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黑乎乎的戒指,很神奇
第6章黑乎乎的戒指,很神奇
宋武把那枚戒指拿在手中,閉目回憶了一下腦中的記憶,卻沒有找到關於它的任何信息。
“這東西看起來不像金,也不像銀。老宋怎麼會把它放在盒子裏?”
宋武邊想邊使勁捏了捏那枚戒指,卻發現它紋絲不動。
“真結實!”宋武心裏感嘆這東西的硬度不同尋常。
他把戒指湊到眼前仔細觀察,發現上面還有很繁複的花紋兒,只是他看不明白到底描繪的是什麼。
他隨手試着往手上戴了一下,正好套在了左手的食指上。他舉着左手在眼前查看,總覺得這東西黑不溜秋的,一點兒也不好看,就想把它取下來,重新放回盒子裏。
就在他剛準備摘下的時候,卻聽到有人在敲門。他也顧不上手上的戒指了,連忙把鐵盒子蓋兒蓋好,把它塞進雙開門柜子的隔板里,平靜了一下心情問道:“誰呀?”
屋子幾面牆上都有靠牆的木架子,木架子上零配件整齊擺放。工具架上沒有放在外面的工具,只見到幾個大小不一,式樣不同的工具箱。
他邊說邊用眼睛把宋武的屋子掃視了一圈,又接著說:“這屋子收拾乾淨了呀。可真是大不一樣了。”
“能儲物的戒指?要不要這麼神奇?”宋武心中驚嘆,可是念頭一轉,他自己連靈魂穿越這件事兒都遇上了,有個能儲物的戒指,反而也不是太令人意外。有了這個想法,他的心情竟然慢慢的平靜了下來,反而能用平常的心態仔細的了解查看這個空間的情況。
宋武見他似乎沒什麼別的事兒,便說道:“三大爺,我正要去前面兒鋪子裏稍微整理一下,準備好好的開門兒營業,準備今後好好工作,為街道上的鄰居們多做服務。”
有門真正的好手藝在身上,對誰來說都是件值得高興的事兒。
宋武如同新得到玩具的兒童一般,樂此不疲地試了一樣又一樣東西,連車軲轆、車架子、修鞋機都沒放過,反反覆復存放了好幾遍。
他不禁湊近仔細查看自己的食指,卻只看到在食指根部有一圈兒淡淡的環狀紋路。
不過他也發現,這麼一會兒功夫下來,他的大腦已經有些微微的發脹,他邊揉着自己的太陽穴邊琢磨:“看來往戒指空間存取東西是需要耗費心神精力,甚至可能還要耗費一些體力。”因為他不但發現自己精神有些萎靡,就連身上似乎也有一些疲乏的感覺。
他在空間裏試着操縱幾件工具,能夠很方便的讓它們在空間裏自如移動。再用意念操縱,又能很輕易的重新出現在桌子上原來的位置,就彷彿它們從來沒有移動過一樣。
宋武心中難免有些激動興奮,一下子沒有控制好手中的搓,動作稍微大了點,搓在了自己左手上,把左手的食指和中指搓掉了一塊皮,血一下子涌了出來。
“是我,你三大爺。”屋門口敲門的是閆卜貴。
宋武只是笑着點點頭,也沒再多說什麼。閆卜貴精打細算,無利不起早的尿性在他的記憶印象中深刻的很,根本不值得奇怪。如果今天他不計回報去熱心幫助你,你反而要仔細琢磨拿捏一下,好好想想他是不是想占更大的便宜,有更多的算計了。
“我靠,看來還真得好好適應一下,再真正的動手操作。”他連忙拉開抽斗,想找能止血的東西,可是翻了幾個抽屜都沒有合適的東西。
他看到宋武淡淡的笑臉和毫不躲閃的目光,才擠出一絲笑容說道:“我聽你三大媽說,今兒你忙着收拾家裏屋子,過來看看有什麼能幫上忙的,搭把手。”
“喲,三大爺,您來了,怎麼著,您找我有事兒?”
宋武試着把自己的意識放在桌上的幾件工具上,意念一動,它們就從桌上消失不見了,同時出現在意識中的戒指空間裏。
這是前身加工零配件的操作台!
在記憶中前身可是有一雙巧手,在他有精力的時候,甚至能用手搓一整輛自行車所需的大部分零配件兒。如果只從鉗工的角度去評價的話,他的水平最少不比他老爹老宋生前的技術水平差,應該還能更高一點。因為記憶中老宋從來都沒有僅憑手工做出來這麼多東西過。
他明明親眼看見破了一大塊皮,血也洶湧而出,可現在怎麼就沒了呢?
閆卜貴笑着點點頭。
“好,好,這個東西太好用了。”
“意念所至,離開自己身體大概1米左右的距離,所有東西隨意存取,只要體積不超過這個十立方左右大小的戒指空間就行。”
他有些不太確定這裏的花紋兒原來就有,還是剛剛出現的,正要再凝神回憶一下,大腦中突然一陣發暈,一個灰濛濛的空間突然出現在了他的腦海中。幾乎同時一組信息瞬間流出,讓他立刻明白了自己這下又碰上了件神奇的事。
這間20平左右的小房子出乎意料的整潔有序,不能說一塵不染,但也絕對稱得上是乾乾淨淨,即使什麼4s管理估計也能達標。跟宋武前院兒髒亂不堪的東廂房絕對是截然不同的兩個地方。
屋子裏沒有櫃枱,只有靠牆有把小凳子,還有幾個鐵皮桶,有裝黃油的,有裝水的。還有兩個大搪瓷盆子,一個是驗車胎跑氣的水盆,一個是清洗零件的。
“難道剛才手指沒受傷,沒流血嗎?”
宋武有些欣喜。
他略帶激動地走到了操作台前,坐到椅子上,試着搖動老虎鉗的搖把。一種熟悉的感覺油然而生。
“這是……?”
另外還有一台修鞋機,雖然明顯半新不舊,但是擦的鋥明瓦亮。
閆卜貴透過他那個腿兒上粘着膠布的玳瑁眼鏡,上下打量着宋武,眼神似乎有些複雜。
他過了垂花門,又過了大院兒門,來到了巷子裏的門面房前。略微左右打量了一下,心情微微激動地打開了修車鋪的門鎖,開了門,在略微昏暗的光線下查看着自己的修車鋪。
這時他又想起剛才快速癒合的傷口,心中又一動,拿起一把工具刀,心想:“如果不親自試試的話,實在有些不甘心。”
宋武說:“弄乾凈了,自己住着舒服,別人看着也舒心,您說是不是這個理兒?”
宋武把門打開,看到閆卜貴身上穿着他平時上班時的灰藍色中山裝,看樣子應該是剛下班兒,連衣服都沒顧上換,就跑這邊兒來了。
他又從工具箱裏取出幾樣鉗工的工具仔細感受,又拿了塊廢鐵挫、削了幾下,心中不由大定,“還好,這門手藝應該算是繼承下來了,以後最多練練手,稍微熟悉一下就能完美的上手了。”
他有些着急,就準備把手指先含在嘴裏,省的血流的哪兒都是的。可是等他再看向手指卻發現,哪兒還有什麼血呀?而且連剛剛明明破掉了一塊皮的傷口也正在迅速癒合,傷口在他的眼前肉眼可見的縮小,最後消失不見了。
他以為自己眼花了,這麼不可思議的事怎麼可能發生?可是他用手輕輕摸到左手食指和中指的傷口上,兩個手指確實已經完好無損。
送走了閆卜貴,宋武也緊跟着拿着前面鋪子的鑰匙,鎖好東廂房的門。
他休息了一會兒,感受着自己微微疲倦的身體和發漲的大腦,心中一邊暗爽一邊琢磨:“似乎消耗也不太大,完全能夠承受。”
“嗯?不對,那枚戒指呢?”這時,宋武才發現應該戴在左手食指上的那枚黑乎乎的戒指已經不見了。
於是,他一咬牙把刀對準了自己的食指尖,“我只割個小口子,這不算是自殘吧。”他一邊兒開解自己,一邊兒一狠心用力割在了自己食指上。
在屋子東頭兒的最裏邊兒靠牆有一張帶斗的桌子。桌子上邊的牆上釘着帶斗的木架子,而桌子邊兒上夾着一個虎頭鉗,還專門配了一盞燈。
宋武對這個三大爺閆卜貴可沒什麼太好的印象,門面房小院兒那道月亮門上的鐵鎖就如同鎖在他心上一樣。當初為了進出方便,他可是好話說盡也沒有任何效果。閆卜貴當時可是油鹽不進吶,絲毫沒有照顧他這個腿腳不方便鄰居的意思。
閆卜貴“哦”了一聲,稍微楞了一下才開口說道:“好,好,伱去吧,我其它也沒什麼事兒,就是來看看。”說著,他眼珠一轉又說道:“你如果有什麼要幫忙的地方,一定要張嘴,三大爺到時候給你算便宜點兒。”他的目光里透出了一股真誠。
只是這刀很鋒利,輕輕一下竟然切進去很深,讓宋武疼的直吸冷氣,血一下子涌了出來。不過接下來神奇的一幕又出現了!
只見那切的很深的傷口,迅速止血,肉眼可見的癒合。最後刀割的地方只是微微的發熱,在擦掉沾染的血跡后,傷口就無影無蹤了。
“我靠,竟然是真的,不是我看花眼了。”宋武高興地差點兒跳了起來,只是他剛一想動又扯動了左大腿,把他疼地哎呦一聲趴在了桌子上,腦門兒上出了一頭的冷汗。
(本章完)