也不少掙,傻柱的廚藝肯定是又有長進,還結識了大領導這種人,私活不斷,他自己掙的再加上捲走自己的錢也差不多有這些。”片刻后,清醒過來的易中海心中想道。
易中海立即關上了行李箱,然後開始沉思,僅僅不到三秒鐘的功夫,易中海就做出了決斷。
這樣的人不是傻子是什麼?這種人還有一種稱呼,睜眼瞎!
“易中海拿着你的錢跑了。”何雨水幽幽地說道。
如果救出傻柱,以傻柱的德行肯定會去救秦淮茹。小當又是個白眼狼,傻柱能打動小當的只能是砸錢,秦淮茹被救出來后,傻柱又會成為秦淮茹家的驢,不,應該說是騾子,任勞任怨地給秦淮茹家幹活,那就沒有易中海什麼事了。
第四天一大早,許大茂帶着何雨水施施然來到何雨柱面前。
“我早就說過了,傻柱是個殿堂級的傻舔狗,你說什麼他都不會信的。還是讓他去蹲苦窯吧,說實話,傻柱蹲苦窯遠比在四合院好,最起碼在苦窯里,傻柱不會被當作傻子一樣任人吸血,直至吃干抹凈再一腳踢開。”許大茂聳了聳肩膀說道。
就算到了此刻,傻柱還以為易中海碰到了什麼麻煩了呢,壓根就沒有想到易中海再一次把傻柱給坑了。
那就是:再坑傻柱一次。
許大茂幸災樂禍地看着傻柱,何雨水則是恨鐵不成鋼地看向傻柱,只不過,傻柱的視線全都聚焦在許大茂的身上,根本沒有注意到何雨水的眼神。
易中海現在做的就是要搬家,至於什麼撤案,寫諒解書,找律師之類的這些瑣碎小事,被易中海統統拋在了腦後。
可憐的傻柱還在拘留所里傻傻地等待着,這一等就是三天,傻柱始終沒有等到易中海前來。
許大茂明白,何雨水還是想給傻柱最後一次機會。許大茂遂掏出鑰匙,把傻柱放了出來。
有了這麼多錢,完全可以舒舒服服地安度晚年了,還救什麼傻柱?傻柱存在的意義就是血包。
“傻柱,你真是個大傻子,你在我面前提律師,伱真是蠢到家了。”許大茂不屑地說道。
易中海想通了之後自然是念頭通達,至於傻柱怎麼想,以後的命運如何,那就不是易中海所考慮的了。
“什麼?”傻柱一愣,然後冷笑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你是騙我的,你別想在這裏挑撥離間。”
易中海直接去了西城區租房,離的南鑼鼓巷所在的街區遠遠的,也遠離許大茂的勢力範圍。等易中海在西城那邊租好房子后立即搬家,遠遠地搬離這個四合院,拿着傻柱的錢,再依靠退休金舒舒服服地養老。
易中海已經不止一次坑傻柱了,習慣成自然,易中海一遇到這等大事,自然是習慣性地坑傻柱,而且沒有任何心理負擔,對易中海來說,傻柱就是個大傻子,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情,自己只要兩三句好話,就能把傻柱忽悠的找不到北。
“許大茂,你別得意,這天底下的事情不是你說什麼就是什麼的,我已經委託一大爺找律師了,律師,知道嗎?專門替人打官司的,過不了幾天,爺就出去了。”傻柱得意洋洋地說道。
“與其傻柱的錢被秦淮茹和小當這對吸血鬼母女給吸乾淨了,還不如讓我拿來養老,相信傻柱會理解我的。而且,我這是為了傻柱好啊,傻柱被判了后也就相當於變相地遠離秦淮茹……對,我這麼做是為了傻柱好。”易中海心中暗自想道。
何雨水倔強地抿了抿嘴唇。
許大茂愈發地感覺到傻柱蠢了,在這片土地上講法,這不是傻子是什麼?許大茂猛地驚醒,傻柱說白了就是個連小學都沒有畢業、大字不識幾個的廚子罷了。
“許大茂,你想幹什麼?”傻柱不明所以地問道。
許大茂沒有回話,而是對着外面打了聲招呼,立即有兩名手下進來,乾脆利索地給傻柱戴上了手銬和腳鐐。
“許大茂,你這是什麼意思?戴手銬我能理解,戴腳銬是什麼意思?難道怕我跑?”
“我傻柱行的直、做的正,逃跑這種事情我還是不屑做的,再說,一大爺給我請了律師,我不會跑的。”傻柱梗着脖子不屑地說道。
“我不是怕你跑,你跑的再快還能跑的快槍子嘛。”許大茂拍了拍腰間的槍說道。
“那你這是什麼意思?”傻柱不解地問道。
“幫你揚名啊,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是個大傻子,走,不是帶你去法院,是先帶你回四合院,然後再帶你去街道,你不是不相信易中海跑了嗎?你去看看就知道了。”許大茂說完,便帶着兩名手下,押着傻柱往四合院走去。
從派出所到四合院原本十多分鐘的路,愣生生地被許大茂走了半個小時。許大茂一邊走,一邊令手下敲着鑼,引來不少人的圍觀。
“許大茂,你這個王八蛋!你的心怎麼這麼黑,這麼毒!你等着,等我出去了一定打死你這個王八蛋。”傻柱此時徹底明白了許大茂的意思。
許大茂就是想讓傻柱丟人,雖然傻柱的名聲已經臭不可聞,在別人心目中,傻柱就是個大傻子、笑話,但許大茂知道,傻柱最愛面子,許大茂就是在傻柱最在意的方面狠狠地折磨傻柱。
傻柱還知道低着頭用胳膊擋着臉,盡最大可能不讓圍觀的人看到自己的糗樣,可惜,許大茂根本不給他機會,直接一把拽緊傻柱的頭髮,讓傻柱的臉高高昂起,接受眾人的圍觀。
“不!不!不!”傻柱只能發出絕望而又無助地慘叫聲。
“你也知道丟臉啊,你當年沒臉沒皮舔秦淮茹的勁哪兒去了?”許大茂不屑地說道。
傻柱沒有說話,只是用刻骨銘心仇恨的眼神死死地盯着許大茂,許大茂也不介意。許大茂就喜歡傻柱這種恨極了自己卻又無可奈何的樣子。
許大茂回頭看了何雨水一眼,只見何雨水面無表情地看了傻柱一眼后,便不再關注傻柱。
許大茂明白,何雨水這是對傻柱徹底死了心,再也不報一絲希望了。
許大茂輕笑一聲,不緊不慢地帶着傻柱走完了這段路程。
一進四合院,許大茂一揮手,手下立即把傻柱的手銬和腳銬給解了下來,然後一指易中海的房間說道:“傻柱,你自己去看吧,易中海三天前就搬走了,不信的話你可以問問院裏的人。”
傻柱冷冷地看了許大茂一眼,語氣冰冷地問道:“你就不怕我跑?”
先前的傻柱或許沒有跑的打算,現在的傻柱內心深處真有了跑的打算。
“哈哈,你想跑,正好我可以藉此機會把你的雙腿打折,讓你永遠離不開輪椅,還省得你攪風攪雨了。”許大茂再次拍拍腰間的槍說道。
傻柱聞言,氣得眼珠子都紅了,渾身發抖,卻偏偏沒有任何辦法。
傻柱他不敢賭許大茂會不會這麼做。
最終,傻柱雙眼滿含怒火地瞪了許大茂一眼,推開易中海的家門,易中海家果然什麼都沒有了。
“傻柱,不用看了,易中海三天前就搬走了,他家裏的那些傢具都低價賣給我了。”閻埠貴幽幽地說道。
這一次,閻埠貴又大賺一筆,何止是低價,簡直就跟送的差不多。
“不!不!不!”傻柱不由得絕望地仰天長嘯。
傻柱在臨來的路上隱隱就有了不好的預感,現在,預感成真。
“不什麼不的?易中海當年能扣下你跟何雨水的生活費,現在就能捲走你的錢,要怪只能怪你眼瞎,認賊作父。”許大茂冷笑道。
隨即,許大茂拽着傻柱去往街道,這一次,許大茂並沒有給傻柱戴上手銬和腳銬,反而給了傻柱很大的自由,彷彿盼着傻柱逃跑一般。
“許大茂,我沒有那麼傻,我不會逃跑的,更不給你開槍的機會的。”傻柱惡狠狠地說道。
“說你傻,你還真傻!即使你不逃跑我就不能開槍打你了?到時我隨便給你扣個畏罪潛逃的黑鍋,我就屁事沒有。”
“不信?那你說說,你自己拍着胸脯說說,上面和法院是相信我這個優秀警務人員的話,還是相信你這個臭名遠揚罪犯的話?”許大茂笑呵呵地問道。
傻柱聞言不由得愣住了。
“你……你怎麼敢這麼做,你怎麼能這麼做,你這是顛倒黑白!”傻柱失聲說道,言語間充滿了恐懼。
“我為什麼不能這麼做?我這麼做也是跟你學的啊,你以前依仗着有易中海和聾老太太的庇護,在四合院裏蠻不講理,想揍這個就揍這個,想揍那個就揍那個,最後,反而是挨揍的人賠你錢。”
“你能這麼做為什麼我不能這麼做?”許大茂理所當然地反問道,然後直接掏出了槍,比比劃劃地指向了傻柱。
在一這瞬間,傻柱感覺到了一股死亡的味道,生死間的巨大恐懼像一隻大手緊緊抓住了傻柱的心臟,使得傻柱的臉色變得煞白無比,同時也無法呼吸。
“許大茂,別……”傻柱如同溺水的人一般,拚命地吐出這幾個字,然後,傻柱感覺到雙腿間一熱。
傻柱被嚇尿了。
“呵呵,逗你玩的,真不經逗。你看,連這點玩笑都開不起,真沒意思。”許大茂見傻柱被嚇尿了,便停止了對傻柱恐嚇,收起了槍。
傻柱見許大茂收起了槍,不禁腿一軟,直接栽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鮮空氣,良久,傻柱才緩了過來。
生死之間有大恐怖!
生死之間也能讓人有所蛻變!
許大茂不知道傻柱會不會有所蛻變,不過,這不重要,即使傻柱依然跟以前一樣,是個殿堂級舔狗,一見到秦淮茹就失智,許大茂也會看在何雨水和何大清的份上饒過他。
大不了,就如同自己先前所說,打斷傻柱的雙腿,讓傻柱一輩子離不開輪椅,然後再請上兩個保姆,伺候着傻柱,直至傻柱壽終正寢。
以許大茂的財力,這種事情對許大茂來說根本不叫事。
緩過來的傻柱沉默了許多,默默地跟着許大茂來到街道。
於莉也沒有廢話,直接把易中海退房的合同拿了出來。其實,易中海去了哪裏,於莉也是一清二楚,在這個時代,人們的出行依然還需要介紹信,證明信之類的。
易中海只是離開許大茂所在的街道,又不是出國。易中海的行蹤街道必須記錄在案,這也是街道的工作。
“傻了吧,辛辛苦苦掙了這麼多年,本想着衣錦還鄉,沒想到自己掙的錢被最信任的人偷了個精光……驚不驚喜,意不意外?”許大茂得意洋洋地嘲諷道。
傻柱沉默了良久,然後緩緩地抬起頭,雙眼中閃過仇恨的光芒,隨後,傻柱厲聲說道:“許大茂,我要報案!我要告易中海偷走了我兩萬塊錢!”
“走吧,跟我回派出所錄口供。”許大茂輕笑一聲說道。
等回到派出所傻柱錄完口供,許大茂把傻柱關在單人的拘留室,便帶着人去抓捕易中海。
許大茂實在理解不了易中海的腦迴路,這種事情是犯罪,你易中海心安理德地坑了傻柱,就不怕傻柱報案嗎?
你能把傻柱當作棄子一樣隨意拋棄,傻柱難道就不會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